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 无价之宝，上古圣物
“九天龙焰珠？”
听到这个名字，老头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又看了他一眼，一双昏黄的眸子里聚起了一束精光：“那是无价珍宝，传说中的上古圣物。”
宁扬面上保持着平静，心里用力感受了一下，确定小破龙没被招惹出来，赶快接着问：“那颗珠子，有什么用？”
老头捻着胡须，笑得讳莫如深，长长吸了一口气，倒是揉了揉自己肚子：“这珠子自然是大有来头，但是吧，我好像有点饿了。”
宁扬和老头对视了片刻，对方满脸胸有成竹的等着看宁扬表现。
好吧，被拿捏了。
宁扬只好说：“请老丈稍待，我们先去拿些早饭来。”
老头好整以暇地又在铺盖上躺平了，晃着脚上的草鞋：“那就麻烦小兄弟了。”
宁扬和小四两人出了祠堂院子直奔厨房，路上小四又问：“三哥，厨房的王姨可不会给咱多余的吃食。”
“我知道，我的那份早饭给他便是。”
“那你不饿吗？”小四眨巴着眼睛，“今天还得干一天活呢。”
“没事。”宁扬心不在焉，满心想搞清龙焰珠的详情。自己弄丢的东西，最好能自己找回来！
小四低头低声说：“我真羡慕你，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你也没家，也没有只知道要钱的父母……”
“啊？你说什么？”宁扬是真没听见。
“没事。我说咱快点，要赶不上早饭了。”
宁扬给老头投喂了早饭，看着老头啃完了窝头、灌了一大碗小米粥，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悠然晃悠着脚丫子，对宁扬打开了话匣，抑扬顿挫活像个说书先生：
“传说中，世界分四境，蒙钝境、尘凡境、坤地境、玄天境。万物有灵，未开化的凡人，未化人的生灵，都属于蒙钝境，心智愚蒙。而有灵根并心智坚定者，则能修真进入尘凡境，得以窥见天地之奥秘。之后看努力也看命，有缘的修真者能够升入坤地境，则长生不老，清明不惑。更有万万中挑一者，跻身玄天之境，则超脱轮回，得道成仙。”
这段宁扬听那俩碧儿提起过，不算新鲜。
老头又喝了一口粥，咋吧着嘴像是品酒，继续：“又传说，天有龙界，需经天门入，非极品玄天之人不得过。入龙界，则得享大极乐，无忧无怖，寿与天齐。”
宁扬故意装做漫不经心的问：“所以这世间真的有龙？”
老头看了看他不自觉握紧的拳头，不急不慌的笑笑，高深莫测：“你信，则有。不信，就没有。”
这句话真“唯物”……
小四的小脑袋支在扫帚把上，听得比宁扬还入神，问：“龙是什么？”
“龙，翔九天。掌四境，享千秋。”
小四撇嘴：“您能说人话吗？”
宁扬喃喃的接道：“就是这世间的主宰。”
“正是！”老头笑，指着宁扬，“你是个有慧根的，哈哈哈哈哈。”
“所以，这些和九天龙焰珠有什么关系？”
“别急呀。接下来的话，你们就随便听听，当个故事就好了，我也不保真假。”
老头说着，神神秘秘低压低了声音：“传说呀，龙帝有五个孩子，分别掌管金木水火土，还有些侄儿外甥，风雨雷电日夜星辰，反正都有龙来管。龙帝最喜欢的儿子名叫‘离’，是龙帝最小的儿子，掌管‘火’。在离的成年礼上，龙帝凝聚自身灵力而成的一颗宝珠，作为成年礼物赠予他。离用自身烈焰炙烤这颗龙珠，不眠不休九九八十一天，最终炼化而成了这颗‘九天龙焰珠’，乃离殿下贴身的宝贝。”
宁扬脑瓜飞快转动，心想那只小破龙和龙离是什么关系？
于是他继续问：“那这颗珠子是在离的身上吗？得到这颗珠子便能得到龙族之力？”
老头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不，不，不，传说而已，不要当真。再说，龙又不在凡人界。虽说最近确实有九天龙焰珠现世的传说，但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小四认同的点点头：“老丈说的有理，人心险恶，谨防诈骗。”
宁扬却是暗暗在想：若小破龙是真的龙，那这珠子大概也假不了。
老头看他表情变化如此丰富，心下一动：“听说这颗珠子通体碧绿，入手如寒冰。”
碧绿？不是赤红吗？又怎么会如寒冰？
