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珍惜眼前人
金致到了凤皇集团大楼的门口，出示了金色通行证，又费了一番口舌，才被获许进入大楼，乘坐电梯来到14楼，新衣项目中心。
一出电梯门，就被明亮宽敞的接待处吸引住了。
一位美女接待员笑着走了过来，声音温柔而甜美：“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
金致直截了当地说：“我找你们萧总。”
接待员微微一笑：“您有预约吗？”
金致摇摇头：“没有。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接待员的笑容略显尴尬：“对不起，先生。我们萧总，有事外出了。”
金致眉头微皱，很怀疑地问：“这么巧。”
接待员耐心地解释：“先生，您还有什么问题？”
金致环顾四周，发现楼层过道空无一人，只有远处挂着“萧总工”牌子的办公室门紧闭着。他心中一动，随口说道：“我借用一下洗手间。”
接待员立刻热情地表示：“请跟我来。”
金致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
接待员坚持道：“不麻烦，我的工作就是服务好每位访客。”
金致微微一笑：“那就不好意思了。”他突然加速向萧总工的办公室奔去。
接待员脸上的笑意僵住，瞬间明白了“不好意思”的真正含义，急忙喊道：“先生，你不可以这样！”
金致直接转动萧总办公室的门把手，门开了。
接待员懊恼地跟进了办公室。
房间里，萧久正跟技术员低声商讨着什么。
接待员委屈地解释：“萧总，这人没有预约，不听劝，乱闯。”
萧久看了一眼金致，对技术员说：“你去忙吧。”然后，也示意接待员离去。
技术员、接待员离开了办公室。
萧久推了一下眼镜，温和地问：“你有什么事？”
金致解释说：“我姐是梁媛，参加了新衣项目，精神测试也通过了。”
萧久脸上露出笑容，说：“恭喜。如果她赋能通过了，你们家就彻底翻身了。相信我，她会是你们的骄傲。”
金致沉声说：“她，一直是我们的骄傲。”
萧久又打量了金致一番，问：“你来这里，是她没有收到第三阶段的通知吗？”
金致摇头，坐在了萧久对面，说：“不。我是想问，您认识岳欢吗？”
萧久想了想，摇头道：“我可以肯定，新衣项目中心没有这个人。”
金致解释说：“他，应该就不是你们的人。”
萧久一怔，面露愠色，说：“那你为什么问我？”
金致继续道：“岳欢是我姐的内部推荐人。”
萧久点了点头，说：“内部推荐人制度是有的。有什么问题吗？”
金致语气幽幽，嘲讽地说：“他是为了加入“全教”，才推荐的我姐。据他说，他一共推荐了三个人，而且都通过了。”
萧久脸色微变，自语：“全教？”然后，抬手迅速拨了一个电话：“查一下梁媛的内部推荐人是谁？这个推荐人还推荐了谁？马上。”萧久在线等，直到对方告诉查询结果，说了一句“把她的档案发我”后挂了电话。
萧久神色严肃，问：“你姐出事了吗？”
金致反问了一句：“您怎么这么问？”
萧久表情沉痛，又有一些不解：“你知道前面发生的连环杀人案吗。他推荐的另外俩人就在其中。”
金致盯着萧久的眼睛，冷静地说：“我姐还活着，但是情况很糟糕。”
萧久怒了，这明显是有人在针对凤皇集团，在针对新衣项目搞事情，语气坚决：“这事我会彻查的。”一顿，他又问：“你怎么称呼？我会吩咐下去，你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直接来找我。”
金致对他的态度很满意，说：“金致。金子的金，极致的致。”
萧久惊讶地问：“你姓金，你姐姓梁？”
金致摸了摸耳坠，解释：“我是梁家养子。我姐的登记资料没写吗？”
萧久从电脑上调出梁媛的个人档案，摇了摇头，语气奇怪：“她只写了母亲。”
金致尴尬地笑了笑，问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精神测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萧久略作思考，说道：“精神测试，一是看应试人是否有人格缺陷，二是看应试人的灵魂是否纯净。当然，这也是免疫相同型病毒的必要条件。”
金致嗤笑，反问道：“灵魂可以测量吗？”
萧久摇了摇头，说道：“灵魂是不可测的，但是它与精神是并存的。所以，我们设计了很复杂的测试内容，以作为参考。”一顿，又解释“基因赋能后，合体人会有超凡的能力。我们必须尽可能做的全面些，我们不想合体人走上邪路。”
金致想了想，叹道：“一个人有能力和没有能力，所在的层次不同，想法是不同的，做事的方式也是不同的。”然后，起身就要离去。
萧久喊了一句：“等等。我可以给你一个内部推荐名额，算是对你家里的补偿。”
