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摸就是底牌
“尤里！”
尤里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一个褐色短卷发的女生刮着风跑过来。
“阿克西亚！”尤里笑着与其打了招呼。
女孩小跑了一阵，脸蛋跑地红彤彤的，她从很远的地方就看到尤里骑过车子来，棕黄的眼睛立刻闪闪发光，好像有非常多的话要等着说。
阿克西亚整理了一下奔跑而歪斜的黑色衣裙，呼了口气说：“你父亲不是今天做手术吗，你怎么还来学校啊？”
“手术是晚上做，我放学再走也来得及。”尤里认真解释，两人一起进了学校。
阿克西亚没有太在乎理由，她只觉得尤里能来学校就很好了，一想到这里她就立刻翻起自己的书包。
“尤里，给你，我找到那本杂志了。”阿克西亚将书递给了尤里，尤里迫不及待的接下，两人换了位置，阿克西亚推着脚踏车，尤里则快速翻阅起那本杂志。
“真的是这么写的……太阳也是星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和我一样想法。”尤里皱着眉头看着杂志上的文字与图案。
“要是你早点想到，说不定你也可以出本杂志。”阿克西亚非常看好尤里。
“算了吧，我没有那种勇气，平常就有很多人说我胡言乱语了，出版杂志岂不是要被更多人骂。”尤里摇了摇头，暂时合起了杂志。
二人停放好脚踏车，进了教学楼，铃声刚好响起。
教室里，所有人都坐在了位子上，阿克西亚在他的正右侧。
没有人吵闹，老师也很快走进教室，但是意外的是今天的老师不是以前的那位。
学生们都很吃惊，尤其是女生，相比原本的老头，新任老师却帅气多了。
那老师非常年轻，他把长发理在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黑框圆形镜片搭在挺翘的鼻梁上，博学的气质立刻显露出来。
他很详细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尤里却只记住了他来自因蒂斯。
阿克西亚也用眼神对他的脸庞表示认可，直勾勾看了一会儿，转头又与尤里聊起更有意思的事。
两人一上午都在聊着，无论上课下课，而只有阿克西亚能同时记着笔记，听着讲课，尤里则漫不经心，啃啃笔看看窗外，回过头来摆弄会儿阿克西亚。
阿克西亚也不厌烦，无论老师何时看过来，她总是很认真的看着他，而尤里却被点了好几次名，但都靠熟练的对答打发了过去。
午休时间，尤里唰的从桌旁跳起来，拉上阿克西亚跑出了教学楼，骑着单车带着她出了学校。
尤里飞速骑着单车，来到靠海的街道上，这里每天都会有集市，目的是给靠岸的水手提供消遣。
如果在东区，这里会有更华美的娱乐场所，有著名的舞厅，咖啡厅，酒吧，还有观景台和画廊，这些不仅是满足水手，还是为了方便有人看中了维尔茨的哪位女孩，可以与其在这里从容的约会。
在西区没有那么多需要时间和金钱的娱乐，只有甜品小吃和工艺品店比较出名。
尤里掏钱买了两份卷饼，蔬菜从里面探出来，下面是冒着热气的烤肉和融化的奶酪，阿克西亚一点没有矜持，大方的咬了下去。
两人坐在码头位置较高的石台上，能俯瞰到收起帆的船静立在水面上，两人中间放着两杯甜饮，杯子里红色上浮着黄色，半透明的果肉沉在下面。
身后来往着午休的工人，一上午的劳累抱怨与休憩填饱肚子的幸福交织在一起，连天上的海鸟也在觅食，它们起起落落，时而飞远消失，时而出现在人的脚边衔起掉落的食物残渣。
而在天空上还不止海鸟，比海鸟习惯的高度更高的地方，几个洁白的飞艇飘浮着，里面乘坐的都是富人与贵族。
