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跟踪保护柯南
这家伙称呼毛利兰为“angel”、工藤新一为“coolguy”，暗中给他们当不知名亲妈，经常帮他们扫尾，甚至能为了他们放弃鲨宫野志保。
然而她毕竟是贝尔摩德，哪怕她可能对酒厂不那么衷心，她也不会轻易相信另一个故作神秘的地方。
了解到波若叶在帮助柯南的话，试探肯定会试探，加入却不会这么快，起码要大概了解这个地方是否真的在各方面都适合她，那时候她才会认真考虑。
所以本质上，这其实是个试探，或者带了点震慑的想法。
用这种方式来点出他的身份，估计本意是如此，想让他认为有人掌握了他的真实身份和情报。
……这确实是件值得思考的事。
攻祈把信折起来，专心思索着贝尔摩德会是从哪里得知的这种情报。
俱乐部的事情，他其实很少提起。
基本他说这类事情的时候，只有柯南和灰原哀在他面前，他才会稍微提几句，做一做俱乐部神秘的格调，或者展示一下游戏里那些非凡的道具。
另外，除了柯南，警视厅那边也知道一点。
能把幼崽和俱乐部联系起来，两边都有可能，但是会称呼他为“先生”，一副笃定了他是大人的语气，那就只能是柯南那里出了问题，导致贝尔摩德知道了什么。
或者反过来想，也许是贝尔摩德只知道他的存在……
是因为找不到松田阵平，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过，即便找不到松田阵平，应该也会把目标放在他身边的景先生身上，然而并没有。
总不可能是他的家里被装了窃听器吧。
攻祈一笑，笑容又僵住。
为什么不可能？这其实很可能啊！
以八卦对贝尔摩德的了解，这家伙怕不是刚到霓虹，就调查了柯南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发现突然出现在柯南身边的他，为此做些调查，简直太说得通了！
攻祈平常都是在游戏空间跟亡灵玩家们交流的——这样的话他想怎么跟人交流就能怎么跟人交流，完全不用费劲检查周围。
因此除了很日常的生活，他和景先生在现实里的交流其实很少。
毕竟之前景先生想要混入酒厂，所以哪怕他们之间说的话，也不会去涉及这些内容。
所以贝尔摩德知道的少，不代表他家没有窃听器。
不过虽然这么想也挺有道理的，但其实还不足以让贝尔摩德认定他是个成年人，可以用到“先生”这样的称呼。
他仅仅用过一次成年人的马甲，就是单独跟柯南出去的那次。
这个可能性比家里有窃听器要大多了，否则除非贝尔摩德从最开始就在他家安装了窃听器，不然她没可能知道他是个变小的人。
而且，就算如此，贝尔摩德也会认为他只有十八岁而已——这是攻祈对柯南说的年纪。
这样算下来，果然只剩一个可能了，那就是贝尔摩德见过他的二号马甲或马甲的照片之类的，因此对比小一号的幼崽，才得出了这个结论。
千面魔女的易容术非常高超，那么她对人的脸型、身材之类的，感知应该会更敏锐，认出他大概没有问题。
不过虽然认出了他，她似乎也还没做更深入的调查，没发现DNA匹配不上。
攻祈思考几秒钟，看向诸伏景光：“你想做的事，现在做得如何了？”
景先生一笑，摆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看见我还活着，不是就能清楚一切了吗？”
攻祈恍然。
景先生回归正经：“你让我确定的事……那位大人是知道APTX4869能让人变小这个消息的，所以他们才要确认吃了药的人的生死。”
攻祈点头：“嗯，我猜到了，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其实很少？”
“没错。”景先生从怀中拿出一个手机：“除了贝尔摩德之外，似乎只有那位大人和一些科研人员知道。”
攻祈思考片刻：“所以主要需要隐瞒的人就变成了琴酒。”
景先生把手机递给攻祈：“Mortlach，我的代号。”
攻祈一愣，接过手机查看。
慕赫……威士忌？听说酒厂会分白兰地和威士忌，白兰地是忠诚的，威士忌盛产卧底来着，“那位大人”分辨卧底的能力真有这么神奇？
或者干脆是“存疑”的分威士忌，知根知底的分白兰地？
