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论道风云（五）
“抱歉，王爷，在路上遇到两个朋友，耽搁了些功夫。”
瑞王侧头眼神扫过三人，语气随意的说道：“都起身入座吧，在我这里，用不着那么多规矩。”
“是！“
三人应答后，依次入座。
瑞王半眯着眼，大概是酒色伤身的缘故，看起来始终萎靡着精神，“伯济，你不介绍一下这两位吗？”
“这位青年才俊是崇阳山高徒姓陆名梓铭，另一位看起来较年长邋遢的是崇祯子。”杨不凡介绍道。
瑞王点了点头对陆梓铭说道，“原来小友是崇阳山高徒啊！幸会幸会。”
陆梓铭受宠若惊，连忙行礼，“王爷客气了。”
“那另一位……额，不知是哪家名门子第？”瑞王到底是王爷，纵使是个闲散王爷也会几分察言观色。
崇祯子心里暗骂杨不凡，但是面色依旧平静，“在下陆梓铭师兄，明真子座下崇祯子。”
瑞王吸了口气，打量二人一番，“你们的师傅是明真子？”
陆梓铭和崇祯子点了点头。
“哈哈，那真是巧了，本王的名字就是你们师傅起的。哦！对了，我观梓铭小友的年龄不大，相必就是当年兵圣和明真子让我帮忙照顾的那个孩子吧！”瑞王立刻面色充满笑意。
陆梓铭听到这心中又泛涌些苦楚。
杨不凡看到陆梓铭神态不对，提醒道。
“王爷！”
瑞王才好似想起什么，匆匆把这件事情揭过：“哎~陈年往事，不说这个了。”然后悄悄贴附到陆梓铭耳旁问。
“路上，你有没有看到这两个人打架啊？！”
陆梓铭点了点头，好奇瑞王是怎么知道的。
瑞王看到陆梓铭惊讶的表情，立马端正身姿做了起来，不由得挺了挺胸，兴致勃勃的附在陆梓铭耳边说：“我跟你说，我听到你师兄的名字时候就觉得熟悉，到现在才想起来……”
看着突然停顿打哑谜的瑞王，陆梓铭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随后又发现自己行为有些不妥，连忙要起身行礼谢罪。
瑞王把他按住，“随意一点就好！本王故意跟你打个哑谜，你有这反应很正常，本王不会怪你，反而只是你把本王当朋友的表现，本王高兴还来不及呢。”
陆梓铭虽然面带微笑的答应，但总感觉有些不自在，毕竟一个大你二十岁身居高位的人笑呵呵的跟你说和你个普通人说是两人朋友，是个人都会觉得别扭吧？！
瑞王这次也没有掩饰，直接跟陆梓铭说；“其实啊，让我记住你师兄，全都是伯济的功劳，
当年伯济藏着修为多年想着一鸣惊人，本想第一次登上潜龙榜就夺得魁首，但是吧偏偏排行第一的那个人是个惊世天才，于是伯济过了好久才说服自己当个第二算了。
伯济本就好强，但是偏偏遇上你师兄，仗着资历高底蕴厚，不是避战拖着，就是各种手段耍赖，反正不肯正面打，硬生生的耗着，两人因此整整打了两三个月，你师兄成功撑到了潜龙榜定榜，保住了自己第二的位置。
再后来杨不凡回来，足足在我耳边骂了你师兄半年，我这才记住了你师兄的名字。”
陆梓铭听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崇祯子。
崇祯子刚开始还厚着脸皮无视，随着杨不凡跟瑞王还有周围侍女的目光的加入，崇祯子再也绷不住了，开口解释：“那年是我最后一次入榜，我那不是想着保住高点的名次光荣隐退吗？！”
“呵，那你还真厉害，多亏了你，潜龙榜改了规则。”杨不凡嘲讽道。
崇祯子厚着脸皮，“谢谢夸奖，不过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也有份。”
“你……！”
陆梓铭第一次看见杨不凡被气的面色通红。
陆梓铭也连忙开口说道：“咳咳，时辰快要到了吧？伯济哥你还要主持大会吧。”
杨不凡听到这看了一眼日晷，对着崇祯子冷哼一声，随即起身离开了高台。
陆梓铭这才松了一口气。
“别看他们他们打打闹闹的，其实他们关系好得很，不用刻意管他俩。”瑞王看了眼陆梓铭说道。
“不可能，我跟他天生就不对付。”崇祯子连忙摇头。
瑞王笑了笑没说话，使了个眼神招呼一旁的侍女将一旁的葡萄端过来。
“我也觉得我与他，天生不对付。”杨不凡过来说道。
陆梓铭问道：“你那么快就做完工作了？！”
杨不凡无奈道：“我是主持论道大会的举办，又不是要全程跟着进度，安排告知他们大体工作就可以了。就像刚才，通知他们按之前我下达的要求开始，这样就好了。”
