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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荣升陈司机

    “你是我儿子,我不会怪你,年少轻狂,你的错我替你买单,这件事你不用插手。”

    “我会不会给你添麻烦。”邓云旗自责万分,害怕影响父亲的仕途。

    “人要学会藏住心事和本事。如果你不懂的敛藏,肯定会招来无数的明枪暗箭。”

    “审定有无与其虚实,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

    “你知道算计你的是谁吗?”

    邓云旗已经冷静了许多,他在父亲面前太稚嫩了,回答道:“陈砚知。”

    “你知道他什么事,和我说说。”

    邓云旗在被保释第一时间就派人去查了,结果让他感觉不对劲,这种普通的经历,哪里来的城府算计他,硬着头皮道:

    “他三年前因为倒卖高档布料蹲了苦窑,出狱后一直在县里游荡。”

    邓鑫对于这个答案没有任何意外,无头无脑说了一句:“

    当年省里投机倒把工作组入驻到福安市,如果你想了解他的蛛丝马迹,其实可以去那里找找线索。”

    “记住……只需要了解,不需要太过了解,知道吗?”

    邓云旗点头,佛陀千面象,他只能看到陈砚知的表象,总觉得父亲对陈砚知的事不愿意多提及,连他的亲生儿子都不想告知。

    他不傻,反而聪颖,自小学习成绩优异,可能性格狂狷了点,手中分寸他一直把握的很好。

    换而言之。

    陈砚知的当初的事不是简单的投机倒把,能让一位县长晦如默深。

    “想要掌握权利,首先要学会掌握信息。”邓鑫此刻是一位父亲,敦敦教诲。

    “爸,我想这件事处理完了,去福安市走一趟,这口气我咽不下。”

    邓鑫走过去站在跪地的邓云旗身侧,拍了拍他的肩头,“我刚来不是说让你了解就行,不需要太深入了解嘛。”

    “他的事就这么算了,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塞翁之马,焉知非福。”

    “陈砚知这个人,我交给你一点底,他出狱半年,扎根在县城,机关的干部,多多少少能看见他的影子。”

    “权谋不是单打独斗,需要同盟者和支持者。”

    “你可能不知道,咱们县这半年犯罪率为零,上次跟你的小马仔可能要从良了。”

    “我和他交流不深,这个人我不清楚,有点邪性。”

    “一个本该死在监狱中的人……”

    邓鑫眼神下垂,想说一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最后一句话非常轻,邓云旗恰好听见,能感觉到父亲平缓语气中的疑惑、震惊与赞叹。

    “行了,我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有一些事。”

    “下次用这里思考。”邓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自己跪在这里反思,想清楚了起来,我不希望晚上回来,你还跪在这里。”

    父亲有话没说,邓云旗不用猜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

    …………

    一辆吉普车行驶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陈阳静静地望着窗外,发现每当车子即将行驶到无路的关头。

    路边都不会出现一块交通指示牌‘前方转弯’或‘注意!急转弯’。

    这并不妨碍他转弯。

    而拐过每一道弯之后,前方照例又是一片柳暗花明,豁然开朗。

    山路弯弯,峰回路转。

    前方他每一次转弯,一次次地冲击着他的眼球,也渐渐叩醒了他的心扉。

    原来,不是路已到了尽头,而是该转弯了。

    路在脚下,更在心中,心随路转,心路常宽。

    学会转弯也是人生的智慧,因为挫折往往是转折,危机同时是转机。

    如果你觉得这条路很熟悉,那么还记得当年被英语听力的支配的恐惧吗?

    “陈砚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

    二姨夫十分好奇,开车这一门手艺,是师傅带徒弟,能开车的司机,只能是军区、机关、厂区才有这个条件。

    隆和县。

    地理位置和经济发展,他内心偏向于陈阳认识厂区的司机。

    “我啊……半路出家,会一半。”

    陈天雄怀里抱着陈迟迟,可把他高兴坏了,问道:“一半?什么鬼?你不会没驾照吧!”

    “你真猜对了。”

    其他人心里咯噔一下,僵硬着脑袋望着操盘手,我好像看到我太奶了。

    二姨夫一脸淡定,看表侄子的技术,非常稳,他并不担心,再说,这周围也没有悬崖。

    最坏的结果是开到田坎下,不至于丢命。

    “停车,我要下车。”陈天雄可不想陈迟迟还没享受生活就靠北了。

    “坐稳了,我要开始加速了。”陈阳握住方向盘的手有点兴奋,这条土路相对比较平稳,一脚地板油,吉普车如离玄之箭极速前进。

    “直线快不是真的快,弯道快才是真的快。”

    听见陈阳大言不惭,陈天雄屁股蛋颠簸不堪,看到远处的转弯,语气放低带着祈求。

    “一辆车,六条命,你悠着点。”

    不好意思,有点忘乎所以。

    一个弯道出现,车速降下来,“你这么紧张干嘛?”

    “卧槽,能不紧张吗?你驾照都没有,我信了你的鬼,把车让你开。”

    “我只是没办手续而已,你没看到我都开了一半了。”

    后知后觉,发展真的开出去很远,二姨夫总算找到机会插话:“陈砚知,你在哪里学的车?”

    “嗐,我的朋友邓娇小司机是厂里的卡车司机,他爹退休了,他接了他爹的班,我当时经常去厂里,跟他爹学的。”

    陈阳扯了个谎,无伤大雅。

    “爸,你还记的那个小邓师傅吗?四天前给我大哥送货的那个年轻司机。”

    突然想起一件事的陈富哎呀一声,猛的拍了一下大腿。

    “咋了,老爸?”

    一惊一乍的,陈阳不明所以。

    “你给小邓司机包小喜封了吗?”

    这年头不论是盖房上梁、剪婴儿的胎发、托彩礼嫁妆都要给小喜封,讨个吉利。

    “没啊,不是你照顾的吗?”陈阳反问,他最后被乡亲们拉去聊天去了。

    “肯定是留乡亲们吃饭的时候,他跟着乡亲们一起走了。”

    陈富觉得怠慢了小邓师傅,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指责起陈阳道:

    “小邓师傅和你是朋友,人走了你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吃的,平时挺鬼精的一个人,怎么漏了?”

    陈阳表示无辜,当时这么多人,他忙着也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哎,你激动什么,娇子又不是那种小气容易多心的人,我等下带小姑妈去县城里扯点布时候。

    去给他把小喜封带过去。”

    “你把家里的烟给他带一条,当做赔礼,人家辛辛苦苦帮我们家,不能落了礼节。”

    “你晚上就不用回来了,你带着小……”陈富望着五六岁大的孩子实在是叫不出小妹。

    “把陈迟迟和陈天雄带着,把家里的户口本拿着,请小邓师傅吃饭这件事外,把陈迟迟的户口去镇上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