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实验药剂
一时间，雪伊和三个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倒在地上的顾雨生死不知，最后还是雪伊绷不住了。
她指了指地上躺尸的顾雨，嫌弃的踢了踢：“他，你们干的？”
“严格来说，我们还没干到……”
“老大，和这小丫头废话什么，一并杀……”
左边的黑衣人话还没说完，一丝几乎透明的血线就如刀切豆腐一样丝滑的切开了他的脖颈，连带着将锋利的长刀斩断，迸发的鲜血染红了他同伴惊恐的表情。
雪伊慢慢走了过来，一滴鲜血在其指尖悬浮，高贵的血红眼瞳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你们，就这么想死啊。”
是血族！他妈的情报有误！豆大的汗珠在老大的额头上缓缓滴落，他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低声对仅存的老三说：
“老三，面对血族是逃不掉的，你我齐上，才有可能活下去！”
老三浑浊的双眼透露出凶狠，用力点了点头“好！”
雪伊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1……”
“2……”
“3！！！”
在老大的号令下，老三的武器上附加了灼热的火光和雷电，在高温的雷火斩击下，雪伊的血红眼瞳中，倒映出老大夺路而逃的背影。
人类，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啊。
庞大而复杂的血线如蛛丝一样将两人包裹，火焰熄灭，雷光消散，血液收缩，连一丝一毫的灰烬都不会留存，自然的如同下一次湿润的呼吸。
“啧。”
雪伊一脸不爽的轻轻踩在顾雨的身上“喂，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晕。”
顾雨：“……”
“不动是吧？”雪伊冷哼一声，伸出小手，使劲饶着顾雨的胳肢窝，可惜，顾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呵……”
雪伊干脆就坐在摆出希望之花姿势的顾雨身上，看他什么时候不装了。
话说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想不明白啊！
雪伊的小脑瓜子开始飞速运转，手撑起略带婴儿肥的脸蛋看起来可爱极了。
思考过度的雪伊很快就忘记了顾雨的存在，已经开始晃腿，嘴里唱着不知名的歌谣。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而顾雨此时，已经在犹豫要不要起来了，在这么下去，自己腰受不了啊！
好在，雪伊突然一拍脑袋，兔子一样跳了起来“不对，顾雨，安老爷子搞到了可以改变资质的果子，让你去吃来着！”
顾雨幽幽的睁开眼睛，看着雪伊“那你不早说……”
“害我爽……啊不是，当了这么久的凳子……”
雪伊气鼓鼓的指着顾雨“果然你是装的吧！还想骗过本小姐，你还早了两万年呢！”
“那不重要。”
顾雨面色如常的站起来，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去找安老爷子了哈，你继续唱你的。”
“还有，遇到陌生人给糖记得跑，别被拐走了。”
“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小孩子！”雪伊张牙舞爪的“还有，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骗你？”
顾雨回头，宠溺的摸着雪伊的头“你的小脑袋，从来不会让我产生这样的想法啊……”
“你要相信自己啊，雪伊！”
雪伊呆呆的站在原地，思考着顾雨那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顾雨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前，她才恍然大悟，发出可爱又不失威严的声音。
“顾雨！！！”
……
来到安老爷子的门口，顾雨深呼一口气。
将心脏，脉搏什么的都平复好，敲了敲门后，缓缓走进房间。
安老爷子就坐在客厅的桌子上，那四四方方的木桌上，放着一个华丽的锦盒。
那是光看外表都能感受出来的昂贵。
用这样的盒子装着，里面东西的珍贵程度，也是一目了然了。
安老爷子双眼睁开，苍老而已锐利的眼神看了顾雨一眼，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凳子。
“坐。”
“谢了。”顾雨也不客气，坐在了安老爷子的对面“听雪伊说，您老人家给我弄了个改变资质的果子？”
“嗯。”
安老爷子将华丽的盒子推给顾雨“果子就在里面，想吃的话就吃吧。”
那足以让万千人疯狂的秘宝，此时，就在顾雨的手边，仿佛随后都唾手可得。
顾雨看都没看这盒子一眼，而是不动声色的推回去“那么，代价那？”
“没有代价。”
“我不相信。”顾雨笑了笑，眼底里是不属于自己这个年龄段的精明“每一个免费的东西，背后都暗中标好了价格，我是把您当爷爷看的，您也别忽悠我，这个东西的珍贵程度我知道，我自认为还没有能够使用它的价值。”
安老爷子也笑了“既然你都说把我当爷爷看了，那我给喜爱的孙子改变一下资质又怎么了？”
“不要把这个世界想的太黑暗了，顾雨。”
