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没人比我更懂人柱力
重新回到纳面堂的杜青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虽然时间、地点和敌人都没什么变化，但他的心态与之前已经有了极大的不同。
如果说，在得到其他位面自己的帮助前，杜青的心态是一种不成功就成仁，为了活命只能孤注一掷去赌一赌的话。那么现在，他多了几分游刃有余，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谋算起岩忍的尾兽了。
“啧，稍微有点失算了。”
他暗暗摇头，“本来选择岩忍是因为雾忍太凶，云忍太莽，与岩忍谈判对我的生命最有保障。可是现在……”现在既然要从尾兽的角度考虑问题，那么四尾和五尾比起云隐村的八尾就有点不够看了。
“不行，我这是飘了呀！”
忽然，杜青警醒过来，连忙甩了甩头，“居然对被视为天灾的尾兽挑挑拣拣、嫌贫爱富，这种心态可要不得……都怪海军杜克把我给影响了！”
甩锅完毕后，他不再躲藏，而是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岩忍青岩面前。
“这位来自土之国的大人，我想跟你们的影谈一笔交易。”
……
……
青岩一开始只是抱着破除雾隐和云隐阴谋的想法在行动，直到杜青出现在他面前。
杜青猜得没错，在土影大野木的影响下，岩隐村并不崇尚无脑莽夫，他们更推崇谋定后动的作风以及坚韧不拔的石之意志。
身为年轻一代的精英，青岩自然也继承了这样的理念，所以他并没有一看到旋涡族人就动手。
这让杜青可以将准备好的查克拉外衣留给下一次惊喜。
但没有一照面就动手，不代表青岩就会立刻听信他的话，只能说杜青稚嫩无害的面容为他赢取了一次开口的机会。
这位年轻的特别上忍单手握剑，发出不屑的冷哼：“想跟土影大人谈判……就凭你这小鬼？”
“传闻中三代土影坚韧睿智，无论实力、性格还是智慧都是当代五影之中的佼佼者。如今看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杜青故作叹息。
“你怎么敢侮辱土影大人？！”
青岩一下子就怒了，作为五大忍村中忍族最少、最强调团结的村子，历代土影在村内的威望都无人能及。
被忍刀架上肩膀的杜青并不慌张，而是平静的注视着青岩的眼睛：“土影大人究竟如何，我没见过，所以只能从你们这些岩忍身上窥见一二。你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体现出土影的坚韧睿智了吗？”
“我、你！小子，你是真不怕死是吧？！”
青岩先是哑然，而后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经过杜青的解释，侮辱土影大人的误会解除，但对方话里话外怎好像都在说，是自己丢了土影大人和岩忍村的面子？
是错觉吗？
没给他继续思考的时间，杜青直接进入正题：“你们之所以袭击我族，无非就是为了获取针对尾兽的封印术，没错吧？”
青岩不答，但眼神却变得认真起来。
“获取封印术，制造人柱力，利用尾兽的力量在战争中取得优势，抢夺资源发展自己。”
杜青忽然问道，“那你们知道人柱力又分哪几个不同的层次吗？”
“什么？人柱力之间还分不同的层次？”
青岩下意识地询问出声，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鬼牵着鼻子走时，他恶狠狠地质问道：“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嘁~”
杜青撇了撇嘴，“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漩涡青鸟。木叶的水户大人成为九尾人柱力时，我爷爷当时就在现场。漩涡嫡系，根正苗红，没人比我更懂人柱力！”
“既然如此，你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帮助我们岩隐村制造人柱力？”
青岩敏锐地发现了盲点，“你完全不介意今晚发生的事吗？”
杜青抓了抓头发：“我说不介意，你们估计也不会相信。我只能说，比起仇恨，我更加看重族群与血脉的延续。”
他叹了口气：“告诉你一个秘密，漩涡族人的体质天生适合成为人柱力，而且有极大的几率成为完美人柱力。不明白什么叫完美人柱力？就是平时完全不会暴走伤人，战斗时能充分发挥尾兽的力量与忍者的智慧的存在。”
“你说……只有漩涡血脉可以做到？”
青岩脸上露出明显的怀疑表情。
“要不然你以为木叶村为什么会选择在几年前从我们这带走血脉最浓厚的孩子？”
杜青两手一摊，他摆的可都是事实，不怕岩隐村查证。
“嗯？还有这回事？”
青岩一愣，紧接着大喜过望，“这么说，木叶的九尾人柱力快要死了？！”
“唔，你这次的反应倒挺快，”
杜青点点头，“终于勉强让我看到了一点三代土影的风采。”
“哼！别打岔！”
青岩脸上暗喜的神色一闪而逝，“回答我的问题。”
“没错没错，”
杜青假装没看到对方的神色变化，顺着对岩隐村有利的方向说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说不定水户大人已经死了，九尾人柱力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可能上战场的小孩子，木叶的实力陷入低谷。这个时候，如果岩隐村能多出来两名人柱力……”
