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超管小雨
化妆间里，陆云身穿一身名牌休闲西装，往镜子前一站，优雅帅气的气质简直要溢出镜子之外，都有点认不出自己了。
洛宁上下打量了陆云几眼，满意地点点头，跟化妆师和造型师道了谢之后，对陆云说：“老板，V站的人已经下机了，酒店我给您订在医院旁边，你去签个字后，就可以跟摄影师去医院了，后头的应酬交给我就好。”
陆云苦笑着摇摇头：“打扮这么久，就为签个字啊？”
“不光是为了签字，”洛宁解释道，“这可是您第一次露脸直播，得给粉丝们留个好印象不是吗？”
这么一说，陆云想想也是。第一次在直播里露脸，他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的。不过经过一番打扮，他自我感觉也良好了不少。
到了酒店会议室，客套一番签好合同后，黄明轩热情地握着他的手说：“陆先生，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庆祝我们合同顺利签订吗？”
洛宁笑着挡了回去：“我们老板一心扑在直播上，你们V站应该高兴才对。怎么，黄经理，你觉得我不够格陪你吃饭吗？”
“哪里哪里，”黄明轩笑着说，“我其实有很多事情想向洛秘书请教呢。这样，既然洛秘书不能陪同，那陆先生在地球上的第一次直播，总得有个帮手吧？小雨可是陆先生的忠实粉丝，不如就让她代替洛秘书，陪陪陆先生，需要的时候也能跑跑腿什么的。”
“好啊好啊！”秦雨几乎是脱口而出，咬着嘴唇，有点羞涩地看着陆云，“陆神，你不介意我跟着吧？”
陆云看了看洛宁，见她只是暧昧地笑了笑，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也就点头同意了。
在酒店前门等车的时候，陆云坐上洛宁安排的商务车后排。这车后排还是隔音的，看上去挺高级的。秦雨原本想坐到副驾驶去，但陆云招呼她说：“让摄影师坐副驾吧，你坐我旁边，路上还能聊聊天。”
“真的可以吗？”秦雨惊喜地坐到陆云身边，但一直到车开动，她都不敢往他这边看一眼。
“你是直播间的超级管理员小雨吗？”陆云见她有些害羞，主动问道。
秦雨猛地转过头来，兴奋地说：“陆神，你怎么知道的？是黄经理告诉你的吗？”
“我看你名字里都带了个‘雨’字，就猜是不是你。”陆云笑着说，“谢谢你一直在直播间帮忙维持秩序。”
“陆神太客气了，这是我的本职工作而已。”秦雨美滋滋地说，“我真的没想到，陆神你能注意到我，好多人都以为我是机器人呢。”
“你虽然发公告时像复制粘贴的，但每次干预的时机都刚刚好，这可不是机器人能做到的。被人家当成机器人，大概是因为你审查弹幕的时候过于精准了吧？”
“也没有那么神了，就是熟能生巧而已……”秦雨腼腆地红了脸，声音微抖。
“你管理的应该不止我一个直播间吧，是不是还粉了很多其他主播？”陆云看着秦雨害羞的样子，不由得想逗逗她。
“没有，”秦雨急忙摆手，“我只粉了你一个。”
“你不会对每个主播都这么说吧？”陆云调侃道。
“真的，”秦雨急得脸都红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加我好友，我的朋友圈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
陆云以为她是想找借口加好友，也没有戳破，只是加了好友之后，惊讶地发现她的朋友圈里确实只有他。
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要坐飞机去见陆神了，心情好激动！”，再往上翻一条：“陆神不开播的冷却期真是度日如年，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陆云看得有点尴尬，没敢继续往上翻，将手机熄屏，轻咳一声道：“那个，我信了。”
他瞄了一眼秦雨，只见她正全神贯注地在陆云的备注后面加了好几个小爱心。一不小心发现他正看过来，她慌慌张张地把手机藏到背后，那一瞬间，车里的气氛都快要凝固了。
为了缓解这尴尬，陆云半开玩笑地说：“V站上那么多帅哥主播，我到底哪儿比他们强啊？”
秦雨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陆神的直播间太干净了，待在里头就感觉特别自在，真的就像回家一样。”
“干净？”陆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秦雨低着头道：“陆神，你别笑我。我其实特别怕和人打交道，所以才选了内容审查员这工作。但我没想到，这工作其实也没那么简单。虽然只是看看弹幕，但每天都会接触到好多负面的东西。”
