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命定随虚
夜晚的街道，昏沉萧瑟。
一个这次将要真正离开年少身影踱步缓缓。
离开日向一族族地的他先是回了家中，在呆了一段时间后就出门独自走在街道之上。
这一路，镜水想了许多许多的事情。
似乎自己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在失去。
先是双亲，而后老师，再然后还有自己。
这种人性之上的偏颇，让镜水自己都不太适应。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应该是那种杀伐果断毫不留情的人。
可是，上辈子作为一个并没有什么生存经验的小乞丐而言，尽管已经身在这个世界其实也总被那时候的世俗观念所束缚。
认为人不可犯法，认为事不可越轨。
可是后来镜水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这个世界无论是站在高处还是低处之人，都没有所谓的生死抵命一说。
反而是所有人穷极毕生都只是想要得到某些东西，有些人想要的是和平，有些人想要的是权力，而有些人想要的则是自由。
为了这些他们可以抛弃任何一切，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
可惜，镜水明白或许他们可以得到，但绝不会拥有太久。
正是因为想明白了这件事情，镜水才有了那个最简单的想法。
那就是自己也顺应其中，用自己的方法解决掉提出问题之人。
在那时候想明白这一切而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他，同时也获得了映照自己心灵的能力。
可以在一件发生或者将要发生事情，以自己的意念赋予肯定与否定。
包括，非自然之生死。
这就是独属于他的左眼瞳术。
当然，任何事物都会有缺陷。
而这种瞳术唯一缺陷，便是对于将死之人的生死界限之上。
是需要遵循他人自己的意念选择，由其自己决定是否愿意活下去。
镜水伸手轻触右眼眼眶。
他这另外一只眼睛的能力似乎是驾驭一种说不上来的虚幻空无之力。
简而意赅来说，便是目光所及即可凭借自己念头应对禁锢所有入眼之物，可攻可防。
就好比当时的日向一族大长老，想要开口却仿佛被人扼住身躯一个字也无法说出一般，当时的镜水若是想的话他早就身死。
初初之时认为的命中注定致使自己以为世事不可更改，再到后来的无能为力。
所以才会有了这双眼睛吗？
镜水伸出手以拇指和中指，闭着眼睛轻轻按了按双目眉骨。
试着缓去方才动用万花筒写轮眼后的针刺疼痛之感。
命定，随虚。
以后就叫这两个名字吧。
...............。
不知不觉间。
停下步伐少年目光望去，发现一处门上印有两颗对称牙齿形状图案的大门近在眼前。
一楼屋门紧闭，毫无亮光传出，显然早已过了拜访之时。
而这里，自然是犬冢家族居住的所在之地。
镜水抬头仰望。
本以为已经到了休憩之时应当静寂漆黑的窗户，却有朦胧灯光从其中照入街道。
少年伸手拉起背后的黑袍连帽，以此将自己的头和面孔全都笼罩。
直至最后理了理帽檐，他才从身上摸出一叠需要双手才能握住的钱币放在地上，再将一封之前在家中逗留时写下的信放在最上层。
待到做完这些，镜水抬手屈指轻轻扣响门板。
砰砰砰！
屋内二楼之上，犬冢爪哄睡儿子犬冢牙后，来到了自己女儿犬冢花的床边坐下。
与她讲述那场战争停止的前因后果。
当对此本没有兴趣的少女在听到以前作为同伴的镜水也曾亲临战场，那带着些昏昏欲睡的面容上顿时多了一分精神之色。
以至于在说到镜水还在那场战斗中有所表现时，少女不由紧张的为其捏了一把汗。
甚至，还下意识握紧了膝上的拳头。
而在这两道坐在床边的身影对面。
似乎通有人性，原本坐在地面之上吐着舌头的小福丸忽然目光一动。
早已不再是当初那只连门槛都跨不过的小福丸身形回转望向窗外，鼻子使劲嗅了嗅后赶忙朝着一楼跑去。
也在小福丸离去片刻一会儿，一楼的屋门敲响声传入犬冢爪与犬冢花母女二人的耳中。
想要继续聆听镜水事迹的犬冢花自告奋勇，打算借着前去开门而起身醒一醒有些睡意。
而身在屋外已经停下敲门动作的年少身影，隐约听到渐渐有了脚步之声后他才转身悄悄离开此地头也不回。
不过片刻时间，有人轻启屋门向内打开。
一个少女身影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一番。
待她仔细瞧看发现确实无人想要关门之时，小福丸已经不听劝阻的从门内挤出屋外。
