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幻化成人
咬着苹果，走出小土屋……
昨晚整理了一下思绪，想明白这一切事情，似乎都是为了让我来到这里，见到她们……
“婆婆，”这个称呼也是我昨晚想好，称呼她阿姨显然不太适合，左思右想，便想到了这个称呼，“您知道是谁带我来的这里吗？”
我蹲在门口，问着那女人。
女人慢慢转过头，看着我说：“你不知道吗？如果你不抽烟的话，带你过来的人十有八九是我那傻瓜儿子。”
“你儿子是？”
女人沉默了好久，差不多过去了一两分钟，这才说：“我儿子叫小白，是一只大白狗……”
“大白狗？”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重复着她的话，回忆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确定一路上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大白狗……
“可是带我过来的是四个……人。”
我加重了人这个字，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或许它已经变成人了吧！”
变成人了？
我不可思议地瞟了眼正给女人插花环的狐狸小红……
女人接着说：“很久以前，它就变成了人形，只是身上的白毛没法褪去，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
“那他……您儿子带我过来为了什么？不可能只是为了给您送烟吧？”
先不管他儿子有没有变人，他这样做的目的更加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跟那块铁疙瘩有关吧！”
“什么铁……疙瘩？”
婆婆没头没脑地说着，我不明所以。
“小红，一会你带……”女人顿了一下，接着说：“哥哥……去那铁疙瘩那看一看。”
哥哥？
也不知道婆婆是在哪里得出她叫我哥哥的理由，如果按照年纪，我叫她奶奶可能都不会很过分……
要知道白素贞一条蛇可是修炼了千年才化成人形，就算狐狸再厉害，一百年总得有吧？
心里胡思乱想脑子里看过的电视剧、鬼怪传记啊，无论从那本资料上看，她都应该比我大很多……很多……
（是的没错，原本那些传说怪志，现在在我眼里都是一本本比历史还真实的资料文献。）
我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小红插花……
小红从花环上拔下最后一朵残花，插上新采来的花，一跃跳到我肩膀上，在我耳边说：“走吧，哥哥，我带你去看铁疙瘩。”
这妖怪还真听妈妈的话（长大后，一定能跑的比别人快，飞的比别人高……），叫了我一声哥哥。
小红很轻，可能是因为狐瘦毛长的缘故吧……
我肩上扛着小红按照它的只是向前走……
“你哥哥去哪里了？”
路上无聊，我问着肩上的小红。
“不知道笨蛋哥哥去哪里了，招呼不打就走了……”
小红似乎有些生气地说着。
“那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什么样的……”
也不知道这句话的结尾是加个人合适，还是狗合适……
“笨蛋哥哥，每天都去铁疙瘩那，无聊极了……”
好在小红明白我的意思……
一路上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我给他讲了外面的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手机、电影、吃吃喝喝等等。
小红听的好像有些向往……
走了差不多小半天，正午十二点多一点的时候，终于看到她们口中说的那个……铁疙瘩……
那铁疙瘩成长方形，深深扎入在土中，露出地面约十米左右高，三米左右宽，地下不知道还有多长，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整体光滑整洁，一尘不染……
走近些我能在那东西光滑的表面，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
绕着铁疙瘩走一圈，发现阳光照射处那东西反射的光，温度甚至比阳光直接照在身上温度还要高……
这绝对是一个造物，没有一点天然形成的可能……
心里惊叹着，向四周环顾，这里是整个山谷的中心区域……
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有种感觉这个山谷就是因为它的陨落才得以形成。
轻轻摸了一下那东西，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置身于一片……波动之中……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打着我的……灵魂。
肩上的小红突然抽搐了一下，感觉她正在慢慢变大、变重……
我向前一栽，肩上的小红掉了下来……
一个女孩掉在了我面前，一个红头发女孩掉在我面前，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掉在我面前，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掉在了……我面前……
