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离去
【待修改】天外天，位于天际万万里之遥，凡皇阶御灵师飞至，则自行踏入其中。
蓝天之上，彩蝶迅飞，明月拨通了钱学坤的光脑号：
“老师，明月向您辞行。”
“要走了？”钱学坤苍老的面颊微愣，随即扬起一抹笑意：
“去吧，老师等你归来。”
但……回不来了。钱学坤和明月两人皆知，归来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景。
“老师，待战乱终，请您代明月看一看常奶奶，看一看姚傅两族的终局，也看一看这美好的天地。”
“好。”钱学坤轻声回应，指尖微颤，叮嘱道：
“明月，你一定要好好的。”
“我会的，老师。”
明月含笑点头，随即果断挂断光脑，果然，离别使人伤怀。
“明月，你不准备回去了吗？”
“皓兮，天外天才是常明月的归宿，不必回去了。”从她强行提升御灵师品阶，便预示了她此生的结局：
“只是终究未能亲手回报当年蒙冤除族之仇。”
“明月，要不……”回去报仇？
“无妨。”明月听懂皓兮的言外之意，含笑道：
“我不过略微感慨，待位面事终，我自会查看时空长河中的画面。”
明月望着冷寂无声的高空，天外天的距离，正在极速缩短，她快到了。
骤然，桃夭穿过一层天然屏障，落入一处刻满斑驳痕迹的高台。
刺骨冰凉，血煞蚀心。
这是明月落地的第一感觉，她仿若误入了血海地狱般，有一瞬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明月，这里……”皓兮同样瞪大眼睛，神通自行施展，想要净化一切，但……收效甚微。
皓兮潜力无限，但她太幼小了。
“皓兮，我们过去吧。”
明月抬手阻了皓兮的净化，迈步走向前方——
唯一有着生灵之息的位置。
片刻，明月脚步骤然停住，眼前……
尸横遍野，血染高台，每一具皆散发着强盛的气息，纷纷埋葬在这血腥而残酷的战场……
战场之上，一道透明身影飘浮着——那是帝阶御灵师的灵魂。
明月心中肯定道，少时读史，言：第一代先驱者灵魂永镇天外天。
那时不甚明了，如今却已然知晓，帝阶御灵师拥有一项提升十倍战力的能力：祭灵。
即献祭己身与精灵，强行提升灵魂之力，获得无限战力。
代价便是，灵智混沌，只记得生前最后的执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徘徊战斗，直至灵魂彻底湮灭。
祭灵，是燃血养灵术的进阶版，同样诞生于两百年的乱世，是帝阶御灵师与虚空巨兽分身同归于尽的手段。
那一道透明身影，便是祭灵之下的帝阶御灵师灵魂，已不知在此镇守多久……
而且，明月在那道身影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姜元曦。
难怪二十二年都未碰见他，原是轮回时空相错，他提前两百年到来而后又镇守于天外天。
“明月，他是你家道侣？”
皓兮同样认了出来，天外天内位面压制近乎于无，她很轻易便感知到了。
“对。”
明月点头，望向姜元曦的对面，半边身子断裂、仅余些许筋骨相连的庞然巨物，哀嚎愤怒，又被姜元曦魂阻住离开的道路。
“时光漫漫，虚空巨兽的分身也只剩下了这一只重伤者，若非其本体察觉，位面必然迎来胜利。”
“明月，我们现在动手吗？”
“恩，皓兮，你先回灵境修行。”
区区皇阶御灵师的实力可杀不死巨兽分身，她必须舍弃常明月的身份，成为时衍，而时衍并非此界生灵，最多停留三息时光。
皓兮亳无攻击力，而灵境乃皓兮的种族天赋，是一方生命空间，最适宜圣光灵蝶修行。
“我们下个位面再见。”
“好的明月，你要早点放我出来。”皓兮小脑袋微垂，唉，她还是去闭关，快点成长吧！
