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无用之书（二十七）
听到林洛的话后，[李明]的第一反应是林洛急了，不然不会试图做些无用功来浪费时间。不管是书也好，纸也罢，使用的资格不是谁都能满足的。像是被他或者是另一个他认可的人或者操控的傀儡不计算在内，在这个世界里[李明]所知道的，能够自主使用纸的人也就只有一个，他可不会相信像这样万中无一的人还会有第二个。
但很快他就被打脸了，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拿着自己的书的男人，在自己的书上一些字后，那只被分尸的猩红魔兽在他的蓝蜡中同化速度被大大加快了。对此，他首先是不敢相信，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怎么还会有第二个人？”
但在他转头看到林洛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后，又觉得自己不能把惊讶表现的太过明显，便表演了一个变脸，强行板着脸装作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事情没有发生：“我承认，你们有人能使用是我失算了，但使用书的代价也不是他能够承受了，你们还是将书交给我，让我来解决现在的问题。”
[李明]的嘴显然是比下水道的井口还要硬的，只可惜嘴硬并不能解决他的问题。虽然[李明]多少懂得一点掩盖自己的情绪的必要，但对于面前的三个人来说，还是不太够看的。目光交错，三人随即做出了决定。
“咳咳。”牧清了清喉咙，“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我们三人并没有解决这里问题的必要。”
这句话让本就心神不宁的[李明]更加迷惑：“你们不是为了城主而来的吗？如果这座城被摧毁了，你们又怎么能找到城主呢？”
[李明]在无意间又透露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知道城主的所在，同时也验证了牧之前在下水道秘密监狱中的猜想，他们三人可从未在人前说出过自己的目的。
做出一副没有发现这句话中的问题，牧保持着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向[李明]解释：“我不知道你从谁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但很遗憾这并不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边说着牧还从怀里拿出那本书晃了晃，暗示这本书才是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
这句话对[李明]的冲击很大，大的他没办法保持那副掩盖自己想法的表情，背后操控的蓝蜡甚至也因此而产生了变形。突然的变化甚至让靠的比较近查尔斯不得不拉开身位远离，避免再次被蓝蜡感染。
这本是牧拿来混淆视线而随口撒的谎，但从这个反应上看这似乎太过火了。好在牧的反应很快，没有因为这个意外而失去对自己表情的控制，让看着他的[李明]失去他的最后一丝理智。直接装作一副没有看到这副景象的模样，若无其事的说出了他原本的打算：“但你说得对，我无法承受使用这本书的代价。德科拉只是让我们来回收这本书的，如果不是一场意外，我也不会发现我能够使用它。但我付不起代价，并不代表你付不起，你想要这本书那你肯定能够付出这些代价，你来付出代价，我来帮你守住这座城市。”
“我来付出代价，你来守护这座城市？我来付出代价，你来守护这座城市？…”[李明]不断地复述着这句话，投向牧的眼神也从原本的凶狠逐渐走向平静。
“没错，你想要的只是守护这座城市不是吗？我们不相信你，就算你顶着这幅面孔是被德科拉嘱咐我要保护的对象，我也不会相信你，林洛已经将你并非是李明的事实告诉我了。我不可能将这本书交给你的，所以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唯一可能性。”牧的语调很平静，却很有力，就像他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一样。
“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吗？”[李明]用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低语，随后拍了拍自己衣服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重新摆出一副和善的面孔：“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我也有我的条件，我可以为你付出代价，但你必须在我的面前使用它，要让我看到你在上面书写的一切。”
“当然可以，但书我们是不会还给你的。”牧脸上露出微笑，一边伸手一边补充道。
“无所谓，你会将它还给我的。”[李明]在心底如此想着，同样伸出手与牧相握，脸上露出了与牧如出一辙的微笑。
双方有惊无险的达成了共识，但就在他们交流的时间里，操控猩红魔兽的汤姆也从那只被[李明]杀害的猩红魔兽最后发出的信息中找到了他们的位置。
多次的失败让汤姆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运气并不太好，似乎从他选择成为那个人的手下开始，他总会遭遇到他无法对抗的对手。虽说大多数时候他的经历都能被他预言，但一旦预言发生错误，往往都是以他失去生命作为结尾。
最早的几次，能够知晓汤姆思想的那个人还认为是汤姆的能力不足或是不服从他的安排，最终导致汤姆的经历与预言出现了偏差。当然其实汤姆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只是他还未实施他的打算，就遇到了意外。没有预言能力的汤姆便把这些经历当做是那个人给予自己的惩罚，在上一次死亡后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连续的死后复活让汤姆对待任务更加谨慎，在发觉那只被[李明]杀害的猩红魔兽有异于其他死亡的猩红魔兽后，他并未直接操控剩余的魔兽前去调查情况，更没有亲自动身直接前往。而是选择让剩余的猩红魔兽暂时避开那片区域，在别的地区寻找生物扩大自己。