“不是我想的这么黑暗，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黑暗。”顾雨摇了摇头“七岁那年，我半个班的同学死于污染体的侵蚀，十二岁那年，我的老师前往深渊战场，三天后我参加了他的葬礼，十四岁那年，我和沐鸢被来历不明的家伙袭击，而现在，我又被悬赏人头50万……”
顾雨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淡的诉说自己的不幸，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您可别说，吃了这果子，我就要继承你的衣钵吧？”
安老爷子：“……”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安老爷子咳嗽了几声“顾雨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指望着我养老的孤寡老人。”
安老爷子：“……”
他突然觉得心好痛“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开个玩笑哈哈。”顾雨笑嘻嘻的“那安老爷子你是什么人啊？”
虽然早就知道了，不过戏还是要演的。
“听好了。”安老爷子的表情威严起来“在你面前的，是神州至强之一，二十六院的总院长，十二圣贤的第八席，人理会的审判官，安无。”
“哇，好厉害啊！”顾雨面无表情的拍掌“然后嘞？”
安无：“……”
他突然有种装逼装到狗身上的感觉……
可怜他一大把年纪，说出这么中二的话。
安老爷子拍了拍顾雨的头“没然后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撞破了头想当我徒弟吗？你还嫌弃起来了！？”
顾雨捂着自己脑袋，委屈的说“您这么厉害，咋天天在我妈……啊不是，我柳姐身上吃亏啊？”
“上次我看见了，您一盒鸡蛋被柳姐拿走了一半多！”
“还有上上次，您被柳姐嫌弃的赶出房间，我都看见了……”
“停停！”安老爷子牙疼起来，这小子咋还疯狂揭短呢“果子你赶紧拿去吃，晚点时间我怕一堆人上门来求我，我也不要求你当我弟子了，我只有一个要求，行不？”
“好嘞，您说！”
“唉……”安老爷子叹了口气，随后，挺直腰板，认真的看着顾雨：
“如果将来发生了什么，一定要记住你心中的善念，明白吗？”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顾雨看着桌上的盒子，心里一阵嘀咕，这么简单这玩意就到手了？
他还以为要再扯皮一段时间呢。
看对面老神在在的安无，貌似还真就这么简单。
于是顾雨赶紧把盒子抱在怀里“好，我答应您。”
“你啊你啊……”安老爷子无奈的摇摇头。
顾雨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自己的发现跟安老爷子说，却没想到安老爷子听完后，只是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我知道。”
三个字，其蕴含的信息量有点大。
没有理会顾雨怪异的表情安老爷子自顾自的说着：“杀了第一批人，还会有第二批，第三批的人来，终末曲的那帮疯子就是这样，所以倒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的安放的棋子一直在我的掌握中。”
“放心，他们翻不出花浪。”
短短的两句话，却让顾雨心里一惊。
与其不断消灭作为消耗品的棋子，不如让这个棋子作为棋手，一个完全摆在明面上的棋手，一旦对方作出自认为决胜的一步，就可以轻易的推翻棋盘。
轻松的毁灭，他们多年来如履薄冰的布局。
这个老爷子，果然很可怕啊。
顾雨也明白了为什么系统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这么困难，原来是因为我方有大佬，自己只要捡漏就好。
但是，那两个牺牲的执行员，又是什么呢？
我方的消耗品吗？
为什么？
谁都不想当消耗品，对吧？
安老爷子看到顾雨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瞬间明白他在想什么，赶紧安慰道：“那是意外！对面也没想到的意外，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安老爷子似乎非常怕顾雨走歪了。
顾雨沉默的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份量，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更何况，在真正的战场面前，人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顾雨起身，低头致意，准备离开。
安老爷子却把他叫住“别着急走，先把果子吃了，我看看有没有应激反应。”
这老爷子，是怕自己不吃转头把这玩意卖掉吗？
顾雨无奈，打开华丽的盒子，将这个像茄子和苹果喝醉了搞出来的玩意拿出来，咬了一口。
嗯，甜的，味道不错。
再吃一口。
很快，果子当着安老爷子的面吃完了。
“这下我可以走了……”顾雨说到一半，突然，沉默的系统急促的在他脑海中警报！
【警告！警告！警告！发现未知数据攻击防火墙！】
【正在启动防卫系统，防卫失败！】
【防火墙被攻破，正在启动自爆系统！】
顾雨：“？？？”
系统你努力点啊，不要放弃啊！！！
