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试探性会面
“维克吗？听说是汤普森的心腹，他来找我干什么？”韦斯特满怀疑惑，“哈维这个老狐狸想耍什么花样？”
“这伯克郡在哈维手上这么多年，拉科塔要塞更是铁桶一般，我很难找到突破口，这个维克不妨一见。”
在哈维授意之下，拉科塔要塞之内没有人敢和韦斯特说真话，韦斯特作为国王特使，地位虽高，却毫无实权。拉科塔上到指挥官，下到普通士兵，只是将他高高供起，每当他想询问一些事情，众人缄口不言，只是推说不知。韦斯特纵然有许多手段，一时间也无处施展。
要塞生活区一处餐厅隔间内。
“特使阁下，今天能见到你真是荣幸啊。我纵然是在这样的穷乡僻壤也听说过你的一些事迹，你的发明创造，改革措施都是很有成效的，我十分钦佩。”维克恭维道。
“过奖了，你约我见面是有什么事情？”韦斯特这些年实在是听多了这类的话术，开门见山道。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到拉科塔森林执行任务的时候见到了兽族首领，他托我给你传个话。喏，这就是。”维克说着，紧紧盯着韦斯特的脸，道：“他教了我这句话的另一种表达。”
接着维克用十分蹩脚的汉语道：“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这些年的生活和政治斗争，韦斯特早就深谙不动声色，稳如泰山的奥义。饶是如此，他听到的一瞬间，也克制不住瞳孔地震，脸上肌肉即将显露出震惊的表情。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韦斯特连忙借着说话时候的脸部活动掩饰表情。
维克是个十分精明的人，看出了韦斯特的异样，他记在心里，却装作恍然不觉，又用汉语说了一遍。
韦斯特在这短短时间里早已收拾好情绪，看出了这是一次突然性的试探。当下便十分平静的回答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兽人怎么会和你说话，你们怎么能够交流的呢？”韦斯特开始寻找维克话语间的漏。
“兽族首领看着和人族一模一样，他会说人族语言，当然，也会说兽族语言。沟通不存在问题。”
“和人族一模一样？”尽管韦斯特心里有所预料，但还是配合着露出惊讶的表情。
“是的，一模一样，也许他根本就是一个人族！”维克将韦斯特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也有所推测。
“难道他是哪个国家流亡在外的王子贵族吗？”韦斯特明知绝不可能，却又假意推测。
“可能是吧。”
“也只有他们那样的人可以接触到兽人奴隶，兽族语应该是跟他们学的。”韦斯特接着推测。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愧是你！”维克接着配合。
“可是你为什么要听兽族首领的安排呢？”韦斯特话锋一转，开始将矛头对准维克，
“他如果是一个人族，又是凭什么号令兽族呢？兽族和我们人族打了这么多年，你说，他们怎么可能听从人族指挥？”
“因为我和手下的人被兽族抓走了，兽族首领伊斯特审问了我们，他把我放了回来，其他人还被关在兽族部落里，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吧。”维克心里清楚，和任务相关的事情绝不能告诉韦斯特，便挑些能说的说了。
“你就这么听话的吗？他就这么放心你？觉得你会替他传话？”韦斯特问着话，心里却微微一动，“伊斯特？”
“事实上，他在我身上下了剧毒，你看看。”维克说着，将上衣撩了起来，露出一大片花斑。“我为了解药，还得去森林找他一趟呢。”
“至于他怎么号令的兽族，我也不知道。”
“你们去森林执行什么任务？”
“这是军事机密，不能告诉你。”维克说着起身，“话已经带到了，我先告辞了。”
维克行至门口，突然转身盯着韦斯特问道：“你有话要带给他吗?”
