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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远去

    电梯的声音总透漏出一种未知的安全感,他知道现在电梯都很安全,靠着扶手,聆听着这安全的低声轰鸣。

    运气看来变好了些,虽然追一个人跑那么久容易被人惦记,但是总归是能上去了。

    想起自己可怜的行李箱,段溶星保证会很快把它拿回来。

    电梯声戛然而止,安全感骤然消失。

    ?

    代表段溶星心理的符号,电梯就这样停了,是出故障了还是怎么他不知道。

    他又无语了,他刚觉得自己运气变好了就又给他整这一死出。他试图按求救键请求救援,但是没有用,又按了几遍也一样。

    那他没辙了,这怎么办,电梯停这里跟困小黑屋没有任何区别。他也出不去,也不能搁这待太久,缺氧了有他好受的,关键自己还饿着呢。

    他想看看现在几点了,已经下午两点四十几了,他以为自己刚到这的时该吃午饭了,没想到是早就该吃午饭了。

    那自己还得困多久?

    再一想也不对,有空调也有通风口,他会缺氧那估计是他心里受不住。

    那也不能被困那么久啊,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难受,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想上厕所。

    他就一个苦字写满全身,吃了苦瓜顶多充当副食啊。

    既然在这个温暖又时不时吹点风的东西里面无聊,他就只好找点乐子了,比如他胳膊上这个一直背袖子完美蒙住的东西。

    他把袖子拉开,用力拍了两下。就好像这东西坏了一样,还左按按右点点,想要找到隐藏按钮,结果并没有。

    翻了一通没有什么收获,就是在某个时间这东西叫了一下,叮叮的叫。

    它要不叫段溶星都要忘了这东西还有个无用功能呢,拿起手机看了眼,三点了,跟他想的一样。

    接下来段溶星就只玩它了,听着它一个小时叫一次,他想知道为什么之前它叫完一次就不叫了,还得他手动激活。

    段溶星无聊无趣了很长一段时间,正在等几分钟后这东西叫第四次。

    这就跟一种成就差不多,段溶星觉得同一个成就完成四次大可以自豪一下,当然这种成就的前提是时前妙域。

    看着手机上的下午5:59,段溶星的心跟着期待了起来,他等这个又要一个小时了。接下来还可能有第五次第六次,有东西分散注意力的他看起来状态不错。

    “六点!”段溶星激动地说出声来,立马感到不对。

    他的手机快了几秒,迎接他的是眼前变成了白光。

    闪烁着的白色,刺激着眼睛,意识恍惚时。白色的两边出现了蓝色与紫色,它们在白色的土地上各自慢慢流动,像两个扩张土地的国家,最后在中心停止,留下了一条明显的线,仿佛是它们的边界线。

    当视角中只有左边蓝右边紫时,段溶星的脑中响起声音,在耳鸣中,蓝紫消失,现出一个崭新世界。

    段溶星呆坐着,看着这一切,意识模糊,他对这一切都陌生。是另一个星球吗?

    段溶星知道了,他来到天才终末了,原来六点就是进入天才终末的时间。

    缓缓爬起来,四处张望,他感觉这里很瘆人。雾包裹着他,使他能看清的视野只有十来米,天上的灰色更突显出这里的阴森。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有的只是灰色天空幕布与卷入这个凄惨世界的段溶星。

    “叮叮~”时前妙域不合时宜的响了一声,段溶星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前妙域有点不理解,它为什么还叫。

    “尽情享受您的第一终末周吧!”它又来了句,段溶星不知道这应该说是“它的声音”还是“她的声音”。因为这声音一点电子的感觉都没有,难得可贵的萝莉音,里面就真住了个似的。

