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教廷
在齐奇达尔，人们通过战争与抢夺获得土地，从最初的野兽，到后来的同类，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一次又一次的成功。
人们在这一过程当中，建立了部落与集市，随后在时间的催动下，城镇与王国也一并出现。
可以说他们贪婪，也可以说他们没有底线。
可在这些负面的另一半，他们同样拥有着一些美好的品质。
他们会救助无家可归的浪人，他们怜悯没有威胁的魔物。
真是可笑啊，此等荒唐相斥的两种东西居然能在同一个个体上见到。
这正是人类的复杂之处。
所以他们在创造兵营的同时也会设立医馆，制造饥饿的同时开放救助粮。
许多人痛斥战争带来的灾厄，那使得他们妻离子散，整日活得提心吊胆。
也有人渴求着混乱带来的机会，那使得他们能够拥有翻身的机会。
……
无论是任何一种欲望…
占有，仇恨，喜悦。
它们都需要一个目标，生命存在的长久时间里，总有那么几样东西催驭着人们行动。
久而久之，人们诞生了信仰。
那不再是对引领者的盲从……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自己的思想渐渐发散开来。
村长，镇长，甚至是国王。
这些身份下的，终究是人。
而只要是人，那就是不可能承载得住他们的信仰的。
于是，他们迫切的需要神，一个完美的神。
随着那种欲望越发的高涨……
“神”
在某一日就真的降临了……
于是，教廷也诞生了。
……
教廷的存在，是天上神与地上人沟通的桥梁。
“神”
用“神”的智慧教会了一部分人使用魔纳。
在后世，人们对魔纳的开发使得他们于齐奇达尔的地位更加不可撼动。
魔纳，是人类进化的阶梯。
“神”
如是说。
……
“孩子们，你们确认自己年满十六岁了对吧？”
“是的，教廷的叔叔。”
“好，接下来我会为你们两个讲解该如何完成魔纳的检测。”
“看见我手中这枚像金币一样的亮闪闪东西了没？它叫做神赐，用你们的手紧紧握住它，神便会赐予祂所认可的孩子力量。”
“至于神会不会赐予，就需要你们闭上眼睛去看。”
“如果有，你们就能在闭上眼睛的情况下清楚的看见这一枚神赐。”
“而神对孩子们的认可，自然也有大有小，那需要看神赐的颜色。”
“现在的它，是金闪闪的。”
“在你闭上眼睛看见它的时候，它可能会是白色，也可能会是紫色，你们把你们看见的颜色告诉我就好~”
“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与奇耶尔的兴奋不同，伊戈尔显得很沉默内敛。
他们的父亲乔瑟夫自然也在他们的身后，本来乔瑟夫是不应该出现在觉醒仪式现场的，可他的身份有些特殊。
那位神官向他点头致意，将手中的那枚金币一样的东西放到了奇耶尔的手里。
这种仪式其实很依赖于孩子们的真诚，因为仪式的进行是不可窥视的，结果只能由孩子自己讲出来。
不过撒谎是肯定不会成功的，没有魔纳天赋的人无法修习魔法，这使得那些说谎的孩子很快就会暴露。
至于有魔纳天赋的孩子，会不会撒谎称自己没有……
那显然是更加不可能的~
因为魔纳代表着一个全新的时代！
魔法使与普通人的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
能够进入魔法学院不说，还有机会获得帝国皇室的认可！
权力，财富，那些寻常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对魔法使来说唾手可得。
教廷有自信能让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回报。
……
半响，奇耶尔茫然的睁开了眼。
“怎么样？小朋友？”
“有看见什么东西吗？”
只见奇耶尔嘴唇泛白，神色慌张。
到了这时候，场中的另外三人其实已经猜出了结果是什么。
神官在心里暗暗叹气。
乔瑟夫的嘴角勾起笑容。
至于伊戈尔，他倒是很平静。
“到你了，小朋友。”
神官的语气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跟与奇耶尔对话时一样温柔和煦。
伊戈尔接过弟弟从手中递过来的神赐，他能感受到上面的余温。
闭眼前，他再一次看向弟弟。
他看起来有些难过，不过意识到自己在看他时，又勉强冲着自己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不再多想，伊戈尔闭上了眼睛。
……
起初，伊戈尔觉得这跟寻常时的闭眼没什么区别。
与世界观察的窗户关上了而已，但外面的阳光仍然透过少许，令他知道那层眼皮外的世界仍然还在。
