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进京后（11）
玩了一会手机，实在是有些疲惫，而且下午的时间比上午的时间还要长，还是歇息一下好。
订好闹钟，手机放下，裹上夏凉被，睡觉。
迷迷瞪瞪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被闹钟的铃声吵醒。
连忙起床，准备下去上班。
谁料刚一起来，腿跟抽筋了一样。一趔趄，差点倒地。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难以移动，特别难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要知道以往在校罚站或者在家干活也是好几个小时，但也没有这么难受。
轻轻拍打了两下腿，缓解了一些疼痛，就连忙下去了。
下去之后，依然没有人（这里指的是店里的老员工），就海涛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看见我来了，打声招呼，回应之后我也找个椅子坐下。
经过了半天的摸索，我总算是知道了这个店里的情况。
昨天，店里的服务员至少有十个。那时候，我还纳闷，这一个店这么多服务员怎么还需要临时工呢？
后来经过了解，才知道他这个店有很多家。昨天那些人全是别的店派来帮忙的，而昨天帮忙的已经走了。
截止现在，帮忙的现在还有三个人没走，分别是师傅海涛，乙姐，丙姐。
而这个店里的服务员如果不算我，其实也就四个。
明哥，甲姐，范兵，小王姐。有意思的是，他们是一对夫妻加一对情侣。而且有小团体，向外排挤的意思我发现。
这个店，说大也不算大，说小，也不下。
如果像别的饭店一样，四个服务员肯定是够了的。
但这个店里的服务员可以说是承包了店里的所有工作，甚至还包括一部分厨师的，而且也没有太多的休息时间。
过了约莫十分钟吧，其他人陆陆续续来了，海涛和我也只能悻悻站起来。
点名录视频，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店门口有鱼缸，会溅水，不能给顾客留下坏印象，一有水出来墩干净。
因为我是新来的，关于什么做锅的我也不会。
于是，师傅海涛就带我。
关于怎么做锅，有点类似于大锅菜，这是我的理解。
只不过花样多些，什么五花肉，鱼，蔬菜，鱼豆腐，还有贴几个饼子。
一系列流程讲解下来，我是真的头疼。我在做饭这方面遗传到了父亲，没有继承到母亲。
母亲什么饭都会做，变着花样做，而且还特别好吃。还记得那年，父亲炒个豆角都能炒糊了。
我和父亲半斤八两吧！我虽然做的不好吃，但是至少可以吃。
做饭，腾馒头，炒鸡蛋，拍黄瓜，下面条……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个人在家，饿不死自己就行。
现在到了这里，还要学习做锅，我也是真的醉了。原谅我孤陋寡闻，不知道大城市服务员竟然还要学会这一项技能，这不是厨师应该掌握的吗？
等干完两个月，熟悉了。回了家，莫不成给自己老妈做个锅？
做锅先放一边，还有一个点菜宝。这个玩意怎么说呢，类似于诺基亚，使用上呢手机和上的九键一样，而这点店必须要用这个点菜。
当时，看到这玩意，我就一脸懵逼，我在老家饭店吃饭，人家都是拿个小本本或者菜单记上。
怎么到了这里，还要用这么先进的玩意。关键是我习惯用的是26键，而不是九键。
而海涛也给了我解释，说这个饭店只是分店，还有很多家分店，用这个什么点菜宝怕人做假账。
还在咱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而且胜在年轻，学习能力强，这个摸索一会就掌握了，虽然不是很熟练。
但是这个做锅，我是真的头疼。
这是服务员应该干的，这不是应该让厨师干？而且后面厨师还那么多。
……
浑浑噩噩，度秒如年。
距离下班的时间还很长，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因为没有来客人之前，就是傻站着，坐也不能坐。
我宁愿赶紧来客人，让我接待，至少有事情做，而不是在这里闲的发呆乱想。
四点五点吧，就开始来客人了。
然后我就先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带着职业假笑，遇见客人进来就开门喊道：“你好，欢迎光临xxx，咱们几位，有预订吗？”
等客人离去，又连忙开门，招呼：“慢走，小心台阶，欢迎下次光临。”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会不会感觉尴尬，但是我觉得我还可以驾驭这个。不是说社交NB症吧，就感觉这个真的很简单，也不用出力，也不用干什么，这么轻松的迎宾如果都干不了，其它的能干什么？
除了有点废嗓子和腿其它还可以。
当然了，我也不可能像不倒翁一样一直在那里傻站着。先不说眼力劲，但是店长就不可能一直让我站在那里。更何况，我自己也闲不住。
来回跑，端盘子，搬啤酒，上菜，客人吃完还要把锅立刻洗了，打扫卫生。
