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惊动岳不群
“额，弟子知道了。”项天歌抱拳回应，但却不是很在意，一来，疼痛减弱，感觉不到有多严重；二来，就算内力失控了，也不过是个负面状态罢了，过一会儿就会消失。
似乎看出了项天歌的回应有些敷衍，施戴子却耐着性子又劝了一次：“切莫轻慢！修炼过度，经脉疲劳，动辄便会受伤，若导致经脉受损，便无异于自绝于武学，懂吗？”声音都不由得提高了一些。
【靠？传说中的经脉受损？】项天歌这才意识到，经脉和肌肉一样，过度劳损的后果还都挺严重，这才老老实实点头回应：“是，副堂主，弟子记住了。”
施戴子这才满意点头，却又补充了一句：“你……以后不用叫我副堂主，称我师兄便可。”
这句话，项天歌只是点头应下，但对周围一群外门弟子来说，却不啻于扔下了一枚大炸雷。
也就是碍于“领导”就在眼前，不然必定听取“哇擦”一片。
外堂弟子，内门弟子，貌似只是前缀略有差异，但事实上，两者有绝对的阶级隔阂。
外堂弟子，只是雇员、打工仔、马喽；而内门弟子却是上层人、管理者、亲儿子……所以，外堂弟子遇到内堂弟子，以职位相称居多，只有某些比较特殊的情况除外，如某个地位很高，但因为性格没有任何任职的令狐大师兄。
更多的时候，要么称呼“堂主、副堂主”，要么，干脆外堂弟子连内堂弟子的面都难得一见。
这些，施戴子也是知道的，但偏偏这么对项天歌说了，其中意味……至少，说明这位内门弟子，十分看好项天歌，于是，一众外堂弟子原本心中的不屑、嘲弄，还没完全过渡到对项天歌的可怕天赋惊为天人，就已经变成了忌惮、羡慕和谨慎。
见项天歌听进去了，施戴子这才点点头，又吩咐道：“今天你不用跟大家一起早课了，先回去休息，申时之后来正堂寻我，我再传你应当注意的问题。”
“是！师兄！”项天歌抱拳答应。
“去吧。”施戴子转身，看着一众外堂弟子，停顿了一小会儿，才说道：“都动起来吧。”
“是！副堂主！”一众弟子四散开来，开始一招一式磨练华山剑法。
【好像……拉了个大的，震惊四座了……算了，反正大比的时候就已经不低调了，这会儿也懒得装了，我就是开挂了，怎么地吧！】项天歌一边优哉游哉地朝宿舍走，一边心头琢磨，看了看【经脉疲劳】的debuff，还有足足12个时辰的持续时间。
【嗯，那个老四让我申时过去，现在经脉疲劳，大几个小时不能练内功，跳过吗？】项天歌琢磨着，顺手点开人物面板，看见了那不知何时又涨了130多点的，2203点经验值，【好像内功修炼也能给经验，而且比自己练习武功招式来得还多？】
想了想，意识操控，把经验值灌注到了人物经验中，2203→1203，人物经验值直接拉满，到达lv0:1000/1000。
下一瞬，项天歌只觉一阵暖流凭空发生，扫过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等级变成了lv1:0/2000
【需要的经验值翻倍了嘛？还是增加了一千？】看到升级所需经验值的变化，项天歌猜了一句，但只是随口一说，具体是翻倍还是递增，还得看下一级，同时，他注意到，左上角【经脉疲劳】的负面状态消失了。
【升级还能解除掉负面状态？这个厉害了啊！就是不知道是任何负面状态都能解除，还是有所限制？】
感慨了一句之后，项天歌原地蹦跶了几下，又挥拳踢腿，甚至打了半套【龙拳法】，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
【嗯，速度、力量都有一定的提高，不过，好像不多？一成？还是两成三成？】
就感觉而言，很难准确测出具体的增幅，但项天歌能体会到，此时角色的身体强度，依旧是不如现实中的自己的。
但，要知道，目前人物等级才1级……而角色的满级，是100级……
如果每次升级，身体素质都能提高哪怕一成……只需要十级，体能就两倍于现在，而且多半超过现实中了。
那么，等到满级……岂不是能一拳碎星？
【想想都刺激啊……】项天歌忍不住畅想了片刻，然后又收回发散的思绪，【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可以继续练习了……等等，待会儿见到施戴子，他不会又给我把把脉什么的吧？那我要怎么解释？天生自愈圣体？】
希望他别多事吧……
