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炼金化学（求追读）
昨天晚上，凯撒在安珀馆的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凌晨才结束。幸好龙族谱系学停课一周，不然应邀赴宴的新生们只能顶着黑眼圈来上校长的课。也许唯一的例外是零，她在与路明非共舞一曲后换下高跟鞋离开了宴会，仿佛参加的目的只是为了跳那一支舞。
路明非在众人微妙的表情中撑到了凯撒宣布散场，以表现自己光明磊落。不过过去的经验让他觉得零异常的表现背后可能有隐情。
回到宿舍，他立马让芬格尔调查零的资料。但是芬格尔拒绝了。理由是“要保护别人的隐私”。真没想到这话会从新闻部部长嘴里说出来。对于路明非的怀疑，芬格尔表示女孩喜欢上S级是很正常的事，有隐情纯粹是路明非想多了。
路明非试着在守夜人论坛查了一阵，还真找到了零的履历。这份履历显示她一直在俄罗斯接受教育，按理说他们两个人应该没有什么交集。
他不得不承认芬格尔的解释也有道理，只能暂时放弃调查。
……
上课铃声响起，能够容纳两百人的阶梯教室座无虚席。卡塞尔学院的新学期从今天正式开始。
上午十点，新生们迎来了进入卡塞尔学院的第一节课——炼金化学一级。
炼金化学一级是一堂大课。所有新生一起在阶梯教室上课，路明非来得比较迟，没能抢到后排的座位，只能坐在距离讲台不到五米的第一排。
可是耍了小聪明准备在后排补觉的人很快就失望了。授课的亚历山大教授虽然头发雪白，但是神采奕奕。他没有待在讲台上照本宣科，而是在桌椅间的过道上走来走去，不时邀请同学回答问题，后排反而成为了关注的重点。
“同学们，刚才我提到我们所称的炼金化学是龙族理解物质组成的学问。谁能告诉我你们由此想到了什么？”亚历山大教授放下教科书，环顾四周。
“亚里士多德的四元素说。”奇兰举手回答。一群新生围着他，宛如众星捧月。
“很好。我听到了很熟悉的名字。亚里士多德先生正是四元素体系的建立者。这是古人对于世界物质组成的理论。”亚历山大教授赞许地点点头，“不过我需要补充一点，他还提出了第五种元素——以太。他认为这五种元素组成了世界，以此发展的理论支撑了地心说。”
接下来，亚历山大教授绘声绘色地为大家介绍起四元素说的发展历史，从最早提出由水组成宇宙万物的泰勒斯到综合前人观点正式确定四元素的恩培多克勒；从几何观点看待四元素的柏拉图到从原始性质观点看待四元素的亚里士多德。本来有些睡意的人此刻也听得入神，刷刷地做笔记。
“还有哪位同学愿意发言？”亚历山大教授问道。
“化学和物理学。”路明非举手回答，“现在我们用它们来理解世界的物质组成，不再是以前抽象于自然界的元素，而是原子、分子，甚至更精细的结构。”
“非常好！”亚历山大教授非常满意，“我很高兴你们的思维没有被限制在古人的理论之上。”
“世界在发展，科学在进步，我们虽然在神秘学领域有数千年的积累，但是并不排斥最新的科学理论。这正是这门课由炼金原理入门改为炼金化学一级的原因。我们正在尝试用科学的力量帮助我们更好地对抗龙族！”
“回到我们原来的话题。我们今天这节课所要介绍的，是龙族对于世界物质组成的观点。”亚历山大教授说：“有意思的是，他们的理论与古人的四元素说更接近。”
“亚里士多德认为：土最重，组成了地球的核心；水较轻，覆盖在地球的表面；气、火更轻，笼罩着地球；以太最轻，位于天上，绕着地球运行。他以此描绘世界的图景，解释为何宇宙以地球为中心。”
“听上去还很有道理。”有人小声说。
教室里一阵哄笑。
“是有点道理，符合直觉。但在龙族的眼中可不是这样。”亚历山大教授换上严肃的表情，以此警示学生们接下来的内容非常重要。
“在龙族眼中，山是土元素的富集，海洋是水元素的富集，飓风和烈火是风元素和火元素的富集，”他顿了顿，“但是最重要的区别是——精神！”
“这是古人们所未曾提及过的元素，却是龙族世界观中的第五大元素，它富集于人与龙身上，赋予我们智慧。在古代，我们称之为灵，或者灵魂。而且，它的地位甚至还在传统的四大元素之上。”
“最后这个结论有什么证据么？”奇兰不解地问道，“元素之间也有确定的高下之分？”
“我想大家昨天晚上都去参加了凯撒的宴会，今天早上没有及时自习校长发给你们的龙族谱系学讲义，我们的课程衔接本来很完美，但是现在我需要花时间为你们补课。”亚历山大教授叹了口气。
他打了个响指，大屏幕亮了起来，巨幅油画显示在屏幕上，油画中正是路明非在CC1000次列车上看到的那条黑龙。
“黑龙尼德霍格，我们相信他就是龙族的始祖，所有的龙类都由他繁衍而来。在所有的教科书中，我们都以黑王或者黑皇帝指代他。”
“在黑皇帝的御座下有龙族的四大君王。我们称之为初代种。他们都由黑皇帝直接繁衍出来。”
“龙类是自体繁殖？”
“不。龙类和我们一样，一般是双性繁殖，只有龙族君王们不一样。他们直接出自黑皇帝，分别掌握地水火风四种元素的力量。”
“没有精神元素？”路明非心想如果精神元素没有君王，那应该排在最末才对吧？