旋涡闪现灵境起，皓兮环绕明月翩翩起舞，随即飞入灵境，她闭关去也！
皓兮与明月结有契约，灵境会自行跟随明月轮回转世，等待明月唤醒。
须臾，明月周身时空之力环绕，瞬息湮灭常明月的一切痕迹。
高台之上，明月一袭粉裙拽地，青丝半挽，明艳端丽，掌心握着一只泛着微微青色的竹萧，垂挂着一枚桃花吊坠。
也在这一瞬间，明月感受到了强烈的排斥之力，位面在驱逐她。
明月眉眼微抬，瞬间出现在半空，抬手一挥，巨兽分身周身时间百万倍加速流逝，一息而亡，彻底化作尘埃，飘散天地。
明月修为低微，但加速一只垂死的巨兽的时间，依然轻而易举。
“明月。”
温柔眷念的声音传来，明月猛然侧身，混沌迷蒙的灵魂已然化作一道金色光影，明月能感受到凝望的视线，但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姜元曦的面容：
“元曦。”
明月莞尔一笑，天外天的特殊环境下，姜元曦短暂觉醒了神魂记忆。
“明月，我终于见到你了。”
“元曦，好久不见。”明月下意思的出声，随即露出疑惑之色，她何时见过姜元曦？
“明月，来日你自会知晓。”
姜元曦理解明月的疑惑，但规则之下，他……不能说。
“时间到了，明月，来日再见。”
瞬间，姜元曦化作金色光团遁入时空之书，明月下一息便被排斥出位面，出现在虚空之中。
眼前，篮球大小的白色光团正和一只比他庞大万万倍的巨兽对峙，玄妙的生机之力与暴戾的毁灭之力，虚空呈现出黑白交织之像。
“衹。”
“时衍，请助吾驱逐虚空巨兽。”
是的，驱逐，虚空巨兽难以灭杀，大多只能驱逐，除非至尊强者出手，否则，再大的仇怨也只能驱逐。
“好。”
时空之息极速侵染虚空，带给虚空巨兽无与伦比的威胁感，想要驱逐虚空巨兽，便要让对方感到致命的威胁，他自会离去。
而一旦离去，至高规则之下，虚空巨兽将无法再次寻到已经放弃的位面，这便是位面的一缕生机，也是衹邀请明月到来的目的：
借时空之力，驱逐虚空巨兽，获得喘息之机。
蓝天之上，彩蝶迅飞，明月拨通了钱学坤的光脑号：
“老师，明月向您辞行。”
“要走了？”钱学坤苍老的面颊微愣，随即扬起一抹笑意：
“去吧，老师等你归来。”
但……回不来了。钱学坤和明月两人皆知，归来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景。
“老师，待战乱终，请您代明月看一看常奶奶，看一看姚傅两族的终局，也看一看这美好的天地。”
“好。”钱学坤轻声回应，指尖微颤，叮嘱道：
“明月，你一定要好好的。”
“我会的，老师。”
明月含笑点头，随即果断挂断光脑，果然，离别使人伤怀。
“明月，你不准备回去了吗？”
“皓兮，天外天才是常明月的归宿，不必回去了。”从她强行提升御灵师品阶，便预示了她此生的结局：
“只是终究未能亲手回报当年蒙冤除族之仇。”
“明月，要不……”回去报仇？
“无妨。”明月听懂皓兮的言外之意，含笑道：
“我不过略微感慨，待位面事终，我自会查看时空长河中的画面。”
明月望着冷寂无声的高空，天外天的距离，正在极速缩短，她快到了。
骤然，桃夭穿过一层天然屏障，落入一处刻满斑驳痕迹的高台。
刺骨冰凉，血煞蚀心。
这是明月落地的第一感觉，她仿若误入了血海地狱般，有一瞬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明月，这里……”皓兮同样瞪大眼睛，神通自行施展，想要净化一切，但……收效甚微。
皓兮潜力无限，但她太幼小了。
“皓兮，我们过去吧。”
明月抬手阻了皓兮的净化，迈步走向前方——
唯一有着生灵之息的位置。
片刻，明月脚步骤然停住，眼前……
尸横遍野，血染高台，每一具皆散发着强盛的气息，纷纷埋葬在这血腥而残酷的战场……
战场之上，一道透明身影飘浮着——那是帝阶御灵师的灵魂。