于是，回到宿舍的项天歌，在自己的床上盘膝坐下，再度开启了新的修炼。
很快，一轮练完，熟练度+32%，内力值+10
不是熟练度给得又少了，而是lv1的熟练度已经加满，然而和华山剑法一样，也卡在了lv1:100/100
“啧，也卡关了……难道是因为职业等级是lv0？”宿舍里没有人，项天歌从心中暗想，变成了轻声自语。
反正还有一千多的经验值，干脆点了职业等级。
1203→203，全部注入到职业等级中，职业等级的经验变成了lv0：1000/1000，又刷地一下变成lv1:0/1000
再试了试升级华山剑法和华山心法，还是提示不满足升级条件。
“淦！为什么搞这种卡关啊！”抱怨了一句，项天歌没柰何，继续锻炼内功吧，虽然等级不提升，不给熟练度，但多来几遍，自己自动操作的真实熟练度也能不断提升，每一轮修炼的时长还能继续压缩，越发纯熟，而且还有最大体力值呢，先刷个几百点内力再说！
这边，项天歌继续沉迷修炼，不愿自拔，那边，施戴子简单地布置了修炼任务，又吩咐两组六人的外堂弟子各一个外出的任务，便一反常态，没有继续监督外堂弟子修行，而是匆匆离开，一路疾走返回了山门。
足足花了半个时辰，一路从华阴县城，奔回了位于华山半腰的华山派驻地。
“咦？四师兄？你回来了？”一个肩膀上骑个猴的年轻男子正趴在一根松树上，看见快步走来的施戴子，出言打招呼，正是华山派第十四代弟子中，排第六的陆大有。
“六猴儿，你又攀那么高，当心划破衣裳，师娘定又要训你。”看到是这个活宝，施戴子有些无语，但却不由自主地微笑着轻叱了两句。
“嘿嘿，不会的！”六猴儿一笑，从高高的松枝上一跃而下，轻巧落地，足见轻功身法造诣不俗，“四师兄，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有些事情要禀报师傅，”施戴子回答了一句，嘴角却忍不住一抽，指了指陆大有的腰间：“你完了。”
“啊？”陆大有茫然啊了一声，下意识低头看向腰侧，却见衣服破了个口子，应该是跳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刮破的，“啊！完了！我得找三师兄救我！”
大喊一声，转身就跑，当真跟个猴子一样，静不下来一点，一边飞奔一边还说：“四师兄我就不陪你了！”这是去找三师兄梁发帮自己缝衣服去了……
施戴子无语地笑笑，加快脚步，朝山门正厅快速走去。
没多大一会儿，就来到了正厅，却没见师傅岳不群，反而是小师妹岳灵珊正缠着自己的母亲、施戴子的师娘宁中则，撒娇似的说着什么，旁边，大师兄令狐冲满脸无奈地和师娘对视。
“师娘安好，大师兄安好，小师妹安好。”施戴子一本正经躬身行礼，不作半点敷衍。
“四师兄！你来得刚好！快帮我跟娘求求情嘛~”岳灵珊听见声音，立马转过头，倒是依旧抱着宁中则的手没松，但却十分熟练地把施戴子纳入了撒娇拉拢的范畴。
施戴子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哪敢答应，只能略微笑笑，微微摇头。
“哼！四师兄你老是这么无聊！”岳灵珊嘟嘴抱怨一声，也不在意，又对亲娘发起攻势：“好不好嘛，娘~让我跟冲哥……跟大师兄一起去嘛~”
“珊儿，不得无礼。”宁中则凝眉凶了一句，令狐冲却下意识维护了一声：“师娘，都是自己人，何谈无礼？”
宁中则无语，白了这个被自己带大，亲儿子一样的华山派大弟子，又看了看怀里的女儿，“好了，待会儿我去跟你爹说说。”
“嘿嘿，就知道娘最好了！”女儿家的心思如天边云彩一样，变幻莫测，刚刚瘪嘴撒娇，这会儿又高高翘起嘴角。
“戴儿，匆匆前来，可是有事？”宁中则问道。
“师娘，弟子在外堂，遇见一株好苗子，特来禀告师父。”施戴子不仅是内门弟子，也是从小在华山长起来的，对待岳不群、宁中则，与对待父母无二，言语间虽然尊重，但也没有平时的拘谨和刻板，足见亲近。
“哦？好苗子？”宁中则听了，便是一喜，他的丈夫、师哥，一心想着要重振华山，心里肩头始终压着沉甸甸的担子，若是真有良才，那肯定是再好不过了，“便去内院吧，你师傅在读书呢。”
“是，师娘，大师兄，小师妹，那我先告辞了。”施戴子抱拳，绕过屏风，朝内堂走去，耳边还传来岳灵珊清脆的声音：“娘你千万别忘了啊！”
走进内院，来到书房门口，轻轻敲门，低声道：“师父，徒儿有要事禀报。”