算了，不想了，攻祈把手机还给诸伏景光：“既然计划顺利，那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多带点熵球和‘符纸人’，遇到亡灵记得捡回来。”
坚树忠彬那里还要一些时间安顿，他的亡灵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有效的增长。
嗯？
攻祈突然被柯南的行动吸引了注意力，他从邮箱中拿出了一封信。
攻祈：“……”似乎又有事要忙了。
果不其然，柯南在对着信件沉思几分钟之后，攻祈就收到了来自柯南的简讯，想了想，回复自己在跟着他，会随机应变。
柯南看了看手机，轻笑一声。
攻祈在家曾暗示过会一直在暗中跟着他，只是当时没有明说，这代表攻祈知道周围可能不算安全，有些事不能直接简单的说出口。
在这样的情况下，柯南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这几天他偶尔会下意识想找一找有没有人在他附近，可惜没找到，所以他只能归结于攻祈有自己的办法。
在柯南发现家里的异样的时候，攻祈在上帝视角看了一眼。
工藤有希子，那没事了。
攻祈纠结了一下要不要发简讯给他，最后决定不要——他还不想让柯南发现是这么严重的监视，最好看起来像是远远跟着他。
次日，阿笠博士家。
电话铃声大作，戴着口罩的灰原哀接起了电话，在附近桌上正播放着阿笠博士和柯南事先录制的对话的背景音中，她表示阿笠博士和柯南都不在家。
不知那边问了什么，她一边好像毫无防备般表示是柯南他们录的，一边关掉了录音机，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没多久，门铃声响起。
灰原哀穿着外套向门旁边走去，并没有解开门上的防盗扣，而是直接打开门确认门外是谁。
朱蒂跟她打了声招呼，却让她惊恐起来。
下一刻，灰原哀回过神，下意识就想关门，但茱蒂用手扣住了门缝，阻止了她的动作。
见灰原哀被吓到，朱蒂夸张地为自己突然造访表示歉意，自我介绍后，表示新出医生的车出现了故障，她是代替对方前来接她的，再次询问她能否开门。
灰原哀沉默，似乎正在思考，但最终，她还是打开了防盗扣，上了茱蒂的车。
松田阵平从游戏空间里把车开出去，攻祈坐在副驾驶上——游戏空间这点不是很好，闪烁的速度跟不上车速。
虽然理论上车也能跟着他一起闪烁，可是……倒也没什么必要。
闪烁成立的范围对步行来说还算挺大，但对车来说，那就是一秒闪一下，万一中途闪进游戏空间时突然前面出现观测地点，车很容易就会绕回去。
再想出现，距离会变得更大。
最保险的方式就是有人在游戏空间用上帝视角指挥，他们就不试那无用功了，免得跟不上人，而且这个指挥者不能是攻祈自己——游戏空间只在本体附近。
如果不带上他，松田阵平它们离他越远，消耗的能量就越多，还不能随时回去游戏空间。
唯一可以远离他还不消耗能量的，只有那些青血树叶的亡灵玩家——唉，什么时候自己能无论去哪，都有玩家能来接应啊。
攻祈想东想西着，视线落在前面那辆车上。
那辆车是新出智明的车，又或者说，里面的人是贝尔摩德。
说实话，她的试探并没有给攻祈带来什么紧迫感。
能给他这种压力的人，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柯南和工藤优作这对大小工藤。主要是这两个人实在太敏锐，就像开了挂一样，让他这个真开挂的人都感到了心慌。
总觉得，只要柯南开始想到什么神奇的能力跟他对应上，自己就不会再有什么秘密了……
不过还好，虽然但是，这些个唯物主义的柯学家们暂时还想不到金手指的存在，短时间内不用担心暴露什么。
松田阵平的车技现在已经达到了满级，只要他想，甚至能开着这辆游戏道具车实现快速超车。
然而攻祈并不打算在这场追逐战中占多少上风，只是远远跟着，别跟丢就成，最好不要引起前面两辆正你追我赶的车的注意。
茱蒂的车终于抵达了码头，堆积成山的货架，如迷宫一般的地形像是隐藏着什么秘密。
首车一段行云流水的漂移掉头，面对贝尔摩德的车，后者也跟着停下车，双方司机下车，远远地说着什么。
这边也远远地停下车，松田阵平依然躲在一旁接应，由他几次闪烁缓慢接近众人。
突然，一声剧大的枪声响起，子弹击中了要打开车门的朱蒂，攻祈心里一惊，下意识抬起头，就见旁边的集装箱上有个狙击手待在那里。