韦斯特心中瞬间警惕，道：“我都听不懂他想说什么。”
“那么，再见，特使阁下。”维克挥了下手便转身离去。
“狡猾的家伙，临走还想给我下套！”韦斯特心里对维克的警惕陡然大增。他刚才如果没留心，回答了“没有”之类的话便是露出破绽了。
韦斯特独自坐在房间内，喝着酒水，开始整理今天得到的消息。
“这个伊斯特，毫无疑问，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他应该是尝试着想联系我，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呢？肯定和维克他们有关！”
“目前无法得知他是怎么统领兽族的。他知道周杰伦的歌词，应该是我族同胞。伊斯特是东，他和我一样用了化名，他是谁呢？”
“他对卢加诺的政治局势很可能一无所知，我也许应该想办法和他接触？”
“维克很明显隐瞒了很多事情。他的那个任务是个值得调查的方向。”
“汤普森派给维克任务，维克隐瞒相关事情，应该是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任务。那么跟着去的手下都是些什么人？”
“我好像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调兵记录！！”
“我之前以为是要塞损失兵力需要补充，可是最近的观察告诉我这些兵团的小股力量去森林掠夺基本不会损失什么人手。现在想来，这些年要塞时不时的从别处调兵，很可能都是跟着维克去干私活了！”
“那么这些同意调兵的地方，很可能都是哈维利益链条上的受益者。否则他们是不会支持同意的！”
“这些人就是我的突破口！只要混进那个秘密任务的小队里，就能查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些什么勾当！”
“只要把哈维的真实收入弄清楚，就能以未纳足税款剥夺他的领地，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消除他的权力。”
“很可惜，我自身没有什么战斗力，否则独自前往拉科塔森林见一见伊斯特，也能弄清楚不少事情。很显然，那些兵团不可能带着我去。”
“不是说穿越者都很牛叉吗？我怎么这么弱鸡呢？说好的大杀四方呢？说好的天下无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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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普森住所内。
“老板，韦斯特很可能知道伊斯特的来历，他们甚至可能是同乡！”
“噢？什么原因让你做出这个推断呢？”
“就是因为那句话。那一句暗语。”维克接着道：
“韦斯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这么多年辅佐国王一起和那些贵族老爷打交道，还让国王成功上位。用老奸巨猾来形容他，我想是恰到好处。”维克说完，抿了口茶水润喉。
“你想表达什么？”
“您别急呀，您想，这么一个老奸巨猾的人听见那句暗语都忍不住表情异样，可见他心里的波澜是有多大。”
“有道理，你接着说，毕竟我不在场，你的判断我还是可以参考的。”
“这句暗语，我曾经在麦格尼面前说过，他表示他这一生从未听过类似的语言。因此我猜测，伊斯特来自于一个说这种语言的地方。”
“这种语言我虽然听不懂，但是我感觉从声调顿挫来看，不像是为了说暗语而说的暗语，而是一个成熟的语言体系。”
“所以我做出这个推断，这也解释了伊斯特身上的种种神奇之处，他来自一个未知之地！”
“而韦斯特对这句话产生反应就显得十分可疑，因为韦斯特的经历并不是什么秘密，不少人都听过他的人生，您也听过不是吗？”
汤普森点头肯定：“国王争储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他，后来国王登基，他的故事不少人都拿来当谈资。”
“是的，但我敢肯定，韦斯特绝对听懂了那句话，我对我察言观色的本事是很有自信的，绝不会错。”