金致摇头拒绝，然后提醒地说：“你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吧。你们集团有一个叫做闫立的人？”
萧久点了点头，说道：“他是集团后勤保障部部长。”
金致提醒道：“岳欢的内部推荐单是他给的。”
与此同时，姜婧已经陪着温朵来到了凉城的金塔公园。
金塔公园坐南朝北，三级阶梯式布局，贯通凉城新区与旧区，二阶的中心位置有一座标志性建筑七层金塔，塔南可揽旧区古风，塔东是现代游乐项目，碰碰车游乐园。
在公园的休憩长廊上，姜婧和温朵静静地倚着栏杆，目光穿过一级台阶下的热闹景象，落在了碰碰车游乐场上。
那里，人很多，笑语不断。
“还等吗？”姜婧轻声问道，打破了沉默。
温朵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下方。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他们一定会来。”
就在这时，一对男女领着一个小孩走进了游乐场。
女人去买票，男人则和孩子一起坐上了碰碰车。孩子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男人也在笑，女人也在笑。
温朵看着他们，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嘴角却挂着温柔的笑容。
“孩子，很像你。”姜婧轻声说。
“我觉得，更像他爸。”温朵回应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
“看样子，他已经把你忘了。”姜婧说。
“忘了才好。生活总要继续。”温朵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做这么多，他又不知道，值得吗？”
“女人的苦总想让男人都知道，但男人的苦我们又了解多少？爱一个人，要懂得知足。”
姜婧看着温朵，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为什么温朵会这么想，但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经历。
就在这时，游乐场上的男人突然笑着流出了泪水，满眼哀伤。
温朵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理解和心疼。
“我知道，他很爱我。”温朵轻声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姜婧忍不住问。
温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讲述她的故事。她是员峤人，听说蓬莱是理想之国，所以偷渡而来。经人介绍，在凉城大名医院作了一名护士。
她老公是独生子，给父母疗养时，在医院与她相识、相爱，后来他们结婚、生子。然而，命运对他们并不善良。在一次意外中，她的丈夫和儿子被流石砸中，重伤昏迷。幸运的是，他们被送进了温朵所在的医院。
可惜的是，主治医生钱岩早就对她心怀不轨。他以救治丈夫和儿子为由，逼迫温朵与他发生了关系。为了家人的生命，温朵无奈屈从。
事后，钱岩得寸进尺，又以温朵偷渡的事情和俩人的不正当关系相威胁，要求温朵彻底服从于他。绝望中，温朵选择了自杀。
姜婧听后愤怒不已，眼中闪烁着怒火，咬牙说了两个字：“人渣！”
温朵淡淡地笑道：“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也是我们儿子的生日。”
姜婧提议：“要不，我们下去看看。”
温朵摇了摇头，说：“走吧。看他们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离去的途中，姜婧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能控制白色的火焰，说明你跟死神有过约定。你的约定是什么？”温朵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杀够120人，死神允许我在人世间滞留一年。”
姜婧震惊不已，道：“你疯了！”
温朵淡淡地说道：“为了守护我爱的人，杀多少人都无所谓。反正人世间该死的人渣太多了。他们总有一天会死，还不如死在我手里。”
姜婧无法接受温朵的想法，道：“梁媛不该死！”
温朵看了她一眼，语气中透露出释然：“所以，我改主意了。算是成全你们了。”
姜婧愣住了，反问：“关我什么事？”
温朵笑着说道：“有些事情，经历过才会明白。你好好珍惜眼前人吧。”说完，她率先融入了人群中。