他看看那辆车里的灰原哀，眼中闪过犹豫，随后改变了自己的行动方向。
然而她毕竟是贝尔摩德，哪怕她可能对酒厂不那么衷心，她也不会轻易相信另一个故作神秘的地方。
了解到波若叶在帮助柯南的话，试探肯定会试探，加入却不会这么快，起码要大概了解这个地方是否真的在各方面都适合她，那时候她才会认真考虑。
所以本质上，这其实是个试探，或者带了点震慑的想法。
用这种方式来点出他的身份，估计本意是如此，想让他认为有人掌握了他的真实身份和情报。
……这确实是件值得思考的事。
攻祈把信折起来，专心思索着贝尔摩德会是从哪里得知的这种情报。
俱乐部的事情，他其实很少提起。
基本他说这类事情的时候，只有柯南和灰原哀在他面前，他才会稍微提几句，做一做俱乐部神秘的格调，或者展示一下游戏里那些非凡的道具。
另外，除了柯南，警视厅那边也知道一点。
能把幼崽和俱乐部联系起来，两边都有可能，但是会称呼他为“先生”，一副笃定了他是大人的语气，那就只能是柯南那里出了问题，导致贝尔摩德知道了什么。
或者反过来想，也许是贝尔摩德只知道他的存在……
是因为找不到松田阵平，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过，即便找不到松田阵平，应该也会把目标放在他身边的景先生身上，然而并没有。
总不可能是他的家里被装了窃听器吧。
攻祈一笑，笑容又僵住。
为什么不可能？这其实很可能啊！
以八卦对贝尔摩德的了解，这家伙怕不是刚到霓虹，就调查了柯南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发现突然出现在柯南身边的他，为此做些调查，简直太说得通了！
攻祈平常都是在游戏空间跟亡灵玩家们交流的——这样的话他想怎么跟人交流就能怎么跟人交流，完全不用费劲检查周围。
因此除了很日常的生活，他和景先生在现实里的交流其实很少。
毕竟之前景先生想要混入酒厂，所以哪怕他们之间说的话，也不会去涉及这些内容。
所以贝尔摩德知道的少，不代表他家没有窃听器。
不过虽然这么想也挺有道理的，但其实还不足以让贝尔摩德认定他是个成年人，可以用到“先生”这样的称呼。
他仅仅用过一次成年人的马甲，就是单独跟柯南出去的那次。
这个可能性比家里有窃听器要大多了，否则除非贝尔摩德从最开始就在他家安装了窃听器，不然她没可能知道他是个变小的人。
而且，就算如此，贝尔摩德也会认为他只有十八岁而已——这是攻祈对柯南说的年纪。
这样算下来，果然只剩一个可能了，那就是贝尔摩德见过他的二号马甲或马甲的照片之类的，因此对比小一号的幼崽，才得出了这个结论。
千面魔女的易容术非常高超，那么她对人的脸型、身材之类的，感知应该会更敏锐，认出他大概没有问题。
不过虽然认出了他，她似乎也还没做更深入的调查，没发现DNA匹配不上。
攻祈思考几秒钟，看向诸伏景光：“你想做的事，现在做得如何了？”
景先生一笑，摆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看见我还活着，不是就能清楚一切了吗？”
攻祈恍然。
景先生回归正经：“你让我确定的事……那位大人是知道APTX4869能让人变小这个消息的，所以他们才要确认吃了药的人的生死。”
攻祈点头：“嗯，我猜到了，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其实很少？”
“没错。”景先生从怀中拿出一个手机：“除了贝尔摩德之外，似乎只有那位大人和一些科研人员知道。”
攻祈思考片刻：“所以主要需要隐瞒的人就变成了琴酒。”
景先生把手机递给攻祈：“Mortlach，我的代号。”
攻祈一愣，接过手机查看。
慕赫……威士忌？听说酒厂会分白兰地和威士忌，白兰地是忠诚的，威士忌盛产卧底来着，“那位大人”分辨卧底的能力真有这么神奇？
或者干脆是“存疑”的分威士忌，知根知底的分白兰地？
算了，不想了，攻祈把手机还给诸伏景光：“既然计划顺利，那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多带点熵球和‘符纸人’，遇到亡灵记得捡回来。”