    “这是机器能发出的声音吗?”段溶星更疑惑了,他看这时前妙域的屏幕亮起绿光,但是什么都没有显示,不久就又灭了。

    他现在不知道该去哪了,这里一片灰暗,去哪都犹如未知的死亡谷,他停留在原地也像在等待嗜血的猛兽。

    “我彷徨、我迷茫,我想哐哐撞大墙。”段溶星半天憋出来一句悲感的话来,忽然察觉到背后的重量不对,一看自己包也没了。

    这下不止彷徨了,更多的是担忧,他但凡再出点问题导致黑瞳掉落,他就会真像掉进地狱了一样。

    坏了,他得比老鼠还小心翼翼了。

    那这下他更不敢走了,他觉得这石子地面随时都有可能让他失去伪装,只要他迈出一个勇敢的步伐。

    那他就呆在原地胆小吧,鬼最喜欢吃胆小鬼了。

    等会,他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从后面来,从任何地方来,从他不知道的地方来。

    段溶星一阵害怕,左看有望,不敢多看,撇一眼就换其它方向,包括身后。

    他想对自己说如果还待在这里他就要成真的胆小鬼了,恐惧让他迈出步伐,害怕的步伐。

    他往一个他不清楚的方向走了,他貌似已经能听到除他之外的其它脚步声了,轻飘飘的,比鬼都吓人。

    段溶星的步子越来越快,他更像是被人尾随的弱小女孩,急促的奔跑换来的只有最后瘫坐在地无力的挣扎。很不幸的,追段溶星的不一定是鬼,真正未知的可怕事物才是最能致其恐惧的怪物。

    他这个胆小鬼最害怕这个了,他跑得近乎忘掉自己。也看不清这个凄惨世界,他自己就是凄惨的,也许追他的只是某个无害的人。

    这周围的景色依然如此,段溶星的情绪仅存害怕。灰色幕布下的演员正在演绎着迷雾中的追逐,深困其中的主人公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角色。

    他就是他,无法改变的他。

    段溶星会累,只是在这些时间里他忘了自己不过是会消耗体力的普通人。

    他也只是忘了,不代表他真是如此。

    哐当一声闷响,他就跌倒在那石子地面上,无比劳累,无比虚弱,像个受人命令的机器,失去能量才发现自己不是永恒的。

    这不是结束,追着他的确实不是可怕的事物。是段溶星的意识在那之前就被无数情绪占据,是不是友好的他早就看不清了。

    他美美的睡了一觉,在发现新奇事物之前。

    段溶星渐渐有了感知,他感受着自己身体所触碰到石子,所带来的不适。也发现自己后脑勺的感觉与其它部位完全不一样,像枕着人精心保养的皮肤,一丝丝暖意上来,段溶星被刺激的更清醒。

    在这个未知物上,他感觉到了亲切感,好像这个人跟他有什么关系一样。

    他睁开了眼睛,就再也躲不开眼前事物的压迫了。

    俊美山体,丰润比球,嘴里还有奶香味提醒着他。

    段溶星惊住,明白自己如果不动马上就得出生理反应。

    赶忙侧身起来,躲过正垂着的肉体,他对这些极度疑惑。起了身一跪跪在地上,有点硌膝盖,他连忙回头看刚才的风景长在什么人上面。

    女生,一看就是大御姐。

    有点羞涩,他不敢相信会有个美女给自己膝枕,刚想说出疑问,撇到了她的腿。长直相合,色如新银,不算太细,是两条完美的肉腿。

    这就是御姐标配?段溶星刚想说的话被拽回去了,他深知自己不该肆意欣赏这些。

    反倒是对面那个女生动了,她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手机,注意到段溶星起来,就把手机一收,装进她红色西服的口袋里。

