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刑警队办公室内只有只有李英教授坐在里面看着资料，因为孙明死亡的原因专案组所有人这些天将全市参与过赌博并认识孙明的人都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一个有犯罪嫌疑的人。
林东推门瘸着腿走了进来，来不及和李英教授打招呼，直接抓起桌子上自己的水杯猛喝了几口才喘着气放下。
李英教授摘下了眼镜问道：“有线索了吗？”
“没有，厂区内除了发现那一个摄像头通电外剩下的都没有通电，厂区附近马路上的摄像头也因为几个月前水管抢修被暂时掐断了，这些天我带着人查了一圈可是没有一点收获。”林东有些丧气地坐到椅子上。
“那我给你说说我这几天的发现。我查看了这几个案子中牵扯最多的几位主要人员后觉得之前我们对于案子的分析的可能有些偏差，或许背后凶手的动机并没有如同我们之前想的那么恐怖。”
林东坐直了身子听着李英教授的话思考了一下疑惑道：“那您的意思是，凶手并不涉及到境外势力，更不是想要得到什么研究数据？”
“是的。”李英教授点点头说道：“这应该是凶手为了掩饰身份故意为我们留下的陷阱，毕竟涉及到常教授的事情我们一定会联想到他的研究数据，但再仔细想想常教授工作地点的安保环境，就能明白通过绑架家人得到数据的可能性不如直接潜伏到研究所将数据偷出来的可能性大。”
“而且我将最近侦破的刘春英失踪案和跨江大桥车祸案、女童被猥亵杀害案以及孙明被报复杀害案联系起来，发现了贯穿所有案件其中出现率最多最重要的一个人，李娟。”
“案件中我们的关注点一直在孙明的身上完全的忽略掉了李娟这个人，这个人的身份有很多遭遇车祸学生的母亲、犯罪嫌疑人与被害人的前妻、被害人的好朋友，这些身份使她虽然出现在各个案件中但是很难会让人将凶手的身份与她联系起来。”
“那您的意思她有很大的嫌疑吗？”
“不，她并不是凶手，但他身边的人呢？就比如她的追求者。”
林东靠在椅子上思考着，脑海中将追求者的身份带入到凶手身上，发现很多事情都能解释得通，他开口说道：
“车祸案是为了除掉李娟的女儿，女童案是为了栽赃除掉李娟的前夫，前者失败了，孙婷虽然确实出了车祸但是没有死，后者孙明虽然死了但是按照这个逻辑杀人的又应该不是他，他只是想要借刀杀人，本来这把刀应该是我们，但是有人提前我们一步闯入到他布的局中，他也就将计就计引导着对方帮他除掉了孙明。”
“嗯，只不过这把见了血的刀在孙明死亡后已经失去了他的价值，刀在杀人后无法联系到背后的操刀人时也明白了自身的处境，失去价值的刀被抛弃了，只不过这个抛弃会让刀陷入惶恐，人是刀杀的但刀的身份只有刀自己和操刀人两个人知道，刀不知道操刀人的手中是否有着自己杀人的证据但仅仅是猜测操刀人有可能向警方曝光自己的身份这一点就足够让他疯狂，刀一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会反过去寻找并除掉那个唯一知道他身份的操刀人，只不过在我看来这只是垂死挣扎而已，操刀人既然有能力借刀杀人自然不会让刀伤到自己，我相信或许很快我们就能收到操刀人发过来的匿名信息，到时候就能确定我们的破案思路是否正确。”
“嗯，那就等等看，如果思路正确那凶手就确定是李娟身边的人了。”
“对了孙明的死讯通知李娟了吗？”
“通知到了。”
“她是知道后是什么反应？”
“据通知她的警员描述，李娟表现的比较冷淡，听到消息后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但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这种事情不需要告诉我。就把电话挂掉了。”
“嗯正常反应，这就说明她并没有参与到谋害孙明的过程之中。”
“这算是正常反应？我怎么感觉她的反应好像提前就知道孙明死了呢？”
“你呀，看一下资料里李娟结婚后的遭遇，再结合她最近一次报警时做的笔录就能明白她得知孙明死讯后的反应是很正常的。”
李娟的资料林东之前看过，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看完后愤怒的表情，林东接过李英教授递过来的李娟最近的报警记录看了起来。