忙的不可开交，我和其他人刚收拾完一个房间，准备喘口气。一个桌子上的人要啤酒，甲姐听到，连忙搬起一箱啤酒准备去送。
“放下，让英俊去送。”店长坐在吧台，指挥道。
？？？
瓦特法克？
这是什么意思，我一时不能理解。人家甲姐都抱起来了，你让人家放下，让我去送。合着我偷懒了还是什么，拜托我一直都没停啊！刚打扫完一个包间，准备喘口气。你莫不是以为我一直在偷懒。
当然了，这话我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坚决拥护并且服从上级领导下达给我的一切指示，谁让我现在是给人家手底下打工的呢！
我连忙从甲姐手下抢过来啤酒：“姐，我去送，我去送。你休息会。”说着话，我连忙跑到客人那里，为其送上啤酒。
虽然是这是我应该做的，但是我的心里就感觉别了一根刺，不带劲。
之后，不管是干什么，我都是抢着干。
一来体现我的积极性，证明我是一个勤快的，不是什么偷奸耍滑的。留下好印象;
这二来就是我不想再经历刚才这样的事情，心里面憋扭的慌。我宁愿累一些，也不愿被人那样指使。
期间，有过喘息的机会，我就接着向其他人打听这个饭店的一些规矩什么。
但是，没有想到，打听到的让我有些错愕，这个饭店竟然没有公休，干一天是一天钱，请假休息没钱。
一般像是饭店和超市一个月都是应该有两到三天的公休的，像快递和外卖这类行业，虽然人家没有公休，那是因为人家高劳累有高回报。
人家那类行业，时间长还累，但使劲干，一个月甚至可以上万。而饭店服务员的工资不到五千块钱，你竟然还没有公休。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碰见一个没有公休的饭店。
我也不是没有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诓骗于我，但就算真的是，你又如何？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啊现在这处境是！
甚至晚上和炮灰聊天的时候，炮灰都发消息痛骂我是不是傻，没有公休的饭店还干什么，那时候为什么不问清楚！
唉，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而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就是范兵和小王姐吵架了。
具体原因不是很清楚，俩人闹了些矛盾，范兵气不过出来，小王姐紧随其后。
“啊，你现在怎么那么牛劲呢？现在说你两句都不行了，给我摆脸色，你怎么这么牛呢，牛逼的不行，来，给我牛一个看看……”小王姐一边抓着范兵的衣服领子推搡，一边喊道。
范兵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小王姐，好像还劝她。
但是小王姐不听啊，甚至话也越来越难听，甚至都要动手去拍范兵的脸，范兵依然和一个木头一样。
海涛和我连忙上前阻拦，打圆场。
可能是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小王姐也没有再动手，但依然小声嘟囔着什么，感觉她很委屈一样。而范兵依然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喂，你们四个都站在门口干什么呢？店里面没事了是吗？”这时，传来了店长的吼叫。
店长，你在里面忙吧。你女儿都要动手打你未来女婿了。
我和海涛有没有背景，而且这事人家小情侣闹别扭。这怎么管，俗话说得好，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刚才之所以上前劝架，就是看见小王姐要动手了，动手的方向还是脸。
我和海涛只好爱莫能助的回到店里面，心里也只能默默祈祷范兵可以没事。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来在足疗店那时的趣事:
在足疗店里，有一个领班，因为工作需要。拍了一个宣传视频，让技师按脚。结果被女朋友看见了，然后就开始闹，领班，店长轮流解释都没有用。
那个女的对领班说要么和我分手，要么你辞了这份工作。
领班当时都快疯了，一直打电话解释说就是拍宣传视频，而且你让我辞职。辞职的话，现在疫情这么严重，出不去，在家也只有这份工作我可以干，我辞职了，不工作，咱俩吃什么喝什么。
但领班的女朋友还是一直不听劝，非得逼着领班做出选择，领班当时都快崩溃了。
现在想起来，心里也不知道领班当时怎么给哄好的。换我，可能就选择分手了。
当然了，这和我一直单身也有关系，毕竟我又没有体验过爱情的酸甜苦辣。
就比如刚才，小王姐和范兵差点动起手来，我都还以为是小情侣间的矛盾。
幸好海涛是过来人，知道形势，带着我去劝架了，要不然以当时的情况，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永远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珍爱生命，远离不理智的女人。
