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实力的无知
“喂，你打算英雄救美吗？赤膊少年。”决斗场上的黑衣少年调侃并不屑道。
“你不会觉得自己可以像动漫里主角一样跨级挑战，并且顺利击败我，未免也太天真了吧！”黑衣少年继续讽刺道。
我没有抬起头看向他，继续低头看着脚下的台阶，一步一步走上去，感受着息能在体内流动着，回想起冯少他们的惨状和琦淼责怪我为什么不带着虎颖逃跑的模样。我似乎更加坚定了飘忽不定的心。
我走上了决斗场，抬起头看向黑衣少年，露出坚毅的神色，摆出迎敌的架势，红白色的息能显现出来，汇聚在我握紧的双拳上。
尽管我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打败他。心脏也因为过于紧张而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我深吸一口气，企图让自己不再紧张。
“来吧！”我带着愤怒吼出声。
然而黑衣少年却是满脸不屑，根本没有想要动手的打算，口中嘲讽道。
“少年，像你这样的废物，让我动手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说着，身旁早已解开冰封的壮汉站了出来。
“……”
“啊！！”随着壮汉的一声咆哮，他朝我直直冲了过来。
我竟然丝毫没有躲开的想法，摆出抵挡的姿势，打算硬接下这一击。对于自己的实力，我没有清晰的认知，只知道几人中数我修为最低，才只有10级，可10级和19级之间有什么区别呢，不就是自身息能少了些吗，有什么区别，凭什么他们要以此来划分天才与废物。
就在我头脑风暴的时候，壮汉已经来到我的身前，仿佛一辆踩满了油门的卡车撞了过来，我重重地摔出了场外，我匍匐在地上，企图爬起来，可手臂好像骨折了，好疼！我疼得呲牙咧嘴。
“哎呀呀！废物少年，你还真是有种呢！”他举高临下地说道，是在赞赏我的勇气还是我的无知呢。
我的胸口隐隐作痛，却下意识看向观众席的琦淼，我不希望她看到我倒地狼狈不堪的样子，不希望她为此感到担心和愧疚，为什么会愧疚？可能是因为她竟然还需要一个废物保护吧。
想到这我不禁苦笑一声，可看到琦淼后又露出担心的神色。
琦淼瘫坐在观众椅上，面色憔悴，嘴角那抹殷红的血迹仿佛在告诉我，她受了很重的伤。
她难道已经没有力气运转息能了吗？可恶啊！
我再次强撑住手臂传来的疼痛，费力地站起身来，然后回头盯着黑衣少年和壮汉，他们似乎再等我重新爬起来，黑衣少年脸上挂着玩味的表情，带着些许挑衅的意思。
但我此时真的已经没有任何想法再上台去挨打了，我只想以我最快的速度跑到琦淼身旁，驱动纳戒，治疗她。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试图跑起来，但疼痛使我打消了这个想法，我只能快些走。
“是要逃跑吗？你不打算救你的朋友了吗？逃跑少年。”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继续向着琦淼的方向走着。
少年身旁的壮汉似乎想要动手，但被少年伸手拦了下来，他对着壮汉说了什么，壮汉点点头，便走开了。
“还差，还差一点点路，琦淼，等一下。”我看着离琦淼越来越近喃喃道。
“看样子，你很在意那位小女朋友咯。”黑衣少年仿佛瞬移般出现至观众席，一脸笑意地看着昏迷的琦淼。
“别动她！”我愤怒但无奈地吼了出来。
“哈哈！”黑衣少年看着我愤怒的神情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他边笑边将手伸向琦淼的脸，手指在琦淼苍白的脸蛋上滑过，随后摸向脖颈处。
“你要干什么！你这混蛋！！给我停下！！！”我愤怒地吼出声，试图让他停下，但他依旧我行我素，看着他眼神逐渐阴翳，我忍着疼痛跑起来。
“给我住手！”我拼尽全力奔跑起来，不顾身体的疼痛。息能仿佛受到我心情的影响变成暗红色，我转眼已经来到黑衣少年跟前，我用尽全力挥出一拳，想要在他俊俏的脸上留下什么，但。
“看样子，你很着急嘛。”少年单手不费吹灰之力接住了我愤怒的一拳，一脸轻松地看着我惊愕的神色。
我很快缓过神来，露出愤怒的表情，誓要狠狠的在他脸上留下拳印。我即将挥出另一只拳的时候，他直接一掌打在我的胸腔，我直直飞了出去。