“进来。”充满磁性的嗓音响起，正是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
施戴子得到反馈，这才推门而入，又顺手关上房门。
房中，数个高大的书架摆满了书卷，一张宽大的书桌后，岳不群手中握卷，实现却没放在书上，而是看着一旁的盆栽，出神地想着什么。
“师父！”施戴子躬身抱拳，片刻后，岳不群才回过神，问：“可是你二师兄……劳德诺有什么行动？”
“不是劳德诺，”施戴子先摇摇头，又说：“昨日外堂新入一名弟子，一夜之间，华山心法入门。”
岳不群听完愣了，却没有言语，更没有惊喜，而是眉头紧紧皱起，思考其中的可信度。
“弟子初步查探，这少年，此前确实没有半点内力在身，经脉未开，不过，此举闻所未闻，弟子也不敢确认，是以一边回返禀报师父，另一边，已经着暗堂去确认他的跟脚了。”
岳不群听完后，才微微松开眉头，点点头，“你做的好……”停顿片刻，还是没忍住：“当真只一夜？”
施戴子肯定地点点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有昨天大比听说的情况都说了一遍，最后道：“虽然初探之下并不如何仔细，但……内力已经初成，怕是有弟子初修炼时……月余之功！”
“嘶……”岳不群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若当真如此……岂不是……天纵之才？”言语之下，双眼已经忍不住泛出了精光，脸上甚至泛起一股紫意，但也只一瞬，岳不群立刻就稳住了心神。
“你去好好看顾，等暗堂传回消息，第一时间禀报于我，”又皱眉暗忖片刻，“昨日大比，劳德诺也在？”
施戴子点点头，岳不群了然，“盯住他，当心他的动作。”
“是！弟子明白！”
“去吧。”
施戴子告辞离开，书房中只剩下岳不群一人。
他坐直了身子，一手忍不住捏紧又松开，气息流转，浑身染上一层紫色的光晕。
“一夜入定，半夜功成……如此奇才，如此奇才……”两眼中的喜悦再也藏不住，“天佑我华山……若真如此……”
似乎看出了项天歌的回应有些敷衍，施戴子却耐着性子又劝了一次：“切莫轻慢！修炼过度，经脉疲劳，动辄便会受伤，若导致经脉受损，便无异于自绝于武学，懂吗？”声音都不由得提高了一些。
【靠？传说中的经脉受损？】项天歌这才意识到，经脉和肌肉一样，过度劳损的后果还都挺严重，这才老老实实点头回应：“是，副堂主，弟子记住了。”
施戴子这才满意点头，却又补充了一句：“你……以后不用叫我副堂主，称我师兄便可。”
这句话，项天歌只是点头应下，但对周围一群外门弟子来说，却不啻于扔下了一枚大炸雷。
也就是碍于“领导”就在眼前，不然必定听取“哇擦”一片。
外堂弟子，内门弟子，貌似只是前缀略有差异，但事实上，两者有绝对的阶级隔阂。
外堂弟子，只是雇员、打工仔、马喽；而内门弟子却是上层人、管理者、亲儿子……所以，外堂弟子遇到内堂弟子，以职位相称居多，只有某些比较特殊的情况除外，如某个地位很高，但因为性格没有任何任职的令狐大师兄。
更多的时候，要么称呼“堂主、副堂主”，要么，干脆外堂弟子连内堂弟子的面都难得一见。
这些，施戴子也是知道的，但偏偏这么对项天歌说了，其中意味……至少，说明这位内门弟子，十分看好项天歌，于是，一众外堂弟子原本心中的不屑、嘲弄，还没完全过渡到对项天歌的可怕天赋惊为天人，就已经变成了忌惮、羡慕和谨慎。
见项天歌听进去了，施戴子这才点点头，又吩咐道：“今天你不用跟大家一起早课了，先回去休息，申时之后来正堂寻我，我再传你应当注意的问题。”
“是！师兄！”项天歌抱拳答应。
“去吧。”施戴子转身，看着一众外堂弟子，停顿了一小会儿，才说道：“都动起来吧。”
“是！副堂主！”一众弟子四散开来，开始一招一式磨练华山剑法。
【好像……拉了个大的，震惊四座了……算了，反正大比的时候就已经不低调了，这会儿也懒得装了，我就是开挂了，怎么地吧！】项天歌一边优哉游哉地朝宿舍走，一边心头琢磨，看了看【经脉疲劳】的debuff，还有足足12个时辰的持续时间。
【嗯，那个老四让我申时过去，现在经脉疲劳，大几个小时不能练内功，跳过吗？】项天歌琢磨着，顺手点开人物面板，看见了那不知何时又涨了130多点的，2203点经验值，【好像内功修炼也能给经验，而且比自己练习武功招式来得还多？】