“哦！”
高台上，陆梓铭本想认真旁观论道，学习些大道至理，但出乎意料擂台上论道的道士水平竟然大都平平无奇。
陆梓铭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为什么我感觉他们的水平都不是那么……额……怎么形容呢？”
“不尽人意？”杨不凡憋笑道。
“对！”陆梓铭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其实真正有实力的是少数，大多都是些自命不凡的家伙，但是为了顺从民意只能任由他们报名。
每次论道至少百人，但能占前几名的都是各大门派的高人，而这些人都是少数。
不过，像你这样，名门派出弟子参赛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杨不凡解释道。
陆梓铭听后也就失去的许多兴致，毕竟那么看来的话不知道还要多久，而且质量参差不一。
听了片刻，坐在高台望向远处，京城楼亭繁多，虽然比不上皇城建筑高大更比不上皇宫繁华雄伟，但是也别有一番精致的风味，几栋楼宇穿插遮挡住陆梓铭的视线，使其无法眺望远方，若是重复看同样的风景，大底无论是谁都会思绪飘远。
户部尚书贪污的案子又浮现在脑海，陆梓铭思索一会儿没能想到半分思绪，但是看到杨不凡想到什么。
凑到杨不凡身边：“伯济哥，你知道户部尚书那个案子吗？”
杨不凡疑惑的说，
“知道啊？怎么了？”
“我和聂鸿霄在查这个案子。”
“查案子？为什么？”杨不凡皱了皱眉头。
陆梓铭也被这话问的一愣，对啊？！自己为什么要查这个案子。
当初看到告示时，自己为何要跟聂鸿霄去询问案件？
杨不凡看着突然愣住的陆梓铭有些疑惑，但是还是选择默不作声，不去打扰。
陆梓铭依旧在沉思，
假的告示异常显眼，他当初对这假的告示很好奇，所以才去柳星辰那里询问，可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会下意识去插手？
陆梓铭顺着记忆，询问本心，
是百姓，他插手的原因是——民愤！
他入五行之境，本就是证得本心，为人族之道，欲护万家黎明灯火，他本无意参朝堂风云事，要怪恶鬼搅浑黄河水，天道不公，他自替天行道，替天威，行人道。
陆梓铭目光坚定的看着杨不凡，一字一字的吐出：
“为人！为民！“
杨不凡抬头看了看天，觉得今天阳光有些刺眼，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告诫陆梓铭不要随便插手朝廷事的话刚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
杨不凡叹了口气，开口：
“你先讲讲你知道些什么吧？”
听陆梓铭讲了半天后，杨不凡惊讶道：“没想到你能知道的那么多，挺厉害啊。”
陆梓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杨不凡沉思一会儿，才说：“我也看不出什么，但是我确实知道点东西。
刑部尚书跟户部尚书都是当今赵国公赵领的人，也就是朝堂里的赵党，又被人暗地称为称奸党。”
“奸党？”
“这就要牵扯到先帝时候的事情了，不提也罢，总之这刑部尚书和户部尚书是一伙人，而且刑部尚书出身寒门早年虽有才华始终得不到重用，是户部尚书一手提起来的，二人关系异常亲密，甚至曾有人传出二人之间有龙阳之好，刑部尚书所做所为或许是为了户部尚书。”
陆梓铭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至于吧？刑部尚书不是有家室吗？”
“有家室又如何，男子位贵，女子位卑，这是北乾几千年来的传统，纵使刑部尚书真有这些行为，不论是为了脸面还是顺从丈夫的决定，作为妻子都不会将这种事情外传。“
陆梓铭觉得着实被雷了一下子，他总觉得男尊女卑不合他的想法，而且杨不凡的发言是真的有些惊骇世俗。
杨不凡看着震惊的陆梓铭，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严肃的表情立马变了，“我就是逗逗你，虽然大部分是我编的，但是二人举止亲密是真的。因此就算刑部尚书不动作，朝廷也会往他的方向去查，