又一次，我如同断脊之犬般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一掌好似将我的肋骨拍断了，不经意间嘴角的鲜血也流了出来，我只感到很痛苦，呼吸好像有些不流畅了呐。
我张开被鲜血染红的嘴，吃力地吐出一摊血渍。看着自己吐出的一大摊血渍，恐惧和后悔涌上心头。
“好疼！啊！啊啊！好疼！”我费力翻过身来，胸口竟然出现了一个发紫的手掌印。
我难道要死了吗？
黑衣少年站在琦淼身旁，将手放在琦淼的下巴，轻轻点起，仔细端详琦淼的长相，五官端正，白皙的脸蛋此刻却显得格外憔悴，粉红的嘴唇也因为受伤变得苍白，柔顺的头发有些杂乱，不过依旧不能遮掩住琦淼是一个美人的事实。
“这个小女朋友，还真的是个美女呢。”黑衣少年不禁夸赞道。
我无力地伸出脑袋，看着正在端详琦淼的黑衣少年，愤怒的火焰再次涌上心头，左眼涌现光芒。
“给我放开她！！”我再次愤怒的朝着他大吼，身体上开始燃起熊熊烈火，疼痛感随之燃烧殆尽。
“吵死了！”黑衣少年竟然意外地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我并没有多想，再次撑起没有任何痛觉的身体，奋力朝着他冲去，拳头上的火焰愈发猛烈，我心里的怒火也是愈发难以平息，似乎有些失控。
如果我真的要死了，那么我由衷的希望，琦淼她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温柔对待所有人，在班上也是如此，虽然有时候会对班上那些嘲笑我的人大发雷霆，但这似乎是她身为班长的职责，职责和温柔并不冲突，保护弱小似乎是她的职责，但她这次却因为保护其他人而倒下了，我被保护了那么多次，所以这次理所应当是我来保护她才对。
黑衣少年见我不要命般冲了过来，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好战，随即一个瞬身上来。
我见他竟然直接来到了我的跟前，心里的怒火直接爆发。身上的火焰放肆地燃烧着我外泄的息能，热流以我为中心四散开来。四周的温度都随之上升，黑衣少年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我一次又一次不要命地挥舞着炽热拳头，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打中他，哪怕只有一拳。他就像是大人跟小孩子玩闹般，随意的走位便轻松躲开了我的攻击，并且反击。
当然，我没有能力躲开。这些攻击结结实实打在我的身体上，但我却没有感到什么剧烈的疼痛，只是微微觉得有些乏力。
“你还能撑多久呢。”他随意躲开我的愤怒的一拳，笑着说道。
他是什么意思？我还能撑多久？
这时我才发觉，身体愈来愈沉重，准确来说是身体愈来愈乏力，而疼痛感也紧随其后，身上的烈火好像被抽了薪，愈来愈小。
“看样子，该我反击了。”他边轻松躲开我的攻击，边对着我说道。
脸上挂着的笑容仿佛更加诡异渗人，随后他直接抓住了我的拳头，此时的我因为息能被消耗太多，已经快接近无意识的状态，每次挥拳都是凭借自己的仅存的毅力。他手中凝聚出淡灰色息能，脸色阴暗。下一秒，锋利的手刀已经划开我的肌肤，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仅仅一瞬间，鲜血四散在空气中，我的右手已经飞在空中，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血淋淋的整个右臂落在地上时，我瞳孔骤缩，惊恐和不可思议已经爬满了我的脸。
“怎么会……”
随后黑衣少年一个迅速的横踢，我恍惚的仿佛失去了灵魂，直接被这脚踢飞了出去，连续在地上滚了几圈在停了下来。
我再次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神情恍惚，似乎因为刚刚的断臂未反应过来。一股暖流从断掉的部位涌出，是血！断臂的疼痛缓缓的，慢慢的。随着左眼的光芒渐渐消退，身上的火焰也彻底熄灭，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我崩溃地大叫。
“啊——啊——啊！！”
