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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让那些契丹人去搬运石料,别让他们接触火药,还有,将他们和工匠们隔离开来,不能让他们乱打听,谁敢乱嚼舌根,军法伺候。”

    说得好听叫军法伺候,说不好听就是处死,本质并没有区别。

    萧峰走后,李平当即命令王麻子和连战十三安排这些契丹人去做事。

    既然别人送上门来了,自己不用岂不可惜?

    时隔月余,李平终于第一次返回自己的帐篷,刚到门口,李平便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似曾相识。

    掀开门帘,李平便走了进去。

    门外,路过的两个搬运石料的骁果军战士其中一人神气道:“怎么样,我就说他会忍不住去偷偷开小灶,我可听说了,那个契丹族长带了个美人过来。”

    “你可拉倒吧,一个多月前你就这么说了,还美人,咱们将军能和咱们同甘共苦一个多月已经很了不起了,换做你...嘁~!”说罢不屑了看了他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

    “哎哎哎,别走啊,我是真看见一个美人进去了,你别不信。”

    掀开帐篷,李平一眼就注视到自己的案几前有个少女正俯身观摩自己案几上的案牍。

    “你是谁,你在看什么?”

    李平一声暴呵,怒道。

    “我?”那少女抬起头指了指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道:“我是萧观音奴,萧峰的妹妹,我哥让我来伺候你。”

    “萧观音奴?什么伺候?”李平眼中戒备不减,更加愤慨自己的侍卫怎么会放一个异族进自己放着机密文件的帐篷。

    “就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咯,帮你端茶递水,洗脚擦背,暖被窝之类的。”

    “哦,原来是这么个伺候法啊。”李平捏着下巴仔细的打量了面前的少女,身段苗条显得十分瘦小,脸蛋圆润却十分可爱,小小的鼻子大大的眼睛,殷桃小嘴说出的话可以气死此时恪守礼仪的卫道士,一身白色的毛绒皮衣堪堪到大腿,下身是游牧民族特有的马裤,脚上穿的也是兽皮靴,头上扎了十几个小辫子,各种珠宝佩戴在其中闪闪发光。

    而那淡淡的香气,便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对啊,就是如此。”

    “那好,脱衣服。”

    “现在?”

    观音奴小巧的脑袋猛的往前一伸,感叹李平的大胆,即便是他们游牧部落那也是晚上啊。

    “怎么,不愿意?”

    “好,我脱。”观音奴虽然惊讶,但并不排斥反而很自然。

    见对方来真的,李平快步上前一把摁住对方的手臂,整个人十分严肃道。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是我哥叫我来,我就来了啊。”

    “哼,一个女子,怎么会如此随便?你如此牺牲自己还说没有目的?”李平才不信她的鬼话。

    “啊?睡觉还需要目的吗?”观音奴侧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道理来,问道:“我哥说我长大了,需要为族中诞下子嗣,我们部落一直都是如此习俗啊,远方来了客人晚上陪睡觉有问题吗?”

    这时轮到李平想不通了,捏着人中李平神色古怪的上下看了眼观音奴,最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们族中没有夫妻的概念吗?”

    “有的,不过都是族长酋长之类的,为了避免孩子不是自己的,一般都会让最小的孩子继承财产和位置,其他人只需给族中诞下人丁即可。”

    “那个,你们族中就不会内部流通吗?”李平瞪着一只眼睛眯着一只眼睛,一只手摊开上下浮动,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

    “这...不好吧,都认识,怎么掘的起腚?”

    李平是听明白了,这些人压根没有婚姻的概念,遵循着大自然的本能和心仪的人行周公之礼,啊呸,苟且之事。

    此情此景,若是古龙来写,想必是。

    ‘你来了。’

    ‘我来了。’

    ‘既然来了,那就来吧!’

    若是金庸来写,可能是:‘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嚒嚒嚒!’

    但显然主角并不是上述两种人。

    “行了行了,我不需要你伺候,你走吧。”李平抓着观音奴的手,将她拉到大帐外,稍稍用力便松开手,自己则返回帐中将那些图纸全部整理并揣在了怀中。

    这上面可是刘仁轨设计的甩杆砲原理和剖面图,怎么能让外人随便看。

    整理好一切,李平掀开大帐便准备离去,出门的刹那眼前只有个黑影差点撞了上去。

    再看,却是观音奴伫立在原地。

    “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李平是真怒了,你自己随便不代表我也随便,我可是有原则的人,除非自己喜欢的人,否则绝不乱搞男女关系。

    当然,也可能是李平自从来了大隋就没见过杨絮之外的其他女人的缘故,还没被万恶的旧社会腐化。

    抬起头,观音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波暗转,泣声道:“我哥都走了,你让我去哪里,我又不认识路。”