紧接着，拳中的硬币开始发烫。
如果是其他十六岁的小孩，这时候肯定会有异样，可伊戈尔很淡定的硬抗了一小会儿。
原本被隔离的世界，伊戈尔突然感受不到它的光芒了。
这片闭眼后的漆黑，晦暗的颗粒状物质在蠢蠢欲动。
它开始变换出颜色。
那枚金币一样的东西也莫名出现在了眼前。
围绕在那枚赐福周围，颜色先是展现出绿色，紧接着是紫色，没过一会又变成了金色。
最后…
很多种颜色交杂在一起，慢慢变回了它们一开始的颜色。
晦暗的黑色。
那枚金币状的“赐福”消失了。
外面的世界似乎又活了过来。
伊戈尔再次感受到那熟悉的阳光打在眼皮上的微弱光照。
他睁开了眼。
“怎么样？有没有看见什么？”
事实上，神官在问这个问题之前就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答案。
伊戈尔瞥了眼旁边的弟弟。
然后说：
“没有。”
神官依旧是带着温和的笑，慈祥的摸了摸伊戈尔的头。
“没关系，没能觉醒魔纳也不代表你们的人生就一定不会精彩。”
随后他又抬头看向乔瑟夫。
“毕竟…你们有一位很厉害很厉害的父亲。”
乔瑟夫闻言笑哼了一声。
不知道是对这个神官的夸赞感到满意还是真心觉得自己非常厉害。
他将左右手分别拍在两个孩子的肩膀上面，又狠狠的压了一下。
“丧气个什么，你们老子我不也没有魔纳，活得不是照样好好的？”
“想变厉害啊？老老实实跟着我学剑术也可以嘛。”
神官笑吟吟的在旁边打着圆场，声称魔法使们虽然厉害，但也承受着很多的压力。
听说魔法使压力很大，奇耶尔的脸色这才好看了很多。
神官终于还是走了，伊戈尔在这期间观察了很久，还是确定了他没有发现异常。
摊开右手手心，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烫伤疤痕，想必那只是一种幻象吧。
黑色么？
话说，黑色是正常的么？
……
乔瑟夫为了给失去信心的奇耶尔打气，给两人讲起了故事。
“别看魔法使们表面上地位尊崇耀武扬威的，真上了战场还需要别人保护的东西算什么本事？”
“我跟你们两个讲，就算是魔王在世，那也是被勇士拿着剑给劈死的！”
“你们知道讨伐魔王的勇者队伍里面，魔法使一般是个什么作用吗？”
“什么啊？”
一听起故事，奇耶尔的状态就明显好了不少。
“是专门打炮灰的！”
“那怎么可能？魔法使们有那么厉害的魔法，随便扔一个不就能打败魔王了吗？”
“就算打不过魔王，那也有很多伤害是靠魔法使打的吧。”
“哈哈哈哈！笨！”
“魔王魔王！你猜他为什么要叫魔王？而不是叫邪王，坏王，恶王？”
“啊？”
小小的眼睛，大大的迷惑。
“魔王对魔纳的掌控能力可比那些魔法使高明多了。”
“虽然每一个魔王的具体能力都不太一样，不过用魔纳凝聚的攻击对他们来说，轻易便可化解。”
“这也是为什么人类需要勇者的原因，因为只有勇者从头到尾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战斗的。”
“勇者！”
奇耶尔眼睛亮闪闪。
“父亲大人，要怎么才能成为厉害的勇者啊？”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就喜欢听出风头的事情！”
“很简单，跟着你老子我好好训练剑术。”
“剑术？那太无聊啦！您的招式我都学的差不多了，就没有什么方法能快点变成勇者嘛？”
沉吟片刻，乔瑟夫继续开口。
“魔王不出，勇者不现。”
“可不能因为想成为勇者而去成为勇者啊…”
像是回想起些什么往事，乔瑟夫轻笑了出来。
“魔王与勇者…”
“呵呵…”
“什么啊？勇者难道就必须是为了打败魔王而生的吗？”
“哈哈哈…”
乔瑟夫宠溺的揉了揉奇耶尔的头。
“如果你想成为的勇者是只保护你想保护的人，那就不用。”
“可对于那些想保护所有人类的勇者来说……”
“打败…甚至击杀魔王…”
“那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可是您不是说魔王很厉害？就连魔法都不能打伤他，那勇者仅凭剑术又该如何获得胜利呢？”
“要是…”
“勇者输掉了呢？”
奇耶尔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他似乎真的对那些故事很感兴趣。
“勇者是不会输的…”
“魔王也并非不可匹敌，在帝国的广场中央，每一位勇士都会在除掉魔王过后将那柄剑放回到那里。”
“在下一个魔王出现之前，就算真正的勇者去了，也拔不出来。”
“它从插回帝国广场的那一刻，就只属于下一位勇者了。”
“它就像另外一个神，劈开魔纳聚集起来的狂躁，以人类自己的力量作为基础，它会帮助勇者战胜一切。”
“可是…万一下一个魔王真的很强很强，勇者就是输了呢？”
“……”