    她刚刚平坐着,现在是已经起来,下面是蓝色的地毯,毛绒绒的还有条厚黑丝露出来了。

    段溶星能理解,这天才终末里面比外面暖和多了,不过大概也就二十度左右。

    她把黑丝拿起来,段溶星知道她要干什么,先把脸转回去然后再站起来,顺便把眼睛捂住,争取不误视任何不该看的。

    过了会,她轻轻说:“好了。”段溶星有点不敢,他怕一个给自己膝枕的人还会做出一些犯傻的事。

    段溶星妥协了,转回去看见她正在穿地毯旁的一双白色鞋。不确定是什么鞋,但可以确定这小姐身上的衣服没一个便宜的。

    他注意到了猫腻,那丝袜上满是英文单词,每一个都是相同的十个字母,他知道这是什么品牌的。

    这小姐穿好鞋,段溶星终于知道打量她的全身了,红色长发,黑眼睛,敞开的红西服,里面是黑色的衣服,一条显目的黑丝,与之间的蓝色的超短牛仔裤。

    有点别扭不知道为什么,整体看起来很高挑,而且她穿的不是高跟鞋,她穿的这个鞋鞋底还不厚。

    段溶星认为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了,见她慢悠悠到地毯旁,把地毯卷起来。然后抱起来,换成单手搂住,伸出右手,淡灰色的假虚现界。不知道她干什么了,那个假虚现界的侧边弹出来一条蓝色的线,婉转着抓住那个地毯,像钩索似的把那地毯拽走,在它快要碰到假虚现界时,出现了一个深蓝色小传送门,地毯钻了进去,传送门消失。

    神奇,太神奇了,段溶星暗自赞叹。他的话又没说出来。

    “抱歉让你傻看那么久,我叫洛岭温,洛不用说了,寂静岭的岭,温情的温。”她的话很冷,跟她那张脸一样的气质。

    段溶星大概知道这是位什么了,是个冷清姐姐,长的很漂亮,身高让人有点害怕。

    看起来没比他矮多少,这就是极其少见的御姐类型了,所以他看那腿这么长。

    “我叫段溶星,一样,溶解的溶,星球的星。我为什么会枕在你腿上?”段溶星说了他第一个问题,洛岭温说边走边说。

    他们一起走起路来,段溶星刚才来时的方向。

    她的样子确实有冷情的感觉,连说话聊天都一直目视前方。

    “是这样的,”洛岭温伸出自己两只手,“首先,我正在这一片四处溜,因为我一直找不到队伍的最后一位队员。”说着她的手也比划着,想更直观的表达。

    “我远远看见了你,你正傻站在原地。”她的左手是“小段溶星”,她的右手是“小洛岭温”,小洛从远处看见小段在傻站,准备走上去询问情况,而小段走了起来。

    “我跟着你,没一会你就开始跑了。我也追上去,虽然我应该跑得比你快,不过你那拼命的样子我没追上。而且在那之前你其实应该已经看到我了,不过你没有看见我。”继续比划着,小段跑了很长一段时间,小洛也迈着她的食指与中指追着,后来小段一趴不起来了。小洛感到意外,段溶星看洛岭温那手还拿大拇指挠了挠食指的根,莫名好笑。

    小洛拿出一个地毯,放在地上,因为没有那么小的地毯,所以这手像是在表演默剧。她拖起小段来,然后自己往毯子上一坐,把小段的虎口放在自己的两手指上。

    她不仅比划她还在用嘴描述,等基本差不多后,段溶星又问:“我嘴里奶香味怎么回事?”

    洛岭温依旧冷清:“奶糖,当时你做了个看起来很无耻的神情。你在枕我腿上的时候,突然举起了两只手,好像是要抓某个地方一样的。”段溶星听了很不淡定,他咽了口口水。

    “我把我刚拆开包装的最后一个奶糖填你嘴里了,然后你消停了,过会你就醒了。”洛岭温说这话没有任何语气变化,她把这个当做完全不重要的事情看待。

    “我最后碰到了吗?”段溶星不希望自己得逞了,不然长江黄河都跳一遍也洗不清。

    “当然没有了,如果你得逞了我还能心平气和的让你自然醒?我会心平气和的给你一巴掌。”洛岭温即使问问题语气也一样,不过她还真挺幽默的,虽然有点过了。

    “对不起啊,谢谢你制止我。不过你就直接让我枕你腿上是不是有点乱来啊?”段溶星还挺关心别人的,他还挠挠头。

    “我不觉得腿是个很隐私的部位,虽然逢人就说我太开放了不过我一直这么认为。”她抱起了胸,这轮廓格外显目。

    “还有,你小时候难道沾上了什么奇怪东西吗?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呢?”她又说,看段溶星把头转过去有点不好意思。

    “说实话不太清楚,关于小时候我基本都忘了。”段溶星把头又转回来低声说着,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别说,我猜你妈妈长得很漂亮,不然你不可能长这么帅。”洛岭温这种说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段溶星感觉受不了,这种话非得这样说吗?

