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叫我老师
维涅法乌也是这个政策的被执行人，他幼时也是经过如此的筛选活下来的，也同样被投入了战场数次。
不同于以往的战斗，此时，是黑龙王正躺在他的面前。
黑龙王的胸膛处产生了一个圆形的缺口，内脏被整齐地断在了此处。
“你怎么会用……这招……”黑龙王苟延残喘着询问出声。
维涅法乌当着他的面使用了空间魔法——比起他允许学习的魔法更为强劲的等级。
“弱者是没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这不是……”维涅法乌手中出现了黑色的空间，随着他挥手迅速落下，“你说的吗？”
黑龙王不愿意相信，他的龙之王计划还没开始，就被自己筛选出来的人终结了。
他的脑袋，在黑色空间经过吼，留下了和胸口处一样的圆形切口。
“首先感谢你让我在那样的环境下训练并且活着出来。”维涅法乌对着那具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的身体，“其次你不该让我看到你用魔法的。”
黑龙王易位。
政权的变动，让曾经的一切都发生了些许动荡，不知过去了多久，世界尽头的黑龙秩序才稳定下来。
维涅法乌用实力让那些不满于年轻的龙当王的老东西乖乖把嘴闭上了。
也是在这之后，阿比盖尔被发现仍然留在那片空间内。
她身边的尸体已经变为了白骨，脚下的龙血也完全固化成块。
身上的黑色布料没有完全遮住她的身体，像是尺寸完全不符合一样。
阿比盖尔在这片空间里进行了成龙之后的蜕变，体态从少女变成了成年女性。
维涅法乌发现她的时候，她双眼无神，涣散地看着天空——那片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天空的穹顶。
“活……下……”空洞的眼睛向发条玩具一般机械，转向了维涅法乌，“杀……”
最后的记忆是模糊的身影摇晃着飞了起来，或者说是她倒下去了。
一直苦苦坚持的她，在看到另一个生物体的时候，终于将紧绷的弦完全崩断了。
……
阿比盖尔猛然睁眼，对着身边的背影挥动着拳头，背影的主人只是微微侧过身，比她还大的手接住了她的拳。
就算体力完全超支的状态，她依然是打出了另一只手。
维涅法乌将握紧的手向后一拉，阿比盖尔在打到他之前就已经失去了平衡，接着被维涅法乌狠狠丢在了地上。
“我不管那个老东西给你的命令是什么，现在他已经死了。”维涅法乌掐着阿比盖尔的脖子，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现在我才是你的发令者。”
阿比盖尔死死拉住维涅法乌的手，强撑着自己看着他。
依旧无神的眼睛。
维涅法乌冷笑一声，再次将她拎起，迅速下砸：“想通了就来外边找我。”
他起身，腿从阿比盖尔头上跨过，鞋子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越来越远。
阿比盖尔呆呆地看着天——其实是天花板，手边是被砸坏的地板。她这才发现刚刚自己是在床上醒来的，这里已经不是那片空间了。
……
门外依旧是那个背影。
这次阿比盖尔没有再动手，只是静静地站着，像是在等待指令。
维涅法乌回头了一眼阿比盖尔，接着视线向下，落在她异常白皙的身上：“呵，那个老东西没说过见其他人的时候要穿衣服吗？”
阿比盖尔没能理解这句话，呆呆地看着维涅法乌。
维涅法乌皱眉，换了一个更加直接的说法：“【鳞片化形】。”
接收到指令，阿比盖尔身上的皮肤像鳞片一般浮动着，逐渐构成了一件黑色的训练服。
“真没品味。”维涅法乌重新转过身，“第一个命令，以后叫我老师。”
“老……师？”
维涅法乌并没有接她的话，迈开步子离开：“过来。”
他认识阿比盖尔，虽然和印象中的女孩形象相差甚远，但是这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就算在黑龙种族中也十分少见。
阿比盖尔是继自己之后最被上任黑龙王看好的兵器，他本以为她已经死在某一次训练或是战争中，却没想到在清算旧物的时候发现了她。
就算对于维涅法乌来说，阿比盖尔也是十分得力的棋子，他没有道理不好好使用一下。
