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选择权在你而不在我
“既然是崭新的存在，那又何必延续生前观念，白骨身子难道会让狗以外的生物感到兴奋吗？”
提倡亡灵不着衣理念的惊蛰振振有词，道：
“羞耻感不过是生人遮掩欲望的枷锁！
鲁居士都已经成为了截然不同的亡灵，也理应抛弃这样的陋习！
拒接身外物从你我他做起！”
（哦，那我确实不该穿衣服。）
“混谬之言！别以为我猜不到你真实的用意！”
师身人面兰极度护短，不让惊蛰有任何糟蹋自家小徒弟的机会。
“子渊别听这个水母老毕登乱说。
他就是想拿你当个开头，等以后再大肆宣扬那种歪门邪道的裸身邪典！”
“这做骨头啊，万万不能忘了根。
现在的你和生前的鲁伯不是可以轻易分割的关系。
他即是你的前世，你也是鲁伯在世上存在过的证明，着装衣物的是鲁伯，更是鲁居士你啊！”
“倒是某人，竟想着通过口舌之利就让你从有廉耻的贤明骨头退化为野兽，真是该打该杀！”
兰山越说越气，当即跑到一位用心听讲的痴蛮矮妖旁边。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走它头上的一只虱子。
将虱子拍碎后又用那只手，一把排向还没弄清楚情况惊蛰口鼻处。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惊蛰竟伸出舌头尝了尝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喊叫刺耳且令人生畏。
不仅见识尚短的痴蛮矮妖吓得躲到石头后边，就连咸鱼都一阵精神恍惚，不禁捂住嘴巴欲要干呕。
“桀桀桀，贼人伏诛吧！”
（这就是老师的威严吗！）
鲁居士正在汲取奇怪的知识。
“泥泽斯，肿么克异辱吃呆独！”
嘴唇飞快肿大变色的惊蛰躺在地上，费力向后面爬去，说什么也要离这个疯癫的家伙远点。
“哼，惧威而不怀德！师弟啊，你，不过如此。”
只是想找个由头糊他一脸的兰山很满意这一巴掌的成效。
内心暗爽之余也不禁小小疑惑了一下。
（这家伙肯定是忘了开痛觉减免了吧。）
出于好奇和不信邪的双重原因，兰山轻轻拿手揉了揉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缩在地上跟虾米一般打滚的贱人，得到了他意料之外的结果。
眼睛没受到创伤而目睹一切的惊蛰看在眼里爽在心里。
两分钟后……
咸鱼和居士各自照看一个伤患。
虽然他们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但起码配合着那群痴蛮矮妖，可以制止两人继续往死里互殴。
“唉，和你们俩呆一块，我都快觉得自己是正常人了。”
同样带点神经质，可相对来说更像个无害的青年的咸鱼。
总会在不经意间感叹：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与同伴格格不入。
“问题不大，他同化能力超强。”惊蛰指着兰山说道。
“确实。”
兰山毫不谦虚承认了。
（真不愧是老师。）
鲁居士胸口骨架咔呲作响，引得不明其意的兰山不由深思。
（居士徒儿骨头里长尸虫了？）
目睹兰山眼神变化过程的咸鱼吐槽道：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怀疑你在想某种我想不出的怪事。”
“他就这样。”
惊蛰不想过长时间和这个百分百纯沙雕辩论是否。
“闲聊到此为止，我也不和你争什么亡灵的穿衣需求了，你爱咋咋地吧。”
“嗯，还算识相。”
兰山十分满意论道对手的服软。
“说起来鲁居士应该不是独行者吧。”
咸鱼内心有些猜测：
“刚接触不就我就有点疑问，鲁居士他似乎是要把那些小家伙带去什么地方。
这么多的痴蛮矮妖总不能是他一个亡灵所有吧。”
不怎么关心兴趣意外之事的惊蛰这会也反应过来了：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那会鲁居士的确是在押运小徒弟们呢！”
“相遇就是缘分，如果他们没有在一块的话，又怎么会有幸遇到三位大贤良师呢。”
兰山更注重结果。
“话虽如此啦……”
稍微正常点，可同样厚脸皮的咸鱼接受了“这个吃进嘴里就是咱的”理论。
同时又有新的担心。
“要是鲁居士以前所在的势力找上门要人，我们该怎么办？”
“这有何难，我兰某人的徒儿自然多多益善。”
兰山毫不犹豫回答道。
“要是上来就对咱下死手呢？”
