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这葵花宝典，我学定了！
项天歌听了安姐的建议后，心中有了一番计较，不过具体要怎么做，他还打算再看看，特别是刚刚才加入了华山外堂，他对华山派外堂到底都靠做些什么“勾当”来养家糊口，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一来，嵩山乃五岳剑派之首，外堂弟子的所作所为在项天歌看来却一点也不正义，不知道是因为外堂弟子胡作非为，还是五岳之首过于霸道？
二来，华山派同为五岳成员，而且掌门岳不群还是“君子剑”——至少在外人看来，肯定是五岳剑派中，道德水平比较高的人物，那么，华山派的外堂又是什么样的？
重新进入【寻界】，回到副本世界中，此时，游戏时间：申时正。
外堂弟子应该还在进行下午的修炼，因此宿舍里除了项天歌，再无他人。
项天歌从床上坐起身，随手整理了一下棕色武士服，突然想起，好像之前交代过，成为内门弟子发下了一身暗绿色的武士服，那是华山外堂的统一制服，正好，换上算了。
转身准备把新制服收进物品栏，来个一键换装，项天歌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身子一顿。
emmmmm……要不……看看？
项天歌挑着一边眉毛，又咂了咂嘴，心情有点微妙，表情也略带怪异，接着仿佛下定了决心，却没立刻行动，而是鬼鬼祟祟地又四下打量了几遍，再三确定，周围没人，暂时也不会有其他人过来，于是，他伸手解开了裤腰带。
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就地一脱，而是先伸了只手进入裤子，顿了顿，干脆利落的“抓住了当下”。
“卧槽？！无了！？”项天歌直接爆了个粗，惊骇之下顾不得其他，麻溜地退下了武士服的裤子和内里的亵裤，只见，那里一片光滑，鸡没了，蛋没了，连毛也没了。
“我靠！这是什么个设定？”项天歌大惊，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伸手往后边一抹，嗯，沟还在，眼儿没了。
“我尼玛……怪不得在游戏里那么多天又吃了辣么多东西，一点便意尿意都没有……居然这么彻底的嘛？”
项天歌人都傻了。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干脆把衣服也脱了，低头一看，六块腹肌紧致，胸肌也是健硕的两大块，但胸还在，头无了。
俗话说，性盛致灾，割以永治，【寻界】倒是彻底做到了，所有敏感器官，压根就没“做”在角色身上……
“这特么……先天无鸡之人？不对，这应该特么的叫天阉圣体啊……”项天歌的脑海被一阵乱炮轰得嗡嗡作响，有些呆愣麻木地把青色武士服收入物品栏，完成了一键换装。
“看来国家……额，官方还是对玩家做了一些限制的嘛……”项天歌若有所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那我岂不是可以无伤学习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了？”
欲练此功，引刀自宫。八个字小小的，伤害却辣磨大……哪怕知道游戏角色割了也不影响现实，但难免还是会有阴影。
现在，系统出品，天阉圣体，天生的无鸡之人，就问你葵花宝典怕不怕？
“那没得说了，这葵花宝典我学定了！”项天歌瞬间就决定了以后的行动方针！
“嗯……不过，不急，还是先了解一下我们华山派外堂的经营项目，再说其他吧……”整理好服装，项天歌离开了宿舍，去往了外堂的“正堂”的大房子。
在那里，施戴子“接见了”项天歌，十分亲和地告诉了项天歌许多修炼上应该注意的问题，比如不能操之过急，必须劳逸结合云云，又问了下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项天歌摇头，对方却似乎更满意了似的，又叮嘱他，有什么修炼上的难事大可来问问。
项天歌想了想，就说目前好像遇到了瓶颈，每次练完一轮，只要几分钟，但功力却好像长得很慢。
“你先等等，你说的修炼完一轮是指？”施戴子忍不了了，赶紧打断问到。