……
阿比盖尔被带到了宫殿的餐厅，不一会后，长桌上便摆上了几盘并不算精致的菜，维涅法乌亲自端过来的。
“吃。”
阿比盖尔看着被甩到面前的盘子，端起了盘子往嘴里一倒，其粗鲁程度连维涅法乌都皱眉了。
身为龙人族，居然连基本的礼节都丢掉了。
而且阿比盖尔完全停住了，没有指令她就不会做出任何行动，维涅法乌将另一个盘子推到她面前：“吃。”
就在她企图端起盘子的时候，维涅法乌一掌打在她的手上，盘子在桌子上翘动了几下，与一旁的餐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吃。”维涅法乌再次下令。
再次打掉她端起的盘子。
“吃。”
这一次，阿比盖尔拿起了餐具。
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但是这下尝出了饭菜的味道，完全是难吃的级别。
可是她真的很饿，她已经太久没有吃过饭了，而且这也是命令。
维涅法乌略显不悦地看着她机械地将菜塞进嘴里，不断下咽。
“味道怎么样？”
阿比盖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维涅法乌将她连带椅子一起转了过来，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我要你说出你的想法。”
无神的眼睛对上无情绪的眼睛。
“难……难吃。”
“很……很好。”
维涅法乌直起身子，将阿比盖尔还没吃的菜连盘子一起丢进垃圾箱：“第二个命令是，要有自己的想法。”
这种命令阿比盖尔没收到过，应该怎么处理呢？
“你要做我的学生，自主意识很重要，只会服从的人是没办法学习的。”维涅法乌快步离开餐厅，看不到他的表情，“而且我可不希望还要从礼仪开始教起。”
阿比盖尔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餐具，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确认她想说的话应该如何发音。
“老师……”
不同于以往的战斗，此时，是黑龙王正躺在他的面前。
黑龙王的胸膛处产生了一个圆形的缺口，内脏被整齐地断在了此处。
“你怎么会用……这招……”黑龙王苟延残喘着询问出声。
维涅法乌当着他的面使用了空间魔法——比起他允许学习的魔法更为强劲的等级。
“弱者是没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这不是……”维涅法乌手中出现了黑色的空间，随着他挥手迅速落下，“你说的吗？”
黑龙王不愿意相信，他的龙之王计划还没开始，就被自己筛选出来的人终结了。
他的脑袋，在黑色空间经过吼，留下了和胸口处一样的圆形切口。
“首先感谢你让我在那样的环境下训练并且活着出来。”维涅法乌对着那具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的身体，“其次你不该让我看到你用魔法的。”
黑龙王易位。
政权的变动，让曾经的一切都发生了些许动荡，不知过去了多久，世界尽头的黑龙秩序才稳定下来。
维涅法乌用实力让那些不满于年轻的龙当王的老东西乖乖把嘴闭上了。
也是在这之后，阿比盖尔被发现仍然留在那片空间内。
她身边的尸体已经变为了白骨，脚下的龙血也完全固化成块。
身上的黑色布料没有完全遮住她的身体，像是尺寸完全不符合一样。
阿比盖尔在这片空间里进行了成龙之后的蜕变，体态从少女变成了成年女性。
维涅法乌发现她的时候，她双眼无神，涣散地看着天空——那片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天空的穹顶。
“活……下……”空洞的眼睛向发条玩具一般机械，转向了维涅法乌，“杀……”
最后的记忆是模糊的身影摇晃着飞了起来，或者说是她倒下去了。
一直苦苦坚持的她，在看到另一个生物体的时候，终于将紧绷的弦完全崩断了。
……
阿比盖尔猛然睁眼，对着身边的背影挥动着拳头，背影的主人只是微微侧过身，比她还大的手接住了她的拳。
就算体力完全超支的状态，她依然是打出了另一只手。