“不会的，你要学会相信勇者，他们一直都是伟大的。”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
人们在这一过程当中，建立了部落与集市，随后在时间的催动下，城镇与王国也一并出现。
可以说他们贪婪，也可以说他们没有底线。
可在这些负面的另一半，他们同样拥有着一些美好的品质。
他们会救助无家可归的浪人，他们怜悯没有威胁的魔物。
真是可笑啊，此等荒唐相斥的两种东西居然能在同一个个体上见到。
这正是人类的复杂之处。
所以他们在创造兵营的同时也会设立医馆，制造饥饿的同时开放救助粮。
许多人痛斥战争带来的灾厄，那使得他们妻离子散，整日活得提心吊胆。
也有人渴求着混乱带来的机会，那使得他们能够拥有翻身的机会。
……
无论是任何一种欲望…
占有，仇恨，喜悦。
它们都需要一个目标，生命存在的长久时间里，总有那么几样东西催驭着人们行动。
久而久之，人们诞生了信仰。
那不再是对引领者的盲从……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自己的思想渐渐发散开来。
村长，镇长，甚至是国王。
这些身份下的，终究是人。
而只要是人，那就是不可能承载得住他们的信仰的。
于是，他们迫切的需要神，一个完美的神。
随着那种欲望越发的高涨……
“神”
在某一日就真的降临了……
于是，教廷也诞生了。
……
教廷的存在，是天上神与地上人沟通的桥梁。
“神”
用“神”的智慧教会了一部分人使用魔纳。
在后世，人们对魔纳的开发使得他们于齐奇达尔的地位更加不可撼动。
魔纳，是人类进化的阶梯。
“神”
如是说。
……
“孩子们，你们确认自己年满十六岁了对吧？”
“是的，教廷的叔叔。”
“好，接下来我会为你们两个讲解该如何完成魔纳的检测。”
“看见我手中这枚像金币一样的亮闪闪东西了没？它叫做神赐，用你们的手紧紧握住它，神便会赐予祂所认可的孩子力量。”
“至于神会不会赐予，就需要你们闭上眼睛去看。”
“如果有，你们就能在闭上眼睛的情况下清楚的看见这一枚神赐。”
“而神对孩子们的认可，自然也有大有小，那需要看神赐的颜色。”
“现在的它，是金闪闪的。”
“在你闭上眼睛看见它的时候，它可能会是白色，也可能会是紫色，你们把你们看见的颜色告诉我就好~”
“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与奇耶尔的兴奋不同，伊戈尔显得很沉默内敛。
他们的父亲乔瑟夫自然也在他们的身后，本来乔瑟夫是不应该出现在觉醒仪式现场的，可他的身份有些特殊。
那位神官向他点头致意，将手中的那枚金币一样的东西放到了奇耶尔的手里。
这种仪式其实很依赖于孩子们的真诚，因为仪式的进行是不可窥视的，结果只能由孩子自己讲出来。
不过撒谎是肯定不会成功的，没有魔纳天赋的人无法修习魔法，这使得那些说谎的孩子很快就会暴露。
至于有魔纳天赋的孩子，会不会撒谎称自己没有……
那显然是更加不可能的~
因为魔纳代表着一个全新的时代！
魔法使与普通人的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
能够进入魔法学院不说，还有机会获得帝国皇室的认可！
权力，财富，那些寻常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对魔法使来说唾手可得。
教廷有自信能让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回报。
……
半响，奇耶尔茫然的睁开了眼。
“怎么样？小朋友？”
“有看见什么东西吗？”
只见奇耶尔嘴唇泛白，神色慌张。
到了这时候，场中的另外三人其实已经猜出了结果是什么。
神官在心里暗暗叹气。
乔瑟夫的嘴角勾起笑容。
至于伊戈尔，他倒是很平静。
“到你了，小朋友。”
神官的语气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跟与奇耶尔对话时一样温柔和煦。
伊戈尔接过弟弟从手中递过来的神赐，他能感受到上面的余温。
闭眼前，他再一次看向弟弟。
他看起来有些难过，不过意识到自己在看他时，又勉强冲着自己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不再多想，伊戈尔闭上了眼睛。
……
起初，伊戈尔觉得这跟寻常时的闭眼没什么区别。
与世界观察的窗户关上了而已，但外面的阳光仍然透过少许，令他知道那层眼皮外的世界仍然还在。
紧接着，拳中的硬币开始发烫。
如果是其他十六岁的小孩，这时候肯定会有异样，可伊戈尔很淡定的硬抗了一小会儿。
原本被隔离的世界，伊戈尔突然感受不到它的光芒了。