项天歌已经不准备藏着掖着了，很直接地道：“我按秘籍所说，在心中施展华山剑法，同时暗诵口诀，从“白云出岫”，打完“清风送爽”，十二式加诵读八十四句口诀，定义成修炼一轮。”
“那叫行气一周……”施戴子人都傻了，呆呆地说道，又回过神问：“你行气如此之快，可有异样？”
“额……刚开始也没那么快，第一次行气，用了快两个时辰……不过后来熟悉了，也就越来越快了，”项天歌解释道：“至于异样么……就是练不了几次，就经脉疲惫了……嗯，就早上那样……”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施戴子。
半晌过后，他才语气复杂地说：“世上的内功，其实有两种大类。以动入静和以静制动，前者重外功招式，后者重心法运转。”
“像你所学华山心法，两种修炼方式皆可，既可以在施展剑法招式的过程中默诵口诀，口诀会让人联想到对应的意象，动作则会充分调动身体，使气血涌动，筋肉运转，从而刺激穴位，当心中意象和穴位反应相合，内力自身，随身而动，最后随着收功停手，纳入丹田。”
“当然，也可以像你那样，直接入定修炼，在心中绘画动态的招式变化，纯以意念来刺激穴位，与口诀的意象相合，起到同样的效果，只是，难度上要更高……嗯……几分。”
实际上不止几分，而是几倍，十几倍，但这却几乎是所有高深内功共有的修炼方法，换言之，基础的内功可以以动入静，但多数高深的内功却只能以静制动，而后者的操作难度极高，非常考验修炼者的天赋。
天赋不佳者，不得其门而入；天赋一般者，事倍功半……
这也是武林之中，高深内功渐渐失传的一大重要原因……
“总之，无论如何修炼，内力在修炼中的作用都是共同的，那就是在经络中运转，刺激经络，使之宽畅，同时在运转中不断积累，也就是一般意义上的功力增加了。”
“但这样的锻炼，给经络以刺激的同时，也会加重其负荷，所以要适度为之……”只是常人行气一周，怎么也要半个时辰起步，因此一般人，一天练习两个时辰也就是行气四周，经络差不多就到极限了。
项天歌呢……两个时辰都够他练到经脉尽碎了……
“所以……哪怕你天赋……嗯……颇佳，每天锻炼最好也不要超过……额，行气四周。”施戴子伸出四根手指。
“四周？”项天歌歪了歪头，心头换算，“一天修炼……二十分钟？不到一刻？”
施戴子也觉得很荒唐，很淦，作为外堂的副堂主，督导弟子修炼之人，平时做的事情都是监督那些偷懒的弟子好生修行，现在居然要劝一个弟子每天别修炼不到一刻？
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总不能让这天纵之资的绝世奇葩（褒义）、好苗子锻炼到自绝前路吧？那肯定不行，华山派不接受，师父不会接受，他施戴子也不会接受。
“总之，就是这样，我会监督你的。”施戴子用力拍了拍项天歌的肩膀，如此说道。
“哦……那弟子记住了……”项天歌还能怎样呢，只能应下，暗叹果然，正常流程玩游戏的话，太拖沓了一点也不爽，但放给其他玩家，修炼起来肯定比NPC快而且稳，但也绝不可能像他这么夸张。
“额，对了师兄，那我就有个问题了……”项天歌突然想到，能不能借机提点小要求，“既然每天修炼只能……不到半刻，那弟子能不能多为师门做点事情？就外堂的那些任务什么的。”
“嗯？”施戴子楞了一下，赶紧劝导：“项师弟，不可心急，武功一道，虽然以气驭剑才是正道，内力也确实比招式重要，”作为气宗传人，施戴子很自然地夹带私货，顿了顿又说：“但归根结底，二者还是有相辅相成的作用的，内力需要每日习练，但外功招式也必须做到纯熟才行啊。”
“可是……华山剑法我已经非常熟练了啊。”项天歌无奈地摊摊手。
施戴子无语了……不会吧，内功天赋那么高，难道外功招式也强得雅痞？
“你……打一套我看看……”
项天歌耸耸肩，退后了几步，抽出佩剑（没有放进物品栏，特意只将佩剑捏在手中），挽了个剑花，唰唰唰就施展起来。
两分钟，以超快但却无比标准的动作打完了十二个招式的套路动作。
施戴子不说话了，他主修的剑法虽然是更高一级的“养吾剑法”，但华山派诸多剑法基础的华山剑法，他又怎么可能不会，不熟练？但像项天歌这样，又快又准？他做不到……