想了想，意识操控，把经验值灌注到了人物经验中，2203→1203，人物经验值直接拉满，到达lv0:1000/1000。
下一瞬，项天歌只觉一阵暖流凭空发生，扫过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等级变成了lv1:0/2000
【需要的经验值翻倍了嘛？还是增加了一千？】看到升级所需经验值的变化，项天歌猜了一句，但只是随口一说，具体是翻倍还是递增，还得看下一级，同时，他注意到，左上角【经脉疲劳】的负面状态消失了。
【升级还能解除掉负面状态？这个厉害了啊！就是不知道是任何负面状态都能解除，还是有所限制？】
感慨了一句之后，项天歌原地蹦跶了几下，又挥拳踢腿，甚至打了半套【龙拳法】，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
【嗯，速度、力量都有一定的提高，不过，好像不多？一成？还是两成三成？】
就感觉而言，很难准确测出具体的增幅，但项天歌能体会到，此时角色的身体强度，依旧是不如现实中的自己的。
但，要知道，目前人物等级才1级……而角色的满级，是100级……
如果每次升级，身体素质都能提高哪怕一成……只需要十级，体能就两倍于现在，而且多半超过现实中了。
那么，等到满级……岂不是能一拳碎星？
【想想都刺激啊……】项天歌忍不住畅想了片刻，然后又收回发散的思绪，【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可以继续练习了……等等，待会儿见到施戴子，他不会又给我把把脉什么的吧？那我要怎么解释？天生自愈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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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回到宿舍的项天歌，在自己的床上盘膝坐下，再度开启了新的修炼。
很快，一轮练完，熟练度+32%，内力值+10
不是熟练度给得又少了，而是lv1的熟练度已经加满，然而和华山剑法一样，也卡在了lv1:100/100
“啧，也卡关了……难道是因为职业等级是lv0？”宿舍里没有人，项天歌从心中暗想，变成了轻声自语。
反正还有一千多的经验值，干脆点了职业等级。
1203→203，全部注入到职业等级中，职业等级的经验变成了lv0：1000/1000，又刷地一下变成lv1:0/1000
再试了试升级华山剑法和华山心法，还是提示不满足升级条件。
“淦！为什么搞这种卡关啊！”抱怨了一句，项天歌没柰何，继续锻炼内功吧，虽然等级不提升，不给熟练度，但多来几遍，自己自动操作的真实熟练度也能不断提升，每一轮修炼的时长还能继续压缩，越发纯熟，而且还有最大体力值呢，先刷个几百点内力再说！
这边，项天歌继续沉迷修炼，不愿自拔，那边，施戴子简单地布置了修炼任务，又吩咐两组六人的外堂弟子各一个外出的任务，便一反常态，没有继续监督外堂弟子修行，而是匆匆离开，一路疾走返回了山门。
足足花了半个时辰，一路从华阴县城，奔回了位于华山半腰的华山派驻地。
“咦？四师兄？你回来了？”一个肩膀上骑个猴的年轻男子正趴在一根松树上，看见快步走来的施戴子，出言打招呼，正是华山派第十四代弟子中，排第六的陆大有。
“六猴儿，你又攀那么高，当心划破衣裳，师娘定又要训你。”看到是这个活宝，施戴子有些无语，但却不由自主地微笑着轻叱了两句。
“嘿嘿，不会的！”六猴儿一笑，从高高的松枝上一跃而下，轻巧落地，足见轻功身法造诣不俗，“四师兄，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有些事情要禀报师傅，”施戴子回答了一句，嘴角却忍不住一抽，指了指陆大有的腰间：“你完了。”
“啊？”陆大有茫然啊了一声，下意识低头看向腰侧，却见衣服破了个口子，应该是跳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刮破的，“啊！完了！我得找三师兄救我！”