黑衣少年见我这般也是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后语气冷漠地对着我说道。
“废物，你觉得你能够守护什么。”说着他一个瞬身到了琦淼的身旁，直接一把掐住了琦淼的脖子，把她高高举起。
琦淼开始挣扎，但没有什么用，她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渐渐的，窒息让琦淼白皙的脸蛋有些发紫。
“不！不要！”沙哑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我奋力想要再次爬起来，可早已遍体鳞伤的身体和仅剩的左手根本就不足以支撑我爬起来。
“可恶啊！！！”沙哑无力的声音诉说着我的无奈。我想要再次站起来，但我真的真的好累。无力地捶打着地面，好似在痛诉自己的无能。
为什么自己这么弱！为什么上武术课的时候不好好听讲！为什么没有每天都认真修炼！！
悔恨，痛苦变成无用的泪水顺着胡言的脸颊滑落，胡言带着愤怒、无奈、悔恨自责的脸色死死盯着黑衣少年。
“哈哈哈！就是这样愤怒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哈哈哈！”黑衣少年看着胡言嘲笑道。
“废物！”他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琦淼的挣扎也越发无力。
胡言流着眼泪，嗓子也在此时沙哑得彻底说不出话来。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阳光般的少女死在自己面前吗！！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妈妈，拜这个菩萨有什么用吗？”
“乖！跪拜菩萨，菩萨会保佑你一生平平安安的。”
思绪拉回现实，我还是想要再次爬起来，但失血过多和息能耗尽的乏力已经让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求求了！如果，如果真的有菩萨神仙什么的，求求了！快来救救她吧！
胡言逐渐失去意识，昏死了过去。
“你不会觉得自己可以像动漫里主角一样跨级挑战，并且顺利击败我，未免也太天真了吧！”黑衣少年继续讽刺道。
我没有抬起头看向他，继续低头看着脚下的台阶，一步一步走上去，感受着息能在体内流动着，回想起冯少他们的惨状和琦淼责怪我为什么不带着虎颖逃跑的模样。我似乎更加坚定了飘忽不定的心。
我走上了决斗场，抬起头看向黑衣少年，露出坚毅的神色，摆出迎敌的架势，红白色的息能显现出来，汇聚在我握紧的双拳上。
尽管我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打败他。心脏也因为过于紧张而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我深吸一口气，企图让自己不再紧张。
“来吧！”我带着愤怒吼出声。
然而黑衣少年却是满脸不屑，根本没有想要动手的打算，口中嘲讽道。
“少年，像你这样的废物，让我动手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说着，身旁早已解开冰封的壮汉站了出来。
“……”
“啊！！”随着壮汉的一声咆哮，他朝我直直冲了过来。
我竟然丝毫没有躲开的想法，摆出抵挡的姿势，打算硬接下这一击。对于自己的实力，我没有清晰的认知，只知道几人中数我修为最低，才只有10级，可10级和19级之间有什么区别呢，不就是自身息能少了些吗，有什么区别，凭什么他们要以此来划分天才与废物。
就在我头脑风暴的时候，壮汉已经来到我的身前，仿佛一辆踩满了油门的卡车撞了过来，我重重地摔出了场外，我匍匐在地上，企图爬起来，可手臂好像骨折了，好疼！我疼得呲牙咧嘴。
“哎呀呀！废物少年，你还真是有种呢！”他举高临下地说道，是在赞赏我的勇气还是我的无知呢。
我的胸口隐隐作痛，却下意识看向观众席的琦淼，我不希望她看到我倒地狼狈不堪的样子，不希望她为此感到担心和愧疚，为什么会愧疚？可能是因为她竟然还需要一个废物保护吧。
想到这我不禁苦笑一声，可看到琦淼后又露出担心的神色。
琦淼瘫坐在观众椅上，面色憔悴，嘴角那抹殷红的血迹仿佛在告诉我，她受了很重的伤。
