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暗地里的存在们
“尤里，你觉得维尔茨会有多少野生的非凡者？”
尤里两人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大街上。
“这个，应该没法统计吧，最多也就十几个？”尤里不知道怎样才能计算。
“差不多，靠谱的数据来自鲁恩王国，他们用占卜家的能力推算出来的，其中有一半是流动人口。”达翁说。
“这样啊。”尤里没想过用神秘学的方式也能算出这个数。
“但是会参与非凡者隐秘聚会的人并不止十几个人，整体的平均值大概在一百左右，很大一部分是了解了非凡者，想要成为非凡者，还有一部分只是想得到点非凡物品，或者寻找非凡者帮忙，后者多是一些贵族富人阶级的人。”
尤里对维尔茨的人口构成有了新的了解，也在想以往认识的一些贵族们谁会参与过这样的事。
“你知道维尔茨一共有五个区，河东区，HX区，伍桥区，工厂区和北郊区。”
“这五个区都会有长期举行的隐秘聚会，最多的就是北郊区，其次是HX区，而参与聚会的人基本上都是同一批人。”
尤里很佩服达翁先生对这些事了如指掌。
“隐秘聚会通常是不定期举行，即使我有线人也不能确认他们每次的时间和地点，所以我们这次不去了解聚会，而是去了解‘集市’。”
“非凡者的集市？”尤里好奇的问。
“不全是，大部分其实只是卖些违禁品，比如枪支、书籍，你也去过一些小型的吧，我知道你看过不少违禁书，应该都是从那来的。”达翁先生弯起眼睛笑看着尤里。
尤里尴尬的咧咧嘴，心里还估摸着达翁先生到底知道多少：“我那些书都是临时的几个人挑地方卖的，没有固定地点。”
“我明白，而这次我们要去的就是一个固定的地点，那里非凡者们售卖的东西会混杂在普通东西里，一般人难以察觉，只有同样是非凡者的人才有所了解，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把真实的价格告诉你。”达翁先生非常了解的说着经验。
“在哪？”尤里好奇的问。
“HX区古玩市场的底层。”达翁说。
尤里知道这个地方，只有一群老头在售卖着明显没有什么价值的工艺品，尤里来过几次，为了给希林挑选些稀奇的东西，而每次希林都不要，所以尤里再也没来过。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一处由废弃生鲜市场改造而成的古玩市场。
几排铁架半圆棚罩在上面，每个棚子底下都有两排人或坐或站的守着一堆破烂，尤里觉得里面最值钱的就是他们用来垫在底下的垫子和屁股下的凳子。
达翁熟练的领着尤里直奔一个人多的摊位。
“古玩市场只在每个周的周四周五摆摊，像这个摊位，每次都有许多人在争吵物品的价格，你不要理他们，直接走向他们摊后，平日没有市场的时候，这里就有一间房屋，本来是控制供水的房间，后来被改造为更大面积的地下市场，只有在周四周五才能开锁进去，平日就算撬开门进去也是空的。”
达翁先生毫不顾及周围的人，拉着尤里就挤了进去，尤里感觉踩到了好几人的脚，但是都来不及道歉，转眼就迈上向下的台阶。
地下静悄悄的，每个摊位都有几盏灯清晰的划分出界限，除此之外就是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影走来走去，每个人都用兜帽或面具打扮的严严实实。
“地下也不是非凡者的世界，只是售卖者想下来卖就可以下来卖，有的非凡者是害怕官方，有的人却只是借着非凡的名义骗一点钱，还是要细细分辨。”达翁先生压着声音嘱咐尤里。
“那尤里先生，也有非凡者会在上面卖东西喽？”尤里反向推导后问。
“会，很少，除非急于换钱，大部分流入普通人社会的非凡物品都是因为这样的情况，在下面即使是非凡者也会卖假货。”达翁先生摇头表示，叫做市场的地方都是这样。