“那么，这个韦斯特所谓的经历就很值得推敲！我建议好好查一查他的底细，把他祖上三代都翻出来最好。”
“如果通过这个能够扳倒他，拉科塔不就高枕无忧了吗？”
“你意思是韦斯特是别族奸细，接近皇室另有目的，甚至布局已久，图谋不轨，妄图颠覆卢加诺？”
“您真是英明，我只想到要查他，您这招更妙啊！到时候不管真假，他都没法待在这里了。”
“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阴谋论的，不是吗？”
“哈哈哈。”谋划至此，两人相视而笑。
“嗯？汤普森这一招确实可以的，我给他加点料吧，没有证据可以制造证据，年轻人手腕子还是太软了，果然还得是我自己主持大局才行。”哈维看着汤普森的计划，只留下一句批语“无中生有”，便令人送返。
“着前线之精锐军队推进森林，我已另请诺丁关隘军队联合行动，定要逼迫兽族首领当众现身。”哈维写完之后，道：“立刻加急送往维克托利处。”侍卫领命而去。
接着哈维气身踱步，用以舒缓腰背疼痛，措辞起写给麦格尼的去信。
“该怎么和伊斯特说呢？”维克在住处的床上躺着，“明天就要出发去找他了。”
“我现在可以确定的事是….韦斯特知道伊斯特是同乡，伊斯特却不知道韦斯特是不是同乡，他也不知道韦斯特知道他是同乡。”
“那么我只要告诉他韦斯特没有特殊反应，他们之间应该就会产生误解。”
“伊斯特拥有某些奇异的能力，韦斯特看起来却没有，对了，我的军衔标记！”
“伊斯特一定是通过这个标记锁定了韦斯特，当时杰罗姆他们肯定是说过韦斯特是推行者。”
“那么这种军衔标记一定是他们那边独有的一套东西，并不是韦斯特自己设计发明的！”
“由此可以推理出，韦斯特过往的一些发明创造不过是抄袭罢了，只不过这里没有人见过而已！”
“那样的话，他们的那个家乡很了不得啊！”
“如果能去往他们的家乡，我也可以做出一番事业，可以不用再看汤普森脸色了！我上我也行！”
“如果真心诚意跟着伊斯特呢？好像也不是不行？”
“不过他对我的成见很深，我感受得到，好像很难取得他的信任？”
“如果他不给我解毒，而是继续用药物控制我呢？那他岂不是和我一样？不至于不至于。”
“如果他给我解毒，跟着他干，做一个兽族哨探好像也行？即便是他将来失败了，我还保有人族这边的退路。如果他成功了，彻底投靠他就是了。左右逢源，进退自如，不愧是我。这样的话，怎么回复他，我还要再斟酌一下。”
“这伯克郡在哈维手上这么多年，拉科塔要塞更是铁桶一般，我很难找到突破口，这个维克不妨一见。”
在哈维授意之下，拉科塔要塞之内没有人敢和韦斯特说真话，韦斯特作为国王特使，地位虽高，却毫无实权。拉科塔上到指挥官，下到普通士兵，只是将他高高供起，每当他想询问一些事情，众人缄口不言，只是推说不知。韦斯特纵然有许多手段，一时间也无处施展。
要塞生活区一处餐厅隔间内。
“特使阁下，今天能见到你真是荣幸啊。我纵然是在这样的穷乡僻壤也听说过你的一些事迹，你的发明创造，改革措施都是很有成效的，我十分钦佩。”维克恭维道。
“过奖了，你约我见面是有什么事情？”韦斯特这些年实在是听多了这类的话术，开门见山道。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到拉科塔森林执行任务的时候见到了兽族首领，他托我给你传个话。喏，这就是。”维克说着，紧紧盯着韦斯特的脸，道：“他教了我这句话的另一种表达。”
接着维克用十分蹩脚的汉语道：“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这些年的生活和政治斗争，韦斯特早就深谙不动声色，稳如泰山的奥义。饶是如此，他听到的一瞬间，也克制不住瞳孔地震，脸上肌肉即将显露出震惊的表情。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韦斯特连忙借着说话时候的脸部活动掩饰表情。
维克是个十分精明的人，看出了韦斯特的异样，他记在心里，却装作恍然不觉，又用汉语说了一遍。
韦斯特在这短短时间里早已收拾好情绪，看出了这是一次突然性的试探。当下便十分平静的回答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兽人怎么会和你说话，你们怎么能够交流的呢？”韦斯特开始寻找维克话语间的漏。
