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审问
等到拜访完4个有能力引发暴动的政要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最后一波的“矮人腾跃兵”已经通过了中央大街，直接穿过城墙往城外的军营走去。
雷蒙去还没收摊的街边摊整了点烤牛肉片，三人坐在沾满彩带的台阶上边吃边讨论。
“没有翻到什么有意思的情报。”叶月说，“除了一些公务文件，就是私人物品，顺带一提那个罗布斯议长有三个情人，然后那个小近卫军元帅喜欢女人。”
“这种情报就不用说了，康斯坦丝，你用直觉看的话，谁最可疑？”
“两个金发的最有嫌疑，他们都很年轻，掌握实际的兵权，很有野心。罗布斯议长是个大嘴巴，不会搞阴谋。拉斐德七老八十了，没有什么野心。”
“总之，今天可以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雷蒙看着自己萤石板上的记录，“不过勒克莱尔并不是洛林人啊。”
“没错，她是贸易联邦的人，算是一个移民。以前在黑暗大陆打过仗。”
“我认为勒克莱尔和拉斐德有嫌疑。勒克莱尔的嫌疑和你说的一样，她渴望在没有战争的和平时代建立军功。而拉斐德的话……虽然他已经七老八十了，但是很有可能会为了追求永恒的生命而投奔魔王，这样他不就又可以有野心了吗？”
“仅仅只是因为他在话语中多次嫌弃自己的衰老吗？”
“没错。”
“不愧是魔法之国才会有的思维。那么从科技之国来的忍者呢？你怎么想？”
“罗布斯，他太油腻了。”
“这就是科技之国的思维吗？”
“不是，这绝对不是。”连雷蒙都开始在维护科技之国的名誉了，“叶月，认真点。”
“好吧，我觉得拉斐德和巴尔扎有嫌疑。拉斐德似乎很怀念往日时光，对现在的洛林有些不满，曾经如此好战的他，这和我们联邦的一大堆精神病总统杀手的动机是一样的。至于巴尔扎，因为他不让我翻抽屉。”
“那是因为我们拜访的时间不太对，别人正忙着呢。这是恪尽职守的表现，显然是个忠臣。不过等我们晚上见到拉斐德向我们推荐的秘密警察之后，应该能确定他有没有嫌疑了。”
秘密警察的秘密关押所在一家酒馆的地下。
“一共5名煽动犯。”穿着酒保服的秘密警察介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你们就……尽其所能吧。我在那边监视，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他完全不相信眼前小女孩们组成的团队能从犯人嘴巴里撬出什么东西。
“好了，雷蒙这婆婆妈妈的家伙终于不在了，”亚娜假装很有领袖风度地拍了拍手，“大家说说看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吐情报，除了殴打和酷刑以外。这些秘密警察应该已经这么干过了。”
“色诱怎么样？”艾琳娜问，“你不是魅魔吗？”
“要是色诱有用，那么魅魔早就各各情报部门的掌上明珠了。”
“还得给他们上点上好的迷幻菌丝干，让他们回想起自己出生时善良的模样。”
“别别别，别这么做。”
夏莉妮掏出吊挂式香炉，但是亚娜用全力握住她的双手，把香炉塞回口袋里。
“那么来点红纱曼陀罗也行，让他们想想自己的父母也好。”
“这是酷刑，这招秘密警察肯定已经用过了。”
墙边的秘密警察摇了摇头，但是亚娜带着杀意使劲地瞪着他，让他咬了一半开始点头。
“那么就用催泪的手段——不用香薰了。”
“物理上的吗？”
“当然是心理上的，我有这么野蛮吗？”
亚娜半信半疑地松开了夏莉妮的双手。
“秘密警察先生，能帮个忙，把这五个犯人集中到一个牢房里去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样不怕他们串供吗？”
“完全没关系。”
五个人被带到了一个地牢里，这些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手指也全被纱布包起来——秘密警察确实已经把硬的手段全试过了。
这里和联邦不一样，直接面对魔王的灭世威胁，因此不用太考虑人权和法律的程序正义。
“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夏莉妮掏出了香炉，取下了香炉的盖子，大家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
“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她从装植物的腰包里，掏出了四种植物，各取小拇指大小的一点塞进香炉里。同时还哼着小曲，让大家放心。
“请代我问候住在那里的一个人。”
“因为她曾经是我的真爱。”
她继续哼着古典的抒情小曲，走进了阴暗湿冷的牢房。
“公民们，拿武器，将队伍组织起！”
“前进！前进！让敌人的污血浇灌我们田野！”
犯人们则用呼天震地国歌压过夏莉妮的抒情小曲。虽然，这些男人就像挑衅一样，高呼着。
“洛林万岁！人民万岁！”
夏莉妮也没有生气，找了个凳子坐下来。将香炉上下部分逆向一拧，打火石撞出火花，点了植物香料。然后对着香炉吹起，带有魔法的气息透过镂花的外壳，助燃火焰。
一开始还有点白色的浓烟，但是几秒之后消散干净，整个地下弥漫着无法形容的香气。仿佛让人情绪松弛，肌肉缓和，意识放松。
“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
夏莉妮用手提着香炉。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沿海的小城镇，镇子不大，有几座工厂，也有医院和学校。可能是因为靠近大海吧，这个镇子一直都是晴空万里的，顺带一提，这个镇子最大的特点就是行道树上种满了樱桃树，一到了春天从山上望下去，整个小镇都被淹没在海洋之中，然后粉色的花瓣顺着水渠流入海中，过不了几天，大海也是一片粉色。”
“她在干嘛？”
在牢房外面的艾琳娜问亚娜。
“不知道，别打扰我，我还想继续听下去。”
