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每个人都有秘密
“福斯特家有个臭毛病，想要求他们家办点事？可以，但首先要跟他们打一场机械决斗，打赢了才能谈条件！”
“什么是机械决斗？”
“简单来说，就是这帮该死的四眼仔会放出拿破铜烂铁攒起来的机械狗来咬咱们，而咱们要把它们全部摧毁才算胜利！”
桑德斯从裤兜里掏出串钥匙，打开了仓库门上的锁，红漆斑驳的铁门一打开，一股铁锈味与发霉味混合的味道就扑面而来，惹得阿丽尔霎时就捏住了鼻子，桑德斯则不以为意，伸出手驱赶了一下浓厚的气味，就领着一行人走了进去。
不断发出电流声的白炽灯管挂在天花板上，仓库里面摆放着十几个摞在一起的木板箱，桑德斯从墙边捡起一只撬棍，撬开了其中一个，随后伸手一掏，一杆纯白色的狙击步枪就被他拖了出来。
“赤手空拳的上只会变成机械狗屎，所以咱们需要这些宝贝儿！”
“扫描中……杜舍尔公司产，“中子星”电磁脉冲狙击步枪，完好度百分之百。”
桑德斯有些费力把这把“中子星”拿起，随后双手用力扔给了一旁的孔墨，以孔墨的体格，将其接住后竟然往后退了几步，他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沉甸甸的份量，颇有些讶然。
“中子星？”
阿丽尔更是惊奇，叫出了狙击步枪的名字，秀眉轻挑，“杜舍尔公司供给天墉城警局的装备怎么会在你这里？”
“当然是因为哥们儿我神通广大，什么东西都整得到手！”
桑德斯嘿嘿一笑，头也不回地答道，只见他拿着撬棍，又接连撬开几个板条箱，从里面掏出四把微型冲锋枪和四套防弹衣，将它们扔到了地上。
“扫描中……青天目军工产，“流风”轻型冲锋枪，完好度百分之百。”
“扫描中……昆吾重工产，“玄武岩”轻型防弹衣，完好度百分之百。”
“我在城里有自己的路子，再加上帮公司干一些活，比如帮他们追踪几个逃往荒地的通缉犯，才攒下了这些家底。”桑德斯倚在板条箱上看了孔墨一眼，朝着他手里的狙击步枪扬扬头，“家底不厚，你那把中子星就是这个仓库里最贵重的东西了！”
“你攒这么多武器装备干什么？”阿丽尔闻言抱起了双臂。
艾丽则是已经捡起了地上的一把冲锋枪和一套防弹衣，此刻正把那套防弹衣放在自己身前比着大小。
“嘿，我说我要去冲了天墉城警局，你信吗？”野狗头子咧嘴一笑，语气中带着洒脱。
“不信。”阿丽尔皱着眉摇摇头，看向了孔墨，“一般来讲，像中子星这种级别的狙击步枪需要穿戴外骨骼才能抵抗住其后坐力，而天墉城警局穿戴外骨骼战甲的队伍足足有三支，一千多号人，人手一把中子星或是另一型号的脉冲步枪，你拿什么冲？”
桑德斯闻言撇了撇嘴，深吸了一口气，“擦，你这公司……唉，真没劲！”
“小姑娘，你看看四周吧，咱们现在可是在荒地上，多攒些武器总他奶奶没错的！”
孔墨则是看向正在尝试穿戴防弹衣的艾丽，皱了皱眉。
“你们两个就不要跟着去了吧，这种事交给我就行！”
“嘿，这事儿恐怕还真需要我斯诺兄弟去！”桑德斯说着从板条箱里拿出一副平板，扔给了艾丽，“福斯特家的那群人打不过就耍阴招，我可是上过好几回当了，所以我需要一名聪明人在必要的时候把那些散发着臭机油味的畜生瘫痪掉。”
“至于公司女士……”野狗头子“认真”地打量了阿丽尔一眼，“啧，估计连枪都握不稳，她爱去不去吧！”
“谁说我握不稳枪？”阿丽尔反驳一声，随即就以十分标准的姿势端起了一把“流风”冲锋枪，拆卸弹匣复归原位再上弹一气呵成，甚至还把手指卡在扳机里甩了个“枪花”。