姜婧神色复杂，跺脚跟了上去。
一出电梯门，就被明亮宽敞的接待处吸引住了。
一位美女接待员笑着走了过来，声音温柔而甜美：“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
金致直截了当地说：“我找你们萧总。”
接待员微微一笑：“您有预约吗？”
金致摇摇头：“没有。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接待员的笑容略显尴尬：“对不起，先生。我们萧总，有事外出了。”
金致眉头微皱，很怀疑地问：“这么巧。”
接待员耐心地解释：“先生，您还有什么问题？”
金致环顾四周，发现楼层过道空无一人，只有远处挂着“萧总工”牌子的办公室门紧闭着。他心中一动，随口说道：“我借用一下洗手间。”
接待员立刻热情地表示：“请跟我来。”
金致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
接待员坚持道：“不麻烦，我的工作就是服务好每位访客。”
金致微微一笑：“那就不好意思了。”他突然加速向萧总工的办公室奔去。
接待员脸上的笑意僵住，瞬间明白了“不好意思”的真正含义，急忙喊道：“先生，你不可以这样！”
金致直接转动萧总办公室的门把手，门开了。
接待员懊恼地跟进了办公室。
房间里，萧久正跟技术员低声商讨着什么。
接待员委屈地解释：“萧总，这人没有预约，不听劝，乱闯。”
萧久看了一眼金致，对技术员说：“你去忙吧。”然后，也示意接待员离去。
技术员、接待员离开了办公室。
萧久推了一下眼镜，温和地问：“你有什么事？”
金致解释说：“我姐是梁媛，参加了新衣项目，精神测试也通过了。”
萧久脸上露出笑容，说：“恭喜。如果她赋能通过了，你们家就彻底翻身了。相信我，她会是你们的骄傲。”
金致沉声说：“她，一直是我们的骄傲。”
萧久又打量了金致一番，问：“你来这里，是她没有收到第三阶段的通知吗？”
金致摇头，坐在了萧久对面，说：“不。我是想问，您认识岳欢吗？”
萧久想了想，摇头道：“我可以肯定，新衣项目中心没有这个人。”
金致解释说：“他，应该就不是你们的人。”
萧久一怔，面露愠色，说：“那你为什么问我？”
金致继续道：“岳欢是我姐的内部推荐人。”
萧久点了点头，说：“内部推荐人制度是有的。有什么问题吗？”
金致语气幽幽，嘲讽地说：“他是为了加入“全教”，才推荐的我姐。据他说，他一共推荐了三个人，而且都通过了。”
萧久脸色微变，自语：“全教？”然后，抬手迅速拨了一个电话：“查一下梁媛的内部推荐人是谁？这个推荐人还推荐了谁？马上。”萧久在线等，直到对方告诉查询结果，说了一句“把她的档案发我”后挂了电话。
萧久神色严肃，问：“你姐出事了吗？”
金致反问了一句：“您怎么这么问？”
萧久表情沉痛，又有一些不解：“你知道前面发生的连环杀人案吗。他推荐的另外俩人就在其中。”
金致盯着萧久的眼睛，冷静地说：“我姐还活着，但是情况很糟糕。”
萧久怒了，这明显是有人在针对凤皇集团，在针对新衣项目搞事情，语气坚决：“这事我会彻查的。”一顿，他又问：“你怎么称呼？我会吩咐下去，你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直接来找我。”
金致对他的态度很满意，说：“金致。金子的金，极致的致。”
萧久惊讶地问：“你姓金，你姐姓梁？”
金致摸了摸耳坠，解释：“我是梁家养子。我姐的登记资料没写吗？”
萧久从电脑上调出梁媛的个人档案，摇了摇头，语气奇怪：“她只写了母亲。”
金致尴尬地笑了笑，问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精神测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萧久略作思考，说道：“精神测试，一是看应试人是否有人格缺陷，二是看应试人的灵魂是否纯净。当然，这也是免疫相同型病毒的必要条件。”
金致嗤笑，反问道：“灵魂可以测量吗？”
萧久摇了摇头，说道：“灵魂是不可测的，但是它与精神是并存的。所以，我们设计了很复杂的测试内容，以作为参考。”一顿，又解释“基因赋能后，合体人会有超凡的能力。我们必须尽可能做的全面些，我们不想合体人走上邪路。”
金致想了想，叹道：“一个人有能力和没有能力，所在的层次不同，想法是不同的，做事的方式也是不同的。”然后，起身就要离去。
萧久喊了一句：“等等。我可以给你一个内部推荐名额，算是对你家里的补偿。”
金致摇头拒绝，然后提醒地说：“你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吧。你们集团有一个叫做闫立的人？”