尤里看着远处的海平面，上面有一两个缓缓移动的突起代表了船只，不知道海的那一面是什么，是另一片大陆吗？
尤里对迷雾海的另一端有着无限的向往，这让他联想起不少记忆里光怪陆离的海盗故事，那与现实里的海盗将军和海盗王者有些不谋而合。
阿克西亚也喜欢听这些故事，尤其是著名的海盗爱德华·纽盖特去世前的一段，让她很有感触。
吃完午饭，尤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怀表，时间还有不少，就打算再在这里逛一下。
二人来到集市上，廉价饭馆门口，一张张破旧的小桌围坐着几个人，有人正端着大碗喝尽里面的东西。
距离饭馆不远，有一群新来到这里的南大陆商人，他们甚至还带了一个小马戏团。
阿克西亚拉着尤里挨个摊位前逛着，直到走到一个蒙面老太太的摊位前，她的身边放着一个箱子，箱子下立着一块牌子上写着红字“抽取独属于你的幸运物吧”。
只见一个陌生人给了老婆婆几块钱，然后将手伸进了红布覆盖的暗箱里，老婆婆坐在一旁收了钱再也没有反应，疑似是他的孙子的人坐在身后的帐篷里看着那人伸手进暗箱，表情也是十分期待。
只见那人刚才还是难掩嘴角的兴奋，突然就大喊一声，惊恐的要拔出胳膊，可是好像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尤里半信半疑，阿克西亚却跃跃欲试。
那人又挣扎了几秒，惨叫声吸引了周围很多人来看热闹，然而他却平静了下来，好像还回味着刚才使他惊恐的东西。
只见他慢慢拿出手来，一个木制的笛子攥在他的手中。
那人看着手中的东西不明所以，周围的人也围了上来，尤里被阿克西亚拉着挤到了前面。
“保佑你。”一旁如披了块布的枯树似的老婆婆沙哑的说。
“尤里，我们也玩吧！”
尤里拒绝不了阿克西亚的期待，只能上前询问：“老婆婆，多少钱可以玩一次。”
“三金里索……”
三金里索？这么贵……里面真有什么好东西？
尤里十分怀疑，但是阿克西亚已经准备拿出钱包了，尤里见了招招手说：“我来吧，老婆婆，要两个人的。”
尤里将六个金里索放入了老婆婆手中，老婆婆握住放进了肚子上的花布口袋里。
阿克西亚见尤里主动付了钱也不推辞，只吐了吐舌头，因为知道尤里家里很富裕，那么他的慷慨只是令二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阿克西亚迫不及待地要伸进手去，远处帐篷里擦着工艺品疑似老婆婆孙子的人也好奇的走了过来。
只见阿克西亚脸上十分欢快，却也突然大叫一声，好像猫科动物炸了毛，紧接着她意识到什么另一只手捂住嘴巴，过了一阵她颤动着将手收了回来。
一个骨质的小人攥在他的手中，尤里猜测着应该是什么动物的牙。
阿克西亚将小人凑近到鼻子上，仔细观察它，却只能看出是个跪在地上抬手求饶的动作，下面好像刻了小字，阿克西亚不认识，尤里拿过看了看。
“是南大陆的字，这是制作者的名字吗……好像是……帕奇？”
蒙着脸的老婆婆仿佛能看见似的转过头朝着尤里，一旁的她孙子也惊讶的看着他。
“南大陆，你怎么会认识南大陆的字？”阿克西亚是最惊讶的，尤里连许多费内波特字都不认识，怎么会认识南大陆的字。
“你去过南大陆？”老婆婆的孙子很好奇的问道尤里。
“啊，没有，只是因为帕奇是个很常见的名字，有许多故事书里会有……”尤里挠了挠头，心想能否就这样应付过去。
“让我来吧……”尤里赶紧掠过这个话题，伸手进入了暗箱。
这一刻尤里才知道为什么前面的人会尖叫，因为尤里此时也“喔——”一声叫了出来。
那箱子里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自己，说是手，可是稍一感受尤里就觉得不是手，那东西好像有很多根手指，而每一根都仿佛带着吸力，即使不用力也能攥住尤里的胳膊。