“这个问题更好解决。”惊蛰接着回答。
“先下手为强，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
我们可是正义之士，能少下死手就尽量别用，要用道理和拳头折服所有人与非人。”
“甚得吾意！”
“好像也是个办法……”
（师叔好善良。）
三人一骨一致认为这是最符合他们理念的手段，但似乎忘了考虑实力方面的问题。
不过以这些中二病蜜汁自信的态度来看，就算知道了，也只会当作较大的绊脚石罢了。
统一了接下来的行程意见，。
3.5人稍作收拾后，便带着徒儿们开启了游历传道的伟大（存疑）征程……
……
游戏中，劳动得到酬劳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无论它以何种方式结算，总能得到不同玩家的喜悦。
而在异土小镇里，这份愉悦感则更加浓厚一些。
可能是因为体会到货真价实的疲劳的缘故。
事后所拿到的报酬也不再像是随手点击后浮现的虚拟数字，而是给予勤劳者的谢礼。
不管其他人是否是这样想的，起码七君与湖中碟都无比珍惜他们的劳作奖励——
一份温热的苔草汤。
在两人的猜想中，估计是为了最求真实性。
这碗汤没有凭空由系统变出，而是让那个名叫山堂克的城镇NPC端着送来的。
没有多余的话语，和蔼的微笑与味道独特又称得上可口的菜汤，依旧给两人带去了感激之情。
即使知道这只是个游戏，可享受着来自一位与常人无异的老者的关心，为之动容也就不算奇怪了。
有感动，但就一点点……
“要不是随时能查看角色面板，我差点都快以为这是现实世界了。”
为了更快恢复体力而选择躺坐的七君感慨道：
“这游戏在感观和地貌的真实程度已经无法挑剔了，却没想到一个NPC都能有这么夸张的智能。”
“是啊。”
捧着碗的湖中碟点了点头。
“我仿佛在镇长的身上看到了我那亲爱的叔叔。”
“这么说来你岁数不小啊！”
七君小小惊讶了一下，只不过在闲时，大龄玩家也不是什么野生大熊猫。
再加上还是熟络的群友，也就没那么关心了。
不够七君结合此人平时的聊天习惯，还是打上一个为老不尊的性格标签。
“没那回事。”
湖中碟对表情含义没啥兴趣，自然也看不出七君脸上的古怪。
“我真不老，只是家中的辈份高而已，最大的侄子都有四十来岁了。”
“那你岂不是逢年过节都要给大侄子包红包？”
七君好奇问道。
“不许再提这件事啊，混蛋！”
苦了兜中钱财，又叫人揭了短，小龄长辈滴心颇凉。
是个正常人但不怎么正经的七君笑声更甚。
于是两人一追一跑，仿佛重演了某段旧时的影像……哦，没掐脖子。
在另一边，明谷的注意力没分出半点给那两个精力旺盛的家伙。
而是兴致勃勃地在任务完成后，定时向山堂克询问一些事。
并尝试从回答中找到蛛丝马迹来拼凑出一副完整的背景时间线。
但她所得的答案却有些差强人意……
“镇长是异土小镇首任镇长吗？”
“可以这么说。”
“那您知道这里之前发生过的故事吗？”
“嗯，记得一些。”
“可以跟我讲一下吗？”
“历史太长远了，感兴趣的话还是自己去探究吧。”
山堂克委婉拒绝了明谷的请求。
“虽然无法直接告诉你，但我可以凭借游历四方的经验，给出一些帮助建议，避免你以后多走弯路。”
“古旧遗留物本身比长生种的说辞更加真实。”
“正直者毕竟是少数，古老者或多或少会粉饰历史，将其改得对自己更有利些。
至少据我所知，大部分地表种族都有这类缺点。”
“如果你执意想找到亲历时代变迁的古老存在，那我建议你在实力能给自保以后再去地表。”
“可以寻找一些偏僻少人的山野村落，这类蒙昧的聚集地有概率存在弱小的兽形伪神。”
“伪神不怎么聪明，可以选择威胁或诱惑的方式向它们提问。”
“一般的兽形伪神虽然实力不济，可它们既然拥有哪怕最微不足道的神性。
那自认为神的骄傲，都不会允许自己说谎。”
“要是不想长途跋涉就去繁荣的城市吧。”
“幸运的话说不定能遇到热衷倒卖奇货与情报的商贩。
记得备上足以封口的金钱，否则你的行踪要不了多久就会摆在奴隶贩子的桌上。”
“真是见鬼，这群渣滓怎么也杀不完……”
“哦对了，据说矮人族群对考古者是比较友好的。”
“为他们带些酒水也能换古董，至于具体能不能换到有价值的东西。”
“具体的还得看你的眼力，但我还是建议去雇佣一些年代久远的正神的苦修士作为临时随行者。”
“不必担心那些沉默寡言的家伙会谋财害命。”
“他们鉴定古董的能力异常不错，而且算是地表坚守着美德信条之人中的翘楚了。”
“就说这么多吧。”
“话已至此，无论你是准备前往阳光照射之地还是其他什么地方都和我无关。”
“我能做的也只有让你知道其中一条路的便捷通道。”