“孙明曾经砍伤过张远星的哥哥张远鹏，张远鹏去李娟的超市闹事，找李娟索要赔偿金。”
“你看笔录中李娟一直重复的那句话。”
林东找了一下读了出来：“我和孙明离婚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林东沉默地放下手里的纸张，他已经明白为什么李娟得知孙明死讯后的反应会那么冷淡了。
“这个女人”林东心情复杂的说着，却无法给出自己的评价。
“很懦弱但也很坚强，她恨孙明比任何人都恨他但也比任何人都怕他，在婚姻中她只是逆来顺受，无论孙明怎么对待她，她都未曾反抗过，就连两人分居后孙明过来骚扰她、家暴她，可她即使在报警后警察在场也不敢将家暴的事情告诉警察，这就是她懦弱的表现，但同时她也很坚强，只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她的女儿孙婷身上，为母则刚这句话可以很好的形容李娟，为了女儿不再被孙明伤害她去法院申请了强制离婚，为了女儿能有钱生活她放下面子跑去陪酒，为了女儿不再被前夫骚扰她这些年搬了十几次家甚至不惜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重新开始。”李英教授叹了一口气，两个人都沉默起来。
后面的事情他们都清楚，从孙明出现在这座城市再到他租住房子的位置也在城中村就证明他又找到李娟母女了，李娟为了躲避骚扰做出的全部努力都变成了无用功，孙明找过来了，孙明的债主也找过来了，面对孙明债主的上门讨债她只能努力的重复着那句苍白无力的话语来说明她和孙明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如此努力地撇清两人之前的关系，足以想象到曾经孙明带给她的恐惧以及她面对孙明时的无力。
“李婷的情况连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那作为李婷的追求者在知道情况后采取报复手段设计杀害孙明也就完全符合逻辑了。”林东说完看着李英教授问到：“但是凶手为什么要除掉李娟的女儿呢？难道孙婷的存在阻碍了凶手追求李娟？”
李英教授推了推眼镜笑道：“我可从没说过凶手想要除掉孙婷啊，那可是你自己分析的。”
“那不是您引导的吗？”看着教授脸上的笑容林东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发说道。
李英教授收回了笑容正色道：“你分析的大部分都对，只是我刚才说了，李娟的坚强全部来自于孙婷，换句话说李娟现在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活着，而是为了孙婷而活着，孙婷在我们案件分析过程中相对而言是一个变数，假如孙婷的存在真的阻碍了凶手追求李娟的脚步，那车祸案就是除掉孙婷的手段，但假如凶手与孙婷的关系很好呢？”
林东眉头皱起沉声说道：“那她就变成了这一切的导火索。”
“是的，根据我们目前的分析，李娟因为躲避孙明的骚扰是断然不会主动和外人提起她和孙明的关系以及她曾经的过往，要想知道孙明的事情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亲眼看见孙明上门骚扰李娟，凶手经过调查了解了李娟的过去才决定除掉孙明，但孙婷讨厌凶手妨碍到了他追求李娟也就设计将孙婷一起除掉这样他就能趁着李娟伤心趁虚而入彻底占有李娟，第二种是凶手和孙婷关系很好，孙婷也不反对凶手追求自己的母亲，两人相处时孙婷无意中告诉了凶手孙明和李娟的情况导致凶手决定除掉孙明，那车祸案就只是凶手计划中的一环，制造车祸只是为了趁乱绑架女孩，杀害女孩嫁祸给孙明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林东听完了分析站起身来说道：“那我现在就安排人去调查一下李娟身边的追随者。”
