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初遇肖自在
聚餐结束了。
李芷晴一脸幸福外加小姑娘的羞涩跟在古语身后，看着古语和几个相熟的同学说着话。
“哎我说，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和李芷晴形影不离的小闺蜜钟茗戳着李芷晴的细腰小声说道。
李芷晴朝着钟茗吐了吐舌头，又低着头摆弄自己的衣角。
“下次联系啊，一个大假期呢，打游戏记得叫我。”古语拍了拍一个男孩的肩膀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可别找你你不来，我早就馋你的打野了。”男生点点头说道。
送走了几个男生，古语手指摩挲了几下下巴，才回过头来看身后的李芷晴。
小闺蜜被李芷晴赶走了，得分个主次不是？这个时候闺蜜哪有人生大事重要。
“那个，我送你回家？”古语试探地问。
李芷晴放下了被攥的有些发皱的衣服，轻轻点点头。
古语很贴心的走在外面，李芷晴挪着小碎步靠在里面，两个人就这么走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个，假期有什么打算吗？”古语试着找个话题说道。
“暂时还没有吧，肯定要出去旅游的，但是去哪还不知道。”李芷晴也逐渐不再害羞，想了想说道。
两个人又陷入一阵沉默，夜晚的风不冷，吹的古语有些发热，可能紧张的冒汗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真的是想去BJ政法大学吗？”李芷晴小声问道。
古语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说道“啊？怎么了？”
李芷晴步子稍稍往古语那边移了移，说道“你不是喜欢医学吗？之前我记得你说过你想做一个为死者发言的法医。”
古语呼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鼻子上不存在的汗，说道“那是之前了，现在嘛？”
“你是怕我考不上？”李芷晴有些小气愤地问。
“没有没有啊，我就是说说，要不你说你要去哪？”古语用力摇了摇手表示自己从来没这么想过。
“哼，谅你也不敢的。”李芷晴表面一副原谅你的样子，其实心里一阵小得意。
古语轻轻拍了拍李芷晴的头，说道“你想去哪？”
李芷晴趁此机会又朝着古语挪近了一点，任凭古语在自己的头上摸了摸。
“嗯，BJ医科大怎么样？分数也算是能做一志愿，还满足咱俩的共同的想法。”李芷晴有些得意地说道。
古语偏过头看向李芷晴，他记得他的确说过自己的大学目标是BJ医科大，但是那一段记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被抹去了，因为吕良必须得重新塑造一段记忆，否则只要留有残缺的记忆碎片，很容易就会出纰漏。
“怎么了？”李芷晴睁着大眼睛有些无辜地看着古语，“你不是想学医嘛，这个学校不好嘛？”
“噢，好，好的呀，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想好了。”古语放下手，轻轻拥了拥李芷晴，李芷晴小幅度挣扎了几下就靠在了古语的右肩上。
“想不到你还挺会。”李芷晴鼓着嘴小声说道。
“嗯？你说什么？”古语装作没听见。
“没啥，快点走！”李芷晴使劲往里靠的更紧一些说道。
……
“被人打昏了？”徐三看着前来报告的人问道。
“是的，三个人同时被打昏，而且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一个员工说道。
“楚岚那边怎么样了？”徐三看向做在一旁抽烟的徐四。
“还在调查中，没出什么事。”徐四打了个哈欠说。
