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将不再低调！
项天歌中气十足的鬼哭狼嚎很快引来了围观。
除了一群同期练习生，薛云平这个负责人也来到了现场，只一眼就看出项天歌这货是脱力，并且伤到了自己。
虽然很奇怪他受了伤怎么还能嚎得如此宏亮……但并不妨碍他命人将项天歌用担架抬到别院的医馆。
习武之人，伤到胳膊腿儿什么的很正常，因此别院中也有一个专门的小院作为医馆，还配备有郎中常驻。
在一群粗人的帮助下，项天歌躺到了医馆的病床上，同时也丢掉了5%的生命值——一帮糙汉子不懂什么叫仁心仁术，也不晓得啥叫精心呵护，搬运货物一样的操作算不上粗暴，但也差不大多。
之后，薛云平驱散了一众预备弟子，医馆内除了项天歌，就只剩下了薛云平和一个头发半白的老郎中。
郎中直接上手，切了切项天歌的脉象，又在他身上默默捏捏了一阵，问了几个问题，薛云平这才问道：“如何？”
老郎中沉吟片刻，给出了诊断：“额……应当没有大碍，只是操练过度，脱力了，筋肉有些许拉伤……不过，从他的反应看，似乎并不算严重……不怎么疼的样子，但偏偏又好像挺重的……有些古怪。”
“额，其实，我这个人从小就对疼痛比较迟钝，所以才那么淡定……”项天歌赶紧编了个理由。
薛云平看着项天歌，皱眉想了想，又看向老郎中。
郎中又是片刻的沉吟，喃喃道：“这种特殊的体质，倒也有所记载，如果是对痛觉不甚敏锐，那倒确实没有什么怪异的了。”
“可有其他异常？比如……身怀内力？”薛云平问道。
“啊？这倒没有，此人体魄虽然强壮，筋肉也很扎实，但体内全无内力，不可能……嗯……你知我意思。”老郎中摇摇头说。
薛云平伸手，捏住了项天歌的脉门，仔细感知了一阵，确实没发现他有身怀内力的迹象，这才松开皱着的眉头，有些好气又好笑地对项天歌道：“我在外堂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加练把自己练趴下的人，你倒也勤奋，但也确实够傻。”
顿了顿，语气软了些，又道：“习武之人，自然应该刻苦奋进，但这身体才是习武的根本，以后万不可行这等蠢事，武人更当重视自己的身体，记住了？”
“额，记住了。”躺着的项天歌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
“诶诶！你别乱动弹！”老郎中却给吓了一跳，这人的筋肉拉伤那么严重，寻常人稍有动作必定惨叫连连，这家伙居然还没事儿人一样动来动去。
不过，看项天歌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的样子，倒也信了他“天赋异禀”的说辞。
“王老，那便有劳你稍作看护了。”薛云平对郎中道，王郎中点头应下，他又转头对项天歌说：“你便好生养伤，待痊愈后再补上期间落下的功课，记住，日后不可再如此不智了。”
项天歌还能怎么说呢……没事，游戏角色而已，负面状态解除又是一条好汉！
当然不行，于是只能应下，还得感谢一番大佬的关心。
薛云平就这么走了，王郎中却对项天歌的“钝感体质”很有一番兴趣的样子，问东问西了好一番，项天歌反正躺着无聊，于是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总不能真躺着养伤吧？
项天歌看了看体力条，依旧是0%，因为负面状态【脱力】会导致体力条无法恢复。
不过30分钟也快到了，很快，【脱力】状态消失，项天歌便盯着体力条，发现恢复速度大概是每五分钟1%，也就是需要1小时40分，体力值才会回满。
但，由于【肌肉拉伤（重）】状态依旧存在，所以他还是不能乱动，更别提练技能或是其他了。
没办法，只能再次祭出登出登入打法，跳过这段时间……
设定好24个小时的最大跳跃度，项天歌退出了副本，又立刻进入，负面状态却还有近24小时的持续时间，没辙，只能再来一次。
就这样，飞快地跳过了游戏中的两天时间。
项天歌的角色也恢复了正常，王郎中确认了项天歌已无大碍，便让他自行回宿舍去休息。
不过此时还是夜晚，项天歌也不好顶风作案，刚刚痊愈又去私自练习，只能充满无奈地回到宿舍。
一众舍友有的冷漠，有的热情，其中穆大勇无疑是最关心项天歌状况的，又是一阵嘘寒问暖，交流中，项天歌还察觉到，这两天穆大勇多次去医馆探望，而且两天里，项天歌吃的饭菜也都是他给带去的。
