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姑且忍忍
“呵！”
杨馨儿冷笑了一声，瞥了赵老夫人一眼：“您倒是大方，若我不是知道了内情，倒真以为是您指使的了。”
杨馨儿一通莫名奇妙的指责叫赵老夫人脸色铁青，她克制着火气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指使了什么？”
杨馨儿却一屁股坐回了位置上，朝那老妇努了努嘴：“还是让她说罢。”
“当年的事儿，可是经了她的手的。”
赵老夫人看着杨馨儿的这副模样，活像她欠了这丫头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强忍着怒火冲那老妇道：“你来说！”
她倒要看看，杨馨儿与那老妇能说出什么门道来。
那老妇扑通一跪，对着赵老夫人连连磕头：“民妇错了，求老夫人饶了民妇吧！您饶了民妇吧！”
见状，赵老夫人心中燃起了不祥的念头，她额角狠狠的抽了几下，疾言厉色地喝道：“你老实道来，我且能饶你一命！你若敢欺瞒半句，我安阳侯府可不是吃素的！”
那老妇伏跪在地，不敢抬头与赵老夫人对视，支支吾吾的开口道：“民妇就是当年给两位夫人接生的稳婆。”
赵老夫人心中那股不祥愈发的厉害，她低喝道：“你说下去！”
那老妇的身体微微打着颤，就连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民妇当年、当年收了另一位夫人的银子，无论您二人生下的是男是女，都要将你们的孩子对调……”
“不可能！”
不待那老妇说完，赵老夫人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尖锐地打断了她：“绝对不可能！”
赵老夫人眼眶通红的看着杨馨儿，指着杨馨儿的手指微微发抖：“是你、是你寻她来胡说八道的是不是！？”
杨馨儿嘲讽的看着她：“她是不是胡说八道，您不是已经心里有数了吗？又何必自欺欺人呢？老——夫——人。”
杨馨儿的嘲讽以及发现孩子被人对调的事刺激到了赵老夫人，她捂着发痛的胸口缓了缓，猛地冲了上去揪着那老妇的头发怒骂：“你怎么敢！啊！你怎么敢调换我的孩子！？”
想起杨馨儿方才说的苛刻责骂，想起杨馨儿母亲的乖巧懂事及早逝，赵老夫人悲鸣了一声：“我的姐儿啊！”
“我命苦的姐儿啊！”
难怪！
难怪她一看到杨馨儿的母亲就喜欢的紧。
难怪她一直觉得赵元启的父亲像极了她弟弟，那个贱妇还敢在她面前说什么都是一家血缘的缘故。
贱妇！
赵老夫人悲痛欲绝，杨馨儿却嘲讽道：“老夫人又何必这般的装模作样呢？”
“我娘已经死了，您这副样子，她也看不见了。”
赵嬷嬷搀扶着悲痛欲绝的赵老夫人，闻言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馨姑娘一定要这么与老夫人说话吗？”
“当年的事，老夫人也是不知情，她也被人瞒在了鼓里，您不能怪她。”
杨馨儿冷笑连连：“不能怪她，那怪我呗，怪我带着人来揭开真相，让她不能再自欺欺人！”
“馨丫头……”
赵老夫人痛哭流涕，她摇着头，泣不成声地道：“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她一把将人揽进了怀里，悲伤呜咽道：“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女，叫你们吃了这许多的苦……”
杨馨儿却一把将她推开，对着赵老夫人横眉冷竖：“你是对不起我们！”
她瞪着赵老夫人：“你从前叫我母亲与你分离，过着寄人篱下，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如今还要叫我与耀哥儿骨肉分离吗！？”
“不！”
赵老夫人摇头：“你留下来，让外祖母好好照顾你，补偿你，好不好？”
杨馨儿嗤笑了一声：“老夫人改口倒是改的快，我且问你，我以何种身份留在这里？又该以何种身份面对耀哥儿，与耀哥儿相处！？”
“这……”
赵老夫人陷入了难题。
她蠕动嘴唇劝道：“目前的安阳侯府还需依仗崔氏的支撑，断不能叫她知道，她过继过来的耀哥儿，原就是你与启哥儿的孩子。”