萧久点了点头，说道：“他是集团后勤保障部部长。”
金致提醒道：“岳欢的内部推荐单是他给的。”
与此同时，姜婧已经陪着温朵来到了凉城的金塔公园。
金塔公园坐南朝北，三级阶梯式布局，贯通凉城新区与旧区，二阶的中心位置有一座标志性建筑七层金塔，塔南可揽旧区古风，塔东是现代游乐项目，碰碰车游乐园。
在公园的休憩长廊上，姜婧和温朵静静地倚着栏杆，目光穿过一级台阶下的热闹景象，落在了碰碰车游乐场上。
那里，人很多，笑语不断。
“还等吗？”姜婧轻声问道，打破了沉默。
温朵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下方。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他们一定会来。”
就在这时，一对男女领着一个小孩走进了游乐场。
女人去买票，男人则和孩子一起坐上了碰碰车。孩子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男人也在笑，女人也在笑。
温朵看着他们，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嘴角却挂着温柔的笑容。
“孩子，很像你。”姜婧轻声说。
“我觉得，更像他爸。”温朵回应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
“看样子，他已经把你忘了。”姜婧说。
“忘了才好。生活总要继续。”温朵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做这么多，他又不知道，值得吗？”
“女人的苦总想让男人都知道，但男人的苦我们又了解多少？爱一个人，要懂得知足。”
姜婧看着温朵，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为什么温朵会这么想，但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经历。
就在这时，游乐场上的男人突然笑着流出了泪水，满眼哀伤。
温朵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理解和心疼。
“我知道，他很爱我。”温朵轻声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姜婧忍不住问。
温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讲述她的故事。她是员峤人，听说蓬莱是理想之国，所以偷渡而来。经人介绍，在凉城大名医院作了一名护士。
她老公是独生子，给父母疗养时，在医院与她相识、相爱，后来他们结婚、生子。然而，命运对他们并不善良。在一次意外中，她的丈夫和儿子被流石砸中，重伤昏迷。幸运的是，他们被送进了温朵所在的医院。
可惜的是，主治医生钱岩早就对她心怀不轨。他以救治丈夫和儿子为由，逼迫温朵与他发生了关系。为了家人的生命，温朵无奈屈从。
事后，钱岩得寸进尺，又以温朵偷渡的事情和俩人的不正当关系相威胁，要求温朵彻底服从于他。绝望中，温朵选择了自杀。
姜婧听后愤怒不已，眼中闪烁着怒火，咬牙说了两个字：“人渣！”
温朵淡淡地笑道：“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也是我们儿子的生日。”
姜婧提议：“要不，我们下去看看。”
温朵摇了摇头，说：“走吧。看他们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离去的途中，姜婧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能控制白色的火焰，说明你跟死神有过约定。你的约定是什么？”温朵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杀够120人，死神允许我在人世间滞留一年。”
姜婧震惊不已，道：“你疯了！”
温朵淡淡地说道：“为了守护我爱的人，杀多少人都无所谓。反正人世间该死的人渣太多了。他们总有一天会死，还不如死在我手里。”
姜婧无法接受温朵的想法，道：“梁媛不该死！”
温朵看了她一眼，语气中透露出释然：“所以，我改主意了。算是成全你们了。”
姜婧愣住了，反问：“关我什么事？”
温朵笑着说道：“有些事情，经历过才会明白。你好好珍惜眼前人吧。”说完，她率先融入了人群中。
姜婧神色复杂，跺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