    “嘶~!你个死萧峰,如此出卖你的亲妹妹,是铁了心要腐化老子啊。”李平毫不避讳观音奴,对着萧峰就开骂道:“这里是工地,到处都是男的,你一个女子在这里是什么事,跟我住一起?本将刚树立的以身作则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呜呜呜,那你说怎么办嘛。”说着观音奴便用双手使劲在眼睛上抹来抹去。

    “这么着吧,我让萧峰带来的你的族人送你回去,行吧。”

    “不行,他们受了哥哥的命令,是不会带我回去的。”

    “嗯...”李平再次思考,最终没办法,只好妥协道:“那你之后就住在这个帐篷,等工程结束你再跟你的族人回去,总行了吧。”

    “嘿嘿。”见李平终于收留自己,观音奴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

    李平打定了主意,从今天起,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帐篷一步,永远。

    否则别人看到了还不得以为自己好女色,估计以后会大把的将美女送到自己账内,自己受得了自己的老腰也受不了。

    夜里,刘仁轨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将刚刚入睡的李平叫醒。

    “先生,先生,有鬼啊。”

    “什么鬼不鬼的,老子累了一天了,能不能好好的?”李平揉着惺忪的眼睛,见是刘仁轨便以为对方又是有什么学术难题来请教自己。

    “真的,还是个女鬼,就躺在你的帐篷里,那个帐篷现在不是我在住吗,刚才我进去一掀开被褥,里面居然有个女子。”

    刘仁轨今年才十三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方才掀开被褥的时候发现里面居然躺着一个裸体的女子,是又羞又惊,也是又想看又不敢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工地怎么会有女子,当即吓的魂不附体跑来找李平。

    “额...那个...”李平挠了挠头,忘记那间帐篷现在是刘仁轨在住,便不好意思道:“忘了跟你说了,那女子是契丹族长的胞妹,暂时就住在那,你委屈点,就跟我睡吧。”

    说罢李平挪了挪给刘仁轨腾出位置,而后便倒头就睡。

    次日清晨,李平再次被叫醒,王麻子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大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将军。”

    “哎,真不让人安生,又什么事。”李平是一点脾气都没,无奈的在床上发着牢骚。

    “昨夜有个将士偷摸进您的大帐,意图对帐内的女子不轨。”

    这种事屡见不鲜,将士们背井离乡早就憋不住了,何况骁果军自去岁应招以来就没回过关中,生理需求根本无处发泄。

    “什么?”李平猛然站起身,急问道:“那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这个...这个...”

    刚才还紧张的王麻子此时却变的有些扭捏。

    “你倒是说啊。”

    在李平看来,这观音奴怕是凶多吉少了,一个娇嫩的女子对上饥渴壮硕的汉子,那场面,都不敢想象。

    “那名意图不轨的将士被...被那女子给阉了。”

    噗~!

    “有没有搞错?”与李平的想法截然相反,甚至十分离谱。

    “是真的,那人今早死在了帐门口,死因是失血过多,他的..他的那玩意还被塞进了他嘴里。”

    咕咚~!

    不止李平,身边其他倾听的人皆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在场之人无不下身一紧并紧闭嘴巴。

    “这么大的事情就没一个人发现?”

    李平耷拉着眉毛难以置信道。

    “值夜的将士都在守卫外围,内侧并无人巡逻,而且将军您搬到了这里后大帐就再没人值守,这是属下的疏忽,还请将军治罪。”

    见王麻子认罪态度良好,李平也不打算追究,摆手道:“算了,那人死有余辜,传令下去,任何人敢欺辱良家妇女,军法从事。”

    同时李平心中想着,是不是得从附近城里的妓院雇一些妓女过来劳军,这可不是后世军纪严明,将士们憋坏了可什么都做得出来,比如昨晚那个,肯定是精虫冲昏了理智。

    也怪李平将大部军队都抽调充当了劳役,防守的人自然捉襟见肘。

    “先生,想要那女子不被侵害,还是得您住回大帐,如此一来就不会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刘仁轨适时提醒道,他说的没错,那些人敢打观音奴的主意正是李平无意朝外界释放了一个型号,这女子与我无关,若李平回去,众人知道这女子是李平的人,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断然不敢行此事。

    “不行,我与将士们同甘共苦,怎可让一个女子坏了大事?”

    此事万万不可,行军打仗哪有带着女子的道理,自己开了这个头,队伍以后还怎么带,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你今天带,明天其他人也有样学样,你不准别人带,行,搞特权是吧,别怪兄弟以后不卖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