所以他这一做或许是为了掩盖什么，又或许是单纯的释放什么信号。”
陆梓铭陷入了沉思，对，他或许是为了掩饰什么？可要掩饰什么？
毫无疑问，是帮派！
“这论道大会真没有意思，你跟梓铭的对话都比这有意思多了，不如今年我们改改规则如何？”
瑞王对杨不凡说的话打断了陆梓铭刚构建起来的思绪。
“嗯？王爷能听到？”陆梓铭有些疑惑的说。
杨不凡原本的笑意还没止住脸上又浮起笑意，“你可能不知道，皇室很多人由于国运滋养都会天生神异，瑞王的能力便是天生的顺风耳。”
陆梓铭脸色有些黑，所以自己伸着脖子，累了半天后，被告知自己防止外传，专门附在杨不凡耳边说话都是做的无用功？
不过这件事在陆梓铭脑海中也只是一瞬闪过，他在意的是瑞王突然冒出的想法“改规则”？
杨不凡问道：“不知道王爷想怎么改。“
瑞王看着下面吵吵嚷嚷的人群，低头问了身边侍女几句话，得到答复后对杨不凡说：“反正这论道大会只有魁首才有奖励，干脆让他们自行上台算了，厉害的往那里一站保准其他的人就不敢上台了，若是谁能坐在台上一炷香时间没人挑战谁就是今年大比的道魁。”
杨不凡听后一慌，连忙跪下规劝，“王爷，这万万不可啊！这样的话不只是哪些三修道士不愿意，各大道门谁强谁弱也没能决出胜负，赶来的百姓也没能看到热闹，这样会出事的！”
瑞王摆摆手，
“本王刚才问过了，这论道大会本来就有问题。以往夺得魁首的人不让参加，怕论道大会的质量一年会比一年差；让他们参加，但每年的魁首就那么几个人。
就算你们折中，夺得魁首的人不能连续参加。可这又有什么用？！不还是那么几个人夺魁吗？你这就不如让厉害的先上场，让我看个过瘾，这论道大会草草结束算了。”
杨不凡内心真的有些无语，不知道为何瑞王会冒出这种想法，面漏苦涩：“臣，着实无能为力啊！”
瑞王也是从长椅上起身，拍了拍杨不凡的肩膀，“放心，伯济！本王知道你的为难，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有本王担着。”
瑞王侧头眼神扫过三人，语气随意的说道：“都起身入座吧，在我这里，用不着那么多规矩。”
“是！“
三人应答后，依次入座。
瑞王半眯着眼，大概是酒色伤身的缘故，看起来始终萎靡着精神，“伯济，你不介绍一下这两位吗？”
“这位青年才俊是崇阳山高徒姓陆名梓铭，另一位看起来较年长邋遢的是崇祯子。”杨不凡介绍道。
瑞王点了点头对陆梓铭说道，“原来小友是崇阳山高徒啊！幸会幸会。”
陆梓铭受宠若惊，连忙行礼，“王爷客气了。”
“那另一位……额，不知是哪家名门子第？”瑞王到底是王爷，纵使是个闲散王爷也会几分察言观色。
崇祯子心里暗骂杨不凡，但是面色依旧平静，“在下陆梓铭师兄，明真子座下崇祯子。”
瑞王吸了口气，打量二人一番，“你们的师傅是明真子？”
陆梓铭和崇祯子点了点头。
“哈哈，那真是巧了，本王的名字就是你们师傅起的。哦！对了，我观梓铭小友的年龄不大，相必就是当年兵圣和明真子让我帮忙照顾的那个孩子吧！”瑞王立刻面色充满笑意。
陆梓铭听到这心中又泛涌些苦楚。
杨不凡看到陆梓铭神态不对，提醒道。
“王爷！”
瑞王才好似想起什么，匆匆把这件事情揭过：“哎~陈年往事，不说这个了。”然后悄悄贴附到陆梓铭耳旁问。
“路上，你有没有看到这两个人打架啊？！”
陆梓铭点了点头，好奇瑞王是怎么知道的。
瑞王看到陆梓铭惊讶的表情，立马端正身姿做了起来，不由得挺了挺胸，兴致勃勃的附在陆梓铭耳边说：“我跟你说，我听到你师兄的名字时候就觉得熟悉，到现在才想起来……”
看着突然停顿打哑谜的瑞王，陆梓铭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随后又发现自己行为有些不妥，连忙要起身行礼谢罪。
瑞王把他按住，“随意一点就好！本王故意跟你打个哑谜，你有这反应很正常，本王不会怪你，反而只是你把本王当朋友的表现，本王高兴还来不及呢。”
陆梓铭虽然面带微笑的答应，但总感觉有些不自在，毕竟一个大你二十岁身居高位的人笑呵呵的跟你说和你个普通人说是两人朋友，是个人都会觉得别扭吧？！