“比如呢？”陆云好奇地问。
“哎呀，太多了。”秦雨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有人张口就骂人，说什么‘主播丑得要死，快滚’，还有什么‘长成这样，五十块一晚都不值’。还有造谣的，说‘主播私下收黑钱，别看了’，‘听说这主播以前坐过牢，人品有问题’……”
她接着说：“这些人可以禁言，最头疼的是那些不好禁言的，有的人喊叫主播老公老婆的，看得我都想吐。还有的不断抱怨世界多黑暗，自己受到了多少伤害，活着多没意思，看得我饭都吃不香了……”
“哎，你真的不容易。”陆云感慨了一句，然后又问：“但我的直播间氛围好，也是为粉丝素质高，房管负责，跟我本人又没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秦雨非常肯定地说，“我看过粉丝数据，陆神你的粉丝学历是偏高，但他们也都是V站用户，这个区别其实不算大。直播间氛围这么好，还是你引导得好。”
“我真的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陆云被她夸得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你说话就是让人听了心里暖，所以那些过分的弹幕就很少。而且看你探索异空间，就让人感觉好像自己也进了一个世外桃源，把那些现实里的破事儿都忘了。”秦雨一脸向往地说。
“也是啊，地球就这么点儿大，人多了矛盾就多。要是能在异空间建立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大家可能都会过得更开心吧。”陆云也挺赞同这个观点的。
“不过说实话，这事儿应该挺难的。异空间那么荒凉，地球上的东西也带不过去，而且也不是谁都能进维度门的。”秦雨笑着说。
陆云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了许瑞文给他的那个指环。等见到白沫汐博士的时候，一定得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说不定能研究出个方法，让东西也能通过维度门呢。
洛宁上下打量了陆云几眼，满意地点点头，跟化妆师和造型师道了谢之后，对陆云说：“老板，V站的人已经下机了，酒店我给您订在医院旁边，你去签个字后，就可以跟摄影师去医院了，后头的应酬交给我就好。”
陆云苦笑着摇摇头：“打扮这么久，就为签个字啊？”
“不光是为了签字，”洛宁解释道，“这可是您第一次露脸直播，得给粉丝们留个好印象不是吗？”
这么一说，陆云想想也是。第一次在直播里露脸，他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的。不过经过一番打扮，他自我感觉也良好了不少。
到了酒店会议室，客套一番签好合同后，黄明轩热情地握着他的手说：“陆先生，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庆祝我们合同顺利签订吗？”
洛宁笑着挡了回去：“我们老板一心扑在直播上，你们V站应该高兴才对。怎么，黄经理，你觉得我不够格陪你吃饭吗？”
“哪里哪里，”黄明轩笑着说，“我其实有很多事情想向洛秘书请教呢。这样，既然洛秘书不能陪同，那陆先生在地球上的第一次直播，总得有个帮手吧？小雨可是陆先生的忠实粉丝，不如就让她代替洛秘书，陪陪陆先生，需要的时候也能跑跑腿什么的。”
“好啊好啊！”秦雨几乎是脱口而出，咬着嘴唇，有点羞涩地看着陆云，“陆神，你不介意我跟着吧？”
陆云看了看洛宁，见她只是暧昧地笑了笑，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也就点头同意了。
在酒店前门等车的时候，陆云坐上洛宁安排的商务车后排。这车后排还是隔音的，看上去挺高级的。秦雨原本想坐到副驾驶去，但陆云招呼她说：“让摄影师坐副驾吧，你坐我旁边，路上还能聊聊天。”
“真的可以吗？”秦雨惊喜地坐到陆云身边，但一直到车开动，她都不敢往他这边看一眼。
“你是直播间的超级管理员小雨吗？”陆云见她有些害羞，主动问道。
秦雨猛地转过头来，兴奋地说：“陆神，你怎么知道的？是黄经理告诉你的吗？”
“我看你名字里都带了个‘雨’字，就猜是不是你。”陆云笑着说，“谢谢你一直在直播间帮忙维持秩序。”
“陆神太客气了，这是我的本职工作而已。”秦雨美滋滋地说，“我真的没想到，陆神你能注意到我，好多人都以为我是机器人呢。”
