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铁匠小院身法炼体，老李屋中暗藏玄机
老李在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中醒来，今天是朝廷选拔用人的日子，该带着徒弟去见见世面。
“小尧，今天就别炼器了，随老夫来，带你去看看那群力士是怎么样参与选拔的。”
“这就来。”刘尧将工具放归原处，二人锁好家门直奔小镇中央。
还未靠近比武擂台便受阻于摩肩接踵的人流，毕竟这可是小镇一年一度的盛会。
老李带着刘尧来到围绕擂台建好的四座茶楼之一，原来认徒弟第二天老李就在茶楼定好了一桌，虽说不是雅间，但总比在擂台边上人挤人要强不少。
小镇中央有一巨型擂台，四四方方，可供数千人同时站立。
此刻擂台上已经摆好了测试所需的道具，主考官和多个副考官一字排开，由镇长的简单致词拉开了新一年的考核。
擂台上分了几个考核区域，分别用来测试力量的大小，身体的反应速度等七八个项目。
和煦的阳光洒在了每一个参选人的脸上，他们的表情有紧张慌乱、有自信张扬、有强装镇定，也有泰然自若的。面对即将开始的考核，力士们有的在活动筋骨，有的在自我鼓劲，不一而足，甚至有参与过考核的老选手在向新人传授经验。
围在擂台边的人，则不时有伸手对台上人指指点点，或是介绍自家优秀的年轻人，或是都对力士品头论足。
如此盛会，当然少不了这街边零食小铺的叫卖，糖人、切糕、冰糖葫芦，小孩子的钱还是那么好赚。
“你看那些个用双臂抱起寒铁的力士”端着一杯茶，老李指向一片考核区域，
“他们手中的寒铁一块便是五百斤重，自从我来到这小镇，最高纪录才不过六块。”
“三千斤！那人长得很壮吧。”刘尧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
“人不可貌相啊，当年抱起六块那小子看着也就一个瘦猴模样，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谁能想到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参加了选拔，却创下了后人难以打破的纪录。我看徒弟你也是骨骼精奇，小小年纪，力气却超越常人不知凡几。等再过几年，说不定你就是新纪录的创造者。”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倒是想问问您，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就没有参加过测试吗？”
“师父我啊，闲云野鹤惯了，懒散性子，最是受不得那拘束，若让我走进那乌漆嘛黑的框框里，倒不如给我个痛快。”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想想也是，这么洒脱的一个人，让他屈居人下，可是一件难事。’刘尧的嘴角也跟着扬了起来。
“老夫接着跟你说，这举寒铁是最基本的考核，保持举起两块寒铁的动作五个数的时间，便算是有了资格，后续的测试则是决定了你要朝着哪个方向发展。而举起寒铁超过两块后，数量的多少则决定了你入朝后的起点。至于更多的细节，老夫没兴趣去了解，就靠你自己摸索了。”
整个测试的流程非常快，参与测试的人一批又一批地从台下走上来，接着再走下去。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只留下了寥寥几百人通过测试，他们聚集在擂台的中央，等待主考官安排第二天的考核。
晚上睡觉之前老李说：“今天的整场测试你也直观地看到了，最为要紧的还是要提升你的力量。接下来我会给你制定相应的训练方法。明日你就从最基础的兵器锻造开始吧。”刘尧点了点头，两人各自安歇。
“你今天的任务是打十把长刀的刀胚，照着这个打就行。”师父递来一张图纸。
那一瞬间刘尧有些呆滞，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一声：“啊？十把？”
“啊什么啊，你做得到！”
“哦。”他接过师父递来的图纸，选好材料，默默地扔进炉子，烧红、敲打。