即便华山心法运转之下，使用华山剑法时，每一个招式，以及招式间的转换，都会因为内力的臂助而得到加速，而施戴子的内功比项天歌这个初练华山心法的小年轻深厚了不知凡几，但，他还是没有项天歌快……
【踏马的，这是怪物吧……】一心忠诚于师父师门，只求华山派能更好更强的施戴子，第一次对同门，还是外堂弟子生出了嫉妒之心，也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不理解，【难道……我是个废物？不应该啊，大师兄天资如此之高，刚刚入门时也做不到这样啊？！】
令狐冲是从小到大在华山成长的，施戴子进入华山时已经十岁，没有见过刚入门时期的令狐冲，但习武不是越早越好，大家修炼都是十来岁的时候开始，两人实际年龄相差不大，所以他是见过内功刚刚入门时期的令狐冲的，比自己强，但和项天歌比，离废物好像也不远。
施戴子理解不能，干脆就不去理解了，先调查清楚这小子跟脚，在那之前必须看好了……但也不能让他啥也不做一天到晚在外堂中晃悠啊……
想了想，他决定稳一手，边说道：“既如此，师兄我会将你编入一支小队，你便与他们一道完成师门安排的任务吧，不过，你毕竟刚刚入门……嗯……江湖阅历不足，就在华阴县的范围内做些小事开始吧。”
“多谢师兄！”项天歌乐呵呵地抱拳，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切稍等。”施戴子又吩咐了一声，然后安排两个仆役去叫来了三个外堂弟子。
“项师弟，这三位……嗯，你先称呼师兄吧，这三位师兄都是外堂的老人，分别是孔青，王广兴和楚大富。”
三个外堂弟子有点摸不着头脑地互相看了看，他们白天在外出任务，中午才回来，还不知道项天歌，更不清楚他早上的惊人之举。
不过却不妨碍他们按照施戴子的吩咐，先跟项天歌打了个招呼。
他们不是一般的外堂弟子，而是经施戴子暗中观察，秘密培养，完全效忠于岳不群的“真·自己人”。
而这样的弟子，在加上项天歌，总共54人的外堂弟子中，仅有12人，被他和岳不群以“暗堂”代称。
当然，这种操作，也不完全是华山派独有，其他门派或多或少也有一些类似的人物存在。
毕竟，不止嵩山会搞无间道，也不是只往华山派插了棋子……
一来，嵩山乃五岳剑派之首，外堂弟子的所作所为在项天歌看来却一点也不正义，不知道是因为外堂弟子胡作非为，还是五岳之首过于霸道？
二来，华山派同为五岳成员，而且掌门岳不群还是“君子剑”——至少在外人看来，肯定是五岳剑派中，道德水平比较高的人物，那么，华山派的外堂又是什么样的？
重新进入【寻界】，回到副本世界中，此时，游戏时间：申时正。
外堂弟子应该还在进行下午的修炼，因此宿舍里除了项天歌，再无他人。
项天歌从床上坐起身，随手整理了一下棕色武士服，突然想起，好像之前交代过，成为内门弟子发下了一身暗绿色的武士服，那是华山外堂的统一制服，正好，换上算了。
转身准备把新制服收进物品栏，来个一键换装，项天歌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身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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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歌挑着一边眉毛，又咂了咂嘴，心情有点微妙，表情也略带怪异，接着仿佛下定了决心，却没立刻行动，而是鬼鬼祟祟地又四下打量了几遍，再三确定，周围没人，暂时也不会有其他人过来，于是，他伸手解开了裤腰带。
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就地一脱，而是先伸了只手进入裤子，顿了顿，干脆利落的“抓住了当下”。
“卧槽？！无了！？”项天歌直接爆了个粗，惊骇之下顾不得其他，麻溜地退下了武士服的裤子和内里的亵裤，只见，那里一片光滑，鸡没了，蛋没了，连毛也没了。
“我靠！这是什么个设定？”项天歌大惊，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伸手往后边一抹，嗯，沟还在，眼儿没了。