明月心中肯定道，少时读史，言：第一代先驱者灵魂永镇天外天。
那时不甚明了，如今却已然知晓，帝阶御灵师拥有一项提升十倍战力的能力：祭灵。
即献祭己身与精灵，强行提升灵魂之力，获得无限战力。
代价便是，灵智混沌，只记得生前最后的执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徘徊战斗，直至灵魂彻底湮灭。
祭灵，是燃血养灵术的进阶版，同样诞生于两百年的乱世，是帝阶御灵师与虚空巨兽分身同归于尽的手段。
那一道透明身影，便是祭灵之下的帝阶御灵师灵魂，已不知在此镇守多久……
而且，明月在那道身影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姜元曦。
难怪二十二年都未碰见他，原是轮回时空相错，他提前两百年到来而后又镇守于天外天。
“明月，他是你家道侣？”
皓兮同样认了出来，天外天内位面压制近乎于无，她很轻易便感知到了。
“对。”
明月点头，望向姜元曦的对面，半边身子断裂、仅余些许筋骨相连的庞然巨物，哀嚎愤怒，又被姜元曦魂阻住离开的道路。
“时光漫漫，虚空巨兽的分身也只剩下了这一只重伤者，若非其本体察觉，位面必然迎来胜利。”
“明月，我们现在动手吗？”
“恩，皓兮，你先回灵境修行。”
区区皇阶御灵师的实力可杀不死巨兽分身，她必须舍弃常明月的身份，成为时衍，而时衍并非此界生灵，最多停留三息时光。
皓兮亳无攻击力，而灵境乃皓兮的种族天赋，是一方生命空间，最适宜圣光灵蝶修行。
“我们下个位面再见。”
“好的明月，你要早点放我出来。”皓兮小脑袋微垂，唉，她还是去闭关，快点成长吧！
旋涡闪现灵境起，皓兮环绕明月翩翩起舞，随即飞入灵境，她闭关去也！
皓兮与明月结有契约，灵境会自行跟随明月轮回转世，等待明月唤醒。
须臾，明月周身时空之力环绕，瞬息湮灭常明月的一切痕迹。
高台之上，明月一袭粉裙拽地，青丝半挽，明艳端丽，掌心握着一只泛着微微青色的竹萧，垂挂着一枚桃花吊坠。
也在这一瞬间，明月感受到了强烈的排斥之力，位面在驱逐她。
明月眉眼微抬，瞬间出现在半空，抬手一挥，巨兽分身周身时间百万倍加速流逝，一息而亡，彻底化作尘埃，飘散天地。
明月修为低微，但加速一只垂死的巨兽的时间，依然轻而易举。
“明月。”
温柔眷念的声音传来，明月猛然侧身，混沌迷蒙的灵魂已然化作一道金色光影，明月能感受到凝望的视线，但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姜元曦的面容：
“元曦。”
明月莞尔一笑，天外天的特殊环境下，姜元曦短暂觉醒了神魂记忆。
“明月，我终于见到你了。”
“元曦，好久不见。”明月下意思的出声，随即露出疑惑之色，她何时见过姜元曦？
“明月，来日你自会知晓。”
姜元曦理解明月的疑惑，但规则之下，他……不能说。
“时间到了，明月，来日再见。”
瞬间，姜元曦化作金色光团遁入时空之书，明月下一息便被排斥出位面，出现在虚空之中。
眼前，篮球大小的白色光团正和一只比他庞大万万倍的巨兽对峙，玄妙的生机之力与暴戾的毁灭之力，虚空呈现出黑白交织之像。
“衹。”
“时衍，请助吾驱逐虚空巨兽。”
是的，驱逐，虚空巨兽难以灭杀，大多只能驱逐，除非至尊强者出手，否则，再大的仇怨也只能驱逐。
“好。”
时空之息极速侵染虚空，带给虚空巨兽无与伦比的威胁感，想要驱逐虚空巨兽，便要让对方感到致命的威胁，他自会离去。
而一旦离去，至高规则之下，虚空巨兽将无法再次寻到已经放弃的位面，这便是位面的一缕生机，也是衹邀请明月到来的目的：
借时空之力，驱逐虚空巨兽，获得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