他的话意犹未尽，却挠得青岩心痒痒。
“再说，我的诉求也很简单，就是在岩隐村内留下一支漩涡血脉而已。”
“哪怕他们的宿命是代代成为人柱力？”青岩追问道。
“没错！”
杜青毫不犹豫地点头，“其实对于漩涡来说，与尾兽相处的体验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怎么样？这么重要的事情，能让我见到土影大人了吗？”
“当然！但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样！”
青岩也没多少迟疑，事关岩隐村未来的人柱力规划，可不是他这个新晋的特别上忍能做出决断的，哪怕他是被土影大人亲自表扬过的天才。
“把你身上所有带漩涡标识的东西都去了，穿上我的外套！还有，在见到土影大人之前，你不需要再开口了！”
杜青闻言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但随后一只拳头大小的阴影就覆盖了他的脸庞。
很明显，青岩并不打算相信他的保证，而是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确保结果。
“等等！”
杜青退了一步，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嘿，”青岩嗤笑一声，“实话跟你说也没什么，你说的那些的确打动了我，我决定带你回去面见土影大人。但我不相信你，所以在我们离开涡之国前必须打晕你，免得中途出什么岔子。”
“哦？”
杜青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盯着青岩上下打量，“这是你能自己做出的决定吗？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就是这次岩隐村的领队吧？”
青岩的额头上崩出一个“井”字：“我虽然不是领队，但……”
“领队是你亲戚？你是走后门的？对了，聊了这么久，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杜青的嘴就像是连珠炮一样，问得青岩头皮发麻。
“我名青岩，是岩隐村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特别上忍！”他咬牙切齿地自报家门，“领队的是龙岩大人，他跟我没有任何亲属关系，我是土影大人亲点的副队长！”
“那就要恭喜你了。”
杜青一点也不为对方的恼怒而担忧，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
“嗯？”青岩一愣，“恭喜什么？”
“立了这么大的功，回去就能升上忍了吧？还入了土影的眼，未来前途一片光明啊！”
杜青十分娴熟地给他画饼，“到了岩隐村，你可得多照顾照顾我，等我重建了漩涡一族，就支持你当四代土影如何？”
“这……”
青岩觉得大脑有点晕。
怎么突然就聊到自己要当土影的话题了？
不过脑子虽然有些迷糊，但他心里还有点小兴奋。
毕竟，不想成为影的忍者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作为一名专精剑术的特别上忍，他之前可万万没想到，土影还有自己的事呢！
想了想，青岩迟疑道：“可是我不太擅长忍术，连爆遁都没学会，更别说继承二代大人的尘遁了。”
“那你擅长什么？”
“剑术！”
“没听说过岩隐有什么出名的剑术传承啊！”
“我会亲手为村子补上这个缺憾！”
“哦哦，燃起来了！”
杜青直接鼓掌欢呼。
“行了行了，这回没问题了吧？”
青岩摆手制止了他浮夸的行为，言归正传，“别反抗，我给你身上弄点伤口，到时候就说是我受伤的部下。”
“来吧。”
杜青张开双臂，一副虽然害怕但强忍着任人施为的模样，“就别用剑了吧，拿苦无随便糊弄一下行不行？。”
刚刚与他交谈甚欢的青岩自然不会故意找茬，他将忍刀插在地上，掏出苦无凑近，一边比划一边安慰道：“我的技术你放心，肯定选看起来严重但其实影响最小的部位。”
“谢谢。”
杜青忽然曲起手臂拍了拍青岩的双肩。
“怎么还突然煽情起来了？”青岩有一瞬间的警惕，但见杜青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于是换做调侃。
“不是煽情，这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感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消息。我一定会灵活运用的。”
杜青的手臂渐渐勒紧，青岩察觉到不对，想要反抗，却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调动体内的查克拉了！
“你！”
他豁然抬头，双目圆瞪。
“封印术，很神奇吧？”杜青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别担心，通往净土的道路不会孤单，很快就会有人下去陪你的。”