——宁扬下意识地睁大了一双充满疑问的大眼。当他从老头脸上诡黠的笑意中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老头起身一下抓住了他的肩膀：“小兄弟，你在哪儿见过这颗珠子？快如实交代！”
宁扬恨恨地想：老狐狸！诈我！
于是无辜地眨巴着眼睛，真诚地说：“我几天前看见一个小女娘身上带着一颗赤红的珠子，她说那颗是九天龙焰珠，我也不是很确定。”
老头逼上一步，眼神凌厉起来：“哪个小女娘？长什么样的小女娘？”
宁扬想到索牧那湿身鹿角小战神的模样，嘴角倒是扬起笑意来。他还想顺便打探下索牧的来历，正好顺水推舟：“你放开我，我画给你看。”
他说着从扫帚里抽了一颗草棍，以草棍当笔，就着未打扫的地面上厚厚的尘土，一副惟妙惟肖的人物速写很快便成了。
宁扬毕竟老本行就是画师，没想到在新世界里还能用上手绘的本事。
老头站在他身后，背着手看得啧啧称奇：“小兄弟，你这一手本事不得了。这小女娘吧，也是真挺好看的。”
小四眼睛都直了，直竖大拇指：“三哥，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画技！之前怎么也没见你展示过。这比二郎君画的工笔仕女还要厉害呀！”
彩虹屁就不用了，宁扬倒是很期待老头能给点有用的新信息。
老头捻着山羊胡子，看着这画眯起眼睛：“鹿角、龙尾，住在极西南的年木林里的古血麟族。这一脉屠龙者居然还有后人。看来，中秋天河祭典人蛟大战的传言，是真的！”
宁扬也在侧头观察着老头表情的变化，心想：看来这老头就是为了这个传言来的。
老头说着侧过头向宁扬眨了下眼睛：“我见过这个女娘，在昨夜的鬼市上。”
“鬼市又是什么？”
“灵宠、法器、宝物、符印、神兵利器，什么都可能有，只要你有钱。”老头说着拍了拍自己装着药瓶子的口袋，“五年一次，入夜开市，只卖三晚——今年就在青石城。”
“今晚还有么？”
“今晚是天河宗主持的鬼市拍卖，压轴好戏。”老头眼神放光，一脸神秘，“好东西都在今晚呢！”
“能带我去吗？”宁扬直接问了。他记得小破龙叮嘱他别乱跑、别惹事，但听到天河宗，他想去探探龙焰珠的消息。
老头抬头望天，吧唧吧唧干扁的嘴唇：“今晚想喝点小酒，最好是陈年的竹叶青，也不知道能不能如愿。”
宁扬斩钉截铁：“定能如愿！”
这老头，不放过任何敲竹杠的机会……
听到这个名字，老头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又看了他一眼，一双昏黄的眸子里聚起了一束精光：“那是无价珍宝，传说中的上古圣物。”
宁扬面上保持着平静，心里用力感受了一下，确定小破龙没被招惹出来，赶快接着问：“那颗珠子，有什么用？”
老头捻着胡须，笑得讳莫如深，长长吸了一口气，倒是揉了揉自己肚子：“这珠子自然是大有来头，但是吧，我好像有点饿了。”
宁扬和老头对视了片刻，对方满脸胸有成竹的等着看宁扬表现。
好吧，被拿捏了。
宁扬只好说：“请老丈稍待，我们先去拿些早饭来。”
老头好整以暇地又在铺盖上躺平了，晃着脚上的草鞋：“那就麻烦小兄弟了。”
宁扬和小四两人出了祠堂院子直奔厨房，路上小四又问：“三哥，厨房的王姨可不会给咱多余的吃食。”
“我知道，我的那份早饭给他便是。”
“那你不饿吗？”小四眨巴着眼睛，“今天还得干一天活呢。”
“没事。”宁扬心不在焉，满心想搞清龙焰珠的详情。自己弄丢的东西，最好能自己找回来！
小四低头低声说：“我真羡慕你，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你也没家，也没有只知道要钱的父母……”
“啊？你说什么？”宁扬是真没听见。
“没事。我说咱快点，要赶不上早饭了。”
宁扬给老头投喂了早饭，看着老头啃完了窝头、灌了一大碗小米粥，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悠然晃悠着脚丫子，对宁扬打开了话匣，抑扬顿挫活像个说书先生：
“传说中，世界分四境，蒙钝境、尘凡境、坤地境、玄天境。万物有灵，未开化的凡人，未化人的生灵，都属于蒙钝境，心智愚蒙。而有灵根并心智坚定者，则能修真进入尘凡境，得以窥见天地之奥秘。之后看努力也看命，有缘的修真者能够升入坤地境，则长生不老，清明不惑。更有万万中挑一者，跻身玄天之境，则超脱轮回，得道成仙。”
这段宁扬听那俩碧儿提起过，不算新鲜。
老头又喝了一口粥，咋吧着嘴像是品酒，继续：“又传说，天有龙界，需经天门入，非极品玄天之人不得过。入龙界，则得享大极乐，无忧无怖，寿与天齐。”