尤里下意识往外抽，可是却一动不动，尤里又感觉到有另一只手在扒开自己握紧的手掌，然后强行塞进了一个鸡蛋似的物品，之后抓力便消失了。
尤里慢慢抽出手臂，手中握着一个红色鸡蛋似的石头，顶部穿了一根黑绳，看样子是做项链用的。
再仔细打量石头，这更像一个琥珀，里面封住了一个动物的胚胎，还隐约能看见那个胚胎的脸。
“好恶心……”尤里撇了撇嘴。
已经在学校已经见惯了人的尸体的尤里怎么还会觉得这种小标本恶心，阿克西亚短暂疑惑了一瞬。
尤里违心的控制着表情不变化，实际上他以前见过这个东西，只是不能承认。
“命运。”老婆婆神秘的说道。
……
午休结束。
下午全是解剖课，尤里最有兴趣的课，但是目前才上一年级，能解剖的只有青蛙，白鼠。
尤里两只手戴着手套，身前系着围裙，一个刀片和夹子握在手中，把小白鼠分解成一块一块，简单的就像撕碎报纸一样。
阿克西亚对解剖兴趣不大，但是却喜欢看着尤里认真的样子，于是一遇到自己难做到的，就凑在尤里眼前让他示范给自己。
尤里快速剖着，阿克西亚仿佛期待零食的孩子，本来不擅长的事现在却兴致勃勃。
“尤里，你打算好要去那本杂志说的观星台了吗？”阿克西亚眼看青蛙要解剖完了，便想起无关的事情。
“嗯，很想去。”尤里停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眼看着前方好像看到了很遥远的地方。
“这样啊，我要一起去！”阿克西亚兴奋的踮了一下脚尖。
“好啊，我一个人去可太无聊了。”尤里笑起来，也很期待两人的旅行。
叮铃铃铃——
连续的脆铃声响起，一天的学业结束了。
太阳还没接触海平面，尤里和阿克西亚相伴走出学校，尤里骑上了自行车，而阿克西亚转头去了另一个方向坐公共马车。
两人约好明天见。
尤里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一个褐色短卷发的女生刮着风跑过来。
“阿克西亚！”尤里笑着与其打了招呼。
女孩小跑了一阵，脸蛋跑地红彤彤的，她从很远的地方就看到尤里骑过车子来，棕黄的眼睛立刻闪闪发光，好像有非常多的话要等着说。
阿克西亚整理了一下奔跑而歪斜的黑色衣裙，呼了口气说：“你父亲不是今天做手术吗，你怎么还来学校啊？”
“手术是晚上做，我放学再走也来得及。”尤里认真解释，两人一起进了学校。
阿克西亚没有太在乎理由，她只觉得尤里能来学校就很好了，一想到这里她就立刻翻起自己的书包。
“尤里，给你，我找到那本杂志了。”阿克西亚将书递给了尤里，尤里迫不及待的接下，两人换了位置，阿克西亚推着脚踏车，尤里则快速翻阅起那本杂志。
“真的是这么写的……太阳也是星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和我一样想法。”尤里皱着眉头看着杂志上的文字与图案。
“要是你早点想到，说不定你也可以出本杂志。”阿克西亚非常看好尤里。
“算了吧，我没有那种勇气，平常就有很多人说我胡言乱语了，出版杂志岂不是要被更多人骂。”尤里摇了摇头，暂时合起了杂志。
二人停放好脚踏车，进了教学楼，铃声刚好响起。
教室里，所有人都坐在了位子上，阿克西亚在他的正右侧。
没有人吵闹，老师也很快走进教室，但是意外的是今天的老师不是以前的那位。
学生们都很吃惊，尤其是女生，相比原本的老头，新任老师却帅气多了。
那老师非常年轻，他把长发理在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黑框圆形镜片搭在挺翘的鼻梁上，博学的气质立刻显露出来。