“我尼玛……怪不得在游戏里那么多天又吃了辣么多东西，一点便意尿意都没有……居然这么彻底的嘛？”
项天歌人都傻了。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干脆把衣服也脱了，低头一看，六块腹肌紧致，胸肌也是健硕的两大块，但胸还在，头无了。
俗话说，性盛致灾，割以永治，【寻界】倒是彻底做到了，所有敏感器官，压根就没“做”在角色身上……
“这特么……先天无鸡之人？不对，这应该特么的叫天阉圣体啊……”项天歌的脑海被一阵乱炮轰得嗡嗡作响，有些呆愣麻木地把青色武士服收入物品栏，完成了一键换装。
“看来国家……额，官方还是对玩家做了一些限制的嘛……”项天歌若有所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那我岂不是可以无伤学习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了？”
欲练此功，引刀自宫。八个字小小的，伤害却辣磨大……哪怕知道游戏角色割了也不影响现实，但难免还是会有阴影。
现在，系统出品，天阉圣体，天生的无鸡之人，就问你葵花宝典怕不怕？
“那没得说了，这葵花宝典我学定了！”项天歌瞬间就决定了以后的行动方针！
“嗯……不过，不急，还是先了解一下我们华山派外堂的经营项目，再说其他吧……”整理好服装，项天歌离开了宿舍，去往了外堂的“正堂”的大房子。
在那里，施戴子“接见了”项天歌，十分亲和地告诉了项天歌许多修炼上应该注意的问题，比如不能操之过急，必须劳逸结合云云，又问了下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项天歌摇头，对方却似乎更满意了似的，又叮嘱他，有什么修炼上的难事大可来问问。
项天歌想了想，就说目前好像遇到了瓶颈，每次练完一轮，只要几分钟，但功力却好像长得很慢。
“你先等等，你说的修炼完一轮是指？”施戴子忍不了了，赶紧打断问到。
项天歌已经不准备藏着掖着了，很直接地道：“我按秘籍所说，在心中施展华山剑法，同时暗诵口诀，从“白云出岫”，打完“清风送爽”，十二式加诵读八十四句口诀，定义成修炼一轮。”
“那叫行气一周……”施戴子人都傻了，呆呆地说道，又回过神问：“你行气如此之快，可有异样？”
“额……刚开始也没那么快，第一次行气，用了快两个时辰……不过后来熟悉了，也就越来越快了，”项天歌解释道：“至于异样么……就是练不了几次，就经脉疲惫了……嗯，就早上那样……”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施戴子。
半晌过后，他才语气复杂地说：“世上的内功，其实有两种大类。以动入静和以静制动，前者重外功招式，后者重心法运转。”
“像你所学华山心法，两种修炼方式皆可，既可以在施展剑法招式的过程中默诵口诀，口诀会让人联想到对应的意象，动作则会充分调动身体，使气血涌动，筋肉运转，从而刺激穴位，当心中意象和穴位反应相合，内力自身，随身而动，最后随着收功停手，纳入丹田。”
“当然，也可以像你那样，直接入定修炼，在心中绘画动态的招式变化，纯以意念来刺激穴位，与口诀的意象相合，起到同样的效果，只是，难度上要更高……嗯……几分。”
实际上不止几分，而是几倍，十几倍，但这却几乎是所有高深内功共有的修炼方法，换言之，基础的内功可以以动入静，但多数高深的内功却只能以静制动，而后者的操作难度极高，非常考验修炼者的天赋。
天赋不佳者，不得其门而入；天赋一般者，事倍功半……
这也是武林之中，高深内功渐渐失传的一大重要原因……
“总之，无论如何修炼，内力在修炼中的作用都是共同的，那就是在经络中运转，刺激经络，使之宽畅，同时在运转中不断积累，也就是一般意义上的功力增加了。”
“但这样的锻炼，给经络以刺激的同时，也会加重其负荷，所以要适度为之……”只是常人行气一周，怎么也要半个时辰起步，因此一般人，一天练习两个时辰也就是行气四周，经络差不多就到极限了。
项天歌呢……两个时辰都够他练到经脉尽碎了……
“所以……哪怕你天赋……嗯……颇佳，每天锻炼最好也不要超过……额，行气四周。”施戴子伸出四根手指。