坚树忠彬那里还要一些时间安顿，他的亡灵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有效的增长。
嗯？
攻祈突然被柯南的行动吸引了注意力，他从邮箱中拿出了一封信。
攻祈：“……”似乎又有事要忙了。
果不其然，柯南在对着信件沉思几分钟之后，攻祈就收到了来自柯南的简讯，想了想，回复自己在跟着他，会随机应变。
柯南看了看手机，轻笑一声。
攻祈在家曾暗示过会一直在暗中跟着他，只是当时没有明说，这代表攻祈知道周围可能不算安全，有些事不能直接简单的说出口。
在这样的情况下，柯南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这几天他偶尔会下意识想找一找有没有人在他附近，可惜没找到，所以他只能归结于攻祈有自己的办法。
在柯南发现家里的异样的时候，攻祈在上帝视角看了一眼。
工藤有希子，那没事了。
攻祈纠结了一下要不要发简讯给他，最后决定不要——他还不想让柯南发现是这么严重的监视，最好看起来像是远远跟着他。
次日，阿笠博士家。
电话铃声大作，戴着口罩的灰原哀接起了电话，在附近桌上正播放着阿笠博士和柯南事先录制的对话的背景音中，她表示阿笠博士和柯南都不在家。
不知那边问了什么，她一边好像毫无防备般表示是柯南他们录的，一边关掉了录音机，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没多久，门铃声响起。
灰原哀穿着外套向门旁边走去，并没有解开门上的防盗扣，而是直接打开门确认门外是谁。
朱蒂跟她打了声招呼，却让她惊恐起来。
下一刻，灰原哀回过神，下意识就想关门，但茱蒂用手扣住了门缝，阻止了她的动作。
见灰原哀被吓到，朱蒂夸张地为自己突然造访表示歉意，自我介绍后，表示新出医生的车出现了故障，她是代替对方前来接她的，再次询问她能否开门。
灰原哀沉默，似乎正在思考，但最终，她还是打开了防盗扣，上了茱蒂的车。
松田阵平从游戏空间里把车开出去，攻祈坐在副驾驶上——游戏空间这点不是很好，闪烁的速度跟不上车速。
虽然理论上车也能跟着他一起闪烁，可是……倒也没什么必要。
闪烁成立的范围对步行来说还算挺大，但对车来说，那就是一秒闪一下，万一中途闪进游戏空间时突然前面出现观测地点，车很容易就会绕回去。
再想出现，距离会变得更大。
最保险的方式就是有人在游戏空间用上帝视角指挥，他们就不试那无用功了，免得跟不上人，而且这个指挥者不能是攻祈自己——游戏空间只在本体附近。
如果不带上他，松田阵平它们离他越远，消耗的能量就越多，还不能随时回去游戏空间。
唯一可以远离他还不消耗能量的，只有那些青血树叶的亡灵玩家——唉，什么时候自己能无论去哪，都有玩家能来接应啊。
攻祈想东想西着，视线落在前面那辆车上。
那辆车是新出智明的车，又或者说，里面的人是贝尔摩德。
说实话，她的试探并没有给攻祈带来什么紧迫感。
能给他这种压力的人，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柯南和工藤优作这对大小工藤。主要是这两个人实在太敏锐，就像开了挂一样，让他这个真开挂的人都感到了心慌。
总觉得，只要柯南开始想到什么神奇的能力跟他对应上，自己就不会再有什么秘密了……
不过还好，虽然但是，这些个唯物主义的柯学家们暂时还想不到金手指的存在，短时间内不用担心暴露什么。
松田阵平的车技现在已经达到了满级，只要他想，甚至能开着这辆游戏道具车实现快速超车。
然而攻祈并不打算在这场追逐战中占多少上风，只是远远跟着，别跟丢就成，最好不要引起前面两辆正你追我赶的车的注意。
茱蒂的车终于抵达了码头，堆积成山的货架，如迷宫一般的地形像是隐藏着什么秘密。
首车一段行云流水的漂移掉头，面对贝尔摩德的车，后者也跟着停下车，双方司机下车，远远地说着什么。
这边也远远地停下车，松田阵平依然躲在一旁接应，由他几次闪烁缓慢接近众人。
突然，一声剧大的枪声响起，子弹击中了要打开车门的朱蒂，攻祈心里一惊，下意识抬起头，就见旁边的集装箱上有个狙击手待在那里。
他看看那辆车里的灰原哀，眼中闪过犹豫，随后改变了自己的行动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