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可以帮你
下午放学后，除了去食堂的干饭人，还有一部分去了社团楼。
莫然可以回家，肯定不用去食堂，他慢步走向社团楼。
上楼时，看到了带着众人行走的王浩，看来真的是部长。
王浩朝莫然点头示意，带着团员们向自己社团室走去。
莫然看着整齐的队伍，有些感叹其能力。
“莫然同学，这么早来社团啊”上楼的悦子向莫然打了招呼，旁边是神野久吉。
“这条中午樱川同学开了玩笑，还请二位不要外传。”莫然回应后，对着两人说到。
神野久吉一拍脑袋，挥手说：“惠同学也我们说过了，不过想来也是，恵同学的性子也是爱开玩笑，我们当时没怀疑，也是有问题的”
莫然看着向自己身上揽错的久吉，表示了解。
三人一起走向社团教室。
推门而入，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在练习演技了。
旁边还有几人坐着聊天，樱川也在其中。
天衣萌香认真的，给表演的几个人指导，并没有在教室中那么高冷。
“你们来了”樱川跑过来拉住悦子的手，将她拉过去聊天。
神野久吉看了莫然一眼，表示自己要过去，莫然去吗。
莫然显然对八卦没有什么兴趣，示意就不过去了，神野久吉这才走到悦子旁边。
莫然坐在另一张桌子上。
“眼神在凶狠一点，对就这样，保持住就行。”天衣萌香对着眼前的男生教导完，才做到莫然面前。
“莫然君，这是你第一个任务。”
天衣萌香的手，握拳伸到莫然面前慢慢松开，里面一张不大不小的字条。
莫然眼前的手并不如樱川好看，至少樱川的手上没有手茧，拿起字条看着。
[一个星期后考试，你要全校第一。]
“意义何在？”
“没有意义，好玩而已。”
“知道了。”
莫然起身向门外走去。
天衣萌香双手交叉，顶在自己下巴处，静静的看着莫然离去的背影。
…………
莫然推开家门，就看到在沙发上睡着的安小沫，伸手将她晃醒。
“嗯∽你回来了……”安小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阿姨又加班？”
“嗯，妈妈这次出差一个月。”
“知道了。”莫然看着有些失落的安小沫。
安阿姨也不是第一次加班这么长了，之前对莫珊放心后，就拜托莫珊和莫然照看小沫。
相对的阿姨对她们姐弟两个也一直照顾有加。
“莫珊姐，是不是加班了？”安小沫看着，今天还没按时回来的莫珊，发出了疑问。
莫然想起了早上手机上的消息。
[出差，一个月后回来，钱在老地方。]
“嗯，也是出差了一个月”莫然回答着。
“啊，一个月见不到莫珊姐吗？”安小沫本来就不开心的小脸，又垮了下去。
“那我能不能搬过来住？”安小沫突然提问。
之前都是莫珊过去陪小沫睡的，不然她一个人，莫珊不放心。
“我问问莫珊姐”莫然拿出手机发了消息。
秒回。
[可以，她睡我房间。]
“莫珊姐，果然最好了”安小沫看到这句消息，脸没有那么垮了。
[让小沫睡我房间吧，她会弄乱你房间的。]
莫然又发出来一条消息。
没有任何回复。
莫然只好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去厨房做饭去了。
少女看着眼前的消息，摇了摇头，手机屏幕黑了。
吃完饭后，莫然带着小沫去到莫珊房间里。
“莫珊姐，房间这次好干净，莫然哥是不是打扫过了。”安小沫，对这么干净的莫珊房间，有些不适应。
“嗯，昨天打扫到。”
“怪不得。”安小沫点了点头，表示回去拿娃娃。
莫然没有在意小沫，看着莫珊床上叠好的被子，还有不在的行李箱，默默想着。
“怪不得衣柜少了不少衣服，早就知道要出差了吗，不过今天知道叠被子，是昨天晚上因为我说的吗……”
晚上八点，和莫然说完晚安的安小沫，在莫珊房间安然入睡。
莫然看了眼大群，里面爆料说一星期后有考试，不知真假。
[一个星期就考试？]
[什么鬼……]
[希望不是真的……一个星期能考啥！]
[……]
莫然看着应该没有其它有效消息，便关灯睡觉了。
…………
莫然再次睁眼，就看到一个少女在认真训练。
“我这次没有身体？”莫然想到。
莫然幽幽飘到少女面前。
少女先是一愣，随后一拳打了过来。
什么都没有打到。
“你能看到我？”莫然发声。
少女发现自己一拳没有任何触感，才定神仔细看着眼前，这道黑影，人形黑影。
少女没有回答莫然，眼神扫来扫去。
突然一拍手，指着莫然说：“是你？那天控制我和千教官打的人？”