他很详细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尤里却只记住了他来自因蒂斯。
阿克西亚也用眼神对他的脸庞表示认可，直勾勾看了一会儿，转头又与尤里聊起更有意思的事。
两人一上午都在聊着，无论上课下课，而只有阿克西亚能同时记着笔记，听着讲课，尤里则漫不经心，啃啃笔看看窗外，回过头来摆弄会儿阿克西亚。
阿克西亚也不厌烦，无论老师何时看过来，她总是很认真的看着他，而尤里却被点了好几次名，但都靠熟练的对答打发了过去。
午休时间，尤里唰的从桌旁跳起来，拉上阿克西亚跑出了教学楼，骑着单车带着她出了学校。
尤里飞速骑着单车，来到靠海的街道上，这里每天都会有集市，目的是给靠岸的水手提供消遣。
如果在东区，这里会有更华美的娱乐场所，有著名的舞厅，咖啡厅，酒吧，还有观景台和画廊，这些不仅是满足水手，还是为了方便有人看中了维尔茨的哪位女孩，可以与其在这里从容的约会。
在西区没有那么多需要时间和金钱的娱乐，只有甜品小吃和工艺品店比较出名。
尤里掏钱买了两份卷饼，蔬菜从里面探出来，下面是冒着热气的烤肉和融化的奶酪，阿克西亚一点没有矜持，大方的咬了下去。
两人坐在码头位置较高的石台上，能俯瞰到收起帆的船静立在水面上，两人中间放着两杯甜饮，杯子里红色上浮着黄色，半透明的果肉沉在下面。
身后来往着午休的工人，一上午的劳累抱怨与休憩填饱肚子的幸福交织在一起，连天上的海鸟也在觅食，它们起起落落，时而飞远消失，时而出现在人的脚边衔起掉落的食物残渣。
而在天空上还不止海鸟，比海鸟习惯的高度更高的地方，几个洁白的飞艇飘浮着，里面乘坐的都是富人与贵族。
尤里看着远处的海平面，上面有一两个缓缓移动的突起代表了船只，不知道海的那一面是什么，是另一片大陆吗？
尤里对迷雾海的另一端有着无限的向往，这让他联想起不少记忆里光怪陆离的海盗故事，那与现实里的海盗将军和海盗王者有些不谋而合。
阿克西亚也喜欢听这些故事，尤其是著名的海盗爱德华·纽盖特去世前的一段，让她很有感触。
吃完午饭，尤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怀表，时间还有不少，就打算再在这里逛一下。
二人来到集市上，廉价饭馆门口，一张张破旧的小桌围坐着几个人，有人正端着大碗喝尽里面的东西。
距离饭馆不远，有一群新来到这里的南大陆商人，他们甚至还带了一个小马戏团。
阿克西亚拉着尤里挨个摊位前逛着，直到走到一个蒙面老太太的摊位前，她的身边放着一个箱子，箱子下立着一块牌子上写着红字“抽取独属于你的幸运物吧”。
只见一个陌生人给了老婆婆几块钱，然后将手伸进了红布覆盖的暗箱里，老婆婆坐在一旁收了钱再也没有反应，疑似是他的孙子的人坐在身后的帐篷里看着那人伸手进暗箱，表情也是十分期待。
只见那人刚才还是难掩嘴角的兴奋，突然就大喊一声，惊恐的要拔出胳膊，可是好像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尤里半信半疑，阿克西亚却跃跃欲试。
那人又挣扎了几秒，惨叫声吸引了周围很多人来看热闹，然而他却平静了下来，好像还回味着刚才使他惊恐的东西。
只见他慢慢拿出手来，一个木制的笛子攥在他的手中。
那人看着手中的东西不明所以，周围的人也围了上来，尤里被阿克西亚拉着挤到了前面。
“保佑你。”一旁如披了块布的枯树似的老婆婆沙哑的说。
“尤里，我们也玩吧！”
尤里拒绝不了阿克西亚的期待，只能上前询问：“老婆婆，多少钱可以玩一次。”
“三金里索……”
三金里索？这么贵……里面真有什么好东西？
尤里十分怀疑，但是阿克西亚已经准备拿出钱包了，尤里见了招招手说：“我来吧，老婆婆，要两个人的。”
