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间买卖
这市场真是名副其实的“黑”，一整条街道几乎都是昏暗无光，只有偏中间一段，有相隔约百米的两个煤油灯挂在上方，照亮几个摊位而已。
那个农民看来算是没来早，只能在阴暗的边上摆摊。
交易市场里的行人不多，包括卖货的，大约有两三百人左右。
但来这里的人很特别，没什么人开口说话，买卖之间似乎是有专门的手势，可以不动口就能完成交易。
即便还是少部分动口的人，音量也是特意压低，不站在旁边根本听不见。
齐平安在黑市里转悠，那几个亮堂的摊子，是黑市组织方摆的摊子，卖的东西不少，有肉、布、粮食等物，不要票，但价格不菲。
齐平安逛了一小段，竟然在一个摊位，看到一支精致的短枪。
“这玩意怎么卖？”齐平安蹲下，把玩几下，问道。
“一百，配五十颗子弹。”摊主应道。
“太贵了。”齐平安撇撇嘴，站起来就要走。
见状，摊主赶紧起身，拦下齐平安：“这位爷，你可以还价啊，没准就合适呢？”
“我只能拿二十。”齐平安其实说得很坦白，他没有那么多钱。
“爷，您这也……太少了，我这可是德国货，要不砍半价，您出个五十，我都能接受。”摊主的脸都愁皱了，齐平安这价砍得太狠了。
“我买这东西又不能拿出来用，也不是非要买的，这么贵，算了。”齐平安不乐意，转身又想要走。
虽说这话也是为了压价，但也是实情，如果不是有一个随身仓库，他也不会买这个东西。
眼看齐平安要走，摊主急了，之所以要出手这德国货，就是因为这东西不能拿出来用。更重要的是，听说不久就会出台新法令，不允许私人持枪，任何枪支都要被强制收缴。
如果现在不脱手，法令正式公布的时候，那真的就要压箱底了，还不如卖出去，换点酒钱。
“爷，二十确实有点少，我这还带五十颗子弹，您能不能多加点，我买点粮食。”摊主恳求齐平安。
“那就再加五元，可以就成交，不行就算了。”齐平安道。
“成交！”摊主赶紧同意。盘算一下，他打听过的，如果这枪要上交，他得到的补偿不多，短枪五元，子弹一颗一分，拢共也就只能得到十元补偿费，还不如现在二十五卖出去。
摊主用布把东西包好，递给齐平安。
齐平安取出二十五元递给摊主，钱货两讫。继续往前逛，到农民那边。
农民挑来卖的，是五只家养的鸡。
“多少钱一只？”
“两块钱一只，五只十块。”
“好，给。”
齐平安拿出一张大黑十递过去，那农民接过钱，仔细看了又看，把鸡连鸡笼都给了齐平安。
离开废墟，齐平安刚离开光亮处，在黑暗中，就连鸡带笼，以及那把短枪，都装入随身空间仓库。
时已深夜，现在也不能回轧钢厂，齐平安想了想，还是往南锣鼓那边走，如果不能回家，他准备待在四合院门口过一晚了，明天一早再回家换工装上班。
第二天早晨，阎埠贵打开四合院大门，见门口地上靠墙坐着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喊：“喂喂，起来啊，不要在我们的大门口挡路。”
“三大爷，您总算开门了。”齐平安赶紧回头，让阎埠贵看见自己，免得他继续大喊大叫。
阎埠贵刚开门，齐平安就知道了，修炼炼体决后，这个身体变强了许多，他没睡，但也不困。
“齐平安？你怎么躺在这了？”阎埠贵奇怪问。
“昨天下午没赶上公交车，走路回来的，回到城里都已经深夜，不想吵到院子里的邻居，便在外面过了一夜，现在得赶紧去洗漱一下，然后上班。”齐平安说罢，赶紧进四合院回家。
一大早，四合院还没人起来，齐平安快速洗漱完毕，回房换好工装，也就五分钟不到。
“三大爷，我去上班了。”临出门，齐平安与正在浇花的阎埠贵打个招呼。
到轧钢厂的时候，齐平安还特意在保卫室偷瞄了一眼时钟，六点二十五。后勤部考勤人员上班时间最早也是七点整，他来早了。