见杨馨儿霎时冷了眉眼，赵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道：“馨丫头，都说为人父母者，则为之计深远，耀哥儿与崔氏亲近，于他而言，这不是坏事。”
“你想想清河崔氏，再想想崔氏身后她的外祖一家，有文有武，日后，不管耀哥儿想走哪条路，于他前程仕途都只有百益而无害。”
她拍了拍杨馨儿的手：“就当作是为了哥儿，你姑且忍忍可好？”
杨馨儿想到了赵耀祖的前程，咬了咬牙认了。
“耀哥儿的事，姑且先不提。”她瞥了赵老夫人一眼：“我又当如何？你打算叫我当一辈子前来投靠你的远房亲戚吗？没名没分的待在侯府，任人可欺？”
杨馨儿抬着下巴道：“你不要忘了，我才是你的亲孙女儿！”
女儿早逝，赵老夫人自然不想委屈了杨馨儿。
可她今个儿才与崔氏说杨馨儿是无关紧要的人。
猛然操之过急，定会惹起崔氏的起疑。
赵老夫人拧着眉想了半晌，问道：“若是为启哥儿的妾，近半个月倒可以安排。”
“若为正妻，还需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杨馨儿神色不满：“那你说，需要图多久？”
赵老夫人眼含杀意道：“若想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逝去，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年八年。”
崔氏若死了，她的那些嫁妆，便都是她馨丫头与耀哥儿的了。
三五年？
“太久了！”
杨馨儿不耐烦地瞪了赵老夫人一眼：“原先我也不用这般着急的，都怪你！好端端的给元启哥哥纳了一个贱人，直接威胁到我与耀哥儿了。”
“我不管！”
杨馨儿恶狠狠地道：“侯府只能是我耀哥儿的，哪怕为妾，我也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元启哥哥身边与那个贱人一战到底。”
见杨馨儿不是非赵元启的正妻位置不可，赵老夫人霎时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应允：“好，我这便找启哥儿过来，与他说此事。”
这时，得知杨馨儿寻上侯府的赵元启匆匆赶了过来……
杨馨儿冷笑了一声，瞥了赵老夫人一眼：“您倒是大方，若我不是知道了内情，倒真以为是您指使的了。”
杨馨儿一通莫名奇妙的指责叫赵老夫人脸色铁青，她克制着火气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指使了什么？”
杨馨儿却一屁股坐回了位置上，朝那老妇努了努嘴：“还是让她说罢。”
“当年的事儿，可是经了她的手的。”
赵老夫人看着杨馨儿的这副模样，活像她欠了这丫头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强忍着怒火冲那老妇道：“你来说！”
她倒要看看，杨馨儿与那老妇能说出什么门道来。
那老妇扑通一跪，对着赵老夫人连连磕头：“民妇错了，求老夫人饶了民妇吧！您饶了民妇吧！”
见状，赵老夫人心中燃起了不祥的念头，她额角狠狠的抽了几下，疾言厉色地喝道：“你老实道来，我且能饶你一命！你若敢欺瞒半句，我安阳侯府可不是吃素的！”
那老妇伏跪在地，不敢抬头与赵老夫人对视，支支吾吾的开口道：“民妇就是当年给两位夫人接生的稳婆。”
赵老夫人心中那股不祥愈发的厉害，她低喝道：“你说下去！”
那老妇的身体微微打着颤，就连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民妇当年、当年收了另一位夫人的银子，无论您二人生下的是男是女，都要将你们的孩子对调……”
“不可能！”
不待那老妇说完，赵老夫人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尖锐地打断了她：“绝对不可能！”
赵老夫人眼眶通红的看着杨馨儿，指着杨馨儿的手指微微发抖：“是你、是你寻她来胡说八道的是不是！？”
杨馨儿嘲讽的看着她：“她是不是胡说八道，您不是已经心里有数了吗？又何必自欺欺人呢？老——夫——人。”
杨馨儿的嘲讽以及发现孩子被人对调的事刺激到了赵老夫人，她捂着发痛的胸口缓了缓，猛地冲了上去揪着那老妇的头发怒骂：“你怎么敢！啊！你怎么敢调换我的孩子！？”
