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烤鸟与烤蛆
顾雨之前觉醒不了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隐藏了自己一半的灵魂。
而残缺的灵魂，是觉醒不了的序列。
顾雨把这件事忘记的非常彻底。
正如同肉体的成长需要大量营养来补充一样，序列的成长同样需要“营养”，毕竟你不给树浇水，树怎么长出分支呢？
又不是土豆。
序列进化需要的营养，大多来自于深渊的各种特殊能量，经药师之手炼化为适合人类吸收的药剂。
现在，顾雨的真我回归，灵魂重新得以完整，那一部分用于“囚禁”恶性的碎片重新融合，那积压了数十年的魂之力是序列之树最好的养料。
真理之瞳的外在显现和序列的分枝就是最好的证明。
顾雨随便凝视一个碎裂的垃圾，真理之瞳的真正能力就此解放，垃圾的构造在他眼中如同数据流动一般明显，他几乎就是瞬间明白了这坨垃圾生前是一个马桶。
“艹，为什么是马桶……”
是的，真理之瞳的真正能力既不是显示面板，也不是两眼放光，而是解析万物。
顾雨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其熟练的完全拆开后又熟练的装机，然后自信的开机。
那动作流畅的就像修了十年手机一样，都可以号称祖传贴膜了。
但是……
黑屏。
开机失败。
顾雨：“……”
“果然，执行力还是差了，我的动作已经跟不上我的眼睛了。”
这没办法，需要长久的锻炼和其他方面的综合提升才可以做到。
“那么，来试试第二个能力吧。”
序列之树的第一个分枝，也代表顾雨的第一个子能力的觉醒。
序列七：苦痛恩赐。
能力和它的名字一样，顾雨可以在视线中任选一个生命体，对其施加能力【苦痛恩赐】，将自己所承受过的任何一段苦痛化为精神伤害，平等的给予恩赐，在此过程中，顾雨也会承受相同的苦痛。
这是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能力。
以顾雨目前的实力，最多持续10秒时间，使用一次后要缓个十几分钟。
【苦痛恩赐】不会造成任何肉体上的损伤，只会攻击你的精神，也就是灵魂。
正因为如此，常规的防御手段基本无法抵御【苦痛恩赐】，只有精神方面的防护才能减轻。
顾雨选取了视线中天空上的一只飞鸟，发动【苦痛恩赐】，使用的痛苦是自己被血族追杀时那接近分尸的痛苦。
很快，曾经早已忘却的痛苦降临在顾雨身上，他的肉体没有丝毫损伤，但浑身却充斥着血肉被切割的痛感。
“嘶……真带劲啊。”
顾雨一脸畅快的样子吓到了躲在系统空间的系统酱，与此同时，天上的飞鸟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直直的摔了下来。
顾雨停止能力，走过去看，飞鸟的肉体没有丝毫损伤，但鸟眼已经泛白，再也醒不过来了。
弱小的灵魂承受不住【苦痛恩赐】的破坏，直接被抹杀。
“正好，午饭到手。”
顾雨一连睡了几天，精神状态很好，但身体状态很差，他现在饿极了。
顾雨掏出衣服里的墨镜碎片，哦不，因为里面蕴含的堕天之力消散，它现在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凸透眼镜碎片了。
顾雨找了些干燥的草和木头，利用眼镜碎片聚焦照射，今天中午太阳还不错，等了几分钟，终于是把火点上了。
火，也代表着希望。
火焰滋滋作响，顾雨烤着火，将飞鸟的尸体处理好，别说，还挺难处理的，处理完后用木棍插上，开始烤鸟。
剩下的一些没有的内脏和羽毛被顾雨埋在土里，他还立了个碑，用锋利的镜片在上面刮着：感谢鸟兄饱腹之恩，特立此碑。
看着自己的杰作，顾雨满意的点点头“古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有我顾雨吃肉立碑，鸟兄，下辈子注意点。”
“别再遇到我这样的人了。”
顾雨还在这片废墟里找到了蛮多能用的东西。
木材是最基本的，还有几件破裂的衣服，腐烂的人类尸体，不完整的纸张，勉强能用来防身的铁棍。
还有些许人类活动的痕迹。
顾雨推开一块巨石，发现下面压着一家三口，母亲和父亲压在孩子身上，试图用身体来保护自己的孩子。