“在天墉城里过日子，不会使枪可不行！我以前的武器可比这好多了，可惜全被那帮催债的收走了……”曾经的公司职员的脸上流露出感慨与遗憾，桑德斯则在一旁拍起了手，冲着阿丽尔竖了个大拇指。
“嚯——真他奶奶的小看你了，但是你一定从来没真的打过人！”
“你怎么知道？”
倒还真被他说准，阿丽尔虽然会使用枪械，也受过专门的训练，但从来没有亲自处理过冲突。
“因为你的上弹速度比王八还慢，比对待娘们还温柔！你手里拿着的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奢侈品，是保命的家伙！”桑德斯朝她翻了个白眼。
阿丽尔被他说得一怔，但是也没办法反驳，只好赌气似地穿上防弹衣，把冲锋枪挂在了腰上，抱着胳膊死死地盯着他，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证明一下自己的战斗能力了。
在两人斗嘴的当口，艾丽则是把桑德斯扔过来的那副平板研究了一番，当发现屏幕上呈现的是各式各样的程式接口与破解代码的时候，她的眉毛不禁紧紧蹙起。
“桑德斯，我不会黑客技术！”她将平板举起，向野狗头子示意。
“但你会编程！”桑德斯一脸淡定地拍了拍孔墨的肩膀，“不然这个大家伙现在怎么能立在这呢？我当时可是亲眼看到他和那座变电厂一起被炸上了天，你说是不是？”
孔墨不自觉地点头，但思考一番还是沉声道：“还是不要让斯诺去了，如果有危险的话……”
“你说得对！”一听孔墨又提议不让自己去了，艾丽心里一急，马上转变了口风，把平板放了下来，“会编程就会黑客技术，我稍微研究一下就能搞明白了！”
“这才是我斯诺兄弟——”
桑德斯嘿嘿一乐，将手中的撬棍随手扔到了地上，拍拍手上沾染的尘土，麻利地穿好自己的那套防弹衣，把冲锋枪挂到腰间。
“嘿，大块头，你脑子里应该有关于中子星如何使用的数据吧？毕竟这可是你曾经的家伙事儿！”
孔墨还没答话，一旁的艾丽就叉起腰来喊道。
“我忍你很久了，桑德斯，什么大块头蓝眼睛，他有名字，孔墨！孔——墨！还有，这是阿丽尔！”
听到艾丽的训斥，桑德斯讪笑一声，拍拍孔墨的肩膀，“孔墨是吧……好！”
“还有……阿丽尔？”
阿丽尔转身就往外走。
“嘿，记住了！走吧，咱们去把那帮四眼仔的药全都搞来！”
“你的手下不跟着我们一起去？那个叫洛波的人需要这么多人打下手？”
阿丽尔先一步走出仓库，打量着正在紧锣密鼓开展救治工作的一群野狗帮成员，这些人围着那难以被称为手术室的窝棚进进出出，为了雷吉·温德尔的性命奔波。
“除了打下手，他们还有别的工作要干，所以就不跟着咱们去了！”
桑德斯摇摇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被孔墨敏锐地捕捉到，这与他刚才信心满满的状态全然不同，孔墨的心中不禁生出一抹犹疑。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宿主，我有一些发现，在我们当前所处场地的地下，有四道十分异常的生命体征表露出来，他们毫无疑问是人类，但脑电波的状态却十分混乱，就像……精神状态十分不稳定一样。”
系统的声音让孔墨心中一凛，精神状态不稳定……难道是……赛博精神病？
“我的数据库中还没有赛博精神病的资料，所以难以判定。”