想起杨馨儿方才说的苛刻责骂，想起杨馨儿母亲的乖巧懂事及早逝，赵老夫人悲鸣了一声：“我的姐儿啊！”
“我命苦的姐儿啊！”
难怪！
难怪她一看到杨馨儿的母亲就喜欢的紧。
难怪她一直觉得赵元启的父亲像极了她弟弟，那个贱妇还敢在她面前说什么都是一家血缘的缘故。
贱妇！
赵老夫人悲痛欲绝，杨馨儿却嘲讽道：“老夫人又何必这般的装模作样呢？”
“我娘已经死了，您这副样子，她也看不见了。”
赵嬷嬷搀扶着悲痛欲绝的赵老夫人，闻言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馨姑娘一定要这么与老夫人说话吗？”
“当年的事，老夫人也是不知情，她也被人瞒在了鼓里，您不能怪她。”
杨馨儿冷笑连连：“不能怪她，那怪我呗，怪我带着人来揭开真相，让她不能再自欺欺人！”
“馨丫头……”
赵老夫人痛哭流涕，她摇着头，泣不成声地道：“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她一把将人揽进了怀里，悲伤呜咽道：“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女，叫你们吃了这许多的苦……”
杨馨儿却一把将她推开，对着赵老夫人横眉冷竖：“你是对不起我们！”
她瞪着赵老夫人：“你从前叫我母亲与你分离，过着寄人篱下，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如今还要叫我与耀哥儿骨肉分离吗！？”
“不！”
赵老夫人摇头：“你留下来，让外祖母好好照顾你，补偿你，好不好？”
杨馨儿嗤笑了一声：“老夫人改口倒是改的快，我且问你，我以何种身份留在这里？又该以何种身份面对耀哥儿，与耀哥儿相处！？”
“这……”
赵老夫人陷入了难题。
她蠕动嘴唇劝道：“目前的安阳侯府还需依仗崔氏的支撑，断不能叫她知道，她过继过来的耀哥儿，原就是你与启哥儿的孩子。”
见杨馨儿霎时冷了眉眼，赵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道：“馨丫头，都说为人父母者，则为之计深远，耀哥儿与崔氏亲近，于他而言，这不是坏事。”
“你想想清河崔氏，再想想崔氏身后她的外祖一家，有文有武，日后，不管耀哥儿想走哪条路，于他前程仕途都只有百益而无害。”
她拍了拍杨馨儿的手：“就当作是为了哥儿，你姑且忍忍可好？”
杨馨儿想到了赵耀祖的前程，咬了咬牙认了。
“耀哥儿的事，姑且先不提。”她瞥了赵老夫人一眼：“我又当如何？你打算叫我当一辈子前来投靠你的远房亲戚吗？没名没分的待在侯府，任人可欺？”
杨馨儿抬着下巴道：“你不要忘了，我才是你的亲孙女儿！”
女儿早逝，赵老夫人自然不想委屈了杨馨儿。
可她今个儿才与崔氏说杨馨儿是无关紧要的人。
猛然操之过急，定会惹起崔氏的起疑。
赵老夫人拧着眉想了半晌，问道：“若是为启哥儿的妾，近半个月倒可以安排。”
“若为正妻，还需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杨馨儿神色不满：“那你说，需要图多久？”
赵老夫人眼含杀意道：“若想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逝去，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年八年。”
崔氏若死了，她的那些嫁妆，便都是她馨丫头与耀哥儿的了。
三五年？
“太久了！”
杨馨儿不耐烦地瞪了赵老夫人一眼：“原先我也不用这般着急的，都怪你！好端端的给元启哥哥纳了一个贱人，直接威胁到我与耀哥儿了。”
“我不管！”
杨馨儿恶狠狠地道：“侯府只能是我耀哥儿的，哪怕为妾，我也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元启哥哥身边与那个贱人一战到底。”
见杨馨儿不是非赵元启的正妻位置不可，赵老夫人霎时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应允：“好，我这便找启哥儿过来，与他说此事。”
这时，得知杨馨儿寻上侯府的赵元启匆匆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