“你虽然发公告时像复制粘贴的，但每次干预的时机都刚刚好，这可不是机器人能做到的。被人家当成机器人，大概是因为你审查弹幕的时候过于精准了吧？”
“也没有那么神了，就是熟能生巧而已……”秦雨腼腆地红了脸，声音微抖。
“你管理的应该不止我一个直播间吧，是不是还粉了很多其他主播？”陆云看着秦雨害羞的样子，不由得想逗逗她。
“没有，”秦雨急忙摆手，“我只粉了你一个。”
“你不会对每个主播都这么说吧？”陆云调侃道。
“真的，”秦雨急得脸都红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加我好友，我的朋友圈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
陆云以为她是想找借口加好友，也没有戳破，只是加了好友之后，惊讶地发现她的朋友圈里确实只有他。
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要坐飞机去见陆神了，心情好激动！”，再往上翻一条：“陆神不开播的冷却期真是度日如年，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陆云看得有点尴尬，没敢继续往上翻，将手机熄屏，轻咳一声道：“那个，我信了。”
他瞄了一眼秦雨，只见她正全神贯注地在陆云的备注后面加了好几个小爱心。一不小心发现他正看过来，她慌慌张张地把手机藏到背后，那一瞬间，车里的气氛都快要凝固了。
为了缓解这尴尬，陆云半开玩笑地说：“V站上那么多帅哥主播，我到底哪儿比他们强啊？”
秦雨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陆神的直播间太干净了，待在里头就感觉特别自在，真的就像回家一样。”
“干净？”陆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秦雨低着头道：“陆神，你别笑我。我其实特别怕和人打交道，所以才选了内容审查员这工作。但我没想到，这工作其实也没那么简单。虽然只是看看弹幕，但每天都会接触到好多负面的东西。”
“比如呢？”陆云好奇地问。
“哎呀，太多了。”秦雨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有人张口就骂人，说什么‘主播丑得要死，快滚’，还有什么‘长成这样，五十块一晚都不值’。还有造谣的，说‘主播私下收黑钱，别看了’，‘听说这主播以前坐过牢，人品有问题’……”
她接着说：“这些人可以禁言，最头疼的是那些不好禁言的，有的人喊叫主播老公老婆的，看得我都想吐。还有的不断抱怨世界多黑暗，自己受到了多少伤害，活着多没意思，看得我饭都吃不香了……”
“哎，你真的不容易。”陆云感慨了一句，然后又问：“但我的直播间氛围好，也是为粉丝素质高，房管负责，跟我本人又没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秦雨非常肯定地说，“我看过粉丝数据，陆神你的粉丝学历是偏高，但他们也都是V站用户，这个区别其实不算大。直播间氛围这么好，还是你引导得好。”
“我真的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陆云被她夸得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你说话就是让人听了心里暖，所以那些过分的弹幕就很少。而且看你探索异空间，就让人感觉好像自己也进了一个世外桃源，把那些现实里的破事儿都忘了。”秦雨一脸向往地说。
“也是啊，地球就这么点儿大，人多了矛盾就多。要是能在异空间建立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大家可能都会过得更开心吧。”陆云也挺赞同这个观点的。
“不过说实话，这事儿应该挺难的。异空间那么荒凉，地球上的东西也带不过去，而且也不是谁都能进维度门的。”秦雨笑着说。
陆云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了许瑞文给他的那个指环。等见到白沫汐博士的时候，一定得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说不定能研究出个方法，让东西也能通过维度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