随着他的双臂彻底合拢，青岩的胸腔内发出几声“咯嘣、咯嘣”的脆响，而后彻底瘫软如泥。
虽然时间、地点和敌人都没什么变化，但他的心态与之前已经有了极大的不同。
如果说，在得到其他位面自己的帮助前，杜青的心态是一种不成功就成仁，为了活命只能孤注一掷去赌一赌的话。那么现在，他多了几分游刃有余，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谋算起岩忍的尾兽了。
“啧，稍微有点失算了。”
他暗暗摇头，“本来选择岩忍是因为雾忍太凶，云忍太莽，与岩忍谈判对我的生命最有保障。可是现在……”现在既然要从尾兽的角度考虑问题，那么四尾和五尾比起云隐村的八尾就有点不够看了。
“不行，我这是飘了呀！”
忽然，杜青警醒过来，连忙甩了甩头，“居然对被视为天灾的尾兽挑挑拣拣、嫌贫爱富，这种心态可要不得……都怪海军杜克把我给影响了！”
甩锅完毕后，他不再躲藏，而是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岩忍青岩面前。
“这位来自土之国的大人，我想跟你们的影谈一笔交易。”
……
……
青岩一开始只是抱着破除雾隐和云隐阴谋的想法在行动，直到杜青出现在他面前。
杜青猜得没错，在土影大野木的影响下，岩隐村并不崇尚无脑莽夫，他们更推崇谋定后动的作风以及坚韧不拔的石之意志。
身为年轻一代的精英，青岩自然也继承了这样的理念，所以他并没有一看到旋涡族人就动手。
这让杜青可以将准备好的查克拉外衣留给下一次惊喜。
但没有一照面就动手，不代表青岩就会立刻听信他的话，只能说杜青稚嫩无害的面容为他赢取了一次开口的机会。
这位年轻的特别上忍单手握剑，发出不屑的冷哼：“想跟土影大人谈判……就凭你这小鬼？”
“传闻中三代土影坚韧睿智，无论实力、性格还是智慧都是当代五影之中的佼佼者。如今看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杜青故作叹息。
“你怎么敢侮辱土影大人？！”
青岩一下子就怒了，作为五大忍村中忍族最少、最强调团结的村子，历代土影在村内的威望都无人能及。
被忍刀架上肩膀的杜青并不慌张，而是平静的注视着青岩的眼睛：“土影大人究竟如何，我没见过，所以只能从你们这些岩忍身上窥见一二。你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体现出土影的坚韧睿智了吗？”
“我、你！小子，你是真不怕死是吧？！”
青岩先是哑然，而后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经过杜青的解释，侮辱土影大人的误会解除，但对方话里话外怎好像都在说，是自己丢了土影大人和岩忍村的面子？
是错觉吗？
没给他继续思考的时间，杜青直接进入正题：“你们之所以袭击我族，无非就是为了获取针对尾兽的封印术，没错吧？”
青岩不答，但眼神却变得认真起来。
“获取封印术，制造人柱力，利用尾兽的力量在战争中取得优势，抢夺资源发展自己。”
杜青忽然问道，“那你们知道人柱力又分哪几个不同的层次吗？”
“什么？人柱力之间还分不同的层次？”
青岩下意识地询问出声，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鬼牵着鼻子走时，他恶狠狠地质问道：“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嘁~”
杜青撇了撇嘴，“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漩涡青鸟。木叶的水户大人成为九尾人柱力时，我爷爷当时就在现场。漩涡嫡系，根正苗红，没人比我更懂人柱力！”
“既然如此，你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帮助我们岩隐村制造人柱力？”
青岩敏锐地发现了盲点，“你完全不介意今晚发生的事吗？”
杜青抓了抓头发：“我说不介意，你们估计也不会相信。我只能说，比起仇恨，我更加看重族群与血脉的延续。”
他叹了口气：“告诉你一个秘密，漩涡族人的体质天生适合成为人柱力，而且有极大的几率成为完美人柱力。不明白什么叫完美人柱力？就是平时完全不会暴走伤人，战斗时能充分发挥尾兽的力量与忍者的智慧的存在。”
“你说……只有漩涡血脉可以做到？”
青岩脸上露出明显的怀疑表情。
“要不然你以为木叶村为什么会选择在几年前从我们这带走血脉最浓厚的孩子？”
杜青两手一摊，他摆的可都是事实，不怕岩隐村查证。
“嗯？还有这回事？”
青岩一愣，紧接着大喜过望，“这么说，木叶的九尾人柱力快要死了？！”
“唔，你这次的反应倒挺快，”
杜青点点头，“终于勉强让我看到了一点三代土影的风采。”
“哼！别打岔！”
青岩脸上暗喜的神色一闪而逝，“回答我的问题。”
“没错没错，”
杜青假装没看到对方的神色变化，顺着对岩隐村有利的方向说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说不定水户大人已经死了，九尾人柱力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可能上战场的小孩子，木叶的实力陷入低谷。这个时候，如果岩隐村能多出来两名人柱力……”