“四周？”项天歌歪了歪头，心头换算，“一天修炼……二十分钟？不到一刻？”
施戴子也觉得很荒唐，很淦，作为外堂的副堂主，督导弟子修炼之人，平时做的事情都是监督那些偷懒的弟子好生修行，现在居然要劝一个弟子每天别修炼不到一刻？
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总不能让这天纵之资的绝世奇葩（褒义）、好苗子锻炼到自绝前路吧？那肯定不行，华山派不接受，师父不会接受，他施戴子也不会接受。
“总之，就是这样，我会监督你的。”施戴子用力拍了拍项天歌的肩膀，如此说道。
“哦……那弟子记住了……”项天歌还能怎样呢，只能应下，暗叹果然，正常流程玩游戏的话，太拖沓了一点也不爽，但放给其他玩家，修炼起来肯定比NPC快而且稳，但也绝不可能像他这么夸张。
“额，对了师兄，那我就有个问题了……”项天歌突然想到，能不能借机提点小要求，“既然每天修炼只能……不到半刻，那弟子能不能多为师门做点事情？就外堂的那些任务什么的。”
“嗯？”施戴子楞了一下，赶紧劝导：“项师弟，不可心急，武功一道，虽然以气驭剑才是正道，内力也确实比招式重要，”作为气宗传人，施戴子很自然地夹带私货，顿了顿又说：“但归根结底，二者还是有相辅相成的作用的，内力需要每日习练，但外功招式也必须做到纯熟才行啊。”
“可是……华山剑法我已经非常熟练了啊。”项天歌无奈地摊摊手。
施戴子无语了……不会吧，内功天赋那么高，难道外功招式也强得雅痞？
“你……打一套我看看……”
项天歌耸耸肩，退后了几步，抽出佩剑（没有放进物品栏，特意只将佩剑捏在手中），挽了个剑花，唰唰唰就施展起来。
两分钟，以超快但却无比标准的动作打完了十二个招式的套路动作。
施戴子不说话了，他主修的剑法虽然是更高一级的“养吾剑法”，但华山派诸多剑法基础的华山剑法，他又怎么可能不会，不熟练？但像项天歌这样，又快又准？他做不到……
即便华山心法运转之下，使用华山剑法时，每一个招式，以及招式间的转换，都会因为内力的臂助而得到加速，而施戴子的内功比项天歌这个初练华山心法的小年轻深厚了不知凡几，但，他还是没有项天歌快……
【踏马的，这是怪物吧……】一心忠诚于师父师门，只求华山派能更好更强的施戴子，第一次对同门，还是外堂弟子生出了嫉妒之心，也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不理解，【难道……我是个废物？不应该啊，大师兄天资如此之高，刚刚入门时也做不到这样啊？！】
令狐冲是从小到大在华山成长的，施戴子进入华山时已经十岁，没有见过刚入门时期的令狐冲，但习武不是越早越好，大家修炼都是十来岁的时候开始，两人实际年龄相差不大，所以他是见过内功刚刚入门时期的令狐冲的，比自己强，但和项天歌比，离废物好像也不远。
施戴子理解不能，干脆就不去理解了，先调查清楚这小子跟脚，在那之前必须看好了……但也不能让他啥也不做一天到晚在外堂中晃悠啊……
想了想，他决定稳一手，边说道：“既如此，师兄我会将你编入一支小队，你便与他们一道完成师门安排的任务吧，不过，你毕竟刚刚入门……嗯……江湖阅历不足，就在华阴县的范围内做些小事开始吧。”
“多谢师兄！”项天歌乐呵呵地抱拳，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切稍等。”施戴子又吩咐了一声，然后安排两个仆役去叫来了三个外堂弟子。
“项师弟，这三位……嗯，你先称呼师兄吧，这三位师兄都是外堂的老人，分别是孔青，王广兴和楚大富。”
三个外堂弟子有点摸不着头脑地互相看了看，他们白天在外出任务，中午才回来，还不知道项天歌，更不清楚他早上的惊人之举。
不过却不妨碍他们按照施戴子的吩咐，先跟项天歌打了个招呼。
他们不是一般的外堂弟子，而是经施戴子暗中观察，秘密培养，完全效忠于岳不群的“真·自己人”。
而这样的弟子，在加上项天歌，总共54人的外堂弟子中，仅有12人，被他和岳不群以“暗堂”代称。
当然，这种操作，也不完全是华山派独有，其他门派或多或少也有一些类似的人物存在。
毕竟，不止嵩山会搞无间道，也不是只往华山派插了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