达翁领着尤里来到某个中间的摊位前，摊主戴着巨大的斗篷低头仿佛睡着，他的斗篷完全包裹了他，只有看见两个人的脚停在这里才明白来客人了。
“要什么？”斗篷人故作沙哑的问道。
“是我。”达翁先生没有回答。
斗篷人立刻抬头，拉下一半黑色面罩。
“达翁先生……”斗篷人语气十分恭敬，盘着的腿松开站了起来。
“这是我的线人，也是负责帮我监视维尔茨所有隐秘聚会的人，你可以叫他‘雨人’。”达翁先生向尤里介绍。
“这是我的人，记住他，某些情况他就能代表我。”达翁先生继续向‘雨人’介绍了尤里。
“明白！”叫做雨人的人仔细看了尤里几眼，记下了他的样貌。
而尤里因为环境昏暗，有意无意的也开启了灵视，一看才发现眼前这人其实是个女性，巨大的斗篷下是丰满的体型，年纪和达翁先生相仿，她的喉咙部位有颜色的缺失，尤里猜这就是她说话沙哑的原因。
达翁先生知不知道她是位女性？尤里十分好奇。
“他是位序列九的‘水手’，曾意外遭到了隐秘组织心理炼金会成员的迫害，心里认为自己是个男性，实际是个比我年纪还要大点的女人。”达翁先生进一步介绍。
“我就是为了躲避心理炼金会才来到维尔茨，他们残忍的迫害我，我是个水手却严重的恐惧水，‘雨人’是我自己起的称号，因为我的梦里总是在下雨，导致我永远无法安然入睡。”雨人主动与尤里解释起来。
尤里同情的点点头。
“你坐下吧，没事了。”达翁先生客气的告别了雨人。
“以后你就来这里找他，让他带领你参加隐秘聚会，虽然我偶尔也会参加，但还远不如他了解这里的事情，而且我总要忍住不去制裁他们的违法行为，太难了。”达翁先生点点头认可了雨人的作用。
尤里理解达翁先生过于爱好秩序和规则，所以对这种灰色地带的人物才难以容忍。
突然，尤里闻到了奇特的种子的味道，他的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味道的种子资料，这是头一次！
尤里两人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大街上。
“这个，应该没法统计吧，最多也就十几个？”尤里不知道怎样才能计算。
“差不多，靠谱的数据来自鲁恩王国，他们用占卜家的能力推算出来的，其中有一半是流动人口。”达翁说。
“这样啊。”尤里没想过用神秘学的方式也能算出这个数。
“但是会参与非凡者隐秘聚会的人并不止十几个人，整体的平均值大概在一百左右，很大一部分是了解了非凡者，想要成为非凡者，还有一部分只是想得到点非凡物品，或者寻找非凡者帮忙，后者多是一些贵族富人阶级的人。”
尤里对维尔茨的人口构成有了新的了解，也在想以往认识的一些贵族们谁会参与过这样的事。
“你知道维尔茨一共有五个区，河东区，HX区，伍桥区，工厂区和北郊区。”
“这五个区都会有长期举行的隐秘聚会，最多的就是北郊区，其次是HX区，而参与聚会的人基本上都是同一批人。”
尤里很佩服达翁先生对这些事了如指掌。
“隐秘聚会通常是不定期举行，即使我有线人也不能确认他们每次的时间和地点，所以我们这次不去了解聚会，而是去了解‘集市’。”
“非凡者的集市？”尤里好奇的问。
“不全是，大部分其实只是卖些违禁品，比如枪支、书籍，你也去过一些小型的吧，我知道你看过不少违禁书，应该都是从那来的。”达翁先生弯起眼睛笑看着尤里。
尤里尴尬的咧咧嘴，心里还估摸着达翁先生到底知道多少：“我那些书都是临时的几个人挑地方卖的，没有固定地点。”
“我明白，而这次我们要去的就是一个固定的地点，那里非凡者们售卖的东西会混杂在普通东西里，一般人难以察觉，只有同样是非凡者的人才有所了解，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把真实的价格告诉你。”达翁先生非常了解的说着经验。
