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不平安的平安夜
“女士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酒井绿踏入铺有红色地毯的入口走廊，穿着红色制服的服务员正礼貌性地向她鞠躬问候。
她点点头，将预留的电话告诉服务生，待到查明之后便跟随服务生进了正厅。
这是家具有浓烈意大利风格的餐厅，主厅的风格是赤土色与牛油果绿的混合搭配，墙面起伏如同波浪，营造出温暖而华丽的氛围。
一面玻璃橱窗正对着代代木大厦，街上游人如织。
虽然地处新宿最繁华的地段，但是里面并不吵闹，虽然除了酒井绿预订的座位，其他位置都几乎坐满了人。
一家三口，或者一对情侣，大家都在小声用餐。
主厅内飘荡着温柔而舒缓的钢琴曲，是肖邦的降D大调圆舞曲。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酒井绿来到了位于玻璃橱窗旁的某个角落位置。
在这里既可看到整个大厅的全貌，又能观赏外面商业街区的热闹风景。
“酒井女士，请问需要点单吗？”服务生用姣好的笑容问。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七点十五分。
“再等等，七点半。”
“好的。”
酒井绿微笑着点了点头，撑起下巴凝视窗外。
街上到处都是来往的人，他们呼着热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对头发花白带圆帽的夫妇，正搀扶着向前。
一个背帆布包穿阔腿牛仔裤的女生盯着手机默默走过。
三五成群的学生最多，他们一会儿指着高入云顶的代代木大厦惊叹，一会儿用脚踢踢电线杆，随便什么话题都能哈哈大笑。
酒井绿注视着这平安夜的光景，蓦然想到一个事实：每个人都很快乐，包括坐在餐厅里的她。
这个想法划过脑海，心脏便跳得比以往更厉害。
真奇怪，好像有点热……呼……不行不行，要冷静。
她自言自语，又看向手腕上的表。
七点十七分，才过了两分钟！
酒井绿笑了笑，重新看向窗外。
那家伙，就不能来早一些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七点四十分了，然而还是不见雨宫树的身影。
酒井绿仍旧看着窗外，只是手指哒哒敲击桌面的速度不自主地快了几分。
服务生带着微笑上来询问是否需要点单，她望了望门口，勉强笑着说再等会，她要等的人还没来。
等服务生走后她打开手机，消息界面空白一片，没人给她发消息。
这家伙怎么搞的？都迟到十分钟了！
难道是忘记时间了？
还是说，在路上遇到了什么要紧的情况？
想到这里，酒井绿便给他发了个信息过去。
……
冰冷的空气刺入雨宫树的胸腔，胸口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从昏睡中醒来。
记忆还停留在村田锋利无比的爪子上，那双爪子切橡皮泥似的将金属棒球棒分成好几段，接着便划破了他的胸口，之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那爪子上大概率有某种致人麻醉的东西。
用力眨了眨眼睛，视野终于变得清晰。
这是间大概五十个平米的小公寓，没开灯，环境昏暗。
右边有一扇百叶窗，只不过被钢筋焊死了。
借着窗外的月光，大概能看清楚公寓的布局。
自己正被绑在椅子上，靠着墙。
公寓空空荡荡，中间有一方矮桌，对面摆着五台冰箱，这之外就没有任何家具了。
五台冰箱紧贴墙壁，每一台都是高高大大的双开门冰箱，每台冰箱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
这让人不禁好奇，除了那些做冷冻生意的人，哪还有人在家里摆这么多冰箱而不是冰柜？
唯独左边的开放式厨房厨房亮着些许光芒，灶台上的炖锅咕咕冒着热气，西装革履的村田正站在那，不时揭开锅看一眼煮熟了没有。
隐约可以看到厨房的地面上摆着一个大型黑色旅行包。
雨宫树肌肉酸痛无比，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又向右望了望，终于在角落位置发现了同样被绑着的川上真芽。
两人间隔大概两米，不远。
