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在操场跑着，一圈又一圈，我突然看见一团红色如夜幕降临中的晚霞，我快步跑过去。
‘佳，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的。’
‘有什么急事吗？’
‘晚上陪我看场电影。’
‘晚上我……。’
‘晚上八点等在楼下。’
她没给我任何借口的机会。
我回去冲了个澡，边洗边想她找我究竟什么事。当我下楼的时候她已经在门口那棵树下等着。
‘来啦，我们走吧。’
‘今天是什么电影？很久很久没进影院看了。’
‘一部老电影。’
步入影院寥寥无几的观众，今天不是休息日，也可能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不必非来这里。我俩找到位坐下，电影还没开始，我们静静等着，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的安静，终于开始了，原来是这部，我在那个年代最喜欢看的，是巧合还是心心相印，冥冥中我觉得是后者。
‘你说西毒为什么没有和他爱的人在一起。’
她轻声问我。
‘可能是他的自负还有……。’
‘还有优柔寡断。’
说完佳拉过我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放在我手背，她的手很温暖。
‘如果是我，会得到我想要的。’
第一次感到她真实的果敢，觉得我们很近但又觉得很远，仿佛是混沌后的磁场两级。
电影在无奈和遗憾中结束，但主角最后还是回到如常，这不正是我吗？不正是情网中的众生。
我们沿着校外的马路向西走，越走越远，可能是学校在沪西的缘故，越远人也越少。
‘最近怎么不和我联系了？就在隔壁也不来看我。’
‘我家里出了点事。’
‘我知道。’
‘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的事，我问过平了。’
‘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所以没告诉你。’
‘我也知道你难过，所以让你自己静静。’
这时路灯拉长了我们的影子，又把彼此拉近。
‘你知道吗？后来我忍不住去过你家找你，可是那天有个小女孩在你家，她很晚也没走。’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知道后去看我，陪我喝多了，太晚就在沙发上睡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忙解释。
‘没什么，反正我们也不是男女朋友。’
她说的有点严肃。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我想了很久答她，抬头望着灯，再低头看身下，影子已经融合在一起，我想勇敢一次。之后她拉着我的手向前，走着走着今夜竟有满天繁星。
‘今天送我回家吧。’
‘好。’
‘我们再认识一下吧。你好，我叫佳。’
‘美女你好，我叫书漪。’
我俩终于放声大笑，笑声响彻整个街。
与佳在一起后生活渐渐又有了生气，我们就像热恋中男女开着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的玩笑，也一起讨论研究，自我来到这里整个人感受到从来没有的满，精神世界真的很奇妙，踏到同一频道后才能彼此愉悦舒心。佳还是每天回家也偶尔住宿舍，这种相处我俩都觉得很合适。
‘花心大萝卜，这么快就有新女朋友了？’
桃子直盯盯地看着我，冷冷地问。
‘小声点，图书馆不能大声喧哗。’
我忙拉开她。
‘大声怎么啦？你这么花心还不让人说啦。’
‘难道你想让我打光棍啊。’
‘不是我的话你可以打一辈子光棍。’
我知道她赌气不开心。
‘是哪个女人？我认识吗？带给我看看啊。’
他们说的没错，嫉妒果然可以让一个可爱的女人变得撒泼。我赶紧拉她出阅读室，在楼外的大树下我们彼此沟通了一下。说着说着她甩开我跑去边上的草地，我赶紧跟过去，感觉自己犯了良心的错，伤害了一个不该伤害的人。结果她还是淌着泪跑开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在那杵了很久才进去工作。一天都没缓过神。
‘你怎么啦？无精打采的。’
晚上和佳一起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
‘没什么。’
‘是不是欺负一个小女孩啦？’
‘嗯？你怎么知道？不对，我没有欺负她。’
‘是不是那天在你家过夜的那个啊？’
我很疑惑，研究心理学也没这么神奇吧。
‘别这么惊讶地看着我，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非常想。’
‘你上次来我办公室怎么就没发现？西边的小窗对着你们图书馆，这么大个姑娘在那里哭会看不到嘛。’
‘上次去你那没留意窗外。’