“在哪？”尤里好奇的问。
“HX区古玩市场的底层。”达翁说。
尤里知道这个地方，只有一群老头在售卖着明显没有什么价值的工艺品，尤里来过几次，为了给希林挑选些稀奇的东西，而每次希林都不要，所以尤里再也没来过。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一处由废弃生鲜市场改造而成的古玩市场。
几排铁架半圆棚罩在上面，每个棚子底下都有两排人或坐或站的守着一堆破烂，尤里觉得里面最值钱的就是他们用来垫在底下的垫子和屁股下的凳子。
达翁熟练的领着尤里直奔一个人多的摊位。
“古玩市场只在每个周的周四周五摆摊，像这个摊位，每次都有许多人在争吵物品的价格，你不要理他们，直接走向他们摊后，平日没有市场的时候，这里就有一间房屋，本来是控制供水的房间，后来被改造为更大面积的地下市场，只有在周四周五才能开锁进去，平日就算撬开门进去也是空的。”
达翁先生毫不顾及周围的人，拉着尤里就挤了进去，尤里感觉踩到了好几人的脚，但是都来不及道歉，转眼就迈上向下的台阶。
地下静悄悄的，每个摊位都有几盏灯清晰的划分出界限，除此之外就是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影走来走去，每个人都用兜帽或面具打扮的严严实实。
“地下也不是非凡者的世界，只是售卖者想下来卖就可以下来卖，有的非凡者是害怕官方，有的人却只是借着非凡的名义骗一点钱，还是要细细分辨。”达翁先生压着声音嘱咐尤里。
“那尤里先生，也有非凡者会在上面卖东西喽？”尤里反向推导后问。
“会，很少，除非急于换钱，大部分流入普通人社会的非凡物品都是因为这样的情况，在下面即使是非凡者也会卖假货。”达翁先生摇头表示，叫做市场的地方都是这样。
达翁领着尤里来到某个中间的摊位前，摊主戴着巨大的斗篷低头仿佛睡着，他的斗篷完全包裹了他，只有看见两个人的脚停在这里才明白来客人了。
“要什么？”斗篷人故作沙哑的问道。
“是我。”达翁先生没有回答。
斗篷人立刻抬头，拉下一半黑色面罩。
“达翁先生……”斗篷人语气十分恭敬，盘着的腿松开站了起来。
“这是我的线人，也是负责帮我监视维尔茨所有隐秘聚会的人，你可以叫他‘雨人’。”达翁先生向尤里介绍。
“这是我的人，记住他，某些情况他就能代表我。”达翁先生继续向‘雨人’介绍了尤里。
“明白！”叫做雨人的人仔细看了尤里几眼，记下了他的样貌。
而尤里因为环境昏暗，有意无意的也开启了灵视，一看才发现眼前这人其实是个女性，巨大的斗篷下是丰满的体型，年纪和达翁先生相仿，她的喉咙部位有颜色的缺失，尤里猜这就是她说话沙哑的原因。
达翁先生知不知道她是位女性？尤里十分好奇。
“他是位序列九的‘水手’，曾意外遭到了隐秘组织心理炼金会成员的迫害，心里认为自己是个男性，实际是个比我年纪还要大点的女人。”达翁先生进一步介绍。
“我就是为了躲避心理炼金会才来到维尔茨，他们残忍的迫害我，我是个水手却严重的恐惧水，‘雨人’是我自己起的称号，因为我的梦里总是在下雨，导致我永远无法安然入睡。”雨人主动与尤里解释起来。
尤里同情的点点头。
“你坐下吧，没事了。”达翁先生客气的告别了雨人。
“以后你就来这里找他，让他带领你参加隐秘聚会，虽然我偶尔也会参加，但还远不如他了解这里的事情，而且我总要忍住不去制裁他们的违法行为，太难了。”达翁先生点点头认可了雨人的作用。
尤里理解达翁先生过于爱好秩序和规则，所以对这种灰色地带的人物才难以容忍。
突然，尤里闻到了奇特的种子的味道，他的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味道的种子资料，这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