她难道已经没有力气运转息能了吗？可恶啊！
我再次强撑住手臂传来的疼痛，费力地站起身来，然后回头盯着黑衣少年和壮汉，他们似乎再等我重新爬起来，黑衣少年脸上挂着玩味的表情，带着些许挑衅的意思。
但我此时真的已经没有任何想法再上台去挨打了，我只想以我最快的速度跑到琦淼身旁，驱动纳戒，治疗她。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试图跑起来，但疼痛使我打消了这个想法，我只能快些走。
“是要逃跑吗？你不打算救你的朋友了吗？逃跑少年。”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继续向着琦淼的方向走着。
少年身旁的壮汉似乎想要动手，但被少年伸手拦了下来，他对着壮汉说了什么，壮汉点点头，便走开了。
“还差，还差一点点路，琦淼，等一下。”我看着离琦淼越来越近喃喃道。
“看样子，你很在意那位小女朋友咯。”黑衣少年仿佛瞬移般出现至观众席，一脸笑意地看着昏迷的琦淼。
“别动她！”我愤怒但无奈地吼了出来。
“哈哈！”黑衣少年看着我愤怒的神情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他边笑边将手伸向琦淼的脸，手指在琦淼苍白的脸蛋上滑过，随后摸向脖颈处。
“你要干什么！你这混蛋！！给我停下！！！”我愤怒地吼出声，试图让他停下，但他依旧我行我素，看着他眼神逐渐阴翳，我忍着疼痛跑起来。
“给我住手！”我拼尽全力奔跑起来，不顾身体的疼痛。息能仿佛受到我心情的影响变成暗红色，我转眼已经来到黑衣少年跟前，我用尽全力挥出一拳，想要在他俊俏的脸上留下什么，但。
“看样子，你很着急嘛。”少年单手不费吹灰之力接住了我愤怒的一拳，一脸轻松地看着我惊愕的神色。
我很快缓过神来，露出愤怒的表情，誓要狠狠的在他脸上留下拳印。我即将挥出另一只拳的时候，他直接一掌打在我的胸腔，我直直飞了出去。
又一次，我如同断脊之犬般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一掌好似将我的肋骨拍断了，不经意间嘴角的鲜血也流了出来，我只感到很痛苦，呼吸好像有些不流畅了呐。
我张开被鲜血染红的嘴，吃力地吐出一摊血渍。看着自己吐出的一大摊血渍，恐惧和后悔涌上心头。
“好疼！啊！啊啊！好疼！”我费力翻过身来，胸口竟然出现了一个发紫的手掌印。
我难道要死了吗？
黑衣少年站在琦淼身旁，将手放在琦淼的下巴，轻轻点起，仔细端详琦淼的长相，五官端正，白皙的脸蛋此刻却显得格外憔悴，粉红的嘴唇也因为受伤变得苍白，柔顺的头发有些杂乱，不过依旧不能遮掩住琦淼是一个美人的事实。
“这个小女朋友，还真的是个美女呢。”黑衣少年不禁夸赞道。
我无力地伸出脑袋，看着正在端详琦淼的黑衣少年，愤怒的火焰再次涌上心头，左眼涌现光芒。
“给我放开她！！”我再次愤怒的朝着他大吼，身体上开始燃起熊熊烈火，疼痛感随之燃烧殆尽。
“吵死了！”黑衣少年竟然意外地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我并没有多想，再次撑起没有任何痛觉的身体，奋力朝着他冲去，拳头上的火焰愈发猛烈，我心里的怒火也是愈发难以平息，似乎有些失控。
如果我真的要死了，那么我由衷的希望，琦淼她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温柔对待所有人，在班上也是如此，虽然有时候会对班上那些嘲笑我的人大发雷霆，但这似乎是她身为班长的职责，职责和温柔并不冲突，保护弱小似乎是她的职责，但她这次却因为保护其他人而倒下了，我被保护了那么多次，所以这次理所应当是我来保护她才对。
黑衣少年见我不要命般冲了过来，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好战，随即一个瞬身上来。
我见他竟然直接来到了我的跟前，心里的怒火直接爆发。身上的火焰放肆地燃烧着我外泄的息能，热流以我为中心四散开来。四周的温度都随之上升，黑衣少年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我一次又一次不要命地挥舞着炽热拳头，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打中他，哪怕只有一拳。他就像是大人跟小孩子玩闹般，随意的走位便轻松躲开了我的攻击，并且反击。