李英教授摆摆手：“不着急，我说了刚才的推理都要建立在对方是否会将杀害孙明的那把刀的身份告诉我们，如果对方并没有这么做，那刚才的一切推理都不会成立，而且孙明死了李娟为了女儿安稳的生活是不会离开那个超市的，我们目前的工作目标还是要放在查找杀害孙明凶手的身上。”
“教授按照你之前的推理，再加上这几天的调查，杀害孙明的凶手只剩下了两个。”
林东举起拳头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一个就是那个一直在背后操纵一切的凶手，第二个就是女孩的叔叔，也是车祸案中被学校开除的副校长常宁。”
“之前您给我了三个方向，第一种按照您的推理被您给排除了但我也带人全部调查了一遍证实了您的猜想，第二种我找了钟局长请他帮我联系了国安的同志，他们说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往了医院将女孩的父母带走了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时间作案，那作为目前知道女孩死亡并唯一一个在本市的亲人，常宁的作案嫌疑就非常的大，只不过没有充分的证据我们也无法对他实施拘留，至于第三种关于幕后凶手我们没有一点线索，不过如果按照今天您的推理来看，我们也能很快的锁定大致目标。”
李英教授听完点点头：“目前确实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最有嫌疑，其实我之前除了幕后凶手外最怀疑的是女孩的父母常永和刘敏两个人，刘敏就不说了因为女儿伤心过度被送去了医院，至于常永一个因为疼爱妻子让孩子跟母亲姓的退伍军人，他在见到女儿惨死妻子悲痛欲绝昏倒后冲动犯罪的概率有多大我想你也能明白我怀疑他杀人的理由。”
“嗯，好在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不然孙女惨死、儿子杀人，这让常教授怎么接受得了啊。”
林东感慨完就去宣传科了，因为李英教授的推理他需要宣传科的同事帮着留意举报邮箱中的匿名邮件是否有关于孙明和常宁的信息。
刑警队办公室内只有只有李英教授坐在里面看着资料，因为孙明死亡的原因专案组所有人这些天将全市参与过赌博并认识孙明的人都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一个有犯罪嫌疑的人。
林东推门瘸着腿走了进来，来不及和李英教授打招呼，直接抓起桌子上自己的水杯猛喝了几口才喘着气放下。
李英教授摘下了眼镜问道：“有线索了吗？”
“没有，厂区内除了发现那一个摄像头通电外剩下的都没有通电，厂区附近马路上的摄像头也因为几个月前水管抢修被暂时掐断了，这些天我带着人查了一圈可是没有一点收获。”林东有些丧气地坐到椅子上。
“那我给你说说我这几天的发现。我查看了这几个案子中牵扯最多的几位主要人员后觉得之前我们对于案子的分析的可能有些偏差，或许背后凶手的动机并没有如同我们之前想的那么恐怖。”
林东坐直了身子听着李英教授的话思考了一下疑惑道：“那您的意思是，凶手并不涉及到境外势力，更不是想要得到什么研究数据？”
“是的。”李英教授点点头说道：“这应该是凶手为了掩饰身份故意为我们留下的陷阱，毕竟涉及到常教授的事情我们一定会联想到他的研究数据，但再仔细想想常教授工作地点的安保环境，就能明白通过绑架家人得到数据的可能性不如直接潜伏到研究所将数据偷出来的可能性大。”
“而且我将最近侦破的刘春英失踪案和跨江大桥车祸案、女童被猥亵杀害案以及孙明被报复杀害案联系起来，发现了贯穿所有案件其中出现率最多最重要的一个人，李娟。”
“案件中我们的关注点一直在孙明的身上完全的忽略掉了李娟这个人，这个人的身份有很多遭遇车祸学生的母亲、犯罪嫌疑人与被害人的前妻、被害人的好朋友，这些身份使她虽然出现在各个案件中但是很难会让人将凶手的身份与她联系起来。”
“那您的意思她有很大的嫌疑吗？”
“不，她并不是凶手，但他身边的人呢？就比如她的追求者。”
林东靠在椅子上思考着，脑海中将追求者的身份带入到凶手身上，发现很多事情都能解释得通，他开口说道：