但很可惜，他们一同被压成了一块看不出形状的碎肉，上面已经长满了蛆虫，散发着恶臭。
顾雨还是用真理之瞳的解析功能后才看清的。
“我这时候应该伤感对吧？”
顾雨自言自语“毕竟人类看见自己同类的惨状都会感到本能的悲伤与恐惧。”
“直到临死前还在保护自己的子嗣，多么感人的一幕。”
顾雨面无表情的说着，从火堆里拿出一根燃烧的火柴“所以，就让我送你们安宁吧。”
“至少，不会让虫子啃食你们的尸体。”
“愿你们下辈子依旧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顾雨扔下火柴，火焰点燃了模糊的尸块和上面的蛆虫，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顾雨默默的看着火里燃烧的蛆虫发出声音，摸了摸肚子。
烤蛆虫什么味道，他还真不知道。
要不要尝一口……
“住手啊顾雨！”顾雨抓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右手“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紧接着，顾雨又陷入了沉思“人可以，至少该试试。”
顾雨的目光深邃起来“第一个尝试的人类总是伟大的，虽然我可能不是第一个吃烤蛆虫的人，但我绝对是……”
“是你个头啊！”
系统酱出来一脚把顾雨踹飞“烤鸟要烤糊了啊笨蛋！”
“有鸟不吃你吃虫子，你脑子里是有坑吗！”
顾雨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目光深沉，抹了抹嘴巴“这个仇，我记下了。”
“我早晚把你■■■■■”
“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被屏蔽的话……”
总之，在系统酱的一顿劝说下，顾雨总算回到了自己烤鸟的地方。
没有调料，烤鸟的味道不能说多好吃，但在寒冷的四月份，能吃到这一份热乎乎的肉类已经是不错了。
系统酱气呼呼的坐在一边，吃着鸟翅膀。
时不时还小声说一句：“变态主人……”
可爱捏，超了。
顾雨咳嗽一声，双手浮空撑起下巴，cos某司令官：“咳咳，那么，来跟我讲一下彼岸之海的事吧。”
系统瞥了顾雨一眼：“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这不一样。”
顾雨淡然的说着：“做事是要分优先级的，我刚苏醒的时候听你讲彼岸之海对我的现状没有任何帮助，它的优先级自然排到最低。”
“现在眼下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自然要清楚最终boss的情报。”
“你似乎变了很多。”系统酱感叹道，随后表情认真：“彼岸之海不属于这个宇宙，祂是来自于另一片宇宙的已经死亡的神明。”
系统酱的表情嫌弃起来，语气中充满嘲讽：“死去的无数神明不甘于自己的死亡，他们互相诅咒，死亡的躯体扭曲在一起，异化，最终诞生出足以祸乱整片宇宙的瘟疫，病毒。”
“那就是【彼岸之海】，扭曲，恶臭的本质。”
“祂也被祂那片宇宙的存在称为：破灭之源。”
顾雨认真的听着，提出疑问：“那这坨屎一样的东西是怎么跑到这来的？”
“因为一场战斗。”
系统酱的眼神露出一丝怀念：“【终焉】与【根源灭绝机体】的战斗中，宇宙的裂缝被撕开，祂趁着那个机会，逃到了这片宇宙。”
“我被赋予的使命，就是将【彼岸之海】彻底抹消。”
“嚯，这样啊。”顾雨朝系统酱摊手“那你倒是给我一百张抽卡券先，我就不信五个彩还打不爆那玩意的狗头。”
系统酱摇了摇头：“不行。”
“第一，没有代价获得的力量终将成为灾厄。”
“第二，五个彩还真打不过祂。”
“第三，你的规则能力属于这片宇宙，彼岸之海不属于这片宇宙，大部分能力对祂无效。”
“第四，我的职责为【交易】，我无法直接赋予你力量。”
“切……”顾雨冷哼一声：“杂鱼系统。”
系统酱：“……”
可恶，好气啊。
“我回去了喵！”
系统气急败坏的回到了系统空间，顾雨笑了笑，把火踩灭，目光看向远方。
“总之，先要知道这里是哪座城市。”