徐三点点头，“这件事不能全靠我们，那边毕竟属于华东地盘的，我跟华东的窦乐接触一下。”
徐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
“好好好，我知道了，唉，我是关注了的，这不是看你们在嘛，就没当回事，行，我这就安排。”屋子里，一个带着方块眼镜，浓眉毛的斯文男人连连点头称是。
挂了电话，男人站起身对着屋子另一边坐的笔直的人说道“来活了，之前我跟你提到过的，华北那边似乎解决不了，咱们上吧。”
“嘿嘿，老窦，这是给我礼物吗？”男人笑的有些古怪，右嘴角比左嘴角稍稍靠后，有些撕裂感，看的人很不舒服。
“算不上，只是去了解一下，别弄死了，没给准话，带回来就行。”窦乐吩咐道。
男人叹了口气说“那下手重点呢？”
“不行，你的下手重点，回来抢救都费力，打晕带回来对你来说不难吧。”窦乐拒绝道。
“好吧，我尽量。”男人恢复了平静回答道。
……
两天后。
“今天上午十点在广场等我哟，我和钟茗逛完街咱们去吃饭。”李芷晴在电话里说道。
“好，可以。”自从那天聚会之后，李芷晴和古语算是开始正式交往了，李芷晴几乎一天都黏着古语，生怕之前打电话的女生找他，古语最近也没有什么事，也就随着李芷晴折腾。
古语挂了电话后，看了看手表，八点零五，收拾一下提前过去吧，那边似乎有个咖啡屋，在那里面等等，古语想了想便决定了。
男生收拾毕竟还是很快的，还不到八点半就到了地方。
“欢迎光临。”
走进咖啡屋，朝着服务员点点头，说道“一杯拿铁。”
四周看了看，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
“唉，我这也算是乐不思蜀了吧，还是这生活过得舒服。”古语敲着桌子自言自语道。
比起之前好几次在鬼门关转悠，这里还真的算得上是天堂啊。
“先生，您的拿铁。”服务员端着咖啡送了过来。
“噢，谢谢。”古语托了一下咖啡，防止服务员脱手的时候烫到。
服务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用谢的。”
古语又礼貌地笑了笑，又转向窗外。
“怎么样，怎么样?”一个服务员问刚才的服务员道。
“真好看的，你去看看嘛，而且超级文雅那种。”
“真的嘛，天啊，我去要微信能行吗？”
“试试嘛。”
“我不敢嘛，要不你去呗。”
“我也不敢呀。”
古语支着头摇了摇，自己什么时候养成了听别人私密八卦的习惯了。
“朋友，我能坐这吗？”一个深沉却有些磁性的声音在古语头上响起。
古语抬头看了眼，似乎有些好奇为啥店里这么多座位你不坐，来我这，但还是点点头，说道“请便吧。”
“唉，可以和我聊聊吗？”男人喝了口手里接的免费矿泉水说道。
古语移开看向窗外的视线，重新看向男人，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突然，古语伸出手，“咔。”打了个响指说道“一杯黑咖啡。”
“谢谢啊，朋友。”男人把水往旁边挪了挪说道。
“说吧，你是谁?”古语坐直了身子问道。
男人突然攥着拳头摇了摇，似乎再给自己打气，然后又恢复原本的平静，说道“我啊，本名肖自在，是一个小小的临时工。”
“临时工?”
“对。”
古语没有看过几个临时工的照片，但是对这三个字还是比较敏感的。
“找我干什么呢？”古语喝了口拿铁问道。
“上头的人要我把你带回去。”肖自在没有掩饰地说。
古语笑了笑，说道“喝口咖啡冷静一下。”
肖自在拿起刚送上来的喝咖啡喝了一大口，丝毫不介意即使在夏天依旧飘着热气的咖啡的温度。
“冷静下来了吗？”古语摇着细长的咖啡勺问道。
肖自在两个眼睛盯着古语说道“我一直很冷静。”
古语瞅了眼窗外，又抬起手表看了看，不到九点。
“你们不允许在普通人面前出手是吧。”古语将咖啡一口喝完说道。
“是。”
“走吧。”
“去哪?”