宁扬故意装做漫不经心的问：“所以这世间真的有龙？”
老头看了看他不自觉握紧的拳头，不急不慌的笑笑，高深莫测：“你信，则有。不信，就没有。”
这句话真“唯物”……
小四的小脑袋支在扫帚把上，听得比宁扬还入神，问：“龙是什么？”
“龙，翔九天。掌四境，享千秋。”
小四撇嘴：“您能说人话吗？”
宁扬喃喃的接道：“就是这世间的主宰。”
“正是！”老头笑，指着宁扬，“你是个有慧根的，哈哈哈哈哈。”
“所以，这些和九天龙焰珠有什么关系？”
“别急呀。接下来的话，你们就随便听听，当个故事就好了，我也不保真假。”
老头说着，神神秘秘低压低了声音：“传说呀，龙帝有五个孩子，分别掌管金木水火土，还有些侄儿外甥，风雨雷电日夜星辰，反正都有龙来管。龙帝最喜欢的儿子名叫‘离’，是龙帝最小的儿子，掌管‘火’。在离的成年礼上，龙帝凝聚自身灵力而成的一颗宝珠，作为成年礼物赠予他。离用自身烈焰炙烤这颗龙珠，不眠不休九九八十一天，最终炼化而成了这颗‘九天龙焰珠’，乃离殿下贴身的宝贝。”
宁扬脑瓜飞快转动，心想那只小破龙和龙离是什么关系？
于是他继续问：“那这颗珠子是在离的身上吗？得到这颗珠子便能得到龙族之力？”
老头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不，不，不，传说而已，不要当真。再说，龙又不在凡人界。虽说最近确实有九天龙焰珠现世的传说，但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小四认同的点点头：“老丈说的有理，人心险恶，谨防诈骗。”
宁扬却是暗暗在想：若小破龙是真的龙，那这珠子大概也假不了。
老头看他表情变化如此丰富，心下一动：“听说这颗珠子通体碧绿，入手如寒冰。”
碧绿？不是赤红吗？又怎么会如寒冰？
——宁扬下意识地睁大了一双充满疑问的大眼。当他从老头脸上诡黠的笑意中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老头起身一下抓住了他的肩膀：“小兄弟，你在哪儿见过这颗珠子？快如实交代！”
宁扬恨恨地想：老狐狸！诈我！
于是无辜地眨巴着眼睛，真诚地说：“我几天前看见一个小女娘身上带着一颗赤红的珠子，她说那颗是九天龙焰珠，我也不是很确定。”
老头逼上一步，眼神凌厉起来：“哪个小女娘？长什么样的小女娘？”
宁扬想到索牧那湿身鹿角小战神的模样，嘴角倒是扬起笑意来。他还想顺便打探下索牧的来历，正好顺水推舟：“你放开我，我画给你看。”
他说着从扫帚里抽了一颗草棍，以草棍当笔，就着未打扫的地面上厚厚的尘土，一副惟妙惟肖的人物速写很快便成了。
宁扬毕竟老本行就是画师，没想到在新世界里还能用上手绘的本事。
老头站在他身后，背着手看得啧啧称奇：“小兄弟，你这一手本事不得了。这小女娘吧，也是真挺好看的。”
小四眼睛都直了，直竖大拇指：“三哥，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画技！之前怎么也没见你展示过。这比二郎君画的工笔仕女还要厉害呀！”
彩虹屁就不用了，宁扬倒是很期待老头能给点有用的新信息。
老头捻着山羊胡子，看着这画眯起眼睛：“鹿角、龙尾，住在极西南的年木林里的古血麟族。这一脉屠龙者居然还有后人。看来，中秋天河祭典人蛟大战的传言，是真的！”
宁扬也在侧头观察着老头表情的变化，心想：看来这老头就是为了这个传言来的。
老头说着侧过头向宁扬眨了下眼睛：“我见过这个女娘，在昨夜的鬼市上。”
“鬼市又是什么？”
“灵宠、法器、宝物、符印、神兵利器，什么都可能有，只要你有钱。”老头说着拍了拍自己装着药瓶子的口袋，“五年一次，入夜开市，只卖三晚——今年就在青石城。”
“今晚还有么？”
“今晚是天河宗主持的鬼市拍卖，压轴好戏。”老头眼神放光，一脸神秘，“好东西都在今晚呢！”
“能带我去吗？”宁扬直接问了。他记得小破龙叮嘱他别乱跑、别惹事，但听到天河宗，他想去探探龙焰珠的消息。
老头抬头望天，吧唧吧唧干扁的嘴唇：“今晚想喝点小酒，最好是陈年的竹叶青，也不知道能不能如愿。”
宁扬斩钉截铁：“定能如愿！”
这老头，不放过任何敲竹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