    “算了,所以你追我干什么?”段溶星想拜托这个话题。

    洛岭温终于把头转过来,看着他:“我说过我之所以出来是因为我队伍里缺了个人,一直找不到所以想出来随缘碰一个。我看到了你,你什么等级?”

    段溶星对这个只知道沉默,他总觉得有宝贝不过随便告诉别人,时前妙域这个等级也让他不敢告诉别人。

    “算了,反正我觉得你可以。”

    “我怎么行了?”这下敢问了,他不解,余光撇到某些东西受惯性做勾人运动。

    “天才终末里的怪异之人,不是其力难测就是其蠢难测,我更相信前者,所以我决定赌一下。”洛岭温又平静地说出来了。

    段溶星听了,认为这简直是完美回答。

    “很好,我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他破天荒的夸自己一次,他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次。

    “那么队伍几个人呢?”段溶星问了个有用的,洛岭温说加上他共九个,还有她自己。

    “看您面容冷艳,身材高挑,应该比我大吧,我17。”段溶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脑子抽了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您就不必了,我听不惯,而且你刚才用的不是您。我18,确实比你大,如果进我队伍,我可以把你当弟弟。但你也说了我冷了,所以我不一定有多照顾你,我喜欢妹妹。”洛岭温的话成功表明了她何等品质,但是她喜欢妹妹,说明她不是绝对的冰。

    “您妹妹是天才吗?多少岁啦?”段溶星只对好奇,洛岭温摇摇头。

    “我没有妹妹,正在找。”

    ?

    段溶星的符号,不理解,但是段溶星也不打算问了,只是说:“知道了,我以后就叫你岭温姐啦。”

    “好,你还有要说的吗?”洛岭温提醒段溶星,段溶星看着她也觉得这新认的姐实在太了解他了。

    “我以后可能会拖后腿,所以我可以做个类似后援的。”段溶星说完,等着她的回答。

    他的岭温姐嗯了一声,不像回答了的样子,段溶星有点意外。

    沿途都是灰色,雾蒙如同泡沫,他们在一条稍微有了点烟火气的寂静街边上走着路。

    到了一座房子旁,二层的普通小楼。

    跟段溶星老家差别不小,段溶星看这门是开的,洛岭温直接进去,他紧随其后。

    这雾确实像泡沫,进门好像就全消失了。

    正对门的就是沙发,分别坐着七个人,神色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中间大沙发上四个,左边一个女生,右边一女一男明显有点关系。

    看完布局,最重要的就是右边最里面有个L形的楼梯通往二楼。

    “认识一下,这是我们新成员,他叫段溶星,不过目前看来似乎无法溶解一颗星球。”洛岭温开口了,声音比之前大了不少。七个人都有了反应,反应最大的是刚刚正发呆的那个女生,单坐一个沙发。

    她起来径直走过来,到了段溶星身子左边,一脸高兴,欢快地介绍自己:“你好呀,我名字里带个“媚”字,所以你叫我“

    小媚媚”就好啦。”

    段溶星听了,不太理解她的家人干嘛往她名字里装一个“妹”字,这样的作用就是叫称呼时可以叫“小妹妹”?

    不过他不多问,说减一个字叫小妹就可以了。

    这“小媚”反应过来,摆摆手,补充道:“不是,是妩媚的那个媚啦,您不会理解错了吧?”

    段溶星还真就理解错了,无伤大雅,反正叫小媚就是了。

    其实段溶星刚刚扫完这几个人已经能相处各自称呼了,只有七个字,连一起就是:高矮胖瘦美老平。

    高矮胖老坐中间,平现在在他旁边,右边是瘦和美。

    有形没形,加一起没他右边这个海拔高。

    段溶星稍稍主动了点,慢慢往前走,也没完全主动,他并没有跟其余几人打招呼。

    坐在刚刚平坐的这个沙发上,他岭温姐也走过来。手正放两边扶手上体验这种舒适感觉,洛岭温一过来侧身就准备坐上去,段溶星把手拿开。

    洛岭温坐在他右手边沙发那宽扶手上,姿势有点火,段溶星不敢看,还翘着二郎腿,左腿放右腿上的二郎腿,段溶星喜欢反着来。b

    以及那很早就开始的抱胸动作,这姿势已经把段溶星之前见过的任何美女都打败了,包括那网上扭来扭去的。

    小媚把门关上,也走了过来,段溶星自觉把左手拿开,小媚搁沙发扶手旁呆了一会,也坐上去。夹着腿,双手叠一起放在了中间。

    从他对面那对极似情侣的位置看,段溶星可谓是人生赢家。

    小媚看起来没啥问题,太过主动也正常,段溶星那张不该有的脸会让女生变主动。

    洛岭温看着环境怎么安静,张嘴提议:“你们难道不自我介绍一下吗?不要对新人这么冷淡,我看你们对其他人就不这样。”