刘尧将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期待以此能够加快效率。
炉子内的材料烧得通红发光，在锤子击打下火星四溅，粗坯在高频的锤击下初具雏形。除去中午简单的吃饭时间，他小小的身躯一直在火炉与铁砧之间来往。
汗水和灰尘裹满了整个人，而身体内的力量也在炼器身法的运用中得到提升。流水线般的操作，让刘尧炼器的速度要快了不少，十把刀胚在晚上师父归家之时及时完成。
老李拿起刀胚看了看：“嗯还行，明天继续。”给了个中肯的评价。
早上给刘尧安排任务的时候，他也是随口说了一句，心里想的却是能打多少算多少，晚上徒弟的成果确实是令他欣喜的：“你再等一会儿，老夫做好了饭，你和我说说今天的收获。”
馒头蘸完盘子里仅剩的鱼汤，扔到嘴里，刘尧吃饱喝足，笑眯眯地对师父说：“今天的鱼真好吃。”
“嗯，改天再给你做。今天感觉如何？”
“比炼制第二本书中的物品简单得多，但又和开坛祭祖那天的感觉有所不同。开坛那天，我是凭借着以往睡梦中的记忆没有章法的锤打，在看过第一本书后，我每次锤击都感觉自己的动作与脑海中的某一个影像在重合，那种感觉在锻打每一把刀的时候都会出现，但时间持续的并不长久。”说完看向老李。
“嗯，能领悟到书中的精华，你很有悟性，继续保持。”老李说完往椅子上一靠，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啊，为什么我能有这些感知？这些感知有什么用？师父你不解释一下吗？’心中有着疑虑，但是看老李那副悠闲的样子，估计是不太想解释，‘算了，先这样，这才第一天而已。’想不通了不想，也就没有烦恼了。
收拾碗筷，刷碗刷锅。一切停当，利落整洁。老李睁开眼睛，看着刘尧：“一会，老夫带你去测一测你的力量，看看训练的方式是不是不太合理。”
刚才老李做饭的时候就在想：‘自己早上布置的数量既然能够完成，那说明更应该好好挖掘他的潜能，让他的天赋能够最大程度被利用。天才就应该有天才的训练方式。’
老李回到东屋，稍待一会，喊刘尧也进去。
只见地中央有一四四方方的洞口，探头望去，石质的台阶蜿蜒向下，两边是点亮的油灯。老李的声音就是从下方传来的。
“小尧，今天就别炼器了，随老夫来，带你去看看那群力士是怎么样参与选拔的。”
“这就来。”刘尧将工具放归原处，二人锁好家门直奔小镇中央。
还未靠近比武擂台便受阻于摩肩接踵的人流，毕竟这可是小镇一年一度的盛会。
老李带着刘尧来到围绕擂台建好的四座茶楼之一，原来认徒弟第二天老李就在茶楼定好了一桌，虽说不是雅间，但总比在擂台边上人挤人要强不少。
小镇中央有一巨型擂台，四四方方，可供数千人同时站立。
此刻擂台上已经摆好了测试所需的道具，主考官和多个副考官一字排开，由镇长的简单致词拉开了新一年的考核。
擂台上分了几个考核区域，分别用来测试力量的大小，身体的反应速度等七八个项目。
和煦的阳光洒在了每一个参选人的脸上，他们的表情有紧张慌乱、有自信张扬、有强装镇定，也有泰然自若的。面对即将开始的考核，力士们有的在活动筋骨，有的在自我鼓劲，不一而足，甚至有参与过考核的老选手在向新人传授经验。
围在擂台边的人，则不时有伸手对台上人指指点点，或是介绍自家优秀的年轻人，或是都对力士品头论足。
如此盛会，当然少不了这街边零食小铺的叫卖，糖人、切糕、冰糖葫芦，小孩子的钱还是那么好赚。
“你看那些个用双臂抱起寒铁的力士”端着一杯茶，老李指向一片考核区域，
“他们手中的寒铁一块便是五百斤重，自从我来到这小镇，最高纪录才不过六块。”
“三千斤！那人长得很壮吧。”刘尧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
“人不可貌相啊，当年抱起六块那小子看着也就一个瘦猴模样，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谁能想到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参加了选拔，却创下了后人难以打破的纪录。我看徒弟你也是骨骼精奇，小小年纪，力气却超越常人不知凡几。等再过几年，说不定你就是新纪录的创造者。”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倒是想问问您，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就没有参加过测试吗？”
