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故人
“小子，你要杀我？难道忘了昔日传道之恩了吗？”
林羽的攻击被他硬生生收了回来。
因为眼前的漆黑巨人浮现了一张他陌生而又熟悉的脸。
“正荣老头？”
林羽呆立在原地，如同一座被时间遗忘的石雕，眼前的那张脸庞熟悉得让人心痛如绞。
他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颤抖着声音，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记忆中的正荣道人，曾是林羽修行之路上的明灯。
他的每一个教诲，每一次鼓励，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印刻在林羽的心中。
在他的眼中，正荣道人就像一个脾气古怪的老顽童，但也是继小笛之后在这个世界上第二个关心他的人。
然而，那个曾经给予他无尽温暖和力量的道人，却在一个寂静的夜晚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眼前的道人却如此真实地站在他的面前，虽然面容依旧，但眼中的神采却与生前有所不同。
正荣道人看着林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他轻声说道：“哈哈，你这小子，还是这副德行。”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愧疚，仿佛背负着沉重的秘密。
林羽的心跳如同雷鸣般疾驰，他迫切地追问：“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的疑云如同翻滚的浪潮，无法平息。
脑海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正荣道人叹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过往都倾诉出来。
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沧桑：“当时，我确实没有彻底死去。虽然我的灵魂已经消散，但我却用一种秘术将自己的意识保留在了灵力里。然而，我却在完成这一举动的瞬间，被因果律所封印。”
听到“因果律”这个词，林羽的神经瞬间紧绷。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徐懋林，但很快就明白，这件事似乎与徐师兄无关，而是与徐师兄曾经提到的上一代因果律修行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林羽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不明白正荣道人为何会被因果律所封印，更不明白这一切与他自己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正荣道人自嘲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悔恨的光芒。
他说道：“我本是想借你的手向徐家复仇，却没想到被人利用，反而成了制裁你的工具。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彻底死了算了。”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刺入林羽的心中。
他无法想象，这位曾经指引他的道人，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秘密和悔恨。
然而，林羽却知道，这其中的真相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复杂得多，他必须去揭开这一切的真相，他必须去找到答案。
毕竟他并不是真的没有脑子，只是不愿意去深入思考。
回想起平日里徐师兄所说的话，再结合自己的直觉，一个模糊的想法逐渐在他的脑海中清晰起来。
这次来昭东界取回“毁灭”天道碎片的真相，似乎远比他之前想象的要复杂。
“受因果律的束缚，你无法再对这副身躯施加伤害。因为我在这具身体之内，一旦你对我发动攻击，隐藏在幕后的徐家之人便会借助因果律，利用那份传道之恩对你进行反噬。而你，却无法伤及这具身体分毫。”顶着正荣老头那张脸的漆黑巨人缓缓开口说道。
听到正荣老头的解释，林羽的表情瞬间变得丰富多彩，仿佛刚刚吞下了一颗酸涩的柠檬，那滋味让他皱起了眉头。
他瞪大了眼睛，紧盯着正荣道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和郁闷：“也就是说，我现在拿你没办法？一旦动手，就会被那幕后的徐家之人利用因果律反噬我？”
正荣道人点了点头，那张熟悉的脸庞在黑雾的笼罩下显得格外诡异。
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仿佛看穿了林羽心中的郁闷：“正是如此。你小子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么迟钝了？”
林羽被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驳道：“我聪明个屁！我要是真聪明就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显然对于眼前的局面感到十分棘手。
然而，正荣道人的笑声却突然响起，那爽朗的笑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颤抖起来。
他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这小子，真是有趣。不过，你也别太沮丧了，事情还没到绝境呢。”他的笑声中透露出几分戏谑和得意，仿佛在挑衅着林羽的智慧，毕竟当时这小子可是没少跟他耍心眼的，如今体内的灵力都有金丹的水平了，脑子却变笨了。
林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急切地问道：“哦？难道你有办法解除这个因果律的束缚？”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紧张，仿佛在寻找着一线生机。