    段溶星越发能感觉到他这个洛岭温的情商了,发自内心赞叹。

    过了一会,段溶星得到以下称呼:小梁

    、小勇、小悠、小英、小趣。

    分别对应着高、矮、美、瘦、胖。

    段溶星想着这要是用小媚的方法来叫会怎么样,想完一阵凉。洛岭温对着那个看起来有四十岁的大叔说:“你怎么不介绍?”

    他表情是最凝重的一个,就像在深思一样。慢慢开口:“我叫洪警生,洪水的红,警示的警,一生的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段溶星知道他的名字了,就是有点不理解为什么他要用一生的生。

    有故事,段溶星静了。

    洛岭温问:“让你们买的都买了吗?”

    他们异口同声说是的,除了小媚看起来忘了,后知后觉的说买了。

    洛岭温随即起身,摇头示意段溶星跟她走。

    段溶星起来,洛岭温对众人说可以各自回去了。就往楼上走,段溶星看了也跟着去,其他人都起来,小媚还看着段溶星。

    到了二楼,两个卧室,不大,没有客厅,还有个卫生间。

    洛岭温带段溶星进其中一个房间里,坐在了床上,墙角与床角间有个小方桌。

    段溶星坐她旁边,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洛岭温很刚才是一个姿势,这姿势无论坐哪都绝对吸人眼球,段溶星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迟迟不说,就是要让段溶星问的样子。段溶星也终于张开嘴:“他们都是什么级别的?”

    “除了那个平的跟我一样是战天才,其他全是雨。”洛岭温告诉他了,新的问题随之诞生。

    “天才都有什么等级?”段溶星知道问这个不太好意思,他希望岭温姐不要有太大反应。

    洛岭温神色一变,看得出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她还是立马回答:“常、特、殊、超,雨、战、灾、绝,常、持、至、至。”

    段溶星听出来了一共是十二个,他猜第一个至就是至王。

    “有什么疑问吗?”洛岭温很贴心地问。

    “为什么有两个常?”段溶星问,感觉到肚子有了反应。

    “一个是最低等的常天才,一个是第四高的常-时前妙域。”洛岭温对他什么问题回答的都很快,颇有何必亡的当年风范。

    “时前妙域还分常什么的?”

    “没错,第一高的是至-时前妙域,简称至骄。一终末时只有一位,下面是至王,然后是持炽之心,与常-时前妙域共称高等天才。”

    段溶星大幅度点头,他知道了不少。

    “额,我饿了。”段溶星尴尬,这时候可能有点突兀。

    “料到了,那方桌上的半块蛋糕你拿去吃吧。”

    段溶星跟随她的话看向方桌,一个褐色塑料盒里确实放着半块蛋糕,还是巧克力蛋糕。

    少吃,过生日时何必亡为他买过。

    洛岭温看着段溶星拿起那盒子,觉得段溶星应该都知道了,不打算再多说什么。

    段溶星端详着蛋糕也不知道问什么了,

    洛岭温想起来些事,又开口了:“对了,跟你说一声。我这个人比较冷情,不是什么事都能帮你。还有你尽量听我的,我会犯错,但我目前应该还没犯过。”

    段溶星说好,洛岭温提起了另一份兴趣:“要么你叫声姐姐听听?”

    “姐姐~”段溶星的声音偏暖,他如果故意叫软一点还是很讨女生喜欢的。

    “很甜,这蛋糕另一半我吃的,你比这蛋糕都甜。另一个房间你的,拿那里吃去吧,完了就可以睡觉了。”

    段溶星听话的出了门,看着蛋糕:“我怎么会比蛋糕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