瑞王这次也没有掩饰，直接跟陆梓铭说；“其实啊，让我记住你师兄，全都是伯济的功劳，
当年伯济藏着修为多年想着一鸣惊人，本想第一次登上潜龙榜就夺得魁首，但是吧偏偏排行第一的那个人是个惊世天才，于是伯济过了好久才说服自己当个第二算了。
伯济本就好强，但是偏偏遇上你师兄，仗着资历高底蕴厚，不是避战拖着，就是各种手段耍赖，反正不肯正面打，硬生生的耗着，两人因此整整打了两三个月，你师兄成功撑到了潜龙榜定榜，保住了自己第二的位置。
再后来杨不凡回来，足足在我耳边骂了你师兄半年，我这才记住了你师兄的名字。”
陆梓铭听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崇祯子。
崇祯子刚开始还厚着脸皮无视，随着杨不凡跟瑞王还有周围侍女的目光的加入，崇祯子再也绷不住了，开口解释：“那年是我最后一次入榜，我那不是想着保住高点的名次光荣隐退吗？！”
“呵，那你还真厉害，多亏了你，潜龙榜改了规则。”杨不凡嘲讽道。
崇祯子厚着脸皮，“谢谢夸奖，不过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也有份。”
“你……！”
陆梓铭第一次看见杨不凡被气的面色通红。
陆梓铭也连忙开口说道：“咳咳，时辰快要到了吧？伯济哥你还要主持大会吧。”
杨不凡听到这看了一眼日晷，对着崇祯子冷哼一声，随即起身离开了高台。
陆梓铭这才松了一口气。
“别看他们他们打打闹闹的，其实他们关系好得很，不用刻意管他俩。”瑞王看了眼陆梓铭说道。
“不可能，我跟他天生就不对付。”崇祯子连忙摇头。
瑞王笑了笑没说话，使了个眼神招呼一旁的侍女将一旁的葡萄端过来。
“我也觉得我与他，天生不对付。”杨不凡过来说道。
陆梓铭问道：“你那么快就做完工作了？！”
杨不凡无奈道：“我是主持论道大会的举办，又不是要全程跟着进度，安排告知他们大体工作就可以了。就像刚才，通知他们按之前我下达的要求开始，这样就好了。”
“哦！”
高台上，陆梓铭本想认真旁观论道，学习些大道至理，但出乎意料擂台上论道的道士水平竟然大都平平无奇。
陆梓铭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为什么我感觉他们的水平都不是那么……额……怎么形容呢？”
“不尽人意？”杨不凡憋笑道。
“对！”陆梓铭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其实真正有实力的是少数，大多都是些自命不凡的家伙，但是为了顺从民意只能任由他们报名。
每次论道至少百人，但能占前几名的都是各大门派的高人，而这些人都是少数。
不过，像你这样，名门派出弟子参赛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杨不凡解释道。
陆梓铭听后也就失去的许多兴致，毕竟那么看来的话不知道还要多久，而且质量参差不一。
听了片刻，坐在高台望向远处，京城楼亭繁多，虽然比不上皇城建筑高大更比不上皇宫繁华雄伟，但是也别有一番精致的风味，几栋楼宇穿插遮挡住陆梓铭的视线，使其无法眺望远方，若是重复看同样的风景，大底无论是谁都会思绪飘远。
户部尚书贪污的案子又浮现在脑海，陆梓铭思索一会儿没能想到半分思绪，但是看到杨不凡想到什么。
凑到杨不凡身边：“伯济哥，你知道户部尚书那个案子吗？”
杨不凡疑惑的说，
“知道啊？怎么了？”
“我和聂鸿霄在查这个案子。”
“查案子？为什么？”杨不凡皱了皱眉头。
陆梓铭也被这话问的一愣，对啊？！自己为什么要查这个案子。
当初看到告示时，自己为何要跟聂鸿霄去询问案件？
杨不凡看着突然愣住的陆梓铭有些疑惑，但是还是选择默不作声，不去打扰。
陆梓铭依旧在沉思，
假的告示异常显眼，他当初对这假的告示很好奇，所以才去柳星辰那里询问，可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会下意识去插手？
陆梓铭顺着记忆，询问本心，
是百姓，他插手的原因是——民愤！