“试试你啊，有没有资格，带我走。”古语咧开嘴笑着说。
肖自在本来无神的眼睛好像突然被点亮了。
“你确定吗，朋友?”肖自在还想确认一下，毕竟假如动手，他完全可以报意外的，本来对任务毫无波澜的他，感觉心跳都快了许多。
古语似乎没听出他的意思，而是点点头，说道“我对临时工的本事有些好奇，上一次在龙虎山追着一个临时工跑了半天，觉得啊，公司的临时工被吹捧的有些厉害了。”
“是是，得试试。”肖自在点点头，附和道。
古语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脸上的笑容也在转身的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临时工?即使是一个对付起来恐怕也不容易吧。”古语自言自语道。
李芷晴一脸幸福外加小姑娘的羞涩跟在古语身后，看着古语和几个相熟的同学说着话。
“哎我说，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和李芷晴形影不离的小闺蜜钟茗戳着李芷晴的细腰小声说道。
李芷晴朝着钟茗吐了吐舌头，又低着头摆弄自己的衣角。
“下次联系啊，一个大假期呢，打游戏记得叫我。”古语拍了拍一个男孩的肩膀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可别找你你不来，我早就馋你的打野了。”男生点点头说道。
送走了几个男生，古语手指摩挲了几下下巴，才回过头来看身后的李芷晴。
小闺蜜被李芷晴赶走了，得分个主次不是？这个时候闺蜜哪有人生大事重要。
“那个，我送你回家？”古语试探地问。
李芷晴放下了被攥的有些发皱的衣服，轻轻点点头。
古语很贴心的走在外面，李芷晴挪着小碎步靠在里面，两个人就这么走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个，假期有什么打算吗？”古语试着找个话题说道。
“暂时还没有吧，肯定要出去旅游的，但是去哪还不知道。”李芷晴也逐渐不再害羞，想了想说道。
两个人又陷入一阵沉默，夜晚的风不冷，吹的古语有些发热，可能紧张的冒汗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真的是想去BJ政法大学吗？”李芷晴小声问道。
古语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说道“啊？怎么了？”
李芷晴步子稍稍往古语那边移了移，说道“你不是喜欢医学吗？之前我记得你说过你想做一个为死者发言的法医。”
古语呼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鼻子上不存在的汗，说道“那是之前了，现在嘛？”
“你是怕我考不上？”李芷晴有些小气愤地问。
“没有没有啊，我就是说说，要不你说你要去哪？”古语用力摇了摇手表示自己从来没这么想过。
“哼，谅你也不敢的。”李芷晴表面一副原谅你的样子，其实心里一阵小得意。
古语轻轻拍了拍李芷晴的头，说道“你想去哪？”
李芷晴趁此机会又朝着古语挪近了一点，任凭古语在自己的头上摸了摸。
“嗯，BJ医科大怎么样？分数也算是能做一志愿，还满足咱俩的共同的想法。”李芷晴有些得意地说道。
古语偏过头看向李芷晴，他记得他的确说过自己的大学目标是BJ医科大，但是那一段记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被抹去了，因为吕良必须得重新塑造一段记忆，否则只要留有残缺的记忆碎片，很容易就会出纰漏。
“怎么了？”李芷晴睁着大眼睛有些无辜地看着古语，“你不是想学医嘛，这个学校不好嘛？”
“噢，好，好的呀，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想好了。”古语放下手，轻轻拥了拥李芷晴，李芷晴小幅度挣扎了几下就靠在了古语的右肩上。
“想不到你还挺会。”李芷晴鼓着嘴小声说道。
“嗯？你说什么？”古语装作没听见。
“没啥，快点走！”李芷晴使劲往里靠的更紧一些说道。
……
“被人打昏了？”徐三看着前来报告的人问道。
“是的，三个人同时被打昏，而且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一个员工说道。
“楚岚那边怎么样了？”徐三看向做在一旁抽烟的徐四。
“还在调查中，没出什么事。”徐四打了个哈欠说。
徐三点点头，“这件事不能全靠我们，那边毕竟属于华东地盘的，我跟华东的窦乐接触一下。”