下一秒，毁灭世界的爆炸在顾雨脑中轰鸣，灵魂在颤抖，意识堕入虚无之中。
当着安老爷子的面，顾雨倒在地上，死了。
安老爷子：“？？？”
她指了指地上躺尸的顾雨，嫌弃的踢了踢：“他，你们干的？”
“严格来说，我们还没干到……”
“老大，和这小丫头废话什么，一并杀……”
左边的黑衣人话还没说完，一丝几乎透明的血线就如刀切豆腐一样丝滑的切开了他的脖颈，连带着将锋利的长刀斩断，迸发的鲜血染红了他同伴惊恐的表情。
雪伊慢慢走了过来，一滴鲜血在其指尖悬浮，高贵的血红眼瞳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你们，就这么想死啊。”
是血族！他妈的情报有误！豆大的汗珠在老大的额头上缓缓滴落，他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低声对仅存的老三说：
“老三，面对血族是逃不掉的，你我齐上，才有可能活下去！”
老三浑浊的双眼透露出凶狠，用力点了点头“好！”
雪伊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1……”
“2……”
“3！！！”
在老大的号令下，老三的武器上附加了灼热的火光和雷电，在高温的雷火斩击下，雪伊的血红眼瞳中，倒映出老大夺路而逃的背影。
人类，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啊。
庞大而复杂的血线如蛛丝一样将两人包裹，火焰熄灭，雷光消散，血液收缩，连一丝一毫的灰烬都不会留存，自然的如同下一次湿润的呼吸。
“啧。”
雪伊一脸不爽的轻轻踩在顾雨的身上“喂，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晕。”
顾雨：“……”
“不动是吧？”雪伊冷哼一声，伸出小手，使劲饶着顾雨的胳肢窝，可惜，顾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呵……”
雪伊干脆就坐在摆出希望之花姿势的顾雨身上，看他什么时候不装了。
话说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想不明白啊！
雪伊的小脑瓜子开始飞速运转，手撑起略带婴儿肥的脸蛋看起来可爱极了。
思考过度的雪伊很快就忘记了顾雨的存在，已经开始晃腿，嘴里唱着不知名的歌谣。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而顾雨此时，已经在犹豫要不要起来了，在这么下去，自己腰受不了啊！
好在，雪伊突然一拍脑袋，兔子一样跳了起来“不对，顾雨，安老爷子搞到了可以改变资质的果子，让你去吃来着！”
顾雨幽幽的睁开眼睛，看着雪伊“那你不早说……”
“害我爽……啊不是，当了这么久的凳子……”
雪伊气鼓鼓的指着顾雨“果然你是装的吧！还想骗过本小姐，你还早了两万年呢！”
“那不重要。”
顾雨面色如常的站起来，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去找安老爷子了哈，你继续唱你的。”
“还有，遇到陌生人给糖记得跑，别被拐走了。”
“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小孩子！”雪伊张牙舞爪的“还有，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骗你？”
顾雨回头，宠溺的摸着雪伊的头“你的小脑袋，从来不会让我产生这样的想法啊……”
“你要相信自己啊，雪伊！”
雪伊呆呆的站在原地，思考着顾雨那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顾雨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前，她才恍然大悟，发出可爱又不失威严的声音。
“顾雨！！！”
……
来到安老爷子的门口，顾雨深呼一口气。
将心脏，脉搏什么的都平复好，敲了敲门后，缓缓走进房间。
安老爷子就坐在客厅的桌子上，那四四方方的木桌上，放着一个华丽的锦盒。
那是光看外表都能感受出来的昂贵。
用这样的盒子装着，里面东西的珍贵程度，也是一目了然了。
安老爷子双眼睁开，苍老而已锐利的眼神看了顾雨一眼，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凳子。
“坐。”
“谢了。”顾雨也不客气，坐在了安老爷子的对面“听雪伊说，您老人家给我弄了个改变资质的果子？”
“嗯。”
安老爷子将华丽的盒子推给顾雨“果子就在里面，想吃的话就吃吧。”
那足以让万千人疯狂的秘宝，此时，就在顾雨的手边，仿佛随后都唾手可得。
顾雨看都没看这盒子一眼，而是不动声色的推回去“那么，代价那？”
“没有代价。”
“我不相信。”顾雨笑了笑，眼底里是不属于自己这个年龄段的精明“每一个免费的东西，背后都暗中标好了价格，我是把您当爷爷看的，您也别忽悠我，这个东西的珍贵程度我知道，我自认为还没有能够使用它的价值。”
安老爷子也笑了“既然你都说把我当爷爷看了，那我给喜爱的孙子改变一下资质又怎么了？”
“不要把这个世界想的太黑暗了，顾雨。”
“不是我想的这么黑暗，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黑暗。”顾雨摇了摇头“七岁那年，我半个班的同学死于污染体的侵蚀，十二岁那年，我的老师前往深渊战场，三天后我参加了他的葬礼，十四岁那年，我和沐鸢被来历不明的家伙袭击，而现在，我又被悬赏人头50万……”