想了想，齐平安先去一食堂，但没见到食堂主任，只能在这等他们上班。
还好食堂主任上班不晚，六点四十五分就到。齐平安又向食堂主任借三轮车，说自己昨天回老家带了不少野味，准备带过来卖给食堂。
食堂主任大喜，主动给齐平安开了出行单，让他快点出去运回野味。
还是像上次一样，齐平安在城外找个无人的地方，把随身空间的东西拿出来，除了刚买的五只家养鸡，其余全部猎物都放在三轮车板上，回程时买了一包大前门，再运回食堂。
食堂主任见到车板上两只野猪、七只野兔、三只野鸡、还有一只狍子，笑得比上次还开怀，连连说一定给齐平安一个好价格！
齐平安是有眼色的，立即悄悄地把大前门给食堂主任，谢谢他的照顾。
两只野猪卖了三百元，七只野兔卖了三十五元，三只野鸡卖了六元，狍子卖了二十元，一共三百六十一元，食堂主任开了单盖了章，齐平安拿着单子到财务科找会计，顺利拿到了现钱。
收下这笔巨款，齐平安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到后勤部，借两份大前天的报纸。
这次他不再局限于京城日报，有什么报纸，就拿什么报纸。
正要带着报纸出门，隔壁办公室有人出来，见到齐平安，立即质问：“你是谁？在干嘛？”
“您好，李主任，我是第八号仓库的库管员齐平安，工作之余，想看报纸，便过来借看，下班前还过来。”齐平安道。
“齐平安也隶属后勤部，上下班都要签名。”一旁的考勤人员解释道，他担心主任会责怪他借报纸，毕竟这报纸主要是给领导看的。
“库管员不是不用签到了吗？”李主任奇怪问。
“齐平安是刚调过来的员工，需要一段考察期。”考勤人员答道。
“现在多少天了？考察怎么样？”李主任问。
“他是上周入职，满勤。”考勤人员拿考勤签到表给李主任看。
“那他的考勤优良，考察期过了，你给他一个工作本。”李主任转身对齐平安说：“这个工作本是免费的，用完了就到后勤部领取，你要记录每天的工作内容，每个月交给考勤员即可。”
那个农民看来算是没来早，只能在阴暗的边上摆摊。
交易市场里的行人不多，包括卖货的，大约有两三百人左右。
但来这里的人很特别，没什么人开口说话，买卖之间似乎是有专门的手势，可以不动口就能完成交易。
即便还是少部分动口的人，音量也是特意压低，不站在旁边根本听不见。
齐平安在黑市里转悠，那几个亮堂的摊子，是黑市组织方摆的摊子，卖的东西不少，有肉、布、粮食等物，不要票，但价格不菲。
齐平安逛了一小段，竟然在一个摊位，看到一支精致的短枪。
“这玩意怎么卖？”齐平安蹲下，把玩几下，问道。
“一百，配五十颗子弹。”摊主应道。
“太贵了。”齐平安撇撇嘴，站起来就要走。
见状，摊主赶紧起身，拦下齐平安：“这位爷，你可以还价啊，没准就合适呢？”
“我只能拿二十。”齐平安其实说得很坦白，他没有那么多钱。
“爷，您这也……太少了，我这可是德国货，要不砍半价，您出个五十，我都能接受。”摊主的脸都愁皱了，齐平安这价砍得太狠了。
“我买这东西又不能拿出来用，也不是非要买的，这么贵，算了。”齐平安不乐意，转身又想要走。
虽说这话也是为了压价，但也是实情，如果不是有一个随身仓库，他也不会买这个东西。
眼看齐平安要走，摊主急了，之所以要出手这德国货，就是因为这东西不能拿出来用。更重要的是，听说不久就会出台新法令，不允许私人持枪，任何枪支都要被强制收缴。
如果现在不脱手，法令正式公布的时候，那真的就要压箱底了，还不如卖出去，换点酒钱。
“爷，二十确实有点少，我这还带五十颗子弹，您能不能多加点，我买点粮食。”摊主恳求齐平安。
“那就再加五元，可以就成交，不行就算了。”齐平安道。
“成交！”摊主赶紧同意。盘算一下，他打听过的，如果这枪要上交，他得到的补偿不多，短枪五元，子弹一颗一分，拢共也就只能得到十元补偿费，还不如现在二十五卖出去。