“至于你最终的决定……
我无权干涉。”
提倡亡灵不着衣理念的惊蛰振振有词，道：
“羞耻感不过是生人遮掩欲望的枷锁！
鲁居士都已经成为了截然不同的亡灵，也理应抛弃这样的陋习！
拒接身外物从你我他做起！”
（哦，那我确实不该穿衣服。）
“混谬之言！别以为我猜不到你真实的用意！”
师身人面兰极度护短，不让惊蛰有任何糟蹋自家小徒弟的机会。
“子渊别听这个水母老毕登乱说。
他就是想拿你当个开头，等以后再大肆宣扬那种歪门邪道的裸身邪典！”
“这做骨头啊，万万不能忘了根。
现在的你和生前的鲁伯不是可以轻易分割的关系。
他即是你的前世，你也是鲁伯在世上存在过的证明，着装衣物的是鲁伯，更是鲁居士你啊！”
“倒是某人，竟想着通过口舌之利就让你从有廉耻的贤明骨头退化为野兽，真是该打该杀！”
兰山越说越气，当即跑到一位用心听讲的痴蛮矮妖旁边。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走它头上的一只虱子。
将虱子拍碎后又用那只手，一把排向还没弄清楚情况惊蛰口鼻处。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惊蛰竟伸出舌头尝了尝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喊叫刺耳且令人生畏。
不仅见识尚短的痴蛮矮妖吓得躲到石头后边，就连咸鱼都一阵精神恍惚，不禁捂住嘴巴欲要干呕。
“桀桀桀，贼人伏诛吧！”
（这就是老师的威严吗！）
鲁居士正在汲取奇怪的知识。
“泥泽斯，肿么克异辱吃呆独！”
嘴唇飞快肿大变色的惊蛰躺在地上，费力向后面爬去，说什么也要离这个疯癫的家伙远点。
“哼，惧威而不怀德！师弟啊，你，不过如此。”
只是想找个由头糊他一脸的兰山很满意这一巴掌的成效。
内心暗爽之余也不禁小小疑惑了一下。
（这家伙肯定是忘了开痛觉减免了吧。）
出于好奇和不信邪的双重原因，兰山轻轻拿手揉了揉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缩在地上跟虾米一般打滚的贱人，得到了他意料之外的结果。
眼睛没受到创伤而目睹一切的惊蛰看在眼里爽在心里。
两分钟后……
咸鱼和居士各自照看一个伤患。
虽然他们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但起码配合着那群痴蛮矮妖，可以制止两人继续往死里互殴。
“唉，和你们俩呆一块，我都快觉得自己是正常人了。”
同样带点神经质，可相对来说更像个无害的青年的咸鱼。
总会在不经意间感叹：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与同伴格格不入。
“问题不大，他同化能力超强。”惊蛰指着兰山说道。
“确实。”
兰山毫不谦虚承认了。
（真不愧是老师。）
鲁居士胸口骨架咔呲作响，引得不明其意的兰山不由深思。
（居士徒儿骨头里长尸虫了？）
目睹兰山眼神变化过程的咸鱼吐槽道：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怀疑你在想某种我想不出的怪事。”
“他就这样。”
惊蛰不想过长时间和这个百分百纯沙雕辩论是否。
“闲聊到此为止，我也不和你争什么亡灵的穿衣需求了，你爱咋咋地吧。”
“嗯，还算识相。”
兰山十分满意论道对手的服软。
“说起来鲁居士应该不是独行者吧。”
咸鱼内心有些猜测：
“刚接触不就我就有点疑问，鲁居士他似乎是要把那些小家伙带去什么地方。
这么多的痴蛮矮妖总不能是他一个亡灵所有吧。”
不怎么关心兴趣意外之事的惊蛰这会也反应过来了：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那会鲁居士的确是在押运小徒弟们呢！”
“相遇就是缘分，如果他们没有在一块的话，又怎么会有幸遇到三位大贤良师呢。”
兰山更注重结果。
“话虽如此啦……”
稍微正常点，可同样厚脸皮的咸鱼接受了“这个吃进嘴里就是咱的”理论。
同时又有新的担心。
“要是鲁居士以前所在的势力找上门要人，我们该怎么办？”
“这有何难，我兰某人的徒儿自然多多益善。”
兰山毫不犹豫回答道。
“要是上来就对咱下死手呢？”
“这个问题更好解决。”惊蛰接着回答。
“先下手为强，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