“车祸案是为了除掉李娟的女儿，女童案是为了栽赃除掉李娟的前夫，前者失败了，孙婷虽然确实出了车祸但是没有死，后者孙明虽然死了但是按照这个逻辑杀人的又应该不是他，他只是想要借刀杀人，本来这把刀应该是我们，但是有人提前我们一步闯入到他布的局中，他也就将计就计引导着对方帮他除掉了孙明。”
“嗯，只不过这把见了血的刀在孙明死亡后已经失去了他的价值，刀在杀人后无法联系到背后的操刀人时也明白了自身的处境，失去价值的刀被抛弃了，只不过这个抛弃会让刀陷入惶恐，人是刀杀的但刀的身份只有刀自己和操刀人两个人知道，刀不知道操刀人的手中是否有着自己杀人的证据但仅仅是猜测操刀人有可能向警方曝光自己的身份这一点就足够让他疯狂，刀一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会反过去寻找并除掉那个唯一知道他身份的操刀人，只不过在我看来这只是垂死挣扎而已，操刀人既然有能力借刀杀人自然不会让刀伤到自己，我相信或许很快我们就能收到操刀人发过来的匿名信息，到时候就能确定我们的破案思路是否正确。”
“嗯，那就等等看，如果思路正确那凶手就确定是李娟身边的人了。”
“对了孙明的死讯通知李娟了吗？”
“通知到了。”
“她是知道后是什么反应？”
“据通知她的警员描述，李娟表现的比较冷淡，听到消息后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但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这种事情不需要告诉我。就把电话挂掉了。”
“嗯正常反应，这就说明她并没有参与到谋害孙明的过程之中。”
“这算是正常反应？我怎么感觉她的反应好像提前就知道孙明死了呢？”
“你呀，看一下资料里李娟结婚后的遭遇，再结合她最近一次报警时做的笔录就能明白她得知孙明死讯后的反应是很正常的。”
李娟的资料林东之前看过，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看完后愤怒的表情，林东接过李英教授递过来的李娟最近的报警记录看了起来。
“孙明曾经砍伤过张远星的哥哥张远鹏，张远鹏去李娟的超市闹事，找李娟索要赔偿金。”
“你看笔录中李娟一直重复的那句话。”
林东找了一下读了出来：“我和孙明离婚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林东沉默地放下手里的纸张，他已经明白为什么李娟得知孙明死讯后的反应会那么冷淡了。
“这个女人”林东心情复杂的说着，却无法给出自己的评价。
“很懦弱但也很坚强，她恨孙明比任何人都恨他但也比任何人都怕他，在婚姻中她只是逆来顺受，无论孙明怎么对待她，她都未曾反抗过，就连两人分居后孙明过来骚扰她、家暴她，可她即使在报警后警察在场也不敢将家暴的事情告诉警察，这就是她懦弱的表现，但同时她也很坚强，只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她的女儿孙婷身上，为母则刚这句话可以很好的形容李娟，为了女儿不再被孙明伤害她去法院申请了强制离婚，为了女儿能有钱生活她放下面子跑去陪酒，为了女儿不再被前夫骚扰她这些年搬了十几次家甚至不惜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重新开始。”李英教授叹了一口气，两个人都沉默起来。
后面的事情他们都清楚，从孙明出现在这座城市再到他租住房子的位置也在城中村就证明他又找到李娟母女了，李娟为了躲避骚扰做出的全部努力都变成了无用功，孙明找过来了，孙明的债主也找过来了，面对孙明债主的上门讨债她只能努力的重复着那句苍白无力的话语来说明她和孙明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如此努力地撇清两人之前的关系，足以想象到曾经孙明带给她的恐惧以及她面对孙明时的无力。
“李婷的情况连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那作为李婷的追求者在知道情况后采取报复手段设计杀害孙明也就完全符合逻辑了。”林东说完看着李英教授问到：“但是凶手为什么要除掉李娟的女儿呢？难道孙婷的存在阻碍了凶手追求李娟？”