并非忍犬只是寻常普通犬种的小福丸蹲坐在地面，有些不解的犬冢花将查克拉集中在鼻子之上，而后小心翼翼的去到小福丸身边。
当少女看到地面那一叠钱币和嗅到熟悉的味道时，她不由轻轻将醒目可见的那一封信拾到手中。
犬冢花已经知道是谁来过了。
自然不是别人，是那个自从第一次通过下忍任务过后，就似乎常常躲着他们的镜水。
少女紧紧握住手中信件，不顾夜风拂起的额前发丝就这样站在原地。
又有一阵轻盈脚步声响起，发觉女儿下楼之后久久未回的犬冢爪来到屋门处。
一时间，惊觉后回过神来的犬冢花赶忙将信揣在身上藏好。
在捧起地面的那沓钱币之后，领着再也嗅不到熟悉味道的小福丸回到屋中。
而本想着跟着女儿重新上楼的犬冢爪，在被女儿告知要休息后也不再打扰。
犬冢花一人回到房间里，关闭房门之后轻手轻脚打开信纸。
随之映入少女眼帘的，则是那熟悉又有些潦草的字迹。
“小花，对不起了，这次我真的得离开了”
“无论是因为你们，还是因为我自己，都不得不离开。”
“作为在这个世界少有的伙伴，很抱歉不能亲自和你与由纪道别。”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因为有些事情在信上说要比见面更容易说出口些。”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们没敢说出。”
“那就是志远老师的事究其根本只是因为我，要不是我这双眼睛的话老师他不会身死。”
“现在以我的处境，若是一直留在木叶留在你们身边，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对了，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请不要拒绝。”
“就是村子里有个叫旋涡鸣人的小家伙，希望以后可以多多照顾一下，同时也希望犬冢牙能和他多玩一玩，不要让他太过被人疏远。”
“最后，小福丸以后就拜托了。”
“那么...，再见吧。”
犬冢花眼神略带恍惚，还有一脸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闷闷不乐。
“由纪没了消息，现在你也要走了吗？”
收回了看尽信上最后一个字的目光，少女紧紧握住手中信纸自顾轻声呢喃。
一个这次将要真正离开年少身影踱步缓缓。
离开日向一族族地的他先是回了家中，在呆了一段时间后就出门独自走在街道之上。
这一路，镜水想了许多许多的事情。
似乎自己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在失去。
先是双亲，而后老师，再然后还有自己。
这种人性之上的偏颇，让镜水自己都不太适应。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应该是那种杀伐果断毫不留情的人。
可是，上辈子作为一个并没有什么生存经验的小乞丐而言，尽管已经身在这个世界其实也总被那时候的世俗观念所束缚。
认为人不可犯法，认为事不可越轨。
可是后来镜水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这个世界无论是站在高处还是低处之人，都没有所谓的生死抵命一说。
反而是所有人穷极毕生都只是想要得到某些东西，有些人想要的是和平，有些人想要的是权力，而有些人想要的则是自由。
为了这些他们可以抛弃任何一切，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
可惜，镜水明白或许他们可以得到，但绝不会拥有太久。
正是因为想明白了这件事情，镜水才有了那个最简单的想法。
那就是自己也顺应其中，用自己的方法解决掉提出问题之人。
在那时候想明白这一切而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他，同时也获得了映照自己心灵的能力。
可以在一件发生或者将要发生事情，以自己的意念赋予肯定与否定。
包括，非自然之生死。
这就是独属于他的左眼瞳术。
当然，任何事物都会有缺陷。
而这种瞳术唯一缺陷，便是对于将死之人的生死界限之上。
是需要遵循他人自己的意念选择，由其自己决定是否愿意活下去。
镜水伸手轻触右眼眼眶。
他这另外一只眼睛的能力似乎是驾驭一种说不上来的虚幻空无之力。
简而意赅来说，便是目光所及即可凭借自己念头应对禁锢所有入眼之物，可攻可防。
就好比当时的日向一族大长老，想要开口却仿佛被人扼住身躯一个字也无法说出一般，当时的镜水若是想的话他早就身死。