【如果他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那这家伙还真是个传统意义上的老好人啊……】项天歌一边和穆大勇聊天，一边心里忍不住感慨。
当然，穆大勇应该不是个湾仔，虽然项天歌没有“湾仔雷达”，但从他憨厚的言行和对待其他舍友的态度，能看得出，这人确实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交谈一番之后，宿舍中众人各自睡去，项天歌无奈，只能再来一次时间跳跃。
第二天，又是枯燥乏味的一天，薛云平的教学内容没有半点变化，因为所有外门弟子都没能完成华山剑法的入门——项天歌除外，他是精准地演出了门外汉的状态。
接下来，项天歌又进入了麻木快进的状态，白天随队演戏，熬到晚上，又麻木地退出然后跳到第二天早晨。
玩游戏？不存在的，跟上班没啥却别，令人麻木，感到无趣……
就这么熬了足足七天，游戏里，实际操纵角色也经历了七十几个小时，项天歌已经准备在自曝奇才身份和干脆退出下班两种选择中开始纠结的时候，薛云平带来的一个消息，改变了他的想法。
这天，下午的练习结束，薛云平在解散队伍前，对所有人说道：“三日后，便是本月的大比，希望各位抓紧时间，好好修炼，争取展示出最好的一面，成功进入外堂。”说完后，顿了顿，又道：“不过也要注意劳逸结合，不要伤了自己。”
就差爆出某人身份证号码了……
【靠，原来还有三天就是那什么大比？不行，如果错过，进入外堂又得等一个月，那我不是得疯？这次必须搞定……】
念头刚刚升起，系统给出了提示：
【触发支线任务：初露锋芒】
【任务描述：华山派正处于虚弱的状态，有着求贤若渴的紧迫性，那么，你还在等什么？以无可挑剔的姿态赢下大比，进入华山派外堂吧！】
【任务奖励：人物经验800点】
终于，有所变化了，想到松山外堂弟子展露的实力，想来，只要成功进入华山外堂，大概率就能入手内功了。
这一刻，项天歌差点留下不争气的泪水……
接下来的三天，被项天歌直接大跨步跳过，当然，他还没蠢到连大比本身都托管过去，天知道托管状态的角色会不会把比试“摸鱼”过去。
这天，卯时的早课被取消，众人于辰时用饭之后，自行活动，直到巳时重新在演武场集合，开始了本月的大比。
除了每天都能看见的薛云平和报名那天见过的唐执事，还有五个陌生人来到了大比现场。
经过简单介绍，项天歌发现，这里面居然还有两个“有名有姓”的人物。
其中一人，看起来像个壮硕的老头，正是如今华山派的二弟子，劳德诺——AKA笑傲江湖无间道第一人，左冷禅弟子，潜伏在华山派的嵩山派卧底——而根据薛云平的介绍，劳德诺居然还是华山派外堂的堂主。
在他身边，一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青年同样有名有姓，只是名气比劳德诺小了很多，华山派施戴子，同为掌门岳不群弟子，排行第四，属于原著小说中提及过，但戏份接近背景板的存在。
如果不是项天歌记性好，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这位华山内门弟子是否在书中有过提及……却不曾想，他居然是外堂的副堂主。
而考虑到原书中，岳不群对劳德诺的身份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将计就计，假作不知……或许施戴子这个与劳德诺分列外堂正副手的人，跟什么打酱油、背景板之类的设定完全不同也说不定。
在简单的“开幕仪式”之后，大比正式开始。
而项天歌为了完成任务，正式进入外堂学习内功，也完全放开了。
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就是天纵奇才，怎么地吧！
于是，第三个登场的项天歌，在“擂台赛”式的大比中，早早便成为了擂主，紧接着大杀四方，除了在对阵魏大勇时略微放了点水，让他有机会展露出更多所学——当然，这个憨厚的老实人也没能展示出什么所以然——其他比拼，都以干脆利落地碾压姿态挑翻了对手。
看得包括薛云平在内的一众华山派中层乃至劳德诺这样的高层都一愣一愣的。
不光是因为项天歌游刃有余的姿态，更因为其展示出的华山剑法，一招一式精熟无比，甚至像施戴子，自认在不考虑变招和内力的特殊情况下，自己都不一定有项天歌打得那么标致。