徐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
“好好好，我知道了，唉，我是关注了的，这不是看你们在嘛，就没当回事，行，我这就安排。”屋子里，一个带着方块眼镜，浓眉毛的斯文男人连连点头称是。
挂了电话，男人站起身对着屋子另一边坐的笔直的人说道“来活了，之前我跟你提到过的，华北那边似乎解决不了，咱们上吧。”
“嘿嘿，老窦，这是给我礼物吗？”男人笑的有些古怪，右嘴角比左嘴角稍稍靠后，有些撕裂感，看的人很不舒服。
“算不上，只是去了解一下，别弄死了，没给准话，带回来就行。”窦乐吩咐道。
男人叹了口气说“那下手重点呢？”
“不行，你的下手重点，回来抢救都费力，打晕带回来对你来说不难吧。”窦乐拒绝道。
“好吧，我尽量。”男人恢复了平静回答道。
……
两天后。
“今天上午十点在广场等我哟，我和钟茗逛完街咱们去吃饭。”李芷晴在电话里说道。
“好，可以。”自从那天聚会之后，李芷晴和古语算是开始正式交往了，李芷晴几乎一天都黏着古语，生怕之前打电话的女生找他，古语最近也没有什么事，也就随着李芷晴折腾。
古语挂了电话后，看了看手表，八点零五，收拾一下提前过去吧，那边似乎有个咖啡屋，在那里面等等，古语想了想便决定了。
男生收拾毕竟还是很快的，还不到八点半就到了地方。
“欢迎光临。”
走进咖啡屋，朝着服务员点点头，说道“一杯拿铁。”
四周看了看，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
“唉，我这也算是乐不思蜀了吧，还是这生活过得舒服。”古语敲着桌子自言自语道。
比起之前好几次在鬼门关转悠，这里还真的算得上是天堂啊。
“先生，您的拿铁。”服务员端着咖啡送了过来。
“噢，谢谢。”古语托了一下咖啡，防止服务员脱手的时候烫到。
服务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用谢的。”
古语又礼貌地笑了笑，又转向窗外。
“怎么样，怎么样?”一个服务员问刚才的服务员道。
“真好看的，你去看看嘛，而且超级文雅那种。”
“真的嘛，天啊，我去要微信能行吗？”
“试试嘛。”
“我不敢嘛，要不你去呗。”
“我也不敢呀。”
古语支着头摇了摇，自己什么时候养成了听别人私密八卦的习惯了。
“朋友，我能坐这吗？”一个深沉却有些磁性的声音在古语头上响起。
古语抬头看了眼，似乎有些好奇为啥店里这么多座位你不坐，来我这，但还是点点头，说道“请便吧。”
“唉，可以和我聊聊吗？”男人喝了口手里接的免费矿泉水说道。
古语移开看向窗外的视线，重新看向男人，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突然，古语伸出手，“咔。”打了个响指说道“一杯黑咖啡。”
“谢谢啊，朋友。”男人把水往旁边挪了挪说道。
“说吧，你是谁?”古语坐直了身子问道。
男人突然攥着拳头摇了摇，似乎再给自己打气，然后又恢复原本的平静，说道“我啊，本名肖自在，是一个小小的临时工。”
“临时工?”
“对。”
古语没有看过几个临时工的照片，但是对这三个字还是比较敏感的。
“找我干什么呢？”古语喝了口拿铁问道。
“上头的人要我把你带回去。”肖自在没有掩饰地说。
古语笑了笑，说道“喝口咖啡冷静一下。”
肖自在拿起刚送上来的喝咖啡喝了一大口，丝毫不介意即使在夏天依旧飘着热气的咖啡的温度。
“冷静下来了吗？”古语摇着细长的咖啡勺问道。
肖自在两个眼睛盯着古语说道“我一直很冷静。”
古语瞅了眼窗外，又抬起手表看了看，不到九点。
“你们不允许在普通人面前出手是吧。”古语将咖啡一口喝完说道。
“是。”
“走吧。”
“去哪?”
“试试你啊，有没有资格，带我走。”古语咧开嘴笑着说。
肖自在本来无神的眼睛好像突然被点亮了。
“你确定吗，朋友?”肖自在还想确认一下，毕竟假如动手，他完全可以报意外的，本来对任务毫无波澜的他，感觉心跳都快了许多。
古语似乎没听出他的意思，而是点点头，说道“我对临时工的本事有些好奇，上一次在龙虎山追着一个临时工跑了半天，觉得啊，公司的临时工被吹捧的有些厉害了。”
“是是，得试试。”肖自在点点头，附和道。
古语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脸上的笑容也在转身的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临时工?即使是一个对付起来恐怕也不容易吧。”古语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