“兽族首领看着和人族一模一样，他会说人族语言，当然，也会说兽族语言。沟通不存在问题。”
“和人族一模一样？”尽管韦斯特心里有所预料，但还是配合着露出惊讶的表情。
“是的，一模一样，也许他根本就是一个人族！”维克将韦斯特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也有所推测。
“难道他是哪个国家流亡在外的王子贵族吗？”韦斯特明知绝不可能，却又假意推测。
“可能是吧。”
“也只有他们那样的人可以接触到兽人奴隶，兽族语应该是跟他们学的。”韦斯特接着推测。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愧是你！”维克接着配合。
“可是你为什么要听兽族首领的安排呢？”韦斯特话锋一转，开始将矛头对准维克，
“他如果是一个人族，又是凭什么号令兽族呢？兽族和我们人族打了这么多年，你说，他们怎么可能听从人族指挥？”
“因为我和手下的人被兽族抓走了，兽族首领伊斯特审问了我们，他把我放了回来，其他人还被关在兽族部落里，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吧。”维克心里清楚，和任务相关的事情绝不能告诉韦斯特，便挑些能说的说了。
“你就这么听话的吗？他就这么放心你？觉得你会替他传话？”韦斯特问着话，心里却微微一动，“伊斯特？”
“事实上，他在我身上下了剧毒，你看看。”维克说着，将上衣撩了起来，露出一大片花斑。“我为了解药，还得去森林找他一趟呢。”
“至于他怎么号令的兽族，我也不知道。”
“你们去森林执行什么任务？”
“这是军事机密，不能告诉你。”维克说着起身，“话已经带到了，我先告辞了。”
维克行至门口，突然转身盯着韦斯特问道：“你有话要带给他吗?”
韦斯特心中瞬间警惕，道：“我都听不懂他想说什么。”
“那么，再见，特使阁下。”维克挥了下手便转身离去。
“狡猾的家伙，临走还想给我下套！”韦斯特心里对维克的警惕陡然大增。他刚才如果没留心，回答了“没有”之类的话便是露出破绽了。
韦斯特独自坐在房间内，喝着酒水，开始整理今天得到的消息。
“这个伊斯特，毫无疑问，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他应该是尝试着想联系我，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存在呢？肯定和维克他们有关！”
“目前无法得知他是怎么统领兽族的。他知道周杰伦的歌词，应该是我族同胞。伊斯特是东，他和我一样用了化名，他是谁呢？”
“他对卢加诺的政治局势很可能一无所知，我也许应该想办法和他接触？”
“维克很明显隐瞒了很多事情。他的那个任务是个值得调查的方向。”
“汤普森派给维克任务，维克隐瞒相关事情，应该是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任务。那么跟着去的手下都是些什么人？”
“我好像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调兵记录！！”
“我之前以为是要塞损失兵力需要补充，可是最近的观察告诉我这些兵团的小股力量去森林掠夺基本不会损失什么人手。现在想来，这些年要塞时不时的从别处调兵，很可能都是跟着维克去干私活了！”
“那么这些同意调兵的地方，很可能都是哈维利益链条上的受益者。否则他们是不会支持同意的！”
“这些人就是我的突破口！只要混进那个秘密任务的小队里，就能查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些什么勾当！”
“只要把哈维的真实收入弄清楚，就能以未纳足税款剥夺他的领地，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消除他的权力。”
“很可惜，我自身没有什么战斗力，否则独自前往拉科塔森林见一见伊斯特，也能弄清楚不少事情。很显然，那些兵团不可能带着我去。”