正荣道人摇了摇头，神秘兮兮地说道：“解除因果律的束缚我可做不到，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方法，让你既能对付我，又不会受到因果律的反噬。”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仿佛在引诱着林羽上钩。
林羽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凑近了一些，急切地问道：“什么方法？快说快说！”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急切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摆脱困境的希望。
然而，正荣道人却故意卖了个关子。
他哈哈大笑道：“就是……你也变成因果律修行者啊！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因果律就互相抵消了，你就可以随便对付我了！”正荣道人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仿佛在嘲笑着林羽的无知。
林羽一听这话，顿时满头黑线。
这老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这么愿意耍人。
不对，好像其实也没过去多长时间。
但这并代表着他对正荣老头的恶趣味表示理解。
“你当我傻啊？变成因果律修行者？我哪会那玩意啊。”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嫌弃，显然对于这个看似简单却实则困难重重的建议并不感冒。
诶？等等，我不会因果律，但是徐师兄会啊。
林羽将目光望向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徐懋林，他身形一动，犹如离弦之箭，瞬间飞到了徐懋林的身旁。
他低头看着这位平日里沉稳冷静的徐师兄，此刻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徐师兄，快醒醒啊，你这一动不动的样子，简直就像只王八...”他话音未落，便察觉到了周围十几道不善的目光。
林羽这才意识到，地上还躺着许多和徐懋林一样动弹不得的人呢。
林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干笑几声，试图缓解气氛。
他转向徐懋林，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徐师兄，现在可是你的舞台了。你看着我干什么？快想想办法啊！”
躺在地上的徐懋林心中苦不堪言。
如果此刻他有一丝力气，他绝对会把林羽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缝上，然后把这个家伙五花大绑，远远地丢出去。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
徐懋林此刻全身无力，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更别说施展什么因果律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羽在那里干着急，心中却是无奈至极。
林羽似乎也察觉到了徐懋林的无助，他眉头紧锁，开始思索其他可能的办法。
突然，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了，我还有融灵之力！”他兴奋地拍了拍脑袋，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一片黑鳞从他的左手处浮现。“徐师兄，你撑着点，我用融灵之力将我的一身灵力渡给你！”他说着，便将左手放在了徐懋林的心口处。
这一幕可谓是震惊了除幻梦真真等人以外的众人，包括正荣道人也是一样。
“林小子，你疯了吗？如果这小子事后没将你这一身灵力还给你，到时候你就灵力枯竭无源而死了！”不远处的正荣道人看着林羽怒喝道。
“老头你太啰嗦了！”
林羽对正荣道人的怒喝充耳不闻，他全神贯注地催动着融灵之力，试图将自身的灵力渡给徐懋林。
只见他的左手处，黑鳞逐渐蔓延开来，如同黑色的火焰般熊熊燃烧，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从他体内涌出，向着徐懋林的心口处汇聚。
徐懋林感受到这股磅礴的灵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羽在那里干着急，没想到林羽竟然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将自身的灵力用融灵之力渡给他，明明只用简单的灵力交汇术就好了。
“阿羽，你……你这是何必呢？”徐懋林心中感动，但更多的是担忧。
他担心林羽会因为这次灵力传输而元气大伤，甚至影响到日后的修行。
毕竟融灵与普通的力量不同，那是将两人的灵力彻底同化，稍有不慎，林羽自身就会损失惨重。
然而，林羽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徐师兄，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是也要跟着倒霉？所以，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赶紧吸收这些灵力，恢复你的力量吧！”
徐懋林闻言，心中一阵暖流涌过。
他也不再犹豫，开始全力吸收林羽渡来的灵力。
随着灵力的不断涌入，徐懋林的身体逐渐恢复了知觉，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地恢复。
而正荣道人看着这一幕，却是眉头紧锁。
他没想到林羽竟然会做出如此冒险的举动。
“这小子，看来是在修真界找到值得信赖的伙伴了，这一点，比老夫强。”正荣道人心中暗道。
就在徐懋林即将完全恢复力量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天而降，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在其中。