这样想着，劳德诺等人自然就升起了好奇，询问薛云平道：“场中弟子，姓甚名谁？我若没记错，似乎上个月大比未曾见过他？”
薛云平也觉得有些意外，他知道项天歌很刻苦——毕竟自己把自己练躺下了还是极其罕见的情况——但平时也没有多加太多关注，数年如一日的教习，持续下来难免会心生怠惰，他教完后，更多是让众练习生们自行习练，自己往往就偷懒休息去了，并没有认真观察过所有人的修行进展。
不过，堂主相问，他肯定还是得说个所以然出来的，便道：“回禀堂主，他叫项天歌，乃是十二天前入的别院，入院以来，每日修炼刻苦，第一天还曾苦练至深夜，乃至脱力甚而受伤，还是在王先生的照看下，休息了两日才又重新开始修行的。”
“哦？才十二天……就将我华山剑法，修炼到了如此程度？”劳德诺听说后忍不住挑了挑眉，一旁的施戴子也略微直起了有些塌着双肩的站姿，侧耳细听。
沉吟片刻后，劳德诺看了看台上笔直站立，只是略微喘息（演技）的项天歌，又问道：“此人是何来历？”
薛云平卡壳了，虽然他是别院的负责人，但项天歌入院时间尚短，他都还没来得及关注这家伙是否有入外堂的资格，自然没有去打听，如今哪里回答得出来？
一旁的唐执事则接过了问题，回答道：“回禀堂主，这项天歌乃是两湖人士……”把项天歌当日连说带编的说辞讲了个大概。
“光听这来历，倒是没什么蹊跷……可有试过，他是否身怀别派武功？”劳德诺轻声提问，也不知他问出这问题，有没有点贼喊捉贼的忐忑。
“没有，”这个问题，薛云平就很有把握了，“那日他自行修炼到受伤，我与王先生都曾试探，他的体内没有任何修炼内功的迹象。”
没有内功，就意味着不可能是任何门派的核心弟子，而想要外派当细作，没有点东西在身上，又怎么保证他对本家的忠诚？这样一来，项天歌身份有问题的可能就大大降低了。
“如此说来……我华山外堂竟是得了个奇才？”劳德诺略微有些振奋地夸了一句，顿了顿，又对施戴子说：“四师弟，还要有劳你，派人去两湖一带打探一番，看看他的跟脚是否属实。”
“是，师兄。”施戴子拱手抱拳，答应之后便立马转身离开，突出一个雷厉风行。
“好，好哇，天佑我华山啊。”劳德诺看着场中的项天歌，有些显老的脸竟然露出欣慰乃至有点慈祥的笑容……
除了一群同期练习生，薛云平这个负责人也来到了现场，只一眼就看出项天歌这货是脱力，并且伤到了自己。
虽然很奇怪他受了伤怎么还能嚎得如此宏亮……但并不妨碍他命人将项天歌用担架抬到别院的医馆。
习武之人，伤到胳膊腿儿什么的很正常，因此别院中也有一个专门的小院作为医馆，还配备有郎中常驻。
在一群粗人的帮助下，项天歌躺到了医馆的病床上，同时也丢掉了5%的生命值——一帮糙汉子不懂什么叫仁心仁术，也不晓得啥叫精心呵护，搬运货物一样的操作算不上粗暴，但也差不大多。
之后，薛云平驱散了一众预备弟子，医馆内除了项天歌，就只剩下了薛云平和一个头发半白的老郎中。
郎中直接上手，切了切项天歌的脉象，又在他身上默默捏捏了一阵，问了几个问题，薛云平这才问道：“如何？”
老郎中沉吟片刻，给出了诊断：“额……应当没有大碍，只是操练过度，脱力了，筋肉有些许拉伤……不过，从他的反应看，似乎并不算严重……不怎么疼的样子，但偏偏又好像挺重的……有些古怪。”
“额，其实，我这个人从小就对疼痛比较迟钝，所以才那么淡定……”项天歌赶紧编了个理由。
薛云平看着项天歌，皱眉想了想，又看向老郎中。
郎中又是片刻的沉吟，喃喃道：“这种特殊的体质，倒也有所记载，如果是对痛觉不甚敏锐，那倒确实没有什么怪异的了。”
“可有其他异常？比如……身怀内力？”薛云平问道。
“啊？这倒没有，此人体魄虽然强壮，筋肉也很扎实，但体内全无内力，不可能……嗯……你知我意思。”老郎中摇摇头说。
薛云平伸手，捏住了项天歌的脉门，仔细感知了一阵，确实没发现他有身怀内力的迹象，这才松开皱着的眉头，有些好气又好笑地对项天歌道：“我在外堂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加练把自己练趴下的人，你倒也勤奋，但也确实够傻。”
顿了顿，语气软了些，又道：“习武之人，自然应该刻苦奋进，但这身体才是习武的根本，以后万不可行这等蠢事，武人更当重视自己的身体，记住了？”
“额，记住了。”躺着的项天歌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