初初之时认为的命中注定致使自己以为世事不可更改，再到后来的无能为力。
所以才会有了这双眼睛吗？
镜水伸出手以拇指和中指，闭着眼睛轻轻按了按双目眉骨。
试着缓去方才动用万花筒写轮眼后的针刺疼痛之感。
命定，随虚。
以后就叫这两个名字吧。
...............。
不知不觉间。
停下步伐少年目光望去，发现一处门上印有两颗对称牙齿形状图案的大门近在眼前。
一楼屋门紧闭，毫无亮光传出，显然早已过了拜访之时。
而这里，自然是犬冢家族居住的所在之地。
镜水抬头仰望。
本以为已经到了休憩之时应当静寂漆黑的窗户，却有朦胧灯光从其中照入街道。
少年伸手拉起背后的黑袍连帽，以此将自己的头和面孔全都笼罩。
直至最后理了理帽檐，他才从身上摸出一叠需要双手才能握住的钱币放在地上，再将一封之前在家中逗留时写下的信放在最上层。
待到做完这些，镜水抬手屈指轻轻扣响门板。
砰砰砰！
屋内二楼之上，犬冢爪哄睡儿子犬冢牙后，来到了自己女儿犬冢花的床边坐下。
与她讲述那场战争停止的前因后果。
当对此本没有兴趣的少女在听到以前作为同伴的镜水也曾亲临战场，那带着些昏昏欲睡的面容上顿时多了一分精神之色。
以至于在说到镜水还在那场战斗中有所表现时，少女不由紧张的为其捏了一把汗。
甚至，还下意识握紧了膝上的拳头。
而在这两道坐在床边的身影对面。
似乎通有人性，原本坐在地面之上吐着舌头的小福丸忽然目光一动。
早已不再是当初那只连门槛都跨不过的小福丸身形回转望向窗外，鼻子使劲嗅了嗅后赶忙朝着一楼跑去。
也在小福丸离去片刻一会儿，一楼的屋门敲响声传入犬冢爪与犬冢花母女二人的耳中。
想要继续聆听镜水事迹的犬冢花自告奋勇，打算借着前去开门而起身醒一醒有些睡意。
而身在屋外已经停下敲门动作的年少身影，隐约听到渐渐有了脚步之声后他才转身悄悄离开此地头也不回。
不过片刻时间，有人轻启屋门向内打开。
一个少女身影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一番。
待她仔细瞧看发现确实无人想要关门之时，小福丸已经不听劝阻的从门内挤出屋外。
并非忍犬只是寻常普通犬种的小福丸蹲坐在地面，有些不解的犬冢花将查克拉集中在鼻子之上，而后小心翼翼的去到小福丸身边。
当少女看到地面那一叠钱币和嗅到熟悉的味道时，她不由轻轻将醒目可见的那一封信拾到手中。
犬冢花已经知道是谁来过了。
自然不是别人，是那个自从第一次通过下忍任务过后，就似乎常常躲着他们的镜水。
少女紧紧握住手中信件，不顾夜风拂起的额前发丝就这样站在原地。
又有一阵轻盈脚步声响起，发觉女儿下楼之后久久未回的犬冢爪来到屋门处。
一时间，惊觉后回过神来的犬冢花赶忙将信揣在身上藏好。
在捧起地面的那沓钱币之后，领着再也嗅不到熟悉味道的小福丸回到屋中。
而本想着跟着女儿重新上楼的犬冢爪，在被女儿告知要休息后也不再打扰。
犬冢花一人回到房间里，关闭房门之后轻手轻脚打开信纸。
随之映入少女眼帘的，则是那熟悉又有些潦草的字迹。
“小花，对不起了，这次我真的得离开了”
“无论是因为你们，还是因为我自己，都不得不离开。”
“作为在这个世界少有的伙伴，很抱歉不能亲自和你与由纪道别。”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因为有些事情在信上说要比见面更容易说出口些。”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们没敢说出。”
“那就是志远老师的事究其根本只是因为我，要不是我这双眼睛的话老师他不会身死。”
“现在以我的处境，若是一直留在木叶留在你们身边，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对了，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请不要拒绝。”
“就是村子里有个叫旋涡鸣人的小家伙，希望以后可以多多照顾一下，同时也希望犬冢牙能和他多玩一玩，不要让他太过被人疏远。”
“最后，小福丸以后就拜托了。”
“那么...，再见吧。”
犬冢花眼神略带恍惚，还有一脸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闷闷不乐。
“由纪没了消息，现在你也要走了吗？”
收回了看尽信上最后一个字的目光，少女紧紧握住手中信纸自顾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