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崔主任笑笑收起了卡说没想到你这么有规矩，可你要明白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是没有统一标准的，每一部戏从剧本立项筹备到拍摄后期制作到发行，每一部都是不一样的，而且永远无法复制，这一行考验的就是人的应变性，不然几个浪过来你就出局了，一旦出局了再想进来就难了。
这话说的很诚恳，却也带着明显的威胁暗示，但林准不为所动，孙主任就是合作方的一个主管而已，凭什么这么教导自己呢？虽然林准十分好学也喜欢这一行，可不代表谁的话都要听，特别目前自己代表的是公司，又不是自己个人，如果孙主任那么明白就不会向自己直接提这个要求了，想不明白的是那张卡，里面有公司给自己的五万，还有孙主任的二万，这是个什么意思呢？
对于未知和不了解的林准只能装傻，反正他打定了主意，所以对孙主任既客气又礼貌地回应：我什么都不懂，刚入行，真正能参加工作还有距离，我会尽管适应，多谢孙主任的提示，以后也请孙主任多多关照。
孙主任态度没有什么变化，显然别看这个胖姑娘其貌不扬，但十分精明，能力一定也很强，否则不会当上主任独挡一面，但孙主任的气息令林准感受到了压迫和危险，他只想换个环境，不会在一个狭小封闭的环境里和孙主任在一起，所以说：我饿了，几点开饭？李总呢？
孙主任说既然饿了就跟我走吧，李总一会儿就到，也许他已经在餐厅了，这行特别难也琐碎，而且每一步的决择都很凶险，因为涉及到怎么花钱，花到什么人身上，都是大额资金，不比传统商业，再赔也能剩下点什么，哪怕饭店也能剩点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的，有好多戏辛苦拍了因为播不了那就是毛都没有，进入这一行的老板必须要懂行，而且人脉要好，黑白灰三道都通达才能操盘，别看你们公司有钱，也投过二部戏，可离操盘还远着呢，但翅膀硬了要飞是必然的道路，你们公司下次估计就要自己起炉灶了，不满足光挣钱，想名利双收，这也是影视行业的魅力，无数人折戟沉沙却九死不悔，和喝酒一样，一旦会喝了特别是喝过好酒，想戒太难了，和毒品一样。
一路上孙主任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这些话林准每个字都听进去了，看来孙主任懂的还挺多，如果近距离接触一下未必是坏事，能得到许多过来人的经验和教诲，尤其孙主任似乎喜欢给人当老师，而对林准这样的老师也是难得的，如果李总让自己同意孙主任的要求那么他会答应的。
这是家法国餐厅，餐厅不大但环境很精致，和浪淘沙的精致是两种风格，林准当运动员去过西餐厅，他们喜欢的无非就是牛排和鹅肝海鲜，只是一道菜一道菜布，量也小，吃下来有些累，不过林准还是很喜欢那种仪式感，有进入上流社会的错觉，不知不觉又想起了现在当保姆的母亲和拘留所的父亲，林准期盼着吃完饭，李总能把那张五万或者七万的卡给自己，对于现在的林准，这笔钱会改变他的处境和生活。
孙主任和林准先到的，孙主任要了瓶香槟说和林准边吃边等，服务生是个年纪挺大的外国人，穿着燕尾服，和电影里看到的一样，砰地一声响令人心情愉悦，午槟用毛巾包着倒入高脚杯后闪烁着琥珀的光泽，孙主任举杯：很高兴我们可以在一起工作一段时间。林准也举起杯：相信和孙主任工作能让我学到很多东西，只是我什么都不懂呢，有什么做不到做不好的地方希望孙主任多担待。孙主任笑着说我们互相担待，你长的这么帅，妥妥的男一范儿，以后有好机会可以往演员试试。林准摇头，我不适合抛头露面，因为不太会和人打交道，之前拍过广告，真的太累了，不是身体的累，是心里的累，一个大男人涂脂抹粉换行头的，感觉不对，那不是我应该呆的位置，如果能参加幕后的工作还是很喜欢的。
一席话让孙主任认真地端祥打量林准：帅而不自知真是更有杀伤力的帅呀，也不知以后什么样的姑娘能配得上你。
林准有些慌乱地：不要开我玩笑也别说我了，我们还是谈谈工作。
孙主任歪着头直视着林准：你自己说你什么都不懂我和你谈什么呢？
一句话令林准无措，孙主任说的对，自己什么都不懂和人家谈什么工作，可公司为什么派左先群和陶必去京学习，而让自己这个菜鸟上岗呢？好奇怪的安排，李总到底去哪儿？林准拿出手机说喊下李总，孙主任却伸手拿掉了林准的手机：李总晚来一会儿最好，我想和你说说私教的事，一个月我能瘦二十斤吗？
