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勿谓言之不预也
夕阳西下,浑身湿透还滴着水的五人小队回到木叶。精神振奋,以至忘记了身体上的疲惫,继续追逐打闹,嬉戏欢笑。
突见街边张灯结彩,好似有重大节日来到。
司南掐指一算,无啊。抬头询问挂灯笼的打工人,秃头大叔说,是因为雷之国使者团两天后将抵达木叶的缘故。
司南闻言一呆:“不是,我们不是在跟云隐村干架吗?他们来之前,不搞搞军事演示示威示威,搞什么盛大欢迎仪式?”
秃头大叔疑惑的挠了挠头顶仅剩的三根毛:“和云隐村打架关雷之国什么事?火影大人说了,这也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和平而庆祝。”
司南:“……”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一夜无话。
一大早,春野兆找上门来,说有大事相商,说罢便将厚厚的一串名单塞到司南手里。
打开一看:某某人,罪名XXX,罚款数额1234567,限期XX天……厚厚的一大串名单,足足有数百人。
更令司南眉头深皱的是上面之人的姓氏,有猿飞有秋道有奈良……可以说木叶大族除了日向之外,基本都有族人被宇智波抓起来了。
“这是?”
“好女婿你不是说要整大事情吗,我这两天便给你接了一个大活。”春野兆腼腆一笑:
“这是我从火之国商贸总会那要来的名单,上面全是被木叶警务部逮捕未释放之人……好女婿啊,事成之后,你我三七分账如何?啊不,二八也是可以的!”
“……”
司南无言,对着上面的金额掐指一算,越算越生气。好你个宇智波,敲诈勒索这么多钱,一个月才给自己发这么点,钱呢?!被哪个王八蛋给吞了?!
嘣!
将名单一巴掌拍在桌上,司南瞋目切齿:
“绝对不能原谅!”
“正义小队集合!为了正义!全军出击!”
一行人气势汹汹涌进木叶警务部,直接来到铁火的办公室。铁火笑着迎上来,却被司南跳起来,一棒子敲在脑门上。
铁火摸了摸脑门,看了看司南手中的名单,又瞧了瞧春野兆,疑惑道:
“什么情况?”
司南越过铁火跳到桌上,伸出三根手指头:
“我今天来到宇智波,就为了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
“别闹,下来。”
铁火伸手想将司南抱下来,却被司南拍开爪子:“你级别不够,带我去你们老大,今天谁管事?”
铁火还想说话,司南一眼瞪了过去。看着司南的眼睛,铁火瞳孔一缩,满脸震撼。
“这是……”
“别废话,带路。”
“是!”
依靠眼睛战斗的宇智波,成也写轮眼败也写轮眼。一旦对方写轮眼等级在自己之上,很容易就会被对方压制,甚至秒杀。
就如原著中13岁鼬,一个人打铁火两兄弟加八代。三人没想到鼬竟然开了万花筒,三双眼睛瞪过去的霎间对上了鼬的万花筒,结果可想而知了,瞬间扑街。
所以,写轮眼的等级,在宇智波便是无证的身份和地位。
此时,看着司南眼眶中炽烈的黑色太阳,铁火震撼之余,内心之中便自动将司南的地位提高了族内长老这一级别。恭敬地亲自带司南一行人上楼见宇智波八代。
八代与富岳是一辈人,也不知道是谁学的谁,同样喜欢抿着嘴,看起来很威严的样子。不同的是富岳的眼神要淡然一些,八代的眼神则是充满了藐视之意。
看见铁火带着乱七八糟的一行人上来,八代沉声道:
“我说下面闹哄哄地在干什么,铁火怎么回事?”
铁火上前就要解释,却被司南拦住:“出去,这哪有你说话份。”铁火嘴角抽搐着退了出去,带上门。
八代眉头一皱:“你是司南小子吧,止水说你喜欢胡闹,还拒绝了火影的提议,确实有够胡闹的。如今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你还跑到这来胡闹做什么?”
司南只在几年前见过八代几面,相互间的关系,也仅仅只是知道彼此的存在而已。
司南最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了,因为可以无所顾忌,你打我一巴掌,我肯定要捅你一刀,大家全凭实力说话。不像日向日足,因为雏田的关系,还得让他三步。
因此,听了八代的话司南只是呵呵一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拉着小队成员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春野兆像个助理一样,站在旁边。
翘着二郎腿,双臂展开,左边搂着小樱雏田,右边搂着天天井野。淡然一笑:
“你没有第一时间赶我们出去,我很高兴,但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我不喜欢。
在木叶,只有我威胁别人,哪有别人威胁我的份儿,是吧?”
说罢,双眸由黑变红,一勾玉二勾玉三勾玉,旋转凝聚,黑色的太阳在血色中诞生。猩红焰纹蔓延,炯炯宛若火炬。
“你的眼睛?!”八代震惊的瞳孔都缩成了一个针眼。
“某错,区区万花筒而已,看把你激动的。别人还以为我们宇智波的高层,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瘪三呢。”
区区万花筒?呵呵,你根本就不明白这双眼睛意味着什么!!!
八代腾地坐了起来,激动莫名地来回踱步。突然一指春野兆:“你出去!”又指了指四个小女孩:“你们也出去!”
春野兆默然出去带上门,雏田天天四人想要站起来,却被司南搂住不给起来。
“你让她们出去我还怎么装逼?不能装逼谁特么闲的没事干听你BB?”司南鼻孔朝天出气:“有话快放,就当着她们的面说清楚。”
八代严肃道:“说不得!司南啊,这可是事关宇智波生死存亡的大事,多一个人听见就多一份风险!”
“说不得那就不要说了。”让天天将那份名单递给八代:“替我把这件事办好就成。”
八代随手翻了几页,轻蔑一笑:“他们怎么将这个名单送你手上来了,你的意思是?”
“将他们都放了。”
“不可能。”
“你再说一遍。”
“不可能。”
司南笑了:“有种,你是第二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我最后再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勿谓言之不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