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过错与态度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营地，比比东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伸了个懒腰，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缓缓起身。
稍作休整后，鉴月一行人上了马车，踏上了返回武魂殿的路程。
马车上，比比东看向鉴月，问道：“小月，你的第一魂技效果是什么？”
鉴月微笑着回答：“妈妈，我的第一魂技名为【蓝银之羽】，效果是：群体治疗6次，并提升全体15%的目标自身的攻击力。”
比比东听后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感叹道：“小月，你的第一魂技效果真的很强大。普通的辅助系魂师只能达到5%或者10%，已经进入高级辅助系魂师的行列了，这就是越级吸收带来的增幅吗。而且，蓝银草的武魂特点是生命，主修的是治疗属性，你现在能在治疗同伴的同时，附加远超普通魂师的增幅效果，已经是极为难得，而且，你还没有二次觉醒，等觉醒成了蓝银皇，你的魂技效果肯定会再次提升，说不定啊，小月你将来会成为比肩七宝琉璃塔的魂师呢。”
“妈妈，除了第一魂技，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说。”
比比东看着鉴月严肃的表情，好奇地问道：“嗯？小月，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
鉴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妈妈，你不是想知道我觉醒那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比比东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紧张感：“哦？说来听听。”
鉴月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是这样的，妈妈……”
……
“穿……穿越者？在你的体内？小月，你没开玩笑吧？”比比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鉴月看着母亲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太过匪夷所思了。但是，他也没有必要去欺骗自己的母亲。于是，他认真地看着比比东，点了点头：“妈妈，我没开玩笑，而且我也没必要这么做。”
比比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问道：“小月，你刚刚说你获得了那人的部分记忆？”她的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成拳，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和不安。
鉴月点了点头：“是的，不过不是全部，只有部分的记忆。而且，越是过去的记忆越是清晰，越是未来的记忆越是模糊。”
比比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她紧紧地握住鉴月的手，声音颤抖：“所以，小月你应该是知道了吧……”
鉴月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妈妈，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是前任教皇的事吧？”
比比东叹了口气，略显愧疚地看着鉴月，低声问道：“小月，你会埋怨我吗？当时我告诉你我的身份，却没有告诉你全部的真相。”
鉴月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面带笑容，轻轻抱住了比比东。他缓缓地开口，声音充满了理解和宽容：“妈妈，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个，不管前任教皇是因为谁而死，都不会影响到我对妈妈的感情，”
然而，鉴月的话锋突然一转，她的眼神变得认真而严肃。她明白，虽然母亲的行为可以理解，但并不代表它就是完全正确的。她说道：“但是，妈妈，这并不代表你的做法就是完全正确的哦。”
比比东愣住了，不解地看着鉴月：“小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鉴月轻轻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妈妈，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前任教皇会阻拦你和那个大师吗？”
比比东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哼一声，说道：“为什么？哼，还不是因为那个禽兽对我有不干净的想法。”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仿佛对前任教皇的动机不屑一顾。
然而，鉴月却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光芒。“妈妈，你当真是这么认为的？我可不相信大名鼎鼎的教皇殿下会在这种事上不开窍。”
比比东微微一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小月，哪有你这么挖苦你妈妈的。好吧，我承认，那时我一心只想着追求自己的爱情，与那玉小刚私奔。那时候，我们两人的感情如火如荼，看似很浪漫，但我却没有为武魂殿考虑过。这种事，在我成为教皇之后，才逐渐意识到。”
鉴月环臂抱胸，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不错不错，妈妈很有悟性嘛！”鉴月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和夸奖，这让比比东不禁感到有些尴尬。她伸出手指戳了戳鉴月，嗔怪道：“臭小子，还教训起我来了？真是欠收拾！”
鉴月连忙求饶。
“妈妈，其实还有一件事。”鉴月站在比比东面前，神情有些复杂。
比比东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说。”
鉴月深吸一口气，似乎在鼓起勇气：“妈妈，其实我想知道，你对妈妈，就是我的生母，是什么态度。”
“这个问题，很复杂。从魂师的角度来讲，千寻疾他去猎杀你母亲，本质上就是魂师猎杀魂兽去获取魂环，这本无可厚非，但你父亲身为魂师又与魂兽相爱，因此牵连到昊天宗，这本不是武魂殿本意，只能算是突发状况；而从母亲的角度来讲，她能为了自己爱的人而主动献祭，这本就很让人感动，这种勇气和决心，非常人所能及。”
“那如果我想复活我母亲，妈妈你会怎么选择？”鉴月抬起头，看着比比东的眼睛，问道。