李英教授推了推眼镜笑道：“我可从没说过凶手想要除掉孙婷啊，那可是你自己分析的。”
“那不是您引导的吗？”看着教授脸上的笑容林东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发说道。
李英教授收回了笑容正色道：“你分析的大部分都对，只是我刚才说了，李娟的坚强全部来自于孙婷，换句话说李娟现在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活着，而是为了孙婷而活着，孙婷在我们案件分析过程中相对而言是一个变数，假如孙婷的存在真的阻碍了凶手追求李娟的脚步，那车祸案就是除掉孙婷的手段，但假如凶手与孙婷的关系很好呢？”
林东眉头皱起沉声说道：“那她就变成了这一切的导火索。”
“是的，根据我们目前的分析，李娟因为躲避孙明的骚扰是断然不会主动和外人提起她和孙明的关系以及她曾经的过往，要想知道孙明的事情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亲眼看见孙明上门骚扰李娟，凶手经过调查了解了李娟的过去才决定除掉孙明，但孙婷讨厌凶手妨碍到了他追求李娟也就设计将孙婷一起除掉这样他就能趁着李娟伤心趁虚而入彻底占有李娟，第二种是凶手和孙婷关系很好，孙婷也不反对凶手追求自己的母亲，两人相处时孙婷无意中告诉了凶手孙明和李娟的情况导致凶手决定除掉孙明，那车祸案就只是凶手计划中的一环，制造车祸只是为了趁乱绑架女孩，杀害女孩嫁祸给孙明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林东听完了分析站起身来说道：“那我现在就安排人去调查一下李娟身边的追随者。”
李英教授摆摆手：“不着急，我说了刚才的推理都要建立在对方是否会将杀害孙明的那把刀的身份告诉我们，如果对方并没有这么做，那刚才的一切推理都不会成立，而且孙明死了李娟为了女儿安稳的生活是不会离开那个超市的，我们目前的工作目标还是要放在查找杀害孙明凶手的身上。”
“教授按照你之前的推理，再加上这几天的调查，杀害孙明的凶手只剩下了两个。”
林东举起拳头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一个就是那个一直在背后操纵一切的凶手，第二个就是女孩的叔叔，也是车祸案中被学校开除的副校长常宁。”
“之前您给我了三个方向，第一种按照您的推理被您给排除了但我也带人全部调查了一遍证实了您的猜想，第二种我找了钟局长请他帮我联系了国安的同志，他们说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往了医院将女孩的父母带走了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时间作案，那作为目前知道女孩死亡并唯一一个在本市的亲人，常宁的作案嫌疑就非常的大，只不过没有充分的证据我们也无法对他实施拘留，至于第三种关于幕后凶手我们没有一点线索，不过如果按照今天您的推理来看，我们也能很快的锁定大致目标。”
李英教授听完点点头：“目前确实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最有嫌疑，其实我之前除了幕后凶手外最怀疑的是女孩的父母常永和刘敏两个人，刘敏就不说了因为女儿伤心过度被送去了医院，至于常永一个因为疼爱妻子让孩子跟母亲姓的退伍军人，他在见到女儿惨死妻子悲痛欲绝昏倒后冲动犯罪的概率有多大我想你也能明白我怀疑他杀人的理由。”
“嗯，好在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不然孙女惨死、儿子杀人，这让常教授怎么接受得了啊。”
林东感慨完就去宣传科了，因为李英教授的推理他需要宣传科的同事帮着留意举报邮箱中的匿名邮件是否有关于孙明和常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