当然，我没有能力躲开。这些攻击结结实实打在我的身体上，但我却没有感到什么剧烈的疼痛，只是微微觉得有些乏力。
“你还能撑多久呢。”他随意躲开我的愤怒的一拳，笑着说道。
他是什么意思？我还能撑多久？
这时我才发觉，身体愈来愈沉重，准确来说是身体愈来愈乏力，而疼痛感也紧随其后，身上的烈火好像被抽了薪，愈来愈小。
“看样子，该我反击了。”他边轻松躲开我的攻击，边对着我说道。
脸上挂着的笑容仿佛更加诡异渗人，随后他直接抓住了我的拳头，此时的我因为息能被消耗太多，已经快接近无意识的状态，每次挥拳都是凭借自己的仅存的毅力。他手中凝聚出淡灰色息能，脸色阴暗。下一秒，锋利的手刀已经划开我的肌肤，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仅仅一瞬间，鲜血四散在空气中，我的右手已经飞在空中，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血淋淋的整个右臂落在地上时，我瞳孔骤缩，惊恐和不可思议已经爬满了我的脸。
“怎么会……”
随后黑衣少年一个迅速的横踢，我恍惚的仿佛失去了灵魂，直接被这脚踢飞了出去，连续在地上滚了几圈在停了下来。
我再次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神情恍惚，似乎因为刚刚的断臂未反应过来。一股暖流从断掉的部位涌出，是血！断臂的疼痛缓缓的，慢慢的。随着左眼的光芒渐渐消退，身上的火焰也彻底熄灭，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我崩溃地大叫。
“啊——啊——啊！！”
黑衣少年见我这般也是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后语气冷漠地对着我说道。
“废物，你觉得你能够守护什么。”说着他一个瞬身到了琦淼的身旁，直接一把掐住了琦淼的脖子，把她高高举起。
琦淼开始挣扎，但没有什么用，她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渐渐的，窒息让琦淼白皙的脸蛋有些发紫。
“不！不要！”沙哑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我奋力想要再次爬起来，可早已遍体鳞伤的身体和仅剩的左手根本就不足以支撑我爬起来。
“可恶啊！！！”沙哑无力的声音诉说着我的无奈。我想要再次站起来，但我真的真的好累。无力地捶打着地面，好似在痛诉自己的无能。
为什么自己这么弱！为什么上武术课的时候不好好听讲！为什么没有每天都认真修炼！！
悔恨，痛苦变成无用的泪水顺着胡言的脸颊滑落，胡言带着愤怒、无奈、悔恨自责的脸色死死盯着黑衣少年。
“哈哈哈！就是这样愤怒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哈哈哈！”黑衣少年看着胡言嘲笑道。
“废物！”他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琦淼的挣扎也越发无力。
胡言流着眼泪，嗓子也在此时沙哑得彻底说不出话来。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阳光般的少女死在自己面前吗！！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妈妈，拜这个菩萨有什么用吗？”
“乖！跪拜菩萨，菩萨会保佑你一生平平安安的。”
思绪拉回现实，我还是想要再次爬起来，但失血过多和息能耗尽的乏力已经让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求求了！如果，如果真的有菩萨神仙什么的，求求了！快来救救她吧！
胡言逐渐失去意识，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