她身子歪倒一边昏睡不醒，身上还穿着前几天见面时穿着的衣服，头发有些乱。
“川上，川上！”雨宫树压低声音叫了两下。
无人应答。
雨宫树想开口叫第二遍时，村田端着一大盆砂锅走来了。
“醒得可真快！”村田微笑着将砂锅放在暖炉桌上，揭开锅盖，浓郁的香气便飘了出来，让人觉得室内的冷气似乎短暂消失了。
这是一锅牛肉寿喜烧。
“正好，雨宫你醒了的话，不妨来尝尝寿喜烧的味道如何？”
雨宫树皱眉，直接问道：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又是为什么抓走川上？”
村田并没有回答，自顾自地抓着汤勺舀了一勺汤，抿了抿后，自言自语：
“嗯，很鲜嘛！不过，还是感觉少了些什么……对了！”
他恍然大悟似的朝厨房走去，提起那个大旅行包走回来。
“加了这种神秘配料的话，简直可以说是美味无比！”
他一边吹口哨一边拉开旅行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只熟睡着的猫，应该没死，死了的话身体不会那么柔软。
或许是被某种药剂麻醉过了，就像他之前所处的那种状态一样。
像这样的猫，那只袋子里绝对不止一只。
果然是他抓走了那些流浪猫和家猫。
“新鲜出炉的猫咪......呵呵，在那条商店街上逮住的，美味无比，可比那些流浪猫好吃多啦！”
他变戏法似的从皮衣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柄刀，细长的柳叶状刀片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白光。
这是一柄手术刀，解剖时刀刃用于切开皮肤和肌肉，刀尖用于修洁血管和神经，刀柄用于钝性分离。
他摆出外科医生那样的神情和姿态，握住刀柄，将刀尖置于猫的咽喉处，轻轻一摁，那尖利的刀便戳进了猫的皮肤，轻易得如同切开一块豆腐。
从咽喉部一直向下，画一条直线，在腹部停下，鲜血溅了出来，溅到白色的内衬袖口上，不一会儿变成了褐色的血斑。
挑出七拐八弯的肠道，切成一段一段扔进沸腾着的寿喜锅里。
挑出肾脏和肝脏，也切片丢进去。
最后剜出一个大概半个鸡蛋大小的卵圆形状的东西。
酒井绿踏入铺有红色地毯的入口走廊，穿着红色制服的服务员正礼貌性地向她鞠躬问候。
她点点头，将预留的电话告诉服务生，待到查明之后便跟随服务生进了正厅。
这是家具有浓烈意大利风格的餐厅，主厅的风格是赤土色与牛油果绿的混合搭配，墙面起伏如同波浪，营造出温暖而华丽的氛围。
一面玻璃橱窗正对着代代木大厦，街上游人如织。
虽然地处新宿最繁华的地段，但是里面并不吵闹，虽然除了酒井绿预订的座位，其他位置都几乎坐满了人。
一家三口，或者一对情侣，大家都在小声用餐。
主厅内飘荡着温柔而舒缓的钢琴曲，是肖邦的降D大调圆舞曲。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酒井绿来到了位于玻璃橱窗旁的某个角落位置。
在这里既可看到整个大厅的全貌，又能观赏外面商业街区的热闹风景。
“酒井女士，请问需要点单吗？”服务生用姣好的笑容问。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七点十五分。
“再等等，七点半。”
“好的。”
酒井绿微笑着点了点头，撑起下巴凝视窗外。
街上到处都是来往的人，他们呼着热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对头发花白带圆帽的夫妇，正搀扶着向前。
一个背帆布包穿阔腿牛仔裤的女生盯着手机默默走过。
三五成群的学生最多，他们一会儿指着高入云顶的代代木大厦惊叹，一会儿用脚踢踢电线杆，随便什么话题都能哈哈大笑。
酒井绿注视着这平安夜的光景，蓦然想到一个事实：每个人都很快乐，包括坐在餐厅里的她。
这个想法划过脑海，心脏便跳得比以往更厉害。
真奇怪，好像有点热……呼……不行不行，要冷静。
她自言自语，又看向手腕上的表。
七点十七分，才过了两分钟！
酒井绿笑了笑，重新看向窗外。
那家伙，就不能来早一些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七点四十分了，然而还是不见雨宫树的身影。