顾雨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淡的诉说自己的不幸，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您可别说，吃了这果子，我就要继承你的衣钵吧？”
安老爷子：“……”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安老爷子咳嗽了几声“顾雨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指望着我养老的孤寡老人。”
安老爷子：“……”
他突然觉得心好痛“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开个玩笑哈哈。”顾雨笑嘻嘻的“那安老爷子你是什么人啊？”
虽然早就知道了，不过戏还是要演的。
“听好了。”安老爷子的表情威严起来“在你面前的，是神州至强之一，二十六院的总院长，十二圣贤的第八席，人理会的审判官，安无。”
“哇，好厉害啊！”顾雨面无表情的拍掌“然后嘞？”
安无：“……”
他突然有种装逼装到狗身上的感觉……
可怜他一大把年纪，说出这么中二的话。
安老爷子拍了拍顾雨的头“没然后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撞破了头想当我徒弟吗？你还嫌弃起来了！？”
顾雨捂着自己脑袋，委屈的说“您这么厉害，咋天天在我妈……啊不是，我柳姐身上吃亏啊？”
“上次我看见了，您一盒鸡蛋被柳姐拿走了一半多！”
“还有上上次，您被柳姐嫌弃的赶出房间，我都看见了……”
“停停！”安老爷子牙疼起来，这小子咋还疯狂揭短呢“果子你赶紧拿去吃，晚点时间我怕一堆人上门来求我，我也不要求你当我弟子了，我只有一个要求，行不？”
“好嘞，您说！”
“唉……”安老爷子叹了口气，随后，挺直腰板，认真的看着顾雨：
“如果将来发生了什么，一定要记住你心中的善念，明白吗？”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顾雨看着桌上的盒子，心里一阵嘀咕，这么简单这玩意就到手了？
他还以为要再扯皮一段时间呢。
看对面老神在在的安无，貌似还真就这么简单。
于是顾雨赶紧把盒子抱在怀里“好，我答应您。”
“你啊你啊……”安老爷子无奈的摇摇头。
顾雨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自己的发现跟安老爷子说，却没想到安老爷子听完后，只是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我知道。”
三个字，其蕴含的信息量有点大。
没有理会顾雨怪异的表情安老爷子自顾自的说着：“杀了第一批人，还会有第二批，第三批的人来，终末曲的那帮疯子就是这样，所以倒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的安放的棋子一直在我的掌握中。”
“放心，他们翻不出花浪。”
短短的两句话，却让顾雨心里一惊。
与其不断消灭作为消耗品的棋子，不如让这个棋子作为棋手，一个完全摆在明面上的棋手，一旦对方作出自认为决胜的一步，就可以轻易的推翻棋盘。
轻松的毁灭，他们多年来如履薄冰的布局。
这个老爷子，果然很可怕啊。
顾雨也明白了为什么系统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这么困难，原来是因为我方有大佬，自己只要捡漏就好。
但是，那两个牺牲的执行员，又是什么呢？
我方的消耗品吗？
为什么？
谁都不想当消耗品，对吧？
安老爷子看到顾雨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瞬间明白他在想什么，赶紧安慰道：“那是意外！对面也没想到的意外，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安老爷子似乎非常怕顾雨走歪了。
顾雨沉默的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份量，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更何况，在真正的战场面前，人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顾雨起身，低头致意，准备离开。
安老爷子却把他叫住“别着急走，先把果子吃了，我看看有没有应激反应。”
这老爷子，是怕自己不吃转头把这玩意卖掉吗？
顾雨无奈，打开华丽的盒子，将这个像茄子和苹果喝醉了搞出来的玩意拿出来，咬了一口。
嗯，甜的，味道不错。
再吃一口。
很快，果子当着安老爷子的面吃完了。
“这下我可以走了……”顾雨说到一半，突然，沉默的系统急促的在他脑海中警报！
【警告！警告！警告！发现未知数据攻击防火墙！】
【正在启动防卫系统，防卫失败！】
【防火墙被攻破，正在启动自爆系统！】
顾雨：“？？？”
系统你努力点啊，不要放弃啊！！！
下一秒，毁灭世界的爆炸在顾雨脑中轰鸣，灵魂在颤抖，意识堕入虚无之中。
当着安老爷子的面，顾雨倒在地上，死了。
安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