我急忙向肩头看去，又向身后看去，又向天上看去，狐狸小红不知所踪……
“你是？”我略一犹豫，想到了正确答案，“小红？”
小红点点头。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是一跳，兴高采烈地说：“妈妈说的没错，我就是个人，只是没有长大，长大了就变成人了。”
我看着她，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她是不是长大变人，而是她的一丝不挂……
“小红，变成人得穿衣服，”我想了想问：“所以你能变回去吗？”
“我想一想啊？”她四处摸了摸自己，好像找到了什么窍门，转了个圈，身体就开始变小，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又变回了红毛小狐狸，一跃蹿到我肩膀上，嘴里喊着：“快回去，快回去，我要告诉妈妈。我长大了，我长大了……”
一路上她都在重复着这句：“我长大了，告诉妈妈。”
在她的催促下，我加快脚步，几乎小跑着回到小土屋……
“妈妈，我长大了，我长大了。”
小红远远地看见小土屋，一跃从我肩膀跳下，嘴里大声地喊着……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她俩跟前，小红已经在那女人怀里，不断地撒着娇，腻歪着……
那女人那原本抽缩干瘪的嘴唇竟然向上扬起了一点点弧度，似在笑……
好一会，女人似想到了什么，对小红说：“你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不能光屁股跑咯。你去包袱里找件衣裳穿上。”
她说完话，我感觉到那女人在提防着我，尽管她的眼睛完全没有动。但是那种感觉，如风般强烈，几乎可以用肉身感受到……
我假装不在意，说了声：“我去河边喝点水，渴死了……”
再回来的时候，小红穿上了一件退了色的大红袄，退了色的黑色长裤子，那种只有在旧社会才能看到的装扮。
（小红穿的那件衣裳，我几乎不需要想，就知道它叫做袄，一个只能在电视剧，书本里才能出现的字眼。）
小红脸很小，头发与它狐狸时的颜色一致，化成人形显得格外炸眼，她的样子并没有我想象中苏妲己那般妩媚动人，她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耳朵小小的，……小小的。个子与我作了比较，约摸着她大概一米六多一点……
说不上多么多么美，但肯定不丑。
昨晚整理了一下思绪，想明白这一切事情，似乎都是为了让我来到这里，见到她们……
“婆婆，”这个称呼也是我昨晚想好，称呼她阿姨显然不太适合，左思右想，便想到了这个称呼，“您知道是谁带我来的这里吗？”
我蹲在门口，问着那女人。
女人慢慢转过头，看着我说：“你不知道吗？如果你不抽烟的话，带你过来的人十有八九是我那傻瓜儿子。”
“你儿子是？”
女人沉默了好久，差不多过去了一两分钟，这才说：“我儿子叫小白，是一只大白狗……”
“大白狗？”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重复着她的话，回忆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确定一路上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大白狗……
“可是带我过来的是四个……人。”
我加重了人这个字，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或许它已经变成人了吧！”
变成人了？
我不可思议地瞟了眼正给女人插花环的狐狸小红……
女人接着说：“很久以前，它就变成了人形，只是身上的白毛没法褪去，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
“那他……您儿子带我过来为了什么？不可能只是为了给您送烟吧？”
先不管他儿子有没有变人，他这样做的目的更加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跟那块铁疙瘩有关吧！”
“什么铁……疙瘩？”
婆婆没头没脑地说着，我不明所以。
“小红，一会你带……”女人顿了一下，接着说：“哥哥……去那铁疙瘩那看一看。”
哥哥？
也不知道婆婆是在哪里得出她叫我哥哥的理由，如果按照年纪，我叫她奶奶可能都不会很过分……
要知道白素贞一条蛇可是修炼了千年才化成人形，就算狐狸再厉害，一百年总得有吧？
心里胡思乱想脑子里看过的电视剧、鬼怪传记啊，无论从那本资料上看，她都应该比我大很多……很多……
（是的没错，原本那些传说怪志，现在在我眼里都是一本本比历史还真实的资料文献。）
我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小红插花……
小红从花环上拔下最后一朵残花，插上新采来的花，一跃跳到我肩膀上，在我耳边说：“走吧，哥哥，我带你去看铁疙瘩。”