‘你知道吗？在那我常常能看到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后就开始留意，还常常偷偷看你在那睡觉，看你在那搬好多书，空下来就站在窗边看这个怪怪的人在干嘛，你说我们的缘分是不是上天注定的。’
‘我很奇怪吗？’
‘呵呵，非常奇怪，就你自己不知道哦。’
她嘲笑我，笑的那么自然，那么甜美。我终于知道网上都能预览的书佳为什么会来图书馆借。
如果没有瞥见，还会不会期待相遇。如果没有期望，彼此怎么样靠近。如果没你微笑凝视，我哪里来的勇气。如果彼此旋转错过，一定还在寻找尽头。如果时间不慢，怎听得见心跳的声音。如果相依相伴，那是我们老去的模样。如果的如果，希望不只是我的如果，不然你不会离去。为什么会想到离去？她也会离开我吗？脑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乐极思悲？
当天晚上佳没有回去，她躺在我怀里问了很多关于桃子的事。她没有让我不再见桃子，而是睁着眼睛对我微微地笑，这时的她很感性却又理性，男人怎么能抵挡住那样魅力的女人。她的头发很香，我解开她束发的绳，退下遮羞的伪装，音响里也哼着夜曲。
‘亲爱的，你不问问我的过去吗？’
‘我只是怕你想起又伤心。’
我抱紧佳，深深地吻她，我们纠缠在一起满足地睡去。
深秋的晚风格外冷，可能是我着衣太单薄，邪风入体，开始喉咙有些发炎，一直咳嗽，终于抵挡不住躺下了，佳又去国外学术交流了，我裹着被子很难受，想喝杯水也困难。迷迷糊糊有人敲门，我艰难地拖着身体去开门。
‘桃子，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你，那么绝情。这是给你买的药。’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我还知道你女朋友不在，哼。’
‘快进来吧，楼道有风。’
‘你快去躺着吧。’
桃子帮我倒了杯温水，把药拨开递到我手里。
‘现在就把药吃了。’
我一边咳着一边把药一咽而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醒来时已近黄昏，整个人感觉舒服多了，看见桃子趴在桌上也睡着了。
‘你醒了，躺着别起来。’
我挪步的声音惊醒了她。
‘饿了吧，我去打饭，你躺着别动。’
她又像那晚拿着我爱吃的回来。
‘你怎么来了？’
‘今天去借书，你同事告诉我你生病了没人照顾。’
‘没他们说的那么夸张。想让他们带点药过来，不是后来睡着了嘛。’
‘那你不会打电话给我，我不来你就不理我了？’
‘肯定不会啊，绝对不会。’
‘撒谎都这么假，有了女朋友就想不起别人了。’
‘不是怕你又要骂我嘛。’
‘现在有力气狡辩了，刚才那个样子呢？’
‘多亏了你，我现在好多了，真心悔过，我以后一定多联系。’
我知道桃子已经原谅了我，也心有愧意，接着好几天桃子都来细心照顾我，内心感激又有丝丝雀跃，我总是这样犹豫寡断，可能天秤的自己总在左右为难，总想有个大家都团圆的结局。
没有佳的日子却有桃子相伴，这种幸福让人满的有点慌张。算了算，她也该回来了，看了看日期，我定了一束花，准备给佳一个惊喜。
‘亲爱的，今天几点的飞机啊？我来接你。’
‘不用来接我，这边天气有点糟，如果不延误，我到家给你电话。’
‘真的不用来接你吗？’
‘真的，亲爱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也非常想你。’
‘快点回来吧，到了告诉我。’
下午无心工作，时时刻刻关注着当地的天气，查了查航班，还好暂时没有延误。
晚上打扮了一番，带上花，自己的出现我想佳一定会很惊喜。她家楼下有一个花园，庭院深深一年四季植物都长得很茂盛，藏身此中有世外桃源的感觉，我们常常欢愉于此，这里充满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美好，看着这里的一花一草就如我们花开正盛，今天的天不是很好，但却非常通透，我坐在里面默默地等着。有车的声音经过，透过这些花花草草我看见了她，有个男人拖着行李跟在她后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很清晰地看见他抱住她，她挣扎了两下却停了下来，直至他们拥抱在一起，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想上前却停住了，多么希望今天我没有来过，我终于体会到琳当时的感觉，那种情绪的失落是多么难让人接受，哪个混蛋说现在的人越来越宽容，可能我不是现在的人吧。我默默地离开，就像一个被伤害了的胆小鬼，连探究真相的勇气也没有，心里除了有恨就是愧疚。回家路上路过校门，呆呆地看着那扇门，悄悄地把花扔在了花坛里。回家倒在床上蒙着头睡去。
万千中一眼是缘起，回头再眸是缘灭，不必难过，本都如此。你只是给了一个相映射了我的心，舍不得是常态，不得不放下是必然，潮起潮落的总以为是你，其实是我的心我的念我的欲望，情绪还是会有落差只是没那么不舍，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努力无怨无恨无欲无求，体会单纯地活着，默默走完这个流程，我做了一个梦。