孔墨的脚步慢了下来，尾随在三人身后，最后一个走出了仓库，他盯着桑德斯的背影，若有所思。
“什么是机械决斗？”
“简单来说，就是这帮该死的四眼仔会放出拿破铜烂铁攒起来的机械狗来咬咱们，而咱们要把它们全部摧毁才算胜利！”
桑德斯从裤兜里掏出串钥匙，打开了仓库门上的锁，红漆斑驳的铁门一打开，一股铁锈味与发霉味混合的味道就扑面而来，惹得阿丽尔霎时就捏住了鼻子，桑德斯则不以为意，伸出手驱赶了一下浓厚的气味，就领着一行人走了进去。
不断发出电流声的白炽灯管挂在天花板上，仓库里面摆放着十几个摞在一起的木板箱，桑德斯从墙边捡起一只撬棍，撬开了其中一个，随后伸手一掏，一杆纯白色的狙击步枪就被他拖了出来。
“赤手空拳的上只会变成机械狗屎，所以咱们需要这些宝贝儿！”
“扫描中……杜舍尔公司产，“中子星”电磁脉冲狙击步枪，完好度百分之百。”
桑德斯有些费力把这把“中子星”拿起，随后双手用力扔给了一旁的孔墨，以孔墨的体格，将其接住后竟然往后退了几步，他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沉甸甸的份量，颇有些讶然。
“中子星？”
阿丽尔更是惊奇，叫出了狙击步枪的名字，秀眉轻挑，“杜舍尔公司供给天墉城警局的装备怎么会在你这里？”
“当然是因为哥们儿我神通广大，什么东西都整得到手！”
桑德斯嘿嘿一笑，头也不回地答道，只见他拿着撬棍，又接连撬开几个板条箱，从里面掏出四把微型冲锋枪和四套防弹衣，将它们扔到了地上。
“扫描中……青天目军工产，“流风”轻型冲锋枪，完好度百分之百。”
“扫描中……昆吾重工产，“玄武岩”轻型防弹衣，完好度百分之百。”
“我在城里有自己的路子，再加上帮公司干一些活，比如帮他们追踪几个逃往荒地的通缉犯，才攒下了这些家底。”桑德斯倚在板条箱上看了孔墨一眼，朝着他手里的狙击步枪扬扬头，“家底不厚，你那把中子星就是这个仓库里最贵重的东西了！”
“你攒这么多武器装备干什么？”阿丽尔闻言抱起了双臂。
艾丽则是已经捡起了地上的一把冲锋枪和一套防弹衣，此刻正把那套防弹衣放在自己身前比着大小。
“嘿，我说我要去冲了天墉城警局，你信吗？”野狗头子咧嘴一笑，语气中带着洒脱。
“不信。”阿丽尔皱着眉摇摇头，看向了孔墨，“一般来讲，像中子星这种级别的狙击步枪需要穿戴外骨骼才能抵抗住其后坐力，而天墉城警局穿戴外骨骼战甲的队伍足足有三支，一千多号人，人手一把中子星或是另一型号的脉冲步枪，你拿什么冲？”
桑德斯闻言撇了撇嘴，深吸了一口气，“擦，你这公司……唉，真没劲！”
“小姑娘，你看看四周吧，咱们现在可是在荒地上，多攒些武器总他奶奶没错的！”
孔墨则是看向正在尝试穿戴防弹衣的艾丽，皱了皱眉。
“你们两个就不要跟着去了吧，这种事交给我就行！”
“嘿，这事儿恐怕还真需要我斯诺兄弟去！”桑德斯说着从板条箱里拿出一副平板，扔给了艾丽，“福斯特家的那群人打不过就耍阴招，我可是上过好几回当了，所以我需要一名聪明人在必要的时候把那些散发着臭机油味的畜生瘫痪掉。”
“至于公司女士……”野狗头子“认真”地打量了阿丽尔一眼，“啧，估计连枪都握不稳，她爱去不去吧！”
“谁说我握不稳枪？”阿丽尔反驳一声，随即就以十分标准的姿势端起了一把“流风”冲锋枪，拆卸弹匣复归原位再上弹一气呵成，甚至还把手指卡在扳机里甩了个“枪花”。