“四大君王的确没有掌握精神元素的力量，那是因为掌握着精神元素的白王在龙族中的地位仅次于黑王。”亚历山大教授幽幽地说。
他大步走上讲台，环顾台下的学生们，屏幕上的图片自动切换，取代油画的是刻满古老文字的铜卷。
路明非在众人微妙的表情中撑到了凯撒宣布散场，以表现自己光明磊落。不过过去的经验让他觉得零异常的表现背后可能有隐情。
回到宿舍，他立马让芬格尔调查零的资料。但是芬格尔拒绝了。理由是“要保护别人的隐私”。真没想到这话会从新闻部部长嘴里说出来。对于路明非的怀疑，芬格尔表示女孩喜欢上S级是很正常的事，有隐情纯粹是路明非想多了。
路明非试着在守夜人论坛查了一阵，还真找到了零的履历。这份履历显示她一直在俄罗斯接受教育，按理说他们两个人应该没有什么交集。
他不得不承认芬格尔的解释也有道理，只能暂时放弃调查。
……
上课铃声响起，能够容纳两百人的阶梯教室座无虚席。卡塞尔学院的新学期从今天正式开始。
上午十点，新生们迎来了进入卡塞尔学院的第一节课——炼金化学一级。
炼金化学一级是一堂大课。所有新生一起在阶梯教室上课，路明非来得比较迟，没能抢到后排的座位，只能坐在距离讲台不到五米的第一排。
可是耍了小聪明准备在后排补觉的人很快就失望了。授课的亚历山大教授虽然头发雪白，但是神采奕奕。他没有待在讲台上照本宣科，而是在桌椅间的过道上走来走去，不时邀请同学回答问题，后排反而成为了关注的重点。
“同学们，刚才我提到我们所称的炼金化学是龙族理解物质组成的学问。谁能告诉我你们由此想到了什么？”亚历山大教授放下教科书，环顾四周。
“亚里士多德的四元素说。”奇兰举手回答。一群新生围着他，宛如众星捧月。
“很好。我听到了很熟悉的名字。亚里士多德先生正是四元素体系的建立者。这是古人对于世界物质组成的理论。”亚历山大教授赞许地点点头，“不过我需要补充一点，他还提出了第五种元素——以太。他认为这五种元素组成了世界，以此发展的理论支撑了地心说。”
接下来，亚历山大教授绘声绘色地为大家介绍起四元素说的发展历史，从最早提出由水组成宇宙万物的泰勒斯到综合前人观点正式确定四元素的恩培多克勒；从几何观点看待四元素的柏拉图到从原始性质观点看待四元素的亚里士多德。本来有些睡意的人此刻也听得入神，刷刷地做笔记。
“还有哪位同学愿意发言？”亚历山大教授问道。
“化学和物理学。”路明非举手回答，“现在我们用它们来理解世界的物质组成，不再是以前抽象于自然界的元素，而是原子、分子，甚至更精细的结构。”
“非常好！”亚历山大教授非常满意，“我很高兴你们的思维没有被限制在古人的理论之上。”
“世界在发展，科学在进步，我们虽然在神秘学领域有数千年的积累，但是并不排斥最新的科学理论。这正是这门课由炼金原理入门改为炼金化学一级的原因。我们正在尝试用科学的力量帮助我们更好地对抗龙族！”
“回到我们原来的话题。我们今天这节课所要介绍的，是龙族对于世界物质组成的观点。”亚历山大教授说：“有意思的是，他们的理论与古人的四元素说更接近。”
“亚里士多德认为：土最重，组成了地球的核心；水较轻，覆盖在地球的表面；气、火更轻，笼罩着地球；以太最轻，位于天上，绕着地球运行。他以此描绘世界的图景，解释为何宇宙以地球为中心。”
“听上去还很有道理。”有人小声说。
教室里一阵哄笑。
“是有点道理，符合直觉。但在龙族的眼中可不是这样。”亚历山大教授换上严肃的表情，以此警示学生们接下来的内容非常重要。
“在龙族眼中，山是土元素的富集，海洋是水元素的富集，飓风和烈火是风元素和火元素的富集，”他顿了顿，“但是最重要的区别是——精神！”
“这是古人们所未曾提及过的元素，却是龙族世界观中的第五大元素，它富集于人与龙身上，赋予我们智慧。在古代，我们称之为灵，或者灵魂。而且，它的地位甚至还在传统的四大元素之上。”
“最后这个结论有什么证据么？”奇兰不解地问道，“元素之间也有确定的高下之分？”
“我想大家昨天晚上都去参加了凯撒的宴会，今天早上没有及时自习校长发给你们的龙族谱系学讲义，我们的课程衔接本来很完美，但是现在我需要花时间为你们补课。”亚历山大教授叹了口气。
他打了个响指，大屏幕亮了起来，巨幅油画显示在屏幕上，油画中正是路明非在CC1000次列车上看到的那条黑龙。
“黑龙尼德霍格，我们相信他就是龙族的始祖，所有的龙类都由他繁衍而来。在所有的教科书中，我们都以黑王或者黑皇帝指代他。”
“在黑皇帝的御座下有龙族的四大君王。我们称之为初代种。他们都由黑皇帝直接繁衍出来。”
“龙类是自体繁殖？”
“不。龙类和我们一样，一般是双性繁殖，只有龙族君王们不一样。他们直接出自黑皇帝，分别掌握地水火风四种元素的力量。”
“没有精神元素？”路明非心想如果精神元素没有君王，那应该排在最末才对吧？
“四大君王的确没有掌握精神元素的力量，那是因为掌握着精神元素的白王在龙族中的地位仅次于黑王。”亚历山大教授幽幽地说。
他大步走上讲台，环顾台下的学生们，屏幕上的图片自动切换，取代油画的是刻满古老文字的铜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