孙主任真是有些过份，这样的行为带着些许暧昧的无礼，她凭什么呢？但林准不想得罪任何人，此刻孙主任的目光充满着认真的期待，林准喝了一口香槟，说不吃饭瘦三十斤都能做到，如果想既吃的好又瘦下来就是运动，这比工作要辛苦，你也不用私教，每天跑一小时步就好，跑不下来就走，只要坚持一小时，一个月瘦不了二十斤人也会漂亮很多。
孙主任点头：可是我自己跑不下来，你带着我跑一个月怎么样？
林准笑笑：如果有时间可以的，我每天自己都会跑跑，因为跑了好多年了，不跑难受。
孙主任高兴地：那说定了。
林准认真地：这可不是私教，应该算陪跑。所以孙主任不必付钱的，我自己也是要锻炼的。
孙主任也认真地：付钱了是因为要你带着我跑，也是为了我自己能坚持下来，付了钱和不付钱是不一样的，所以一定要收下。
正说着孙注任伸手招着，李总走进过来：不好意思，一直打电话，公司就是这样，摊子有点大，叶总一出国，我这儿就是千头万绪，不好意思。怎么样？今天看片的进展到哪儿了？
林准：看了三集多了，还没看完。
李总：感觉怎么样？
林准看了一眼孙主任：我不是太懂行，也是第一次看这样的片子，看完了才能有个总体的印象。
李总点了一下头：公司这次把看片的任务交给你了，你在这儿和孙主任对接，一个月以后给公司提供详细的报告，总体的还有分集的，然后公司作为投资参考。
这下林准一下站起来：不行，李总，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交给我了呢？我是外行，一点都不懂。
李总却轻松地：正因为你不懂，你才可以代表普通的观众，我接下来要出差，好多事呢根本看不了片子，叶总相信你，你就好好看，不要有任何压力，只要看完了写出最真实的感受就好。
孙主任笑着拿出了卡给李总：我给他他不要，要你给才接，能看出林准先生是个严谨本份的员工，你们公司可以放心把他交给我。
李总拿过卡交给了林准：叶总本想亲自给你的，但时间太紧了让我转交你，孙主任正好有个忙要你帮，所以就打到一起了，这是通过叶总同意的，你放心。
这话让林准意外并犹豫：是叶总让您给我的，一共七万？
李总笑笑，拿出支笔抽出一张餐巾纸写了二行字又交给孙主任，孙主任也签了个名，餐巾纸推到了林准面前：这回放心了？
林准看着餐巾纸上写的明细是一月薪资和工作补助二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想了想：对不起李总，是不是能换张纸写，这样才正式我也收的踏实。
一句话让李总和孙主任对视一眼后收了笑，李总：你是不相信孙主任还是不相信我呢？这是给你钱，给你钱你还不愿意吗？
这话说的很诚恳，却也带着明显的威胁暗示，但林准不为所动，孙主任就是合作方的一个主管而已，凭什么这么教导自己呢？虽然林准十分好学也喜欢这一行，可不代表谁的话都要听，特别目前自己代表的是公司，又不是自己个人，如果孙主任那么明白就不会向自己直接提这个要求了，想不明白的是那张卡，里面有公司给自己的五万，还有孙主任的二万，这是个什么意思呢？
对于未知和不了解的林准只能装傻，反正他打定了主意，所以对孙主任既客气又礼貌地回应：我什么都不懂，刚入行，真正能参加工作还有距离，我会尽管适应，多谢孙主任的提示，以后也请孙主任多多关照。
孙主任态度没有什么变化，显然别看这个胖姑娘其貌不扬，但十分精明，能力一定也很强，否则不会当上主任独挡一面，但孙主任的气息令林准感受到了压迫和危险，他只想换个环境，不会在一个狭小封闭的环境里和孙主任在一起，所以说：我饿了，几点开饭？李总呢？
孙主任说既然饿了就跟我走吧，李总一会儿就到，也许他已经在餐厅了，这行特别难也琐碎，而且每一步的决择都很凶险，因为涉及到怎么花钱，花到什么人身上，都是大额资金，不比传统商业，再赔也能剩下点什么，哪怕饭店也能剩点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的，有好多戏辛苦拍了因为播不了那就是毛都没有，进入这一行的老板必须要懂行，而且人脉要好，黑白灰三道都通达才能操盘，别看你们公司有钱，也投过二部戏，可离操盘还远着呢，但翅膀硬了要飞是必然的道路，你们公司下次估计就要自己起炉灶了，不满足光挣钱，想名利双收，这也是影视行业的魅力，无数人折戟沉沙却九死不悔，和喝酒一样，一旦会喝了特别是喝过好酒，想戒太难了，和毒品一样。
一路上孙主任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这些话林准每个字都听进去了，看来孙主任懂的还挺多，如果近距离接触一下未必是坏事，能得到许多过来人的经验和教诲，尤其孙主任似乎喜欢给人当老师，而对林准这样的老师也是难得的，如果李总让自己同意孙主任的要求那么他会答应的。