“诶诶！你别乱动弹！”老郎中却给吓了一跳，这人的筋肉拉伤那么严重，寻常人稍有动作必定惨叫连连，这家伙居然还没事儿人一样动来动去。
不过，看项天歌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的样子，倒也信了他“天赋异禀”的说辞。
“王老，那便有劳你稍作看护了。”薛云平对郎中道，王郎中点头应下，他又转头对项天歌说：“你便好生养伤，待痊愈后再补上期间落下的功课，记住，日后不可再如此不智了。”
项天歌还能怎么说呢……没事，游戏角色而已，负面状态解除又是一条好汉！
当然不行，于是只能应下，还得感谢一番大佬的关心。
薛云平就这么走了，王郎中却对项天歌的“钝感体质”很有一番兴趣的样子，问东问西了好一番，项天歌反正躺着无聊，于是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总不能真躺着养伤吧？
项天歌看了看体力条，依旧是0%，因为负面状态【脱力】会导致体力条无法恢复。
不过30分钟也快到了，很快，【脱力】状态消失，项天歌便盯着体力条，发现恢复速度大概是每五分钟1%，也就是需要1小时40分，体力值才会回满。
但，由于【肌肉拉伤（重）】状态依旧存在，所以他还是不能乱动，更别提练技能或是其他了。
没办法，只能再次祭出登出登入打法，跳过这段时间……
设定好24个小时的最大跳跃度，项天歌退出了副本，又立刻进入，负面状态却还有近24小时的持续时间，没辙，只能再来一次。
就这样，飞快地跳过了游戏中的两天时间。
项天歌的角色也恢复了正常，王郎中确认了项天歌已无大碍，便让他自行回宿舍去休息。
不过此时还是夜晚，项天歌也不好顶风作案，刚刚痊愈又去私自练习，只能充满无奈地回到宿舍。
一众舍友有的冷漠，有的热情，其中穆大勇无疑是最关心项天歌状况的，又是一阵嘘寒问暖，交流中，项天歌还察觉到，这两天穆大勇多次去医馆探望，而且两天里，项天歌吃的饭菜也都是他给带去的。
【如果他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那这家伙还真是个传统意义上的老好人啊……】项天歌一边和穆大勇聊天，一边心里忍不住感慨。
当然，穆大勇应该不是个湾仔，虽然项天歌没有“湾仔雷达”，但从他憨厚的言行和对待其他舍友的态度，能看得出，这人确实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交谈一番之后，宿舍中众人各自睡去，项天歌无奈，只能再来一次时间跳跃。
第二天，又是枯燥乏味的一天，薛云平的教学内容没有半点变化，因为所有外门弟子都没能完成华山剑法的入门——项天歌除外，他是精准地演出了门外汉的状态。
接下来，项天歌又进入了麻木快进的状态，白天随队演戏，熬到晚上，又麻木地退出然后跳到第二天早晨。
玩游戏？不存在的，跟上班没啥却别，令人麻木，感到无趣……
就这么熬了足足七天，游戏里，实际操纵角色也经历了七十几个小时，项天歌已经准备在自曝奇才身份和干脆退出下班两种选择中开始纠结的时候，薛云平带来的一个消息，改变了他的想法。
这天，下午的练习结束，薛云平在解散队伍前，对所有人说道：“三日后，便是本月的大比，希望各位抓紧时间，好好修炼，争取展示出最好的一面，成功进入外堂。”说完后，顿了顿，又道：“不过也要注意劳逸结合，不要伤了自己。”
就差爆出某人身份证号码了……
【靠，原来还有三天就是那什么大比？不行，如果错过，进入外堂又得等一个月，那我不是得疯？这次必须搞定……】
念头刚刚升起，系统给出了提示：
【触发支线任务：初露锋芒】
【任务描述：华山派正处于虚弱的状态，有着求贤若渴的紧迫性，那么，你还在等什么？以无可挑剔的姿态赢下大比，进入华山派外堂吧！】
【任务奖励：人物经验800点】
终于，有所变化了，想到松山外堂弟子展露的实力，想来，只要成功进入华山外堂，大概率就能入手内功了。
这一刻，项天歌差点留下不争气的泪水……
接下来的三天，被项天歌直接大跨步跳过，当然，他还没蠢到连大比本身都托管过去，天知道托管状态的角色会不会把比试“摸鱼”过去。
这天，卯时的早课被取消，众人于辰时用饭之后，自行活动，直到巳时重新在演武场集合，开始了本月的大比。