……
订好闹钟，手机放下，裹上夏凉被，睡觉。
迷迷瞪瞪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被闹钟的铃声吵醒。
连忙起床，准备下去上班。
谁料刚一起来，腿跟抽筋了一样。一趔趄，差点倒地。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难以移动，特别难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要知道以往在校罚站或者在家干活也是好几个小时，但也没有这么难受。
轻轻拍打了两下腿，缓解了一些疼痛，就连忙下去了。
下去之后，依然没有人（这里指的是店里的老员工），就海涛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看见我来了，打声招呼，回应之后我也找个椅子坐下。
经过了半天的摸索，我总算是知道了这个店里的情况。
昨天，店里的服务员至少有十个。那时候，我还纳闷，这一个店这么多服务员怎么还需要临时工呢？
后来经过了解，才知道他这个店有很多家。昨天那些人全是别的店派来帮忙的，而昨天帮忙的已经走了。
截止现在，帮忙的现在还有三个人没走，分别是师傅海涛，乙姐，丙姐。
而这个店里的服务员如果不算我，其实也就四个。
明哥，甲姐，范兵，小王姐。有意思的是，他们是一对夫妻加一对情侣。而且有小团体，向外排挤的意思我发现。
这个店，说大也不算大，说小，也不下。
如果像别的饭店一样，四个服务员肯定是够了的。
但这个店里的服务员可以说是承包了店里的所有工作，甚至还包括一部分厨师的，而且也没有太多的休息时间。
过了约莫十分钟吧，其他人陆陆续续来了，海涛和我也只能悻悻站起来。
点名录视频，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店门口有鱼缸，会溅水，不能给顾客留下坏印象，一有水出来墩干净。
因为我是新来的，关于什么做锅的我也不会。
于是，师傅海涛就带我。
关于怎么做锅，有点类似于大锅菜，这是我的理解。
只不过花样多些，什么五花肉，鱼，蔬菜，鱼豆腐，还有贴几个饼子。
一系列流程讲解下来，我是真的头疼。我在做饭这方面遗传到了父亲，没有继承到母亲。
母亲什么饭都会做，变着花样做，而且还特别好吃。还记得那年，父亲炒个豆角都能炒糊了。
我和父亲半斤八两吧！我虽然做的不好吃，但是至少可以吃。
做饭，腾馒头，炒鸡蛋，拍黄瓜，下面条……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个人在家，饿不死自己就行。
现在到了这里，还要学习做锅，我也是真的醉了。原谅我孤陋寡闻，不知道大城市服务员竟然还要学会这一项技能，这不是厨师应该掌握的吗？
等干完两个月，熟悉了。回了家，莫不成给自己老妈做个锅？
做锅先放一边，还有一个点菜宝。这个玩意怎么说呢，类似于诺基亚，使用上呢手机和上的九键一样，而这点店必须要用这个点菜。
当时，看到这玩意，我就一脸懵逼，我在老家饭店吃饭，人家都是拿个小本本或者菜单记上。
怎么到了这里，还要用这么先进的玩意。关键是我习惯用的是26键，而不是九键。
而海涛也给了我解释，说这个饭店只是分店，还有很多家分店，用这个什么点菜宝怕人做假账。
还在咱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而且胜在年轻，学习能力强，这个摸索一会就掌握了，虽然不是很熟练。
但是这个做锅，我是真的头疼。
这是服务员应该干的，这不是应该让厨师干？而且后面厨师还那么多。
……
浑浑噩噩，度秒如年。
距离下班的时间还很长，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因为没有来客人之前，就是傻站着，坐也不能坐。
我宁愿赶紧来客人，让我接待，至少有事情做，而不是在这里闲的发呆乱想。
四点五点吧，就开始来客人了。
然后我就先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带着职业假笑，遇见客人进来就开门喊道：“你好，欢迎光临xxx，咱们几位，有预订吗？”
等客人离去，又连忙开门，招呼：“慢走，小心台阶，欢迎下次光临。”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会不会感觉尴尬，但是我觉得我还可以驾驭这个。不是说社交NB症吧，就感觉这个真的很简单，也不用出力，也不用干什么，这么轻松的迎宾如果都干不了，其它的能干什么？
除了有点废嗓子和腿其它还可以。
当然了，我也不可能像不倒翁一样一直在那里傻站着。先不说眼力劲，但是店长就不可能一直让我站在那里。更何况，我自己也闲不住。
来回跑，端盘子，搬啤酒，上菜，客人吃完还要把锅立刻洗了，打扫卫生。
忙的不可开交，我和其他人刚收拾完一个房间，准备喘口气。一个桌子上的人要啤酒，甲姐听到，连忙搬起一箱啤酒准备去送。