这是家法国餐厅，餐厅不大但环境很精致，和浪淘沙的精致是两种风格，林准当运动员去过西餐厅，他们喜欢的无非就是牛排和鹅肝海鲜，只是一道菜一道菜布，量也小，吃下来有些累，不过林准还是很喜欢那种仪式感，有进入上流社会的错觉，不知不觉又想起了现在当保姆的母亲和拘留所的父亲，林准期盼着吃完饭，李总能把那张五万或者七万的卡给自己，对于现在的林准，这笔钱会改变他的处境和生活。
孙主任和林准先到的，孙主任要了瓶香槟说和林准边吃边等，服务生是个年纪挺大的外国人，穿着燕尾服，和电影里看到的一样，砰地一声响令人心情愉悦，午槟用毛巾包着倒入高脚杯后闪烁着琥珀的光泽，孙主任举杯：很高兴我们可以在一起工作一段时间。林准也举起杯：相信和孙主任工作能让我学到很多东西，只是我什么都不懂呢，有什么做不到做不好的地方希望孙主任多担待。孙主任笑着说我们互相担待，你长的这么帅，妥妥的男一范儿，以后有好机会可以往演员试试。林准摇头，我不适合抛头露面，因为不太会和人打交道，之前拍过广告，真的太累了，不是身体的累，是心里的累，一个大男人涂脂抹粉换行头的，感觉不对，那不是我应该呆的位置，如果能参加幕后的工作还是很喜欢的。
一席话让孙主任认真地端祥打量林准：帅而不自知真是更有杀伤力的帅呀，也不知以后什么样的姑娘能配得上你。
林准有些慌乱地：不要开我玩笑也别说我了，我们还是谈谈工作。
孙主任歪着头直视着林准：你自己说你什么都不懂我和你谈什么呢？
一句话令林准无措，孙主任说的对，自己什么都不懂和人家谈什么工作，可公司为什么派左先群和陶必去京学习，而让自己这个菜鸟上岗呢？好奇怪的安排，李总到底去哪儿？林准拿出手机说喊下李总，孙主任却伸手拿掉了林准的手机：李总晚来一会儿最好，我想和你说说私教的事，一个月我能瘦二十斤吗？
孙主任真是有些过份，这样的行为带着些许暧昧的无礼，她凭什么呢？但林准不想得罪任何人，此刻孙主任的目光充满着认真的期待，林准喝了一口香槟，说不吃饭瘦三十斤都能做到，如果想既吃的好又瘦下来就是运动，这比工作要辛苦，你也不用私教，每天跑一小时步就好，跑不下来就走，只要坚持一小时，一个月瘦不了二十斤人也会漂亮很多。
孙主任点头：可是我自己跑不下来，你带着我跑一个月怎么样？
林准笑笑：如果有时间可以的，我每天自己都会跑跑，因为跑了好多年了，不跑难受。
孙主任高兴地：那说定了。
林准认真地：这可不是私教，应该算陪跑。所以孙主任不必付钱的，我自己也是要锻炼的。
孙主任也认真地：付钱了是因为要你带着我跑，也是为了我自己能坚持下来，付了钱和不付钱是不一样的，所以一定要收下。
正说着孙注任伸手招着，李总走进过来：不好意思，一直打电话，公司就是这样，摊子有点大，叶总一出国，我这儿就是千头万绪，不好意思。怎么样？今天看片的进展到哪儿了？
林准：看了三集多了，还没看完。
李总：感觉怎么样？
林准看了一眼孙主任：我不是太懂行，也是第一次看这样的片子，看完了才能有个总体的印象。
李总点了一下头：公司这次把看片的任务交给你了，你在这儿和孙主任对接，一个月以后给公司提供详细的报告，总体的还有分集的，然后公司作为投资参考。
这下林准一下站起来：不行，李总，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交给我了呢？我是外行，一点都不懂。
李总却轻松地：正因为你不懂，你才可以代表普通的观众，我接下来要出差，好多事呢根本看不了片子，叶总相信你，你就好好看，不要有任何压力，只要看完了写出最真实的感受就好。
孙主任笑着拿出了卡给李总：我给他他不要，要你给才接，能看出林准先生是个严谨本份的员工，你们公司可以放心把他交给我。
李总拿过卡交给了林准：叶总本想亲自给你的，但时间太紧了让我转交你，孙主任正好有个忙要你帮，所以就打到一起了，这是通过叶总同意的，你放心。
这话让林准意外并犹豫：是叶总让您给我的，一共七万？
李总笑笑，拿出支笔抽出一张餐巾纸写了二行字又交给孙主任，孙主任也签了个名，餐巾纸推到了林准面前：这回放心了？
林准看着餐巾纸上写的明细是一月薪资和工作补助二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想了想：对不起李总，是不是能换张纸写，这样才正式我也收的踏实。
一句话让李总和孙主任对视一眼后收了笑，李总：你是不相信孙主任还是不相信我呢？这是给你钱，给你钱你还不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