“然后……”顾雨回头，朝着某个方向露出一丝邪笑：
“再来处理一下我被偷窥这件事。”
而残缺的灵魂，是觉醒不了的序列。
顾雨把这件事忘记的非常彻底。
正如同肉体的成长需要大量营养来补充一样，序列的成长同样需要“营养”，毕竟你不给树浇水，树怎么长出分支呢？
又不是土豆。
序列进化需要的营养，大多来自于深渊的各种特殊能量，经药师之手炼化为适合人类吸收的药剂。
现在，顾雨的真我回归，灵魂重新得以完整，那一部分用于“囚禁”恶性的碎片重新融合，那积压了数十年的魂之力是序列之树最好的养料。
真理之瞳的外在显现和序列的分枝就是最好的证明。
顾雨随便凝视一个碎裂的垃圾，真理之瞳的真正能力就此解放，垃圾的构造在他眼中如同数据流动一般明显，他几乎就是瞬间明白了这坨垃圾生前是一个马桶。
“艹，为什么是马桶……”
是的，真理之瞳的真正能力既不是显示面板，也不是两眼放光，而是解析万物。
顾雨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其熟练的完全拆开后又熟练的装机，然后自信的开机。
那动作流畅的就像修了十年手机一样，都可以号称祖传贴膜了。
但是……
黑屏。
开机失败。
顾雨：“……”
“果然，执行力还是差了，我的动作已经跟不上我的眼睛了。”
这没办法，需要长久的锻炼和其他方面的综合提升才可以做到。
“那么，来试试第二个能力吧。”
序列之树的第一个分枝，也代表顾雨的第一个子能力的觉醒。
序列七：苦痛恩赐。
能力和它的名字一样，顾雨可以在视线中任选一个生命体，对其施加能力【苦痛恩赐】，将自己所承受过的任何一段苦痛化为精神伤害，平等的给予恩赐，在此过程中，顾雨也会承受相同的苦痛。
这是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能力。
以顾雨目前的实力，最多持续10秒时间，使用一次后要缓个十几分钟。
【苦痛恩赐】不会造成任何肉体上的损伤，只会攻击你的精神，也就是灵魂。
正因为如此，常规的防御手段基本无法抵御【苦痛恩赐】，只有精神方面的防护才能减轻。
顾雨选取了视线中天空上的一只飞鸟，发动【苦痛恩赐】，使用的痛苦是自己被血族追杀时那接近分尸的痛苦。
很快，曾经早已忘却的痛苦降临在顾雨身上，他的肉体没有丝毫损伤，但浑身却充斥着血肉被切割的痛感。
“嘶……真带劲啊。”
顾雨一脸畅快的样子吓到了躲在系统空间的系统酱，与此同时，天上的飞鸟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直直的摔了下来。
顾雨停止能力，走过去看，飞鸟的肉体没有丝毫损伤，但鸟眼已经泛白，再也醒不过来了。
弱小的灵魂承受不住【苦痛恩赐】的破坏，直接被抹杀。
“正好，午饭到手。”
顾雨一连睡了几天，精神状态很好，但身体状态很差，他现在饿极了。
顾雨掏出衣服里的墨镜碎片，哦不，因为里面蕴含的堕天之力消散，它现在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凸透眼镜碎片了。
顾雨找了些干燥的草和木头，利用眼镜碎片聚焦照射，今天中午太阳还不错，等了几分钟，终于是把火点上了。
火，也代表着希望。
火焰滋滋作响，顾雨烤着火，将飞鸟的尸体处理好，别说，还挺难处理的，处理完后用木棍插上，开始烤鸟。
剩下的一些没有的内脏和羽毛被顾雨埋在土里，他还立了个碑，用锋利的镜片在上面刮着：感谢鸟兄饱腹之恩，特立此碑。
看着自己的杰作，顾雨满意的点点头“古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有我顾雨吃肉立碑，鸟兄，下辈子注意点。”
“别再遇到我这样的人了。”
顾雨还在这片废墟里找到了蛮多能用的东西。
木材是最基本的，还有几件破裂的衣服，腐烂的人类尸体，不完整的纸张，勉强能用来防身的铁棍。
还有些许人类活动的痕迹。
顾雨推开一块巨石，发现下面压着一家三口，母亲和父亲压在孩子身上，试图用身体来保护自己的孩子。
但很可惜，他们一同被压成了一块看不出形状的碎肉，上面已经长满了蛆虫，散发着恶臭。
顾雨还是用真理之瞳的解析功能后才看清的。