“在天墉城里过日子，不会使枪可不行！我以前的武器可比这好多了，可惜全被那帮催债的收走了……”曾经的公司职员的脸上流露出感慨与遗憾，桑德斯则在一旁拍起了手，冲着阿丽尔竖了个大拇指。
“嚯——真他奶奶的小看你了，但是你一定从来没真的打过人！”
“你怎么知道？”
倒还真被他说准，阿丽尔虽然会使用枪械，也受过专门的训练，但从来没有亲自处理过冲突。
“因为你的上弹速度比王八还慢，比对待娘们还温柔！你手里拿着的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奢侈品，是保命的家伙！”桑德斯朝她翻了个白眼。
阿丽尔被他说得一怔，但是也没办法反驳，只好赌气似地穿上防弹衣，把冲锋枪挂在了腰上，抱着胳膊死死地盯着他，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证明一下自己的战斗能力了。
在两人斗嘴的当口，艾丽则是把桑德斯扔过来的那副平板研究了一番，当发现屏幕上呈现的是各式各样的程式接口与破解代码的时候，她的眉毛不禁紧紧蹙起。
“桑德斯，我不会黑客技术！”她将平板举起，向野狗头子示意。
“但你会编程！”桑德斯一脸淡定地拍了拍孔墨的肩膀，“不然这个大家伙现在怎么能立在这呢？我当时可是亲眼看到他和那座变电厂一起被炸上了天，你说是不是？”
孔墨不自觉地点头，但思考一番还是沉声道：“还是不要让斯诺去了，如果有危险的话……”
“你说得对！”一听孔墨又提议不让自己去了，艾丽心里一急，马上转变了口风，把平板放了下来，“会编程就会黑客技术，我稍微研究一下就能搞明白了！”
“这才是我斯诺兄弟——”
桑德斯嘿嘿一乐，将手中的撬棍随手扔到了地上，拍拍手上沾染的尘土，麻利地穿好自己的那套防弹衣，把冲锋枪挂到腰间。
“嘿，大块头，你脑子里应该有关于中子星如何使用的数据吧？毕竟这可是你曾经的家伙事儿！”
孔墨还没答话，一旁的艾丽就叉起腰来喊道。
“我忍你很久了，桑德斯，什么大块头蓝眼睛，他有名字，孔墨！孔——墨！还有，这是阿丽尔！”
听到艾丽的训斥，桑德斯讪笑一声，拍拍孔墨的肩膀，“孔墨是吧……好！”
“还有……阿丽尔？”
阿丽尔转身就往外走。
“嘿，记住了！走吧，咱们去把那帮四眼仔的药全都搞来！”
“你的手下不跟着我们一起去？那个叫洛波的人需要这么多人打下手？”
阿丽尔先一步走出仓库，打量着正在紧锣密鼓开展救治工作的一群野狗帮成员，这些人围着那难以被称为手术室的窝棚进进出出，为了雷吉·温德尔的性命奔波。
“除了打下手，他们还有别的工作要干，所以就不跟着咱们去了！”
桑德斯摇摇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被孔墨敏锐地捕捉到，这与他刚才信心满满的状态全然不同，孔墨的心中不禁生出一抹犹疑。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宿主，我有一些发现，在我们当前所处场地的地下，有四道十分异常的生命体征表露出来，他们毫无疑问是人类，但脑电波的状态却十分混乱，就像……精神状态十分不稳定一样。”
系统的声音让孔墨心中一凛，精神状态不稳定……难道是……赛博精神病？
“我的数据库中还没有赛博精神病的资料，所以难以判定。”
孔墨的脚步慢了下来，尾随在三人身后，最后一个走出了仓库，他盯着桑德斯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