少女这才发现，自己脑海里那团黑影已经不见了。
莫然看着少女的手指，以及少女言语，大概了解情况了。
“这次能看到我？还能和我交流吗？”莫然看着眼前的情况分析出。
少女看着眼前沉默的黑影，又问到：“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在我脑海里？”
莫然显然也不能解答，只好随口胡诌：“记不得了，不过大概不会害你。”
少女点了点头，想着也是，自己也没什么地方，被别人需要。
“你叫什么，这是哪里？”莫然也发出了提问。
“我是……我是基地里999号实验体，这里基地培养特殊人员的地方。”少女回答了莫然的问题。
“999号？这是随机的，还是有依靠什么来排。”莫然看着少女胸口的牌子，上面确实写着999号，继续发问。
“能力，一个人能力的象征。”
“所以像你这种实验体，有一千个？”
“……，几万……”少女先是一阵沉默，才慢慢回答。
“呵，你的身体能力，我觉得不太可能在千人之内。”莫然有些怀疑少女是否在说谎。
少女再次沉默，这一次很久。
莫然没有打破沉默，看着眼前少女纠结的表情。
不过他确实认为少女的能力能力，不可能这个位置上。
“这个999身份牌，也是因为你……”少女吐出了一口气，向莫然说出了，莫然失去意识后的事。
“所以那个千教官给你的吗？不过代价是一场生死决斗吗……”莫然听着少女的述说，大概明白了事情。
“我不觉得，你能在和原999号决斗中存活。”莫然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我自己也知道，所以不是有你吗？”少女看着眼前的黑影，直视着莫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附身我身上。但你需要这身体不是吗？”少女咬牙说出自己的猜测。她在赌，赌莫然不能换其他身体。
少女的威胁，在莫然眼里不是威胁，因为莫然不会死，这是莫然所知道的。
但莫然不会没有拒绝少女，因为他需要在这个记忆世界，学习一些知识，他要帮少女活下去。
“我可以帮你活下去，甚至帮你拿到第一的身份牌，但是你以后要听我的安排，懂了吗”
莫然说出了少女所期望的话。
莫然可以回家，肯定不用去食堂，他慢步走向社团楼。
上楼时，看到了带着众人行走的王浩，看来真的是部长。
王浩朝莫然点头示意，带着团员们向自己社团室走去。
莫然看着整齐的队伍，有些感叹其能力。
“莫然同学，这么早来社团啊”上楼的悦子向莫然打了招呼，旁边是神野久吉。
“这条中午樱川同学开了玩笑，还请二位不要外传。”莫然回应后，对着两人说到。
神野久吉一拍脑袋，挥手说：“惠同学也我们说过了，不过想来也是，恵同学的性子也是爱开玩笑，我们当时没怀疑，也是有问题的”
莫然看着向自己身上揽错的久吉，表示了解。
三人一起走向社团教室。
推门而入，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在练习演技了。
旁边还有几人坐着聊天，樱川也在其中。
天衣萌香认真的，给表演的几个人指导，并没有在教室中那么高冷。
“你们来了”樱川跑过来拉住悦子的手，将她拉过去聊天。
神野久吉看了莫然一眼，表示自己要过去，莫然去吗。
莫然显然对八卦没有什么兴趣，示意就不过去了，神野久吉这才走到悦子旁边。
莫然坐在另一张桌子上。
“眼神在凶狠一点，对就这样，保持住就行。”天衣萌香对着眼前的男生教导完，才做到莫然面前。
“莫然君，这是你第一个任务。”
天衣萌香的手，握拳伸到莫然面前慢慢松开，里面一张不大不小的字条。
莫然眼前的手并不如樱川好看，至少樱川的手上没有手茧，拿起字条看着。
[一个星期后考试，你要全校第一。]
“意义何在？”
“没有意义，好玩而已。”
“知道了。”
莫然起身向门外走去。
天衣萌香双手交叉，顶在自己下巴处，静静的看着莫然离去的背影。
…………
莫然推开家门，就看到在沙发上睡着的安小沫，伸手将她晃醒。
“嗯∽你回来了……”安小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阿姨又加班？”
“嗯，妈妈这次出差一个月。”
“知道了。”莫然看着有些失落的安小沫。
安阿姨也不是第一次加班这么长了，之前对莫珊放心后，就拜托莫珊和莫然照看小沫。
相对的阿姨对她们姐弟两个也一直照顾有加。