尤里将六个金里索放入了老婆婆手中，老婆婆握住放进了肚子上的花布口袋里。
阿克西亚见尤里主动付了钱也不推辞，只吐了吐舌头，因为知道尤里家里很富裕，那么他的慷慨只是令二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阿克西亚迫不及待地要伸进手去，远处帐篷里擦着工艺品疑似老婆婆孙子的人也好奇的走了过来。
只见阿克西亚脸上十分欢快，却也突然大叫一声，好像猫科动物炸了毛，紧接着她意识到什么另一只手捂住嘴巴，过了一阵她颤动着将手收了回来。
一个骨质的小人攥在他的手中，尤里猜测着应该是什么动物的牙。
阿克西亚将小人凑近到鼻子上，仔细观察它，却只能看出是个跪在地上抬手求饶的动作，下面好像刻了小字，阿克西亚不认识，尤里拿过看了看。
“是南大陆的字，这是制作者的名字吗……好像是……帕奇？”
蒙着脸的老婆婆仿佛能看见似的转过头朝着尤里，一旁的她孙子也惊讶的看着他。
“南大陆，你怎么会认识南大陆的字？”阿克西亚是最惊讶的，尤里连许多费内波特字都不认识，怎么会认识南大陆的字。
“你去过南大陆？”老婆婆的孙子很好奇的问道尤里。
“啊，没有，只是因为帕奇是个很常见的名字，有许多故事书里会有……”尤里挠了挠头，心想能否就这样应付过去。
“让我来吧……”尤里赶紧掠过这个话题，伸手进入了暗箱。
这一刻尤里才知道为什么前面的人会尖叫，因为尤里此时也“喔——”一声叫了出来。
那箱子里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自己，说是手，可是稍一感受尤里就觉得不是手，那东西好像有很多根手指，而每一根都仿佛带着吸力，即使不用力也能攥住尤里的胳膊。
尤里下意识往外抽，可是却一动不动，尤里又感觉到有另一只手在扒开自己握紧的手掌，然后强行塞进了一个鸡蛋似的物品，之后抓力便消失了。
尤里慢慢抽出手臂，手中握着一个红色鸡蛋似的石头，顶部穿了一根黑绳，看样子是做项链用的。
再仔细打量石头，这更像一个琥珀，里面封住了一个动物的胚胎，还隐约能看见那个胚胎的脸。
“好恶心……”尤里撇了撇嘴。
已经在学校已经见惯了人的尸体的尤里怎么还会觉得这种小标本恶心，阿克西亚短暂疑惑了一瞬。
尤里违心的控制着表情不变化，实际上他以前见过这个东西，只是不能承认。
“命运。”老婆婆神秘的说道。
……
午休结束。
下午全是解剖课，尤里最有兴趣的课，但是目前才上一年级，能解剖的只有青蛙，白鼠。
尤里两只手戴着手套，身前系着围裙，一个刀片和夹子握在手中，把小白鼠分解成一块一块，简单的就像撕碎报纸一样。
阿克西亚对解剖兴趣不大，但是却喜欢看着尤里认真的样子，于是一遇到自己难做到的，就凑在尤里眼前让他示范给自己。
尤里快速剖着，阿克西亚仿佛期待零食的孩子，本来不擅长的事现在却兴致勃勃。
“尤里，你打算好要去那本杂志说的观星台了吗？”阿克西亚眼看青蛙要解剖完了，便想起无关的事情。
“嗯，很想去。”尤里停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眼看着前方好像看到了很遥远的地方。
“这样啊，我要一起去！”阿克西亚兴奋的踮了一下脚尖。
“好啊，我一个人去可太无聊了。”尤里笑起来，也很期待两人的旅行。
叮铃铃铃——
连续的脆铃声响起，一天的学业结束了。
太阳还没接触海平面，尤里和阿克西亚相伴走出学校，尤里骑上了自行车，而阿克西亚转头去了另一个方向坐公共马车。
两人约好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