这片闭眼后的漆黑，晦暗的颗粒状物质在蠢蠢欲动。
它开始变换出颜色。
那枚金币一样的东西也莫名出现在了眼前。
围绕在那枚赐福周围，颜色先是展现出绿色，紧接着是紫色，没过一会又变成了金色。
最后…
很多种颜色交杂在一起，慢慢变回了它们一开始的颜色。
晦暗的黑色。
那枚金币状的“赐福”消失了。
外面的世界似乎又活了过来。
伊戈尔再次感受到那熟悉的阳光打在眼皮上的微弱光照。
他睁开了眼。
“怎么样？有没有看见什么？”
事实上，神官在问这个问题之前就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答案。
伊戈尔瞥了眼旁边的弟弟。
然后说：
“没有。”
神官依旧是带着温和的笑，慈祥的摸了摸伊戈尔的头。
“没关系，没能觉醒魔纳也不代表你们的人生就一定不会精彩。”
随后他又抬头看向乔瑟夫。
“毕竟…你们有一位很厉害很厉害的父亲。”
乔瑟夫闻言笑哼了一声。
不知道是对这个神官的夸赞感到满意还是真心觉得自己非常厉害。
他将左右手分别拍在两个孩子的肩膀上面，又狠狠的压了一下。
“丧气个什么，你们老子我不也没有魔纳，活得不是照样好好的？”
“想变厉害啊？老老实实跟着我学剑术也可以嘛。”
神官笑吟吟的在旁边打着圆场，声称魔法使们虽然厉害，但也承受着很多的压力。
听说魔法使压力很大，奇耶尔的脸色这才好看了很多。
神官终于还是走了，伊戈尔在这期间观察了很久，还是确定了他没有发现异常。
摊开右手手心，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烫伤疤痕，想必那只是一种幻象吧。
黑色么？
话说，黑色是正常的么？
……
乔瑟夫为了给失去信心的奇耶尔打气，给两人讲起了故事。
“别看魔法使们表面上地位尊崇耀武扬威的，真上了战场还需要别人保护的东西算什么本事？”
“我跟你们两个讲，就算是魔王在世，那也是被勇士拿着剑给劈死的！”
“你们知道讨伐魔王的勇者队伍里面，魔法使一般是个什么作用吗？”
“什么啊？”
一听起故事，奇耶尔的状态就明显好了不少。
“是专门打炮灰的！”
“那怎么可能？魔法使们有那么厉害的魔法，随便扔一个不就能打败魔王了吗？”
“就算打不过魔王，那也有很多伤害是靠魔法使打的吧。”
“哈哈哈哈！笨！”
“魔王魔王！你猜他为什么要叫魔王？而不是叫邪王，坏王，恶王？”
“啊？”
小小的眼睛，大大的迷惑。
“魔王对魔纳的掌控能力可比那些魔法使高明多了。”
“虽然每一个魔王的具体能力都不太一样，不过用魔纳凝聚的攻击对他们来说，轻易便可化解。”
“这也是为什么人类需要勇者的原因，因为只有勇者从头到尾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战斗的。”
“勇者！”
奇耶尔眼睛亮闪闪。
“父亲大人，要怎么才能成为厉害的勇者啊？”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就喜欢听出风头的事情！”
“很简单，跟着你老子我好好训练剑术。”
“剑术？那太无聊啦！您的招式我都学的差不多了，就没有什么方法能快点变成勇者嘛？”
沉吟片刻，乔瑟夫继续开口。
“魔王不出，勇者不现。”
“可不能因为想成为勇者而去成为勇者啊…”
像是回想起些什么往事，乔瑟夫轻笑了出来。
“魔王与勇者…”
“呵呵…”
“什么啊？勇者难道就必须是为了打败魔王而生的吗？”
“哈哈哈…”
乔瑟夫宠溺的揉了揉奇耶尔的头。
“如果你想成为的勇者是只保护你想保护的人，那就不用。”
“可对于那些想保护所有人类的勇者来说……”
“打败…甚至击杀魔王…”
“那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可是您不是说魔王很厉害？就连魔法都不能打伤他，那勇者仅凭剑术又该如何获得胜利呢？”
“要是…”
“勇者输掉了呢？”
奇耶尔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他似乎真的对那些故事很感兴趣。
“勇者是不会输的…”
“魔王也并非不可匹敌，在帝国的广场中央，每一位勇士都会在除掉魔王过后将那柄剑放回到那里。”
“在下一个魔王出现之前，就算真正的勇者去了，也拔不出来。”
“它从插回帝国广场的那一刻，就只属于下一位勇者了。”
“它就像另外一个神，劈开魔纳聚集起来的狂躁，以人类自己的力量作为基础，它会帮助勇者战胜一切。”
“可是…万一下一个魔王真的很强很强，勇者就是输了呢？”
“……”
“不会的，你要学会相信勇者，他们一直都是伟大的。”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