酒井绿仍旧看着窗外，只是手指哒哒敲击桌面的速度不自主地快了几分。
服务生带着微笑上来询问是否需要点单，她望了望门口，勉强笑着说再等会，她要等的人还没来。
等服务生走后她打开手机，消息界面空白一片，没人给她发消息。
这家伙怎么搞的？都迟到十分钟了！
难道是忘记时间了？
还是说，在路上遇到了什么要紧的情况？
想到这里，酒井绿便给他发了个信息过去。
……
冰冷的空气刺入雨宫树的胸腔，胸口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从昏睡中醒来。
记忆还停留在村田锋利无比的爪子上，那双爪子切橡皮泥似的将金属棒球棒分成好几段，接着便划破了他的胸口，之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那爪子上大概率有某种致人麻醉的东西。
用力眨了眨眼睛，视野终于变得清晰。
这是间大概五十个平米的小公寓，没开灯，环境昏暗。
右边有一扇百叶窗，只不过被钢筋焊死了。
借着窗外的月光，大概能看清楚公寓的布局。
自己正被绑在椅子上，靠着墙。
公寓空空荡荡，中间有一方矮桌，对面摆着五台冰箱，这之外就没有任何家具了。
五台冰箱紧贴墙壁，每一台都是高高大大的双开门冰箱，每台冰箱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
这让人不禁好奇，除了那些做冷冻生意的人，哪还有人在家里摆这么多冰箱而不是冰柜？
唯独左边的开放式厨房厨房亮着些许光芒，灶台上的炖锅咕咕冒着热气，西装革履的村田正站在那，不时揭开锅看一眼煮熟了没有。
隐约可以看到厨房的地面上摆着一个大型黑色旅行包。
雨宫树肌肉酸痛无比，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又向右望了望，终于在角落位置发现了同样被绑着的川上真芽。
两人间隔大概两米，不远。
她身子歪倒一边昏睡不醒，身上还穿着前几天见面时穿着的衣服，头发有些乱。
“川上，川上！”雨宫树压低声音叫了两下。
无人应答。
雨宫树想开口叫第二遍时，村田端着一大盆砂锅走来了。
“醒得可真快！”村田微笑着将砂锅放在暖炉桌上，揭开锅盖，浓郁的香气便飘了出来，让人觉得室内的冷气似乎短暂消失了。
这是一锅牛肉寿喜烧。
“正好，雨宫你醒了的话，不妨来尝尝寿喜烧的味道如何？”
雨宫树皱眉，直接问道：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又是为什么抓走川上？”
村田并没有回答，自顾自地抓着汤勺舀了一勺汤，抿了抿后，自言自语：
“嗯，很鲜嘛！不过，还是感觉少了些什么……对了！”
他恍然大悟似的朝厨房走去，提起那个大旅行包走回来。
“加了这种神秘配料的话，简直可以说是美味无比！”
他一边吹口哨一边拉开旅行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只熟睡着的猫，应该没死，死了的话身体不会那么柔软。
或许是被某种药剂麻醉过了，就像他之前所处的那种状态一样。
像这样的猫，那只袋子里绝对不止一只。
果然是他抓走了那些流浪猫和家猫。
“新鲜出炉的猫咪......呵呵，在那条商店街上逮住的，美味无比，可比那些流浪猫好吃多啦！”
他变戏法似的从皮衣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柄刀，细长的柳叶状刀片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白光。
这是一柄手术刀，解剖时刀刃用于切开皮肤和肌肉，刀尖用于修洁血管和神经，刀柄用于钝性分离。
他摆出外科医生那样的神情和姿态，握住刀柄，将刀尖置于猫的咽喉处，轻轻一摁，那尖利的刀便戳进了猫的皮肤，轻易得如同切开一块豆腐。
从咽喉部一直向下，画一条直线，在腹部停下，鲜血溅了出来，溅到白色的内衬袖口上，不一会儿变成了褐色的血斑。
挑出七拐八弯的肠道，切成一段一段扔进沸腾着的寿喜锅里。
挑出肾脏和肝脏，也切片丢进去。
最后剜出一个大概半个鸡蛋大小的卵圆形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