“这……”比比东一时哑然，她没想到鉴月会直接跟自己说这件事。复活一个已经死去的魂兽，这在魂师的世界里闻所未闻的事情。而且，就算阿银能够复活，她本质上是不是魂兽还未可知。到时候，她可能还是会遭到魂师的猎杀。如果复活后阿银已经化形成人还算好说，如果还是魂兽，那自己就要认清自己对阿银的态度了。是同为鉴月的母亲，还是魂师与魂兽的对立关系？
稍作休整后，鉴月一行人上了马车，踏上了返回武魂殿的路程。
马车上，比比东看向鉴月，问道：“小月，你的第一魂技效果是什么？”
鉴月微笑着回答：“妈妈，我的第一魂技名为【蓝银之羽】，效果是：群体治疗6次，并提升全体15%的目标自身的攻击力。”
比比东听后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感叹道：“小月，你的第一魂技效果真的很强大。普通的辅助系魂师只能达到5%或者10%，已经进入高级辅助系魂师的行列了，这就是越级吸收带来的增幅吗。而且，蓝银草的武魂特点是生命，主修的是治疗属性，你现在能在治疗同伴的同时，附加远超普通魂师的增幅效果，已经是极为难得，而且，你还没有二次觉醒，等觉醒成了蓝银皇，你的魂技效果肯定会再次提升，说不定啊，小月你将来会成为比肩七宝琉璃塔的魂师呢。”
“妈妈，除了第一魂技，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说。”
比比东看着鉴月严肃的表情，好奇地问道：“嗯？小月，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
鉴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妈妈，你不是想知道我觉醒那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比比东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紧张感：“哦？说来听听。”
鉴月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是这样的，妈妈……”
……
“穿……穿越者？在你的体内？小月，你没开玩笑吧？”比比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鉴月看着母亲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太过匪夷所思了。但是，他也没有必要去欺骗自己的母亲。于是，他认真地看着比比东，点了点头：“妈妈，我没开玩笑，而且我也没必要这么做。”
比比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问道：“小月，你刚刚说你获得了那人的部分记忆？”她的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成拳，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和不安。
鉴月点了点头：“是的，不过不是全部，只有部分的记忆。而且，越是过去的记忆越是清晰，越是未来的记忆越是模糊。”
比比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她紧紧地握住鉴月的手，声音颤抖：“所以，小月你应该是知道了吧……”
鉴月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妈妈，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是前任教皇的事吧？”
比比东叹了口气，略显愧疚地看着鉴月，低声问道：“小月，你会埋怨我吗？当时我告诉你我的身份，却没有告诉你全部的真相。”
鉴月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面带笑容，轻轻抱住了比比东。他缓缓地开口，声音充满了理解和宽容：“妈妈，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个，不管前任教皇是因为谁而死，都不会影响到我对妈妈的感情，”
然而，鉴月的话锋突然一转，她的眼神变得认真而严肃。她明白，虽然母亲的行为可以理解，但并不代表它就是完全正确的。她说道：“但是，妈妈，这并不代表你的做法就是完全正确的哦。”
比比东愣住了，不解地看着鉴月：“小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鉴月轻轻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妈妈，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前任教皇会阻拦你和那个大师吗？”
比比东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哼一声，说道：“为什么？哼，还不是因为那个禽兽对我有不干净的想法。”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仿佛对前任教皇的动机不屑一顾。
然而，鉴月却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光芒。“妈妈，你当真是这么认为的？我可不相信大名鼎鼎的教皇殿下会在这种事上不开窍。”
比比东微微一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小月，哪有你这么挖苦你妈妈的。好吧，我承认，那时我一心只想着追求自己的爱情，与那玉小刚私奔。那时候，我们两人的感情如火如荼，看似很浪漫，但我却没有为武魂殿考虑过。这种事，在我成为教皇之后，才逐渐意识到。”
鉴月环臂抱胸，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不错不错，妈妈很有悟性嘛！”鉴月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和夸奖，这让比比东不禁感到有些尴尬。她伸出手指戳了戳鉴月，嗔怪道：“臭小子，还教训起我来了？真是欠收拾！”
鉴月连忙求饶。
“妈妈，其实还有一件事。”鉴月站在比比东面前，神情有些复杂。
比比东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说。”
鉴月深吸一口气，似乎在鼓起勇气：“妈妈，其实我想知道，你对妈妈，就是我的生母，是什么态度。”
“这个问题，很复杂。从魂师的角度来讲，千寻疾他去猎杀你母亲，本质上就是魂师猎杀魂兽去获取魂环，这本无可厚非，但你父亲身为魂师又与魂兽相爱，因此牵连到昊天宗，这本不是武魂殿本意，只能算是突发状况；而从母亲的角度来讲，她能为了自己爱的人而主动献祭，这本就很让人感动，这种勇气和决心，非常人所能及。”
“那如果我想复活我母亲，妈妈你会怎么选择？”鉴月抬起头，看着比比东的眼睛，问道。
“这……”比比东一时哑然，她没想到鉴月会直接跟自己说这件事。复活一个已经死去的魂兽，这在魂师的世界里闻所未闻的事情。而且，就算阿银能够复活，她本质上是不是魂兽还未可知。到时候，她可能还是会遭到魂师的猎杀。如果复活后阿银已经化形成人还算好说，如果还是魂兽，那自己就要认清自己对阿银的态度了。是同为鉴月的母亲，还是魂师与魂兽的对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