除了每天都能看见的薛云平和报名那天见过的唐执事，还有五个陌生人来到了大比现场。
经过简单介绍，项天歌发现，这里面居然还有两个“有名有姓”的人物。
其中一人，看起来像个壮硕的老头，正是如今华山派的二弟子，劳德诺——AKA笑傲江湖无间道第一人，左冷禅弟子，潜伏在华山派的嵩山派卧底——而根据薛云平的介绍，劳德诺居然还是华山派外堂的堂主。
在他身边，一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青年同样有名有姓，只是名气比劳德诺小了很多，华山派施戴子，同为掌门岳不群弟子，排行第四，属于原著小说中提及过，但戏份接近背景板的存在。
如果不是项天歌记性好，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这位华山内门弟子是否在书中有过提及……却不曾想，他居然是外堂的副堂主。
而考虑到原书中，岳不群对劳德诺的身份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将计就计，假作不知……或许施戴子这个与劳德诺分列外堂正副手的人，跟什么打酱油、背景板之类的设定完全不同也说不定。
在简单的“开幕仪式”之后，大比正式开始。
而项天歌为了完成任务，正式进入外堂学习内功，也完全放开了。
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就是天纵奇才，怎么地吧！
于是，第三个登场的项天歌，在“擂台赛”式的大比中，早早便成为了擂主，紧接着大杀四方，除了在对阵魏大勇时略微放了点水，让他有机会展露出更多所学——当然，这个憨厚的老实人也没能展示出什么所以然——其他比拼，都以干脆利落地碾压姿态挑翻了对手。
看得包括薛云平在内的一众华山派中层乃至劳德诺这样的高层都一愣一愣的。
不光是因为项天歌游刃有余的姿态，更因为其展示出的华山剑法，一招一式精熟无比，甚至像施戴子，自认在不考虑变招和内力的特殊情况下，自己都不一定有项天歌打得那么标致。
这样想着，劳德诺等人自然就升起了好奇，询问薛云平道：“场中弟子，姓甚名谁？我若没记错，似乎上个月大比未曾见过他？”
薛云平也觉得有些意外，他知道项天歌很刻苦——毕竟自己把自己练躺下了还是极其罕见的情况——但平时也没有多加太多关注，数年如一日的教习，持续下来难免会心生怠惰，他教完后，更多是让众练习生们自行习练，自己往往就偷懒休息去了，并没有认真观察过所有人的修行进展。
不过，堂主相问，他肯定还是得说个所以然出来的，便道：“回禀堂主，他叫项天歌，乃是十二天前入的别院，入院以来，每日修炼刻苦，第一天还曾苦练至深夜，乃至脱力甚而受伤，还是在王先生的照看下，休息了两日才又重新开始修行的。”
“哦？才十二天……就将我华山剑法，修炼到了如此程度？”劳德诺听说后忍不住挑了挑眉，一旁的施戴子也略微直起了有些塌着双肩的站姿，侧耳细听。
沉吟片刻后，劳德诺看了看台上笔直站立，只是略微喘息（演技）的项天歌，又问道：“此人是何来历？”
薛云平卡壳了，虽然他是别院的负责人，但项天歌入院时间尚短，他都还没来得及关注这家伙是否有入外堂的资格，自然没有去打听，如今哪里回答得出来？
一旁的唐执事则接过了问题，回答道：“回禀堂主，这项天歌乃是两湖人士……”把项天歌当日连说带编的说辞讲了个大概。
“光听这来历，倒是没什么蹊跷……可有试过，他是否身怀别派武功？”劳德诺轻声提问，也不知他问出这问题，有没有点贼喊捉贼的忐忑。
“没有，”这个问题，薛云平就很有把握了，“那日他自行修炼到受伤，我与王先生都曾试探，他的体内没有任何修炼内功的迹象。”
没有内功，就意味着不可能是任何门派的核心弟子，而想要外派当细作，没有点东西在身上，又怎么保证他对本家的忠诚？这样一来，项天歌身份有问题的可能就大大降低了。
“如此说来……我华山外堂竟是得了个奇才？”劳德诺略微有些振奋地夸了一句，顿了顿，又对施戴子说：“四师弟，还要有劳你，派人去两湖一带打探一番，看看他的跟脚是否属实。”
“是，师兄。”施戴子拱手抱拳，答应之后便立马转身离开，突出一个雷厉风行。
“好，好哇，天佑我华山啊。”劳德诺看着场中的项天歌，有些显老的脸竟然露出欣慰乃至有点慈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