他入五行之境，本就是证得本心，为人族之道，欲护万家黎明灯火，他本无意参朝堂风云事，要怪恶鬼搅浑黄河水，天道不公，他自替天行道，替天威，行人道。
陆梓铭目光坚定的看着杨不凡，一字一字的吐出：
“为人！为民！“
杨不凡抬头看了看天，觉得今天阳光有些刺眼，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告诫陆梓铭不要随便插手朝廷事的话刚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
杨不凡叹了口气，开口：
“你先讲讲你知道些什么吧？”
听陆梓铭讲了半天后，杨不凡惊讶道：“没想到你能知道的那么多，挺厉害啊。”
陆梓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杨不凡沉思一会儿，才说：“我也看不出什么，但是我确实知道点东西。
刑部尚书跟户部尚书都是当今赵国公赵领的人，也就是朝堂里的赵党，又被人暗地称为称奸党。”
“奸党？”
“这就要牵扯到先帝时候的事情了，不提也罢，总之这刑部尚书和户部尚书是一伙人，而且刑部尚书出身寒门早年虽有才华始终得不到重用，是户部尚书一手提起来的，二人关系异常亲密，甚至曾有人传出二人之间有龙阳之好，刑部尚书所做所为或许是为了户部尚书。”
陆梓铭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至于吧？刑部尚书不是有家室吗？”
“有家室又如何，男子位贵，女子位卑，这是北乾几千年来的传统，纵使刑部尚书真有这些行为，不论是为了脸面还是顺从丈夫的决定，作为妻子都不会将这种事情外传。“
陆梓铭觉得着实被雷了一下子，他总觉得男尊女卑不合他的想法，而且杨不凡的发言是真的有些惊骇世俗。
杨不凡看着震惊的陆梓铭，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严肃的表情立马变了，“我就是逗逗你，虽然大部分是我编的，但是二人举止亲密是真的。因此就算刑部尚书不动作，朝廷也会往他的方向去查，
所以他这一做或许是为了掩盖什么，又或许是单纯的释放什么信号。”
陆梓铭陷入了沉思，对，他或许是为了掩饰什么？可要掩饰什么？
毫无疑问，是帮派！
“这论道大会真没有意思，你跟梓铭的对话都比这有意思多了，不如今年我们改改规则如何？”
瑞王对杨不凡说的话打断了陆梓铭刚构建起来的思绪。
“嗯？王爷能听到？”陆梓铭有些疑惑的说。
杨不凡原本的笑意还没止住脸上又浮起笑意，“你可能不知道，皇室很多人由于国运滋养都会天生神异，瑞王的能力便是天生的顺风耳。”
陆梓铭脸色有些黑，所以自己伸着脖子，累了半天后，被告知自己防止外传，专门附在杨不凡耳边说话都是做的无用功？
不过这件事在陆梓铭脑海中也只是一瞬闪过，他在意的是瑞王突然冒出的想法“改规则”？
杨不凡问道：“不知道王爷想怎么改。“
瑞王看着下面吵吵嚷嚷的人群，低头问了身边侍女几句话，得到答复后对杨不凡说：“反正这论道大会只有魁首才有奖励，干脆让他们自行上台算了，厉害的往那里一站保准其他的人就不敢上台了，若是谁能坐在台上一炷香时间没人挑战谁就是今年大比的道魁。”
杨不凡听后一慌，连忙跪下规劝，“王爷，这万万不可啊！这样的话不只是哪些三修道士不愿意，各大道门谁强谁弱也没能决出胜负，赶来的百姓也没能看到热闹，这样会出事的！”
瑞王摆摆手，
“本王刚才问过了，这论道大会本来就有问题。以往夺得魁首的人不让参加，怕论道大会的质量一年会比一年差；让他们参加，但每年的魁首就那么几个人。
就算你们折中，夺得魁首的人不能连续参加。可这又有什么用？！不还是那么几个人夺魁吗？你这就不如让厉害的先上场，让我看个过瘾，这论道大会草草结束算了。”
杨不凡内心真的有些无语，不知道为何瑞王会冒出这种想法，面漏苦涩：“臣，着实无能为力啊！”
瑞王也是从长椅上起身，拍了拍杨不凡的肩膀，“放心，伯济！本王知道你的为难，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有本王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