“莫珊姐，是不是加班了？”安小沫看着，今天还没按时回来的莫珊，发出了疑问。
莫然想起了早上手机上的消息。
[出差，一个月后回来，钱在老地方。]
“嗯，也是出差了一个月”莫然回答着。
“啊，一个月见不到莫珊姐吗？”安小沫本来就不开心的小脸，又垮了下去。
“那我能不能搬过来住？”安小沫突然提问。
之前都是莫珊过去陪小沫睡的，不然她一个人，莫珊不放心。
“我问问莫珊姐”莫然拿出手机发了消息。
秒回。
[可以，她睡我房间。]
“莫珊姐，果然最好了”安小沫看到这句消息，脸没有那么垮了。
[让小沫睡我房间吧，她会弄乱你房间的。]
莫然又发出来一条消息。
没有任何回复。
莫然只好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去厨房做饭去了。
少女看着眼前的消息，摇了摇头，手机屏幕黑了。
吃完饭后，莫然带着小沫去到莫珊房间里。
“莫珊姐，房间这次好干净，莫然哥是不是打扫过了。”安小沫，对这么干净的莫珊房间，有些不适应。
“嗯，昨天打扫到。”
“怪不得。”安小沫点了点头，表示回去拿娃娃。
莫然没有在意小沫，看着莫珊床上叠好的被子，还有不在的行李箱，默默想着。
“怪不得衣柜少了不少衣服，早就知道要出差了吗，不过今天知道叠被子，是昨天晚上因为我说的吗……”
晚上八点，和莫然说完晚安的安小沫，在莫珊房间安然入睡。
莫然看了眼大群，里面爆料说一星期后有考试，不知真假。
[一个星期就考试？]
[什么鬼……]
[希望不是真的……一个星期能考啥！]
[……]
莫然看着应该没有其它有效消息，便关灯睡觉了。
…………
莫然再次睁眼，就看到一个少女在认真训练。
“我这次没有身体？”莫然想到。
莫然幽幽飘到少女面前。
少女先是一愣，随后一拳打了过来。
什么都没有打到。
“你能看到我？”莫然发声。
少女发现自己一拳没有任何触感，才定神仔细看着眼前，这道黑影，人形黑影。
少女没有回答莫然，眼神扫来扫去。
突然一拍手，指着莫然说：“是你？那天控制我和千教官打的人？”
少女这才发现，自己脑海里那团黑影已经不见了。
莫然看着少女的手指，以及少女言语，大概了解情况了。
“这次能看到我？还能和我交流吗？”莫然看着眼前的情况分析出。
少女看着眼前沉默的黑影，又问到：“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在我脑海里？”
莫然显然也不能解答，只好随口胡诌：“记不得了，不过大概不会害你。”
少女点了点头，想着也是，自己也没什么地方，被别人需要。
“你叫什么，这是哪里？”莫然也发出了提问。
“我是……我是基地里999号实验体，这里基地培养特殊人员的地方。”少女回答了莫然的问题。
“999号？这是随机的，还是有依靠什么来排。”莫然看着少女胸口的牌子，上面确实写着999号，继续发问。
“能力，一个人能力的象征。”
“所以像你这种实验体，有一千个？”
“……，几万……”少女先是一阵沉默，才慢慢回答。
“呵，你的身体能力，我觉得不太可能在千人之内。”莫然有些怀疑少女是否在说谎。
少女再次沉默，这一次很久。
莫然没有打破沉默，看着眼前少女纠结的表情。
不过他确实认为少女的能力能力，不可能这个位置上。
“这个999身份牌，也是因为你……”少女吐出了一口气，向莫然说出了，莫然失去意识后的事。
“所以那个千教官给你的吗？不过代价是一场生死决斗吗……”莫然听着少女的述说，大概明白了事情。
“我不觉得，你能在和原999号决斗中存活。”莫然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我自己也知道，所以不是有你吗？”少女看着眼前的黑影，直视着莫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附身我身上。但你需要这身体不是吗？”少女咬牙说出自己的猜测。她在赌，赌莫然不能换其他身体。
少女的威胁，在莫然眼里不是威胁，因为莫然不会死，这是莫然所知道的。
但莫然不会没有拒绝少女，因为他需要在这个记忆世界，学习一些知识，他要帮少女活下去。
“我可以帮你活下去，甚至帮你拿到第一的身份牌，但是你以后要听我的安排，懂了吗”
莫然说出了少女所期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