“不是说穿越者都很牛叉吗？我怎么这么弱鸡呢？说好的大杀四方呢？说好的天下无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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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普森住所内。
“老板，韦斯特很可能知道伊斯特的来历，他们甚至可能是同乡！”
“噢？什么原因让你做出这个推断呢？”
“就是因为那句话。那一句暗语。”维克接着道：
“韦斯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这么多年辅佐国王一起和那些贵族老爷打交道，还让国王成功上位。用老奸巨猾来形容他，我想是恰到好处。”维克说完，抿了口茶水润喉。
“你想表达什么？”
“您别急呀，您想，这么一个老奸巨猾的人听见那句暗语都忍不住表情异样，可见他心里的波澜是有多大。”
“有道理，你接着说，毕竟我不在场，你的判断我还是可以参考的。”
“这句暗语，我曾经在麦格尼面前说过，他表示他这一生从未听过类似的语言。因此我猜测，伊斯特来自于一个说这种语言的地方。”
“这种语言我虽然听不懂，但是我感觉从声调顿挫来看，不像是为了说暗语而说的暗语，而是一个成熟的语言体系。”
“所以我做出这个推断，这也解释了伊斯特身上的种种神奇之处，他来自一个未知之地！”
“而韦斯特对这句话产生反应就显得十分可疑，因为韦斯特的经历并不是什么秘密，不少人都听过他的人生，您也听过不是吗？”
汤普森点头肯定：“国王争储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他，后来国王登基，他的故事不少人都拿来当谈资。”
“是的，但我敢肯定，韦斯特绝对听懂了那句话，我对我察言观色的本事是很有自信的，绝不会错。”
“那么，这个韦斯特所谓的经历就很值得推敲！我建议好好查一查他的底细，把他祖上三代都翻出来最好。”
“如果通过这个能够扳倒他，拉科塔不就高枕无忧了吗？”
“你意思是韦斯特是别族奸细，接近皇室另有目的，甚至布局已久，图谋不轨，妄图颠覆卢加诺？”
“您真是英明，我只想到要查他，您这招更妙啊！到时候不管真假，他都没法待在这里了。”
“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阴谋论的，不是吗？”
“哈哈哈。”谋划至此，两人相视而笑。
“嗯？汤普森这一招确实可以的，我给他加点料吧，没有证据可以制造证据，年轻人手腕子还是太软了，果然还得是我自己主持大局才行。”哈维看着汤普森的计划，只留下一句批语“无中生有”，便令人送返。
“着前线之精锐军队推进森林，我已另请诺丁关隘军队联合行动，定要逼迫兽族首领当众现身。”哈维写完之后，道：“立刻加急送往维克托利处。”侍卫领命而去。
接着哈维气身踱步，用以舒缓腰背疼痛，措辞起写给麦格尼的去信。
“该怎么和伊斯特说呢？”维克在住处的床上躺着，“明天就要出发去找他了。”
“我现在可以确定的事是….韦斯特知道伊斯特是同乡，伊斯特却不知道韦斯特是不是同乡，他也不知道韦斯特知道他是同乡。”
“那么我只要告诉他韦斯特没有特殊反应，他们之间应该就会产生误解。”
“伊斯特拥有某些奇异的能力，韦斯特看起来却没有，对了，我的军衔标记！”
“伊斯特一定是通过这个标记锁定了韦斯特，当时杰罗姆他们肯定是说过韦斯特是推行者。”
“那么这种军衔标记一定是他们那边独有的一套东西，并不是韦斯特自己设计发明的！”
“由此可以推理出，韦斯特过往的一些发明创造不过是抄袭罢了，只不过这里没有人见过而已！”
“那样的话，他们的那个家乡很了不得啊！”
“如果能去往他们的家乡，我也可以做出一番事业，可以不用再看汤普森脸色了！我上我也行！”
“如果真心诚意跟着伊斯特呢？好像也不是不行？”
“不过他对我的成见很深，我感受得到，好像很难取得他的信任？”
“如果他不给我解毒，而是继续用药物控制我呢？那他岂不是和我一样？不至于不至于。”
“如果他给我解毒，跟着他干，做一个兽族哨探好像也行？即便是他将来失败了，我还保有人族这边的退路。如果他成功了，彻底投靠他就是了。左右逢源，进退自如，不愧是我。这样的话，怎么回复他，我还要再斟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