不过几个犯人可不想继续听了，一个犯人带头喊“洛林万岁”，但是其他人迎合地有些稀稀落落，不如之前有气势。
雷蒙去还没收摊的街边摊整了点烤牛肉片，三人坐在沾满彩带的台阶上边吃边讨论。
“没有翻到什么有意思的情报。”叶月说，“除了一些公务文件，就是私人物品，顺带一提那个罗布斯议长有三个情人，然后那个小近卫军元帅喜欢女人。”
“这种情报就不用说了，康斯坦丝，你用直觉看的话，谁最可疑？”
“两个金发的最有嫌疑，他们都很年轻，掌握实际的兵权，很有野心。罗布斯议长是个大嘴巴，不会搞阴谋。拉斐德七老八十了，没有什么野心。”
“总之，今天可以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雷蒙看着自己萤石板上的记录，“不过勒克莱尔并不是洛林人啊。”
“没错，她是贸易联邦的人，算是一个移民。以前在黑暗大陆打过仗。”
“我认为勒克莱尔和拉斐德有嫌疑。勒克莱尔的嫌疑和你说的一样，她渴望在没有战争的和平时代建立军功。而拉斐德的话……虽然他已经七老八十了，但是很有可能会为了追求永恒的生命而投奔魔王，这样他不就又可以有野心了吗？”
“仅仅只是因为他在话语中多次嫌弃自己的衰老吗？”
“没错。”
“不愧是魔法之国才会有的思维。那么从科技之国来的忍者呢？你怎么想？”
“罗布斯，他太油腻了。”
“这就是科技之国的思维吗？”
“不是，这绝对不是。”连雷蒙都开始在维护科技之国的名誉了，“叶月，认真点。”
“好吧，我觉得拉斐德和巴尔扎有嫌疑。拉斐德似乎很怀念往日时光，对现在的洛林有些不满，曾经如此好战的他，这和我们联邦的一大堆精神病总统杀手的动机是一样的。至于巴尔扎，因为他不让我翻抽屉。”
“那是因为我们拜访的时间不太对，别人正忙着呢。这是恪尽职守的表现，显然是个忠臣。不过等我们晚上见到拉斐德向我们推荐的秘密警察之后，应该能确定他有没有嫌疑了。”
秘密警察的秘密关押所在一家酒馆的地下。
“一共5名煽动犯。”穿着酒保服的秘密警察介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你们就……尽其所能吧。我在那边监视，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他完全不相信眼前小女孩们组成的团队能从犯人嘴巴里撬出什么东西。
“好了，雷蒙这婆婆妈妈的家伙终于不在了，”亚娜假装很有领袖风度地拍了拍手，“大家说说看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吐情报，除了殴打和酷刑以外。这些秘密警察应该已经这么干过了。”
“色诱怎么样？”艾琳娜问，“你不是魅魔吗？”
“要是色诱有用，那么魅魔早就各各情报部门的掌上明珠了。”
“还得给他们上点上好的迷幻菌丝干，让他们回想起自己出生时善良的模样。”
“别别别，别这么做。”
夏莉妮掏出吊挂式香炉，但是亚娜用全力握住她的双手，把香炉塞回口袋里。
“那么来点红纱曼陀罗也行，让他们想想自己的父母也好。”
“这是酷刑，这招秘密警察肯定已经用过了。”
墙边的秘密警察摇了摇头，但是亚娜带着杀意使劲地瞪着他，让他咬了一半开始点头。
“那么就用催泪的手段——不用香薰了。”
“物理上的吗？”
“当然是心理上的，我有这么野蛮吗？”
亚娜半信半疑地松开了夏莉妮的双手。
“秘密警察先生，能帮个忙，把这五个犯人集中到一个牢房里去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样不怕他们串供吗？”
“完全没关系。”
五个人被带到了一个地牢里，这些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手指也全被纱布包起来——秘密警察确实已经把硬的手段全试过了。
这里和联邦不一样，直接面对魔王的灭世威胁，因此不用太考虑人权和法律的程序正义。
“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夏莉妮掏出了香炉，取下了香炉的盖子，大家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
“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她从装植物的腰包里，掏出了四种植物，各取小拇指大小的一点塞进香炉里。同时还哼着小曲，让大家放心。
“请代我问候住在那里的一个人。”
“因为她曾经是我的真爱。”
她继续哼着古典的抒情小曲，走进了阴暗湿冷的牢房。
“公民们，拿武器，将队伍组织起！”
“前进！前进！让敌人的污血浇灌我们田野！”
犯人们则用呼天震地国歌压过夏莉妮的抒情小曲。虽然，这些男人就像挑衅一样，高呼着。
“洛林万岁！人民万岁！”
夏莉妮也没有生气，找了个凳子坐下来。将香炉上下部分逆向一拧，打火石撞出火花，点了植物香料。然后对着香炉吹起，带有魔法的气息透过镂花的外壳，助燃火焰。
一开始还有点白色的浓烟，但是几秒之后消散干净，整个地下弥漫着无法形容的香气。仿佛让人情绪松弛，肌肉缓和，意识放松。
“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
夏莉妮用手提着香炉。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沿海的小城镇，镇子不大，有几座工厂，也有医院和学校。可能是因为靠近大海吧，这个镇子一直都是晴空万里的，顺带一提，这个镇子最大的特点就是行道树上种满了樱桃树，一到了春天从山上望下去，整个小镇都被淹没在海洋之中，然后粉色的花瓣顺着水渠流入海中，过不了几天，大海也是一片粉色。”
“她在干嘛？”
在牢房外面的艾琳娜问亚娜。
“不知道，别打扰我，我还想继续听下去。”
不过几个犯人可不想继续听了，一个犯人带头喊“洛林万岁”，但是其他人迎合地有些稀稀落落，不如之前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