“放下，让英俊去送。”店长坐在吧台，指挥道。
？？？
瓦特法克？
这是什么意思，我一时不能理解。人家甲姐都抱起来了，你让人家放下，让我去送。合着我偷懒了还是什么，拜托我一直都没停啊！刚打扫完一个包间，准备喘口气。你莫不是以为我一直在偷懒。
当然了，这话我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坚决拥护并且服从上级领导下达给我的一切指示，谁让我现在是给人家手底下打工的呢！
我连忙从甲姐手下抢过来啤酒：“姐，我去送，我去送。你休息会。”说着话，我连忙跑到客人那里，为其送上啤酒。
虽然是这是我应该做的，但是我的心里就感觉别了一根刺，不带劲。
之后，不管是干什么，我都是抢着干。
一来体现我的积极性，证明我是一个勤快的，不是什么偷奸耍滑的。留下好印象;
这二来就是我不想再经历刚才这样的事情，心里面憋扭的慌。我宁愿累一些，也不愿被人那样指使。
期间，有过喘息的机会，我就接着向其他人打听这个饭店的一些规矩什么。
但是，没有想到，打听到的让我有些错愕，这个饭店竟然没有公休，干一天是一天钱，请假休息没钱。
一般像是饭店和超市一个月都是应该有两到三天的公休的，像快递和外卖这类行业，虽然人家没有公休，那是因为人家高劳累有高回报。
人家那类行业，时间长还累，但使劲干，一个月甚至可以上万。而饭店服务员的工资不到五千块钱，你竟然还没有公休。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碰见一个没有公休的饭店。
我也不是没有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诓骗于我，但就算真的是，你又如何？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啊现在这处境是！
甚至晚上和炮灰聊天的时候，炮灰都发消息痛骂我是不是傻，没有公休的饭店还干什么，那时候为什么不问清楚！
唉，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而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就是范兵和小王姐吵架了。
具体原因不是很清楚，俩人闹了些矛盾，范兵气不过出来，小王姐紧随其后。
“啊，你现在怎么那么牛劲呢？现在说你两句都不行了，给我摆脸色，你怎么这么牛呢，牛逼的不行，来，给我牛一个看看……”小王姐一边抓着范兵的衣服领子推搡，一边喊道。
范兵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小王姐，好像还劝她。
但是小王姐不听啊，甚至话也越来越难听，甚至都要动手去拍范兵的脸，范兵依然和一个木头一样。
海涛和我连忙上前阻拦，打圆场。
可能是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小王姐也没有再动手，但依然小声嘟囔着什么，感觉她很委屈一样。而范兵依然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喂，你们四个都站在门口干什么呢？店里面没事了是吗？”这时，传来了店长的吼叫。
店长，你在里面忙吧。你女儿都要动手打你未来女婿了。
我和海涛有没有背景，而且这事人家小情侣闹别扭。这怎么管，俗话说得好，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刚才之所以上前劝架，就是看见小王姐要动手了，动手的方向还是脸。
我和海涛只好爱莫能助的回到店里面，心里也只能默默祈祷范兵可以没事。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来在足疗店那时的趣事:
在足疗店里，有一个领班，因为工作需要。拍了一个宣传视频，让技师按脚。结果被女朋友看见了，然后就开始闹，领班，店长轮流解释都没有用。
那个女的对领班说要么和我分手，要么你辞了这份工作。
领班当时都快疯了，一直打电话解释说就是拍宣传视频，而且你让我辞职。辞职的话，现在疫情这么严重，出不去，在家也只有这份工作我可以干，我辞职了，不工作，咱俩吃什么喝什么。
但领班的女朋友还是一直不听劝，非得逼着领班做出选择，领班当时都快崩溃了。
现在想起来，心里也不知道领班当时怎么给哄好的。换我，可能就选择分手了。
当然了，这和我一直单身也有关系，毕竟我又没有体验过爱情的酸甜苦辣。
就比如刚才，小王姐和范兵差点动起手来，我都还以为是小情侣间的矛盾。
幸好海涛是过来人，知道形势，带着我去劝架了，要不然以当时的情况，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永远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珍爱生命，远离不理智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