“师父我啊，闲云野鹤惯了，懒散性子，最是受不得那拘束，若让我走进那乌漆嘛黑的框框里，倒不如给我个痛快。”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想想也是，这么洒脱的一个人，让他屈居人下，可是一件难事。’刘尧的嘴角也跟着扬了起来。
“老夫接着跟你说，这举寒铁是最基本的考核，保持举起两块寒铁的动作五个数的时间，便算是有了资格，后续的测试则是决定了你要朝着哪个方向发展。而举起寒铁超过两块后，数量的多少则决定了你入朝后的起点。至于更多的细节，老夫没兴趣去了解，就靠你自己摸索了。”
整个测试的流程非常快，参与测试的人一批又一批地从台下走上来，接着再走下去。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只留下了寥寥几百人通过测试，他们聚集在擂台的中央，等待主考官安排第二天的考核。
晚上睡觉之前老李说：“今天的整场测试你也直观地看到了，最为要紧的还是要提升你的力量。接下来我会给你制定相应的训练方法。明日你就从最基础的兵器锻造开始吧。”刘尧点了点头，两人各自安歇。
“你今天的任务是打十把长刀的刀胚，照着这个打就行。”师父递来一张图纸。
那一瞬间刘尧有些呆滞，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一声：“啊？十把？”
“啊什么啊，你做得到！”
“哦。”他接过师父递来的图纸，选好材料，默默地扔进炉子，烧红、敲打。
刘尧将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期待以此能够加快效率。
炉子内的材料烧得通红发光，在锤子击打下火星四溅，粗坯在高频的锤击下初具雏形。除去中午简单的吃饭时间，他小小的身躯一直在火炉与铁砧之间来往。
汗水和灰尘裹满了整个人，而身体内的力量也在炼器身法的运用中得到提升。流水线般的操作，让刘尧炼器的速度要快了不少，十把刀胚在晚上师父归家之时及时完成。
老李拿起刀胚看了看：“嗯还行，明天继续。”给了个中肯的评价。
早上给刘尧安排任务的时候，他也是随口说了一句，心里想的却是能打多少算多少，晚上徒弟的成果确实是令他欣喜的：“你再等一会儿，老夫做好了饭，你和我说说今天的收获。”
馒头蘸完盘子里仅剩的鱼汤，扔到嘴里，刘尧吃饱喝足，笑眯眯地对师父说：“今天的鱼真好吃。”
“嗯，改天再给你做。今天感觉如何？”
“比炼制第二本书中的物品简单得多，但又和开坛祭祖那天的感觉有所不同。开坛那天，我是凭借着以往睡梦中的记忆没有章法的锤打，在看过第一本书后，我每次锤击都感觉自己的动作与脑海中的某一个影像在重合，那种感觉在锻打每一把刀的时候都会出现，但时间持续的并不长久。”说完看向老李。
“嗯，能领悟到书中的精华，你很有悟性，继续保持。”老李说完往椅子上一靠，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啊，为什么我能有这些感知？这些感知有什么用？师父你不解释一下吗？’心中有着疑虑，但是看老李那副悠闲的样子，估计是不太想解释，‘算了，先这样，这才第一天而已。’想不通了不想，也就没有烦恼了。
收拾碗筷，刷碗刷锅。一切停当，利落整洁。老李睁开眼睛，看着刘尧：“一会，老夫带你去测一测你的力量，看看训练的方式是不是不太合理。”
刚才老李做饭的时候就在想：‘自己早上布置的数量既然能够完成，那说明更应该好好挖掘他的潜能，让他的天赋能够最大程度被利用。天才就应该有天才的训练方式。’
老李回到东屋，稍待一会，喊刘尧也进去。
只见地中央有一四四方方的洞口，探头望去，石质的台阶蜿蜒向下，两边是点亮的油灯。老李的声音就是从下方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