“我这时候应该伤感对吧？”
顾雨自言自语“毕竟人类看见自己同类的惨状都会感到本能的悲伤与恐惧。”
“直到临死前还在保护自己的子嗣，多么感人的一幕。”
顾雨面无表情的说着，从火堆里拿出一根燃烧的火柴“所以，就让我送你们安宁吧。”
“至少，不会让虫子啃食你们的尸体。”
“愿你们下辈子依旧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顾雨扔下火柴，火焰点燃了模糊的尸块和上面的蛆虫，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顾雨默默的看着火里燃烧的蛆虫发出声音，摸了摸肚子。
烤蛆虫什么味道，他还真不知道。
要不要尝一口……
“住手啊顾雨！”顾雨抓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右手“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紧接着，顾雨又陷入了沉思“人可以，至少该试试。”
顾雨的目光深邃起来“第一个尝试的人类总是伟大的，虽然我可能不是第一个吃烤蛆虫的人，但我绝对是……”
“是你个头啊！”
系统酱出来一脚把顾雨踹飞“烤鸟要烤糊了啊笨蛋！”
“有鸟不吃你吃虫子，你脑子里是有坑吗！”
顾雨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目光深沉，抹了抹嘴巴“这个仇，我记下了。”
“我早晚把你■■■■■”
“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被屏蔽的话……”
总之，在系统酱的一顿劝说下，顾雨总算回到了自己烤鸟的地方。
没有调料，烤鸟的味道不能说多好吃，但在寒冷的四月份，能吃到这一份热乎乎的肉类已经是不错了。
系统酱气呼呼的坐在一边，吃着鸟翅膀。
时不时还小声说一句：“变态主人……”
可爱捏，超了。
顾雨咳嗽一声，双手浮空撑起下巴，cos某司令官：“咳咳，那么，来跟我讲一下彼岸之海的事吧。”
系统瞥了顾雨一眼：“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这不一样。”
顾雨淡然的说着：“做事是要分优先级的，我刚苏醒的时候听你讲彼岸之海对我的现状没有任何帮助，它的优先级自然排到最低。”
“现在眼下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自然要清楚最终boss的情报。”
“你似乎变了很多。”系统酱感叹道，随后表情认真：“彼岸之海不属于这个宇宙，祂是来自于另一片宇宙的已经死亡的神明。”
系统酱的表情嫌弃起来，语气中充满嘲讽：“死去的无数神明不甘于自己的死亡，他们互相诅咒，死亡的躯体扭曲在一起，异化，最终诞生出足以祸乱整片宇宙的瘟疫，病毒。”
“那就是【彼岸之海】，扭曲，恶臭的本质。”
“祂也被祂那片宇宙的存在称为：破灭之源。”
顾雨认真的听着，提出疑问：“那这坨屎一样的东西是怎么跑到这来的？”
“因为一场战斗。”
系统酱的眼神露出一丝怀念：“【终焉】与【根源灭绝机体】的战斗中，宇宙的裂缝被撕开，祂趁着那个机会，逃到了这片宇宙。”
“我被赋予的使命，就是将【彼岸之海】彻底抹消。”
“嚯，这样啊。”顾雨朝系统酱摊手“那你倒是给我一百张抽卡券先，我就不信五个彩还打不爆那玩意的狗头。”
系统酱摇了摇头：“不行。”
“第一，没有代价获得的力量终将成为灾厄。”
“第二，五个彩还真打不过祂。”
“第三，你的规则能力属于这片宇宙，彼岸之海不属于这片宇宙，大部分能力对祂无效。”
“第四，我的职责为【交易】，我无法直接赋予你力量。”
“切……”顾雨冷哼一声：“杂鱼系统。”
系统酱：“……”
可恶，好气啊。
“我回去了喵！”
系统气急败坏的回到了系统空间，顾雨笑了笑，把火踩灭，目光看向远方。
“总之，先要知道这里是哪座城市。”
“然后……”顾雨回头，朝着某个方向露出一丝邪笑：
“再来处理一下我被偷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