摊主用布把东西包好，递给齐平安。
齐平安取出二十五元递给摊主，钱货两讫。继续往前逛，到农民那边。
农民挑来卖的，是五只家养的鸡。
“多少钱一只？”
“两块钱一只，五只十块。”
“好，给。”
齐平安拿出一张大黑十递过去，那农民接过钱，仔细看了又看，把鸡连鸡笼都给了齐平安。
离开废墟，齐平安刚离开光亮处，在黑暗中，就连鸡带笼，以及那把短枪，都装入随身空间仓库。
时已深夜，现在也不能回轧钢厂，齐平安想了想，还是往南锣鼓那边走，如果不能回家，他准备待在四合院门口过一晚了，明天一早再回家换工装上班。
第二天早晨，阎埠贵打开四合院大门，见门口地上靠墙坐着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喊：“喂喂，起来啊，不要在我们的大门口挡路。”
“三大爷，您总算开门了。”齐平安赶紧回头，让阎埠贵看见自己，免得他继续大喊大叫。
阎埠贵刚开门，齐平安就知道了，修炼炼体决后，这个身体变强了许多，他没睡，但也不困。
“齐平安？你怎么躺在这了？”阎埠贵奇怪问。
“昨天下午没赶上公交车，走路回来的，回到城里都已经深夜，不想吵到院子里的邻居，便在外面过了一夜，现在得赶紧去洗漱一下，然后上班。”齐平安说罢，赶紧进四合院回家。
一大早，四合院还没人起来，齐平安快速洗漱完毕，回房换好工装，也就五分钟不到。
“三大爷，我去上班了。”临出门，齐平安与正在浇花的阎埠贵打个招呼。
到轧钢厂的时候，齐平安还特意在保卫室偷瞄了一眼时钟，六点二十五。后勤部考勤人员上班时间最早也是七点整，他来早了。
想了想，齐平安先去一食堂，但没见到食堂主任，只能在这等他们上班。
还好食堂主任上班不晚，六点四十五分就到。齐平安又向食堂主任借三轮车，说自己昨天回老家带了不少野味，准备带过来卖给食堂。
食堂主任大喜，主动给齐平安开了出行单，让他快点出去运回野味。
还是像上次一样，齐平安在城外找个无人的地方，把随身空间的东西拿出来，除了刚买的五只家养鸡，其余全部猎物都放在三轮车板上，回程时买了一包大前门，再运回食堂。
食堂主任见到车板上两只野猪、七只野兔、三只野鸡、还有一只狍子，笑得比上次还开怀，连连说一定给齐平安一个好价格！
齐平安是有眼色的，立即悄悄地把大前门给食堂主任，谢谢他的照顾。
两只野猪卖了三百元，七只野兔卖了三十五元，三只野鸡卖了六元，狍子卖了二十元，一共三百六十一元，食堂主任开了单盖了章，齐平安拿着单子到财务科找会计，顺利拿到了现钱。
收下这笔巨款，齐平安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到后勤部，借两份大前天的报纸。
这次他不再局限于京城日报，有什么报纸，就拿什么报纸。
正要带着报纸出门，隔壁办公室有人出来，见到齐平安，立即质问：“你是谁？在干嘛？”
“您好，李主任，我是第八号仓库的库管员齐平安，工作之余，想看报纸，便过来借看，下班前还过来。”齐平安道。
“齐平安也隶属后勤部，上下班都要签名。”一旁的考勤人员解释道，他担心主任会责怪他借报纸，毕竟这报纸主要是给领导看的。
“库管员不是不用签到了吗？”李主任奇怪问。
“齐平安是刚调过来的员工，需要一段考察期。”考勤人员答道。
“现在多少天了？考察怎么样？”李主任问。
“他是上周入职，满勤。”考勤人员拿考勤签到表给李主任看。
“那他的考勤优良，考察期过了，你给他一个工作本。”李主任转身对齐平安说：“这个工作本是免费的，用完了就到后勤部领取，你要记录每天的工作内容，每个月交给考勤员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