维涅法乌将握紧的手向后一拉，阿比盖尔在打到他之前就已经失去了平衡，接着被维涅法乌狠狠丢在了地上。
“我不管那个老东西给你的命令是什么，现在他已经死了。”维涅法乌掐着阿比盖尔的脖子，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现在我才是你的发令者。”
阿比盖尔死死拉住维涅法乌的手，强撑着自己看着他。
依旧无神的眼睛。
维涅法乌冷笑一声，再次将她拎起，迅速下砸：“想通了就来外边找我。”
他起身，腿从阿比盖尔头上跨过，鞋子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越来越远。
阿比盖尔呆呆地看着天——其实是天花板，手边是被砸坏的地板。她这才发现刚刚自己是在床上醒来的，这里已经不是那片空间了。
……
门外依旧是那个背影。
这次阿比盖尔没有再动手，只是静静地站着，像是在等待指令。
维涅法乌回头了一眼阿比盖尔，接着视线向下，落在她异常白皙的身上：“呵，那个老东西没说过见其他人的时候要穿衣服吗？”
阿比盖尔没能理解这句话，呆呆地看着维涅法乌。
维涅法乌皱眉，换了一个更加直接的说法：“【鳞片化形】。”
接收到指令，阿比盖尔身上的皮肤像鳞片一般浮动着，逐渐构成了一件黑色的训练服。
“真没品味。”维涅法乌重新转过身，“第一个命令，以后叫我老师。”
“老……师？”
维涅法乌并没有接她的话，迈开步子离开：“过来。”
他认识阿比盖尔，虽然和印象中的女孩形象相差甚远，但是这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就算在黑龙种族中也十分少见。
阿比盖尔是继自己之后最被上任黑龙王看好的兵器，他本以为她已经死在某一次训练或是战争中，却没想到在清算旧物的时候发现了她。
就算对于维涅法乌来说，阿比盖尔也是十分得力的棋子，他没有道理不好好使用一下。
……
阿比盖尔被带到了宫殿的餐厅，不一会后，长桌上便摆上了几盘并不算精致的菜，维涅法乌亲自端过来的。
“吃。”
阿比盖尔看着被甩到面前的盘子，端起了盘子往嘴里一倒，其粗鲁程度连维涅法乌都皱眉了。
身为龙人族，居然连基本的礼节都丢掉了。
而且阿比盖尔完全停住了，没有指令她就不会做出任何行动，维涅法乌将另一个盘子推到她面前：“吃。”
就在她企图端起盘子的时候，维涅法乌一掌打在她的手上，盘子在桌子上翘动了几下，与一旁的餐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吃。”维涅法乌再次下令。
再次打掉她端起的盘子。
“吃。”
这一次，阿比盖尔拿起了餐具。
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但是这下尝出了饭菜的味道，完全是难吃的级别。
可是她真的很饿，她已经太久没有吃过饭了，而且这也是命令。
维涅法乌略显不悦地看着她机械地将菜塞进嘴里，不断下咽。
“味道怎么样？”
阿比盖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维涅法乌将她连带椅子一起转了过来，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我要你说出你的想法。”
无神的眼睛对上无情绪的眼睛。
“难……难吃。”
“很……很好。”
维涅法乌直起身子，将阿比盖尔还没吃的菜连盘子一起丢进垃圾箱：“第二个命令是，要有自己的想法。”
这种命令阿比盖尔没收到过，应该怎么处理呢？
“你要做我的学生，自主意识很重要，只会服从的人是没办法学习的。”维涅法乌快步离开餐厅，看不到他的表情，“而且我可不希望还要从礼仪开始教起。”
阿比盖尔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餐具，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确认她想说的话应该如何发音。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