大喊一声，转身就跑，当真跟个猴子一样，静不下来一点，一边飞奔一边还说：“四师兄我就不陪你了！”这是去找三师兄梁发帮自己缝衣服去了……
施戴子无语地笑笑，加快脚步，朝山门正厅快速走去。
没多大一会儿，就来到了正厅，却没见师傅岳不群，反而是小师妹岳灵珊正缠着自己的母亲、施戴子的师娘宁中则，撒娇似的说着什么，旁边，大师兄令狐冲满脸无奈地和师娘对视。
“师娘安好，大师兄安好，小师妹安好。”施戴子一本正经躬身行礼，不作半点敷衍。
“四师兄！你来得刚好！快帮我跟娘求求情嘛~”岳灵珊听见声音，立马转过头，倒是依旧抱着宁中则的手没松，但却十分熟练地把施戴子纳入了撒娇拉拢的范畴。
施戴子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哪敢答应，只能略微笑笑，微微摇头。
“哼！四师兄你老是这么无聊！”岳灵珊嘟嘴抱怨一声，也不在意，又对亲娘发起攻势：“好不好嘛，娘~让我跟冲哥……跟大师兄一起去嘛~”
“珊儿，不得无礼。”宁中则凝眉凶了一句，令狐冲却下意识维护了一声：“师娘，都是自己人，何谈无礼？”
宁中则无语，白了这个被自己带大，亲儿子一样的华山派大弟子，又看了看怀里的女儿，“好了，待会儿我去跟你爹说说。”
“嘿嘿，就知道娘最好了！”女儿家的心思如天边云彩一样，变幻莫测，刚刚瘪嘴撒娇，这会儿又高高翘起嘴角。
“戴儿，匆匆前来，可是有事？”宁中则问道。
“师娘，弟子在外堂，遇见一株好苗子，特来禀告师父。”施戴子不仅是内门弟子，也是从小在华山长起来的，对待岳不群、宁中则，与对待父母无二，言语间虽然尊重，但也没有平时的拘谨和刻板，足见亲近。
“哦？好苗子？”宁中则听了，便是一喜，他的丈夫、师哥，一心想着要重振华山，心里肩头始终压着沉甸甸的担子，若是真有良才，那肯定是再好不过了，“便去内院吧，你师傅在读书呢。”
“是，师娘，大师兄，小师妹，那我先告辞了。”施戴子抱拳，绕过屏风，朝内堂走去，耳边还传来岳灵珊清脆的声音：“娘你千万别忘了啊！”
走进内院，来到书房门口，轻轻敲门，低声道：“师父，徒儿有要事禀报。”
“进来。”充满磁性的嗓音响起，正是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
施戴子得到反馈，这才推门而入，又顺手关上房门。
房中，数个高大的书架摆满了书卷，一张宽大的书桌后，岳不群手中握卷，实现却没放在书上，而是看着一旁的盆栽，出神地想着什么。
“师父！”施戴子躬身抱拳，片刻后，岳不群才回过神，问：“可是你二师兄……劳德诺有什么行动？”
“不是劳德诺，”施戴子先摇摇头，又说：“昨日外堂新入一名弟子，一夜之间，华山心法入门。”
岳不群听完愣了，却没有言语，更没有惊喜，而是眉头紧紧皱起，思考其中的可信度。
“弟子初步查探，这少年，此前确实没有半点内力在身，经脉未开，不过，此举闻所未闻，弟子也不敢确认，是以一边回返禀报师父，另一边，已经着暗堂去确认他的跟脚了。”
岳不群听完后，才微微松开眉头，点点头，“你做的好……”停顿片刻，还是没忍住：“当真只一夜？”
施戴子肯定地点点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有昨天大比听说的情况都说了一遍，最后道：“虽然初探之下并不如何仔细，但……内力已经初成，怕是有弟子初修炼时……月余之功！”
“嘶……”岳不群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若当真如此……岂不是……天纵之才？”言语之下，双眼已经忍不住泛出了精光，脸上甚至泛起一股紫意，但也只一瞬，岳不群立刻就稳住了心神。
“你去好好看顾，等暗堂传回消息，第一时间禀报于我，”又皱眉暗忖片刻，“昨日大比，劳德诺也在？”
施戴子点点头，岳不群了然，“盯住他，当心他的动作。”
“是！弟子明白！”
“去吧。”
施戴子告辞离开，书房中只剩下岳不群一人。
他坐直了身子，一手忍不住捏紧又松开，气息流转，浑身染上一层紫色的光晕。
“一夜入定，半夜功成……如此奇才，如此奇才……”两眼中的喜悦再也藏不住，“天佑我华山……若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