汤姆有一种预感，自己的任务目标就在那片区域里，但如果他像以前那样鲁莽的前进，那么迎接他的肯定只有又一次死亡。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而现在，借助商人遗留在城门处的货车中的大量血肉，他已经将那些猩红魔兽强化至他所能操控的上限，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但很快他就被打脸了，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拿着自己的书的男人，在自己的书上一些字后，那只被分尸的猩红魔兽在他的蓝蜡中同化速度被大大加快了。对此，他首先是不敢相信，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怎么还会有第二个人？”
但在他转头看到林洛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后，又觉得自己不能把惊讶表现的太过明显，便表演了一个变脸，强行板着脸装作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事情没有发生：“我承认，你们有人能使用是我失算了，但使用书的代价也不是他能够承受了，你们还是将书交给我，让我来解决现在的问题。”
[李明]的嘴显然是比下水道的井口还要硬的，只可惜嘴硬并不能解决他的问题。虽然[李明]多少懂得一点掩盖自己的情绪的必要，但对于面前的三个人来说，还是不太够看的。目光交错，三人随即做出了决定。
“咳咳。”牧清了清喉咙，“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我们三人并没有解决这里问题的必要。”
这句话让本就心神不宁的[李明]更加迷惑：“你们不是为了城主而来的吗？如果这座城被摧毁了，你们又怎么能找到城主呢？”
[李明]在无意间又透露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知道城主的所在，同时也验证了牧之前在下水道秘密监狱中的猜想，他们三人可从未在人前说出过自己的目的。
做出一副没有发现这句话中的问题，牧保持着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向[李明]解释：“我不知道你从谁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但很遗憾这并不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边说着牧还从怀里拿出那本书晃了晃，暗示这本书才是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
这句话对[李明]的冲击很大，大的他没办法保持那副掩盖自己想法的表情，背后操控的蓝蜡甚至也因此而产生了变形。突然的变化甚至让靠的比较近查尔斯不得不拉开身位远离，避免再次被蓝蜡感染。
这本是牧拿来混淆视线而随口撒的谎，但从这个反应上看这似乎太过火了。好在牧的反应很快，没有因为这个意外而失去对自己表情的控制，让看着他的[李明]失去他的最后一丝理智。直接装作一副没有看到这副景象的模样，若无其事的说出了他原本的打算：“但你说得对，我无法承受使用这本书的代价。德科拉只是让我们来回收这本书的，如果不是一场意外，我也不会发现我能够使用它。但我付不起代价，并不代表你付不起，你想要这本书那你肯定能够付出这些代价，你来付出代价，我来帮你守住这座城市。”
“我来付出代价，你来守护这座城市？我来付出代价，你来守护这座城市？…”[李明]不断地复述着这句话，投向牧的眼神也从原本的凶狠逐渐走向平静。
“没错，你想要的只是守护这座城市不是吗？我们不相信你，就算你顶着这幅面孔是被德科拉嘱咐我要保护的对象，我也不会相信你，林洛已经将你并非是李明的事实告诉我了。我不可能将这本书交给你的，所以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唯一可能性。”牧的语调很平静，却很有力，就像他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一样。
“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吗？”[李明]用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低语，随后拍了拍自己衣服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重新摆出一副和善的面孔：“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我也有我的条件，我可以为你付出代价，但你必须在我的面前使用它，要让我看到你在上面书写的一切。”
“当然可以，但书我们是不会还给你的。”牧脸上露出微笑，一边伸手一边补充道。
“无所谓，你会将它还给我的。”[李明]在心底如此想着，同样伸出手与牧相握，脸上露出了与牧如出一辙的微笑。
双方有惊无险的达成了共识，但就在他们交流的时间里，操控猩红魔兽的汤姆也从那只被[李明]杀害的猩红魔兽最后发出的信息中找到了他们的位置。
多次的失败让汤姆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运气并不太好，似乎从他选择成为那个人的手下开始，他总会遭遇到他无法对抗的对手。虽说大多数时候他的经历都能被他预言，但一旦预言发生错误，往往都是以他失去生命作为结尾。
最早的几次，能够知晓汤姆思想的那个人还认为是汤姆的能力不足或是不服从他的安排，最终导致汤姆的经历与预言出现了偏差。当然其实汤姆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只是他还未实施他的打算，就遇到了意外。没有预言能力的汤姆便把这些经历当做是那个人给予自己的惩罚，在上一次死亡后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连续的死后复活让汤姆对待任务更加谨慎，在发觉那只被[李明]杀害的猩红魔兽有异于其他死亡的猩红魔兽后，他并未直接操控剩余的魔兽前去调查情况，更没有亲自动身直接前往。而是选择让剩余的猩红魔兽暂时避开那片区域，在别的地区寻找生物扩大自己。
汤姆有一种预感，自己的任务目标就在那片区域里，但如果他像以前那样鲁莽的前进，那么迎接他的肯定只有又一次死亡。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而现在，借助商人遗留在城门处的货车中的大量血肉，他已经将那些猩红魔兽强化至他所能操控的上限，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