他的话意犹未尽，却挠得青岩心痒痒。
“再说，我的诉求也很简单，就是在岩隐村内留下一支漩涡血脉而已。”
“哪怕他们的宿命是代代成为人柱力？”青岩追问道。
“没错！”
杜青毫不犹豫地点头，“其实对于漩涡来说，与尾兽相处的体验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怎么样？这么重要的事情，能让我见到土影大人了吗？”
“当然！但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样！”
青岩也没多少迟疑，事关岩隐村未来的人柱力规划，可不是他这个新晋的特别上忍能做出决断的，哪怕他是被土影大人亲自表扬过的天才。
“把你身上所有带漩涡标识的东西都去了，穿上我的外套！还有，在见到土影大人之前，你不需要再开口了！”
杜青闻言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但随后一只拳头大小的阴影就覆盖了他的脸庞。
很明显，青岩并不打算相信他的保证，而是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确保结果。
“等等！”
杜青退了一步，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嘿，”青岩嗤笑一声，“实话跟你说也没什么，你说的那些的确打动了我，我决定带你回去面见土影大人。但我不相信你，所以在我们离开涡之国前必须打晕你，免得中途出什么岔子。”
“哦？”
杜青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盯着青岩上下打量，“这是你能自己做出的决定吗？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就是这次岩隐村的领队吧？”
青岩的额头上崩出一个“井”字：“我虽然不是领队，但……”
“领队是你亲戚？你是走后门的？对了，聊了这么久，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杜青的嘴就像是连珠炮一样，问得青岩头皮发麻。
“我名青岩，是岩隐村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特别上忍！”他咬牙切齿地自报家门，“领队的是龙岩大人，他跟我没有任何亲属关系，我是土影大人亲点的副队长！”
“那就要恭喜你了。”
杜青一点也不为对方的恼怒而担忧，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
“嗯？”青岩一愣，“恭喜什么？”
“立了这么大的功，回去就能升上忍了吧？还入了土影的眼，未来前途一片光明啊！”
杜青十分娴熟地给他画饼，“到了岩隐村，你可得多照顾照顾我，等我重建了漩涡一族，就支持你当四代土影如何？”
“这……”
青岩觉得大脑有点晕。
怎么突然就聊到自己要当土影的话题了？
不过脑子虽然有些迷糊，但他心里还有点小兴奋。
毕竟，不想成为影的忍者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作为一名专精剑术的特别上忍，他之前可万万没想到，土影还有自己的事呢！
想了想，青岩迟疑道：“可是我不太擅长忍术，连爆遁都没学会，更别说继承二代大人的尘遁了。”
“那你擅长什么？”
“剑术！”
“没听说过岩隐有什么出名的剑术传承啊！”
“我会亲手为村子补上这个缺憾！”
“哦哦，燃起来了！”
杜青直接鼓掌欢呼。
“行了行了，这回没问题了吧？”
青岩摆手制止了他浮夸的行为，言归正传，“别反抗，我给你身上弄点伤口，到时候就说是我受伤的部下。”
“来吧。”
杜青张开双臂，一副虽然害怕但强忍着任人施为的模样，“就别用剑了吧，拿苦无随便糊弄一下行不行？。”
刚刚与他交谈甚欢的青岩自然不会故意找茬，他将忍刀插在地上，掏出苦无凑近，一边比划一边安慰道：“我的技术你放心，肯定选看起来严重但其实影响最小的部位。”
“谢谢。”
杜青忽然曲起手臂拍了拍青岩的双肩。
“怎么还突然煽情起来了？”青岩有一瞬间的警惕，但见杜青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于是换做调侃。
“不是煽情，这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感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消息。我一定会灵活运用的。”
杜青的手臂渐渐勒紧，青岩察觉到不对，想要反抗，却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调动体内的查克拉了！
“你！”
他豁然抬头，双目圆瞪。
“封印术，很神奇吧？”杜青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别担心，通往净土的道路不会孤单，很快就会有人下去陪你的。”
随着他的双臂彻底合拢，青岩的胸腔内发出几声“咯嘣、咯嘣”的脆响，而后彻底瘫软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