‘佳，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的。’
‘有什么急事吗？’
‘晚上陪我看场电影。’
‘晚上我……。’
‘晚上八点等在楼下。’
她没给我任何借口的机会。
我回去冲了个澡，边洗边想她找我究竟什么事。当我下楼的时候她已经在门口那棵树下等着。
‘来啦，我们走吧。’
‘今天是什么电影？很久很久没进影院看了。’
‘一部老电影。’
步入影院寥寥无几的观众，今天不是休息日，也可能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不必非来这里。我俩找到位坐下，电影还没开始，我们静静等着，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的安静，终于开始了，原来是这部，我在那个年代最喜欢看的，是巧合还是心心相印，冥冥中我觉得是后者。
‘你说西毒为什么没有和他爱的人在一起。’
她轻声问我。
‘可能是他的自负还有……。’
‘还有优柔寡断。’
说完佳拉过我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放在我手背，她的手很温暖。
‘如果是我，会得到我想要的。’
第一次感到她真实的果敢，觉得我们很近但又觉得很远，仿佛是混沌后的磁场两级。
电影在无奈和遗憾中结束，但主角最后还是回到如常，这不正是我吗？不正是情网中的众生。
我们沿着校外的马路向西走，越走越远，可能是学校在沪西的缘故，越远人也越少。
‘最近怎么不和我联系了？就在隔壁也不来看我。’
‘我家里出了点事。’
‘我知道。’
‘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的事，我问过平了。’
‘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所以没告诉你。’
‘我也知道你难过，所以让你自己静静。’
这时路灯拉长了我们的影子，又把彼此拉近。
‘你知道吗？后来我忍不住去过你家找你，可是那天有个小女孩在你家，她很晚也没走。’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知道后去看我，陪我喝多了，太晚就在沙发上睡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忙解释。
‘没什么，反正我们也不是男女朋友。’
她说的有点严肃。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我想了很久答她，抬头望着灯，再低头看身下，影子已经融合在一起，我想勇敢一次。之后她拉着我的手向前，走着走着今夜竟有满天繁星。
‘今天送我回家吧。’
‘好。’
‘我们再认识一下吧。你好，我叫佳。’
‘美女你好，我叫书漪。’
我俩终于放声大笑，笑声响彻整个街。
与佳在一起后生活渐渐又有了生气，我们就像热恋中男女开着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的玩笑，也一起讨论研究，自我来到这里整个人感受到从来没有的满，精神世界真的很奇妙，踏到同一频道后才能彼此愉悦舒心。佳还是每天回家也偶尔住宿舍，这种相处我俩都觉得很合适。
‘花心大萝卜，这么快就有新女朋友了？’
桃子直盯盯地看着我，冷冷地问。
‘小声点，图书馆不能大声喧哗。’
我忙拉开她。
‘大声怎么啦？你这么花心还不让人说啦。’
‘难道你想让我打光棍啊。’
‘不是我的话你可以打一辈子光棍。’
我知道她赌气不开心。
‘是哪个女人？我认识吗？带给我看看啊。’
他们说的没错，嫉妒果然可以让一个可爱的女人变得撒泼。我赶紧拉她出阅读室，在楼外的大树下我们彼此沟通了一下。说着说着她甩开我跑去边上的草地，我赶紧跟过去，感觉自己犯了良心的错，伤害了一个不该伤害的人。结果她还是淌着泪跑开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在那杵了很久才进去工作。一天都没缓过神。
‘你怎么啦？无精打采的。’
晚上和佳一起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
‘没什么。’
‘是不是欺负一个小女孩啦？’
‘嗯？你怎么知道？不对，我没有欺负她。’
‘是不是那天在你家过夜的那个啊？’
我很疑惑，研究心理学也没这么神奇吧。
‘别这么惊讶地看着我，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非常想。’
‘你上次来我办公室怎么就没发现？西边的小窗对着你们图书馆，这么大个姑娘在那里哭会看不到嘛。’
‘上次去你那没留意窗外。’
‘你知道吗？在那我常常能看到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后就开始留意，还常常偷偷看你在那睡觉，看你在那搬好多书，空下来就站在窗边看这个怪怪的人在干嘛，你说我们的缘分是不是上天注定的。’