我们可是正义之士，能少下死手就尽量别用，要用道理和拳头折服所有人与非人。”
“甚得吾意！”
“好像也是个办法……”
（师叔好善良。）
三人一骨一致认为这是最符合他们理念的手段，但似乎忘了考虑实力方面的问题。
不过以这些中二病蜜汁自信的态度来看，就算知道了，也只会当作较大的绊脚石罢了。
统一了接下来的行程意见，。
3.5人稍作收拾后，便带着徒儿们开启了游历传道的伟大（存疑）征程……
……
游戏中，劳动得到酬劳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无论它以何种方式结算，总能得到不同玩家的喜悦。
而在异土小镇里，这份愉悦感则更加浓厚一些。
可能是因为体会到货真价实的疲劳的缘故。
事后所拿到的报酬也不再像是随手点击后浮现的虚拟数字，而是给予勤劳者的谢礼。
不管其他人是否是这样想的，起码七君与湖中碟都无比珍惜他们的劳作奖励——
一份温热的苔草汤。
在两人的猜想中，估计是为了最求真实性。
这碗汤没有凭空由系统变出，而是让那个名叫山堂克的城镇NPC端着送来的。
没有多余的话语，和蔼的微笑与味道独特又称得上可口的菜汤，依旧给两人带去了感激之情。
即使知道这只是个游戏，可享受着来自一位与常人无异的老者的关心，为之动容也就不算奇怪了。
有感动，但就一点点……
“要不是随时能查看角色面板，我差点都快以为这是现实世界了。”
为了更快恢复体力而选择躺坐的七君感慨道：
“这游戏在感观和地貌的真实程度已经无法挑剔了，却没想到一个NPC都能有这么夸张的智能。”
“是啊。”
捧着碗的湖中碟点了点头。
“我仿佛在镇长的身上看到了我那亲爱的叔叔。”
“这么说来你岁数不小啊！”
七君小小惊讶了一下，只不过在闲时，大龄玩家也不是什么野生大熊猫。
再加上还是熟络的群友，也就没那么关心了。
不够七君结合此人平时的聊天习惯，还是打上一个为老不尊的性格标签。
“没那回事。”
湖中碟对表情含义没啥兴趣，自然也看不出七君脸上的古怪。
“我真不老，只是家中的辈份高而已，最大的侄子都有四十来岁了。”
“那你岂不是逢年过节都要给大侄子包红包？”
七君好奇问道。
“不许再提这件事啊，混蛋！”
苦了兜中钱财，又叫人揭了短，小龄长辈滴心颇凉。
是个正常人但不怎么正经的七君笑声更甚。
于是两人一追一跑，仿佛重演了某段旧时的影像……哦，没掐脖子。
在另一边，明谷的注意力没分出半点给那两个精力旺盛的家伙。
而是兴致勃勃地在任务完成后，定时向山堂克询问一些事。
并尝试从回答中找到蛛丝马迹来拼凑出一副完整的背景时间线。
但她所得的答案却有些差强人意……
“镇长是异土小镇首任镇长吗？”
“可以这么说。”
“那您知道这里之前发生过的故事吗？”
“嗯，记得一些。”
“可以跟我讲一下吗？”
“历史太长远了，感兴趣的话还是自己去探究吧。”
山堂克委婉拒绝了明谷的请求。
“虽然无法直接告诉你，但我可以凭借游历四方的经验，给出一些帮助建议，避免你以后多走弯路。”
“古旧遗留物本身比长生种的说辞更加真实。”
“正直者毕竟是少数，古老者或多或少会粉饰历史，将其改得对自己更有利些。
至少据我所知，大部分地表种族都有这类缺点。”
“如果你执意想找到亲历时代变迁的古老存在，那我建议你在实力能给自保以后再去地表。”
“可以寻找一些偏僻少人的山野村落，这类蒙昧的聚集地有概率存在弱小的兽形伪神。”
“伪神不怎么聪明，可以选择威胁或诱惑的方式向它们提问。”
“一般的兽形伪神虽然实力不济，可它们既然拥有哪怕最微不足道的神性。
那自认为神的骄傲，都不会允许自己说谎。”
“要是不想长途跋涉就去繁荣的城市吧。”
“幸运的话说不定能遇到热衷倒卖奇货与情报的商贩。
记得备上足以封口的金钱，否则你的行踪要不了多久就会摆在奴隶贩子的桌上。”
“真是见鬼，这群渣滓怎么也杀不完……”
“哦对了，据说矮人族群对考古者是比较友好的。”
“为他们带些酒水也能换古董，至于具体能不能换到有价值的东西。”
“具体的还得看你的眼力，但我还是建议去雇佣一些年代久远的正神的苦修士作为临时随行者。”
“不必担心那些沉默寡言的家伙会谋财害命。”
“他们鉴定古董的能力异常不错，而且算是地表坚守着美德信条之人中的翘楚了。”
“就说这么多吧。”
“话已至此，无论你是准备前往阳光照射之地还是其他什么地方都和我无关。”
“我能做的也只有让你知道其中一条路的便捷通道。”
“至于你最终的决定……
我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