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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徐懋林静静地坐在大殿内,眼神深邃,仿佛在凝视着遥远的过去。

    他的眉头紧皱,似乎承载了太多的忧虑与困扰。

    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在家族中如影随形的名字——那位曾经掌握因果律的徐家族人。

    徐懋林,在外人眼中,他是一个纨绔子弟,整日无所事事,只知道欺负同门弟子,沉迷于酒色财气。但真相真的如此吗?

    其实,他内心深处一直明白,自己身上背负着一个重大的家族使命——继承和发扬因果律的修行。

    因果律,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力量,已经在徐家传承了数百年。

    然而,上代的因果律修行者却将这股力量引入歧途。他在无尽妖海上恶名远扬,人人对他恨之入骨。

    如今,他的名字已成为徐家的禁忌,但他的影响力却如同鬼魅般无处不在。

    徐家家主深知因果律力量的可怕,如果不加以控制,任由那位修行者肆意妄为,徐家的声誉不谈,恐怕神照门以及人族在无尽妖海的布置都会毁于一旦。

    于是,他采取了果断的行动,将那位修行者严密的看管起来,以确保他不再为祸世间。

    尽管那位上代的因果律修行者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但他却也是个天赋异禀的天才。

    在徐家的历史上,他开创性地发现了因果律的另一种运用方式——将与自己产生因果联系的人吸收,从而掠夺他们的修为。

    他为此术命名为“夺天术”。

    在此之前,徐家的因果律修行者多半是依赖因果大道来洞察天机,他却另辟蹊径,以霸道之法走上修行之路。

    徐懋林不禁感叹命运的神奇与复杂。

    他继承了那位修行者的力量,却又背负着阻止他为祸世间的使命。

    在这个充满矛盾和挑战的道路上,徐懋林必须小心翼翼地前行。

    他既要洗清上代因果律在因果大道上留下的痕迹,又要注意不被因果大道排斥。

    每一步,都如同在薄冰上行走,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在徐懋林的内心深处,他对那位上代因果律修行者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他既痛恨那位修行者的恶行,也惊叹于他的天赋和力量。

    他知道,自己必须走一条与那位修行者不同的道路,一条真正符合因果律真谛的道路。

    于是,徐懋林开始深入研究因果律的奥秘。他希望找到一种方式,既能充分利用这股力量,又能避免重蹈那位修行者的覆辙。

    在这个过程中,他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和挫折,但也收获了无数的感悟和收获。

    随着时间的推移,徐懋林逐渐发现了一个既能洗清上代痕迹,又能不被因果大道排斥的方法,而这一年,他还不到二十岁。

    这也是洪杨真人认为徐懋林是天纵之才的关键。

    毕竟比起能打的,人族现在更需要带脑子的。

    徐懋林研究发现,因果律因为上代修行者的缘故,已经形成了一种传承气息。

    简单来说,就是学好不容易,学坏很简单。

    本来安安静静作为辅助的因果大道,再经过这种法术开拓后,也开出了新思路。

    所以如果后来的修行者冷不丁的再按照最早的修行方法来掌控因果律,就会受到因果大道的排斥。

    也就是这样,徐懋林产生了一种新方法,那就是平时也装成纨绔的样子,并且也对产生因果的人进行欺压,通过这种方式瞒过因果大道。

    但是在最后的步骤做一些改变。

    比如上代修行者是吞噬这些人壮大己身。

    那么徐懋林则是在一定程度上打压这些人,在给到这些人压力的同时,也给他们成长的空间,让他们强大起来。

    虽然这种做法会让因果大道发现,但却于人道有益,所以在经过神照门等大佬研究过后,决定用人族圣器镇压徐懋林身上的气运,以瞒过因果大道。

    等徐懋林将因果大道重新洗白,自然就大功告成了。

    主要也是山海界的天地有缺,各种大道也属于残破状态,不然仅凭一件圣器,可没法做到瞒天过海。

    “你这孩子,愁什么,你就照之前的做法对那个叫林羽的晚辈就行,既然他身负气运,那在你的高压之下,想来也会更加不凡,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看着愁眉不展的徐懋林,洪杨真人摸了摸胡子,和蔼的笑道。

    修行路上,难免寂寞,自家晚辈和那个有气运的小子,做个良性竞争也是可以的嘛。

    “可是太爷爷,要是他因为我的做法心怀不满,反出神照门去,该如何是好?”

    徐懋林并不那么乐观。

    以前能那么做,是因为那些人本身就是真废物,即使激发了他们的最大潜力,他们也没有掀桌子的可能,所以可以把握好其中的平衡,在适当的时机说出事情的原委。

    但这种身负气运之人,谁能说得准。

    万一他身上有个什么远古传承,心情不爽,直接来天海峰放个火莲什么的,然后掏出底牌飞走,那岂不是哭死。

    要是再去投了妖族,那他徐懋林就罪过更大了。

    “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所以说,得给那小家伙归属感,但还能和我徐家对抗上。”

    说到这里,洪杨真人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徐懋林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外边不都传你喜欢那个姓萧的丫头嘛,这样吧,老夫去瀚海峰走一趟,让瀚海峰收那小子为弟子,到时候你就表现出舔狗的模样,嫉妒的发狂,无所不用其极的针对那小家伙,你看怎么样?”

    “唉,行吧,太爷爷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反驳的,更何况,这种做法,也挺符合我在门内弟子心中看法的。”

    徐懋林微微苦笑一声。

    说实话,他也很想做回自己。

    他也很想有个同龄的朋友,可以跟自己坐而论道,把酒言欢。

    而不是一天到晚跟那群只会阿谀奉承的人混在一起。

    至于那位姓萧的姑娘,一天天板着个脸,冷的跟个冰块一样,实在是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