林羽的攻击被他硬生生收了回来。
因为眼前的漆黑巨人浮现了一张他陌生而又熟悉的脸。
“正荣老头？”
林羽呆立在原地，如同一座被时间遗忘的石雕，眼前的那张脸庞熟悉得让人心痛如绞。
他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颤抖着声音，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记忆中的正荣道人，曾是林羽修行之路上的明灯。
他的每一个教诲，每一次鼓励，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印刻在林羽的心中。
在他的眼中，正荣道人就像一个脾气古怪的老顽童，但也是继小笛之后在这个世界上第二个关心他的人。
然而，那个曾经给予他无尽温暖和力量的道人，却在一个寂静的夜晚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眼前的道人却如此真实地站在他的面前，虽然面容依旧，但眼中的神采却与生前有所不同。
正荣道人看着林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他轻声说道：“哈哈，你这小子，还是这副德行。”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愧疚，仿佛背负着沉重的秘密。
林羽的心跳如同雷鸣般疾驰，他迫切地追问：“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的疑云如同翻滚的浪潮，无法平息。
脑海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正荣道人叹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过往都倾诉出来。
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沧桑：“当时，我确实没有彻底死去。虽然我的灵魂已经消散，但我却用一种秘术将自己的意识保留在了灵力里。然而，我却在完成这一举动的瞬间，被因果律所封印。”
听到“因果律”这个词，林羽的神经瞬间紧绷。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徐懋林，但很快就明白，这件事似乎与徐师兄无关，而是与徐师兄曾经提到的上一代因果律修行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林羽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不明白正荣道人为何会被因果律所封印，更不明白这一切与他自己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正荣道人自嘲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悔恨的光芒。
他说道：“我本是想借你的手向徐家复仇，却没想到被人利用，反而成了制裁你的工具。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彻底死了算了。”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刺入林羽的心中。
他无法想象，这位曾经指引他的道人，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秘密和悔恨。
然而，林羽却知道，这其中的真相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复杂得多，他必须去揭开这一切的真相，他必须去找到答案。
毕竟他并不是真的没有脑子，只是不愿意去深入思考。
回想起平日里徐师兄所说的话，再结合自己的直觉，一个模糊的想法逐渐在他的脑海中清晰起来。
这次来昭东界取回“毁灭”天道碎片的真相，似乎远比他之前想象的要复杂。
“受因果律的束缚，你无法再对这副身躯施加伤害。因为我在这具身体之内，一旦你对我发动攻击，隐藏在幕后的徐家之人便会借助因果律，利用那份传道之恩对你进行反噬。而你，却无法伤及这具身体分毫。”顶着正荣老头那张脸的漆黑巨人缓缓开口说道。
听到正荣老头的解释，林羽的表情瞬间变得丰富多彩，仿佛刚刚吞下了一颗酸涩的柠檬，那滋味让他皱起了眉头。
他瞪大了眼睛，紧盯着正荣道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和郁闷：“也就是说，我现在拿你没办法？一旦动手，就会被那幕后的徐家之人利用因果律反噬我？”
正荣道人点了点头，那张熟悉的脸庞在黑雾的笼罩下显得格外诡异。
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仿佛看穿了林羽心中的郁闷：“正是如此。你小子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么迟钝了？”
林羽被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驳道：“我聪明个屁！我要是真聪明就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显然对于眼前的局面感到十分棘手。
然而，正荣道人的笑声却突然响起，那爽朗的笑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颤抖起来。
他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这小子，真是有趣。不过，你也别太沮丧了，事情还没到绝境呢。”他的笑声中透露出几分戏谑和得意，仿佛在挑衅着林羽的智慧，毕竟当时这小子可是没少跟他耍心眼的，如今体内的灵力都有金丹的水平了，脑子却变笨了。
林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急切地问道：“哦？难道你有办法解除这个因果律的束缚？”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紧张，仿佛在寻找着一线生机。