这妖怪还真听妈妈的话（长大后，一定能跑的比别人快，飞的比别人高……），叫了我一声哥哥。
小红很轻，可能是因为狐瘦毛长的缘故吧……
我肩上扛着小红按照它的只是向前走……
“你哥哥去哪里了？”
路上无聊，我问着肩上的小红。
“不知道笨蛋哥哥去哪里了，招呼不打就走了……”
小红似乎有些生气地说着。
“那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什么样的……”
也不知道这句话的结尾是加个人合适，还是狗合适……
“笨蛋哥哥，每天都去铁疙瘩那，无聊极了……”
好在小红明白我的意思……
一路上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我给他讲了外面的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手机、电影、吃吃喝喝等等。
小红听的好像有些向往……
走了差不多小半天，正午十二点多一点的时候，终于看到她们口中说的那个……铁疙瘩……
那铁疙瘩成长方形，深深扎入在土中，露出地面约十米左右高，三米左右宽，地下不知道还有多长，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整体光滑整洁，一尘不染……
走近些我能在那东西光滑的表面，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
绕着铁疙瘩走一圈，发现阳光照射处那东西反射的光，温度甚至比阳光直接照在身上温度还要高……
这绝对是一个造物，没有一点天然形成的可能……
心里惊叹着，向四周环顾，这里是整个山谷的中心区域……
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有种感觉这个山谷就是因为它的陨落才得以形成。
轻轻摸了一下那东西，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置身于一片……波动之中……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打着我的……灵魂。
肩上的小红突然抽搐了一下，感觉她正在慢慢变大、变重……
我向前一栽，肩上的小红掉了下来……
一个女孩掉在了我面前，一个红头发女孩掉在我面前，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掉在我面前，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掉在了……我面前……
我急忙向肩头看去，又向身后看去，又向天上看去，狐狸小红不知所踪……
“你是？”我略一犹豫，想到了正确答案，“小红？”
小红点点头。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是一跳，兴高采烈地说：“妈妈说的没错，我就是个人，只是没有长大，长大了就变成人了。”
我看着她，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她是不是长大变人，而是她的一丝不挂……
“小红，变成人得穿衣服，”我想了想问：“所以你能变回去吗？”
“我想一想啊？”她四处摸了摸自己，好像找到了什么窍门，转了个圈，身体就开始变小，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又变回了红毛小狐狸，一跃蹿到我肩膀上，嘴里喊着：“快回去，快回去，我要告诉妈妈。我长大了，我长大了……”
一路上她都在重复着这句：“我长大了，告诉妈妈。”
在她的催促下，我加快脚步，几乎小跑着回到小土屋……
“妈妈，我长大了，我长大了。”
小红远远地看见小土屋，一跃从我肩膀跳下，嘴里大声地喊着……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她俩跟前，小红已经在那女人怀里，不断地撒着娇，腻歪着……
那女人那原本抽缩干瘪的嘴唇竟然向上扬起了一点点弧度，似在笑……
好一会，女人似想到了什么，对小红说：“你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不能光屁股跑咯。你去包袱里找件衣裳穿上。”
她说完话，我感觉到那女人在提防着我，尽管她的眼睛完全没有动。但是那种感觉，如风般强烈，几乎可以用肉身感受到……
我假装不在意，说了声：“我去河边喝点水，渴死了……”
再回来的时候，小红穿上了一件退了色的大红袄，退了色的黑色长裤子，那种只有在旧社会才能看到的装扮。
（小红穿的那件衣裳，我几乎不需要想，就知道它叫做袄，一个只能在电视剧，书本里才能出现的字眼。）
小红脸很小，头发与它狐狸时的颜色一致，化成人形显得格外炸眼，她的样子并没有我想象中苏妲己那般妩媚动人，她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耳朵小小的，……小小的。个子与我作了比较，约摸着她大概一米六多一点……
说不上多么多么美，但肯定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