‘我很奇怪吗？’
‘呵呵，非常奇怪，就你自己不知道哦。’
她嘲笑我，笑的那么自然，那么甜美。我终于知道网上都能预览的书佳为什么会来图书馆借。
如果没有瞥见，还会不会期待相遇。如果没有期望，彼此怎么样靠近。如果没你微笑凝视，我哪里来的勇气。如果彼此旋转错过，一定还在寻找尽头。如果时间不慢，怎听得见心跳的声音。如果相依相伴，那是我们老去的模样。如果的如果，希望不只是我的如果，不然你不会离去。为什么会想到离去？她也会离开我吗？脑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乐极思悲？
当天晚上佳没有回去，她躺在我怀里问了很多关于桃子的事。她没有让我不再见桃子，而是睁着眼睛对我微微地笑，这时的她很感性却又理性，男人怎么能抵挡住那样魅力的女人。她的头发很香，我解开她束发的绳，退下遮羞的伪装，音响里也哼着夜曲。
‘亲爱的，你不问问我的过去吗？’
‘我只是怕你想起又伤心。’
我抱紧佳，深深地吻她，我们纠缠在一起满足地睡去。
深秋的晚风格外冷，可能是我着衣太单薄，邪风入体，开始喉咙有些发炎，一直咳嗽，终于抵挡不住躺下了，佳又去国外学术交流了，我裹着被子很难受，想喝杯水也困难。迷迷糊糊有人敲门，我艰难地拖着身体去开门。
‘桃子，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你，那么绝情。这是给你买的药。’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我还知道你女朋友不在，哼。’
‘快进来吧，楼道有风。’
‘你快去躺着吧。’
桃子帮我倒了杯温水，把药拨开递到我手里。
‘现在就把药吃了。’
我一边咳着一边把药一咽而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醒来时已近黄昏，整个人感觉舒服多了，看见桃子趴在桌上也睡着了。
‘你醒了，躺着别起来。’
我挪步的声音惊醒了她。
‘饿了吧，我去打饭，你躺着别动。’
她又像那晚拿着我爱吃的回来。
‘你怎么来了？’
‘今天去借书，你同事告诉我你生病了没人照顾。’
‘没他们说的那么夸张。想让他们带点药过来，不是后来睡着了嘛。’
‘那你不会打电话给我，我不来你就不理我了？’
‘肯定不会啊，绝对不会。’
‘撒谎都这么假，有了女朋友就想不起别人了。’
‘不是怕你又要骂我嘛。’
‘现在有力气狡辩了，刚才那个样子呢？’
‘多亏了你，我现在好多了，真心悔过，我以后一定多联系。’
我知道桃子已经原谅了我，也心有愧意，接着好几天桃子都来细心照顾我，内心感激又有丝丝雀跃，我总是这样犹豫寡断，可能天秤的自己总在左右为难，总想有个大家都团圆的结局。
没有佳的日子却有桃子相伴，这种幸福让人满的有点慌张。算了算，她也该回来了，看了看日期，我定了一束花，准备给佳一个惊喜。
‘亲爱的，今天几点的飞机啊？我来接你。’
‘不用来接我，这边天气有点糟，如果不延误，我到家给你电话。’
‘真的不用来接你吗？’
‘真的，亲爱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也非常想你。’
‘快点回来吧，到了告诉我。’
下午无心工作，时时刻刻关注着当地的天气，查了查航班，还好暂时没有延误。
晚上打扮了一番，带上花，自己的出现我想佳一定会很惊喜。她家楼下有一个花园，庭院深深一年四季植物都长得很茂盛，藏身此中有世外桃源的感觉，我们常常欢愉于此，这里充满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美好，看着这里的一花一草就如我们花开正盛，今天的天不是很好，但却非常通透，我坐在里面默默地等着。有车的声音经过，透过这些花花草草我看见了她，有个男人拖着行李跟在她后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很清晰地看见他抱住她，她挣扎了两下却停了下来，直至他们拥抱在一起，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想上前却停住了，多么希望今天我没有来过，我终于体会到琳当时的感觉，那种情绪的失落是多么难让人接受，哪个混蛋说现在的人越来越宽容，可能我不是现在的人吧。我默默地离开，就像一个被伤害了的胆小鬼，连探究真相的勇气也没有，心里除了有恨就是愧疚。回家路上路过校门，呆呆地看着那扇门，悄悄地把花扔在了花坛里。回家倒在床上蒙着头睡去。
万千中一眼是缘起，回头再眸是缘灭，不必难过，本都如此。你只是给了一个相映射了我的心，舍不得是常态，不得不放下是必然，潮起潮落的总以为是你，其实是我的心我的念我的欲望，情绪还是会有落差只是没那么不舍，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努力无怨无恨无欲无求，体会单纯地活着，默默走完这个流程，我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