正荣道人摇了摇头，神秘兮兮地说道：“解除因果律的束缚我可做不到，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方法，让你既能对付我，又不会受到因果律的反噬。”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仿佛在引诱着林羽上钩。
林羽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凑近了一些，急切地问道：“什么方法？快说快说！”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急切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摆脱困境的希望。
然而，正荣道人却故意卖了个关子。
他哈哈大笑道：“就是……你也变成因果律修行者啊！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因果律就互相抵消了，你就可以随便对付我了！”正荣道人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仿佛在嘲笑着林羽的无知。
林羽一听这话，顿时满头黑线。
这老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这么愿意耍人。
不对，好像其实也没过去多长时间。
但这并代表着他对正荣老头的恶趣味表示理解。
“你当我傻啊？变成因果律修行者？我哪会那玩意啊。”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嫌弃，显然对于这个看似简单却实则困难重重的建议并不感冒。
诶？等等，我不会因果律，但是徐师兄会啊。
林羽将目光望向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徐懋林，他身形一动，犹如离弦之箭，瞬间飞到了徐懋林的身旁。
他低头看着这位平日里沉稳冷静的徐师兄，此刻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徐师兄，快醒醒啊，你这一动不动的样子，简直就像只王八...”他话音未落，便察觉到了周围十几道不善的目光。
林羽这才意识到，地上还躺着许多和徐懋林一样动弹不得的人呢。
林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干笑几声，试图缓解气氛。
他转向徐懋林，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徐师兄，现在可是你的舞台了。你看着我干什么？快想想办法啊！”
躺在地上的徐懋林心中苦不堪言。
如果此刻他有一丝力气，他绝对会把林羽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缝上，然后把这个家伙五花大绑，远远地丢出去。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
徐懋林此刻全身无力，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更别说施展什么因果律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羽在那里干着急，心中却是无奈至极。
林羽似乎也察觉到了徐懋林的无助，他眉头紧锁，开始思索其他可能的办法。
突然，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了，我还有融灵之力！”他兴奋地拍了拍脑袋，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一片黑鳞从他的左手处浮现。“徐师兄，你撑着点，我用融灵之力将我的一身灵力渡给你！”他说着，便将左手放在了徐懋林的心口处。
这一幕可谓是震惊了除幻梦真真等人以外的众人，包括正荣道人也是一样。
“林小子，你疯了吗？如果这小子事后没将你这一身灵力还给你，到时候你就灵力枯竭无源而死了！”不远处的正荣道人看着林羽怒喝道。
“老头你太啰嗦了！”
林羽对正荣道人的怒喝充耳不闻，他全神贯注地催动着融灵之力，试图将自身的灵力渡给徐懋林。
只见他的左手处，黑鳞逐渐蔓延开来，如同黑色的火焰般熊熊燃烧，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从他体内涌出，向着徐懋林的心口处汇聚。
徐懋林感受到这股磅礴的灵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羽在那里干着急，没想到林羽竟然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将自身的灵力用融灵之力渡给他，明明只用简单的灵力交汇术就好了。
“阿羽，你……你这是何必呢？”徐懋林心中感动，但更多的是担忧。
他担心林羽会因为这次灵力传输而元气大伤，甚至影响到日后的修行。
毕竟融灵与普通的力量不同，那是将两人的灵力彻底同化，稍有不慎，林羽自身就会损失惨重。
然而，林羽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徐师兄，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是也要跟着倒霉？所以，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赶紧吸收这些灵力，恢复你的力量吧！”
徐懋林闻言，心中一阵暖流涌过。
他也不再犹豫，开始全力吸收林羽渡来的灵力。
随着灵力的不断涌入，徐懋林的身体逐渐恢复了知觉，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地恢复。
而正荣道人看着这一幕，却是眉头紧锁。
他没想到林羽竟然会做出如此冒险的举动。
“这小子，看来是在修真界找到值得信赖的伙伴了，这一点，比老夫强。”正荣道人心中暗道。
就在徐懋林即将完全恢复力量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天而降，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