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野心
高绩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你觉得‘新衣’和‘琅花’的区别在哪？”
花铃不假思索地回答：“新衣门槛高，世人购买服务的费用高，所以受众面小。琅花门槛低，世人购买服务的费用低，所以受众面广。”
高绩点头称是，但还是有所补充地说道：“最关键还是对人心的把握。新衣的合体人，只有心正勇毅，才可以活用天赋，激发人体最大潜能。琅花的使用者，却不是这样，只要心有执念，就可以借用任何力量服务自身。”
花铃颔首表示认同，感叹道：“这一点，琅花的确更胜一筹。”
高绩盯着花玲，又故意地问：“对外，我通过设立七环公司，由言味出面给世人提供琅花胶囊，以能转之力散人心劲，涨人私欲。对内，我给教徒配发了身份牌，以守护之力坚定其心，忠于全教。猜一猜，你觉得本教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花铃暗自思量，猛然一惊，开始自说自话：“身份牌里，也有魅人泪成份。魅人泪，是羁绊之泪，它会潜意识增强受体间的认同感，归属感。合体人想要守正以行，但因魅人泪原故其心不坚，其智可夺。难道是？”
高绩哈哈一笑，直接说出来答案：“一滴魅人泪，受者永追随。”
花铃冷汗直流，难以置信地说道：“您是想当这蓬莱国的王。”
高绩眼里散发出炙热的光芒，右手渐渐握拳，霸气地说：“王算什么，我要整个世界！”
花玲摇了摇头，道：“这不可能。鸿沟犹在，您最多能统治蓬莱洲。”
高绩笑了，胸有成竹地道：“当然可能。相同暗晶体被毁，暗能量辐射全球是迟早的事情。”
花玲一脸震惊，失声道：“您派小组袭击坐标项目基地，是这个目的吗？”
高绩反问道：“你以为是什么？”
花玲瞪大眼睛，迟疑地说道：“是您说的，只有暗晶体才能作为中心柱的动力源。我还以为”一顿，她露出被欺骗的神情，激动地质问：“所以，我们进行人体试验，探究灵魂奥秘，不是为了研究和使用暗物质，也不是为了追求莫地遗址的真相，只是为了制作身份牌，发展教徒，图谋霸位！”
高绩摇了摇头，低声道：“中心柱，是莫地遗址的最大秘密，也许能够解开人类起源的秘密。它的启动，仅仅用暗晶体是不够的，还需要献祭灵魂。”
花玲似乎被抽干了力气，变得双眼无神，喃喃地问：“为什么，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高绩眼里有一丝怒火，声音也变得高亢：“以前，他们都在打压我，教我做事。现在，情况变了，我要教他们做人。我要告诉他们。这世上，有能力的人是压不住的。这世上的事情，有能力的人说了才算。”
花铃失望地说：“您当时邀请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我们一起努力，一起造福人类。现在，我们是在做错事，不义之事。”
高绩冷哼一声，训斥：“愚蠢！我们只要给了世人想要的能力，让他们活的有滋有味，就是在造福人类。”
花玲觉得自己的心沉入了深渊，然而面对高绩强大的气场，她本能地畏惧，无力地自语：“不。不是这样的。”
高绩沉声又道：“新衣计划并非人人可行，那帮傻逼沾沾自喜，以为大事已定。你瞪大眼睛看着吧。”
花玲沉默不语。
很显然，俩人的谈话已经无法继续下去。
高绩也没有时间跟一个下属多费口舌，但是，他的心里已经对花玲有了看法，也把最后一次生的机会给了花玲。
这个时候，在吉城的一间咖啡屋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轻柔的音乐声。
燕子与金致相对而坐，在纠结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她抿了一口咖啡，微微皱眉，看向金致：“你不喝吗？”
金致摇了摇头：“我喜欢喝茶。”
燕子放下咖啡杯，话题一转：“媛姐，一直没来上班。她还好吧？”
金致点了点头，说道：“还行。姐，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燕子犹豫了一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恳切地说道：“我想好了，想让媛姐推荐我参加新衣计划。”
金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震惊的表情，追问：“我姐，有这资格吗？她，什么时候去的？”
燕子一怔，她没想到梁媛居然没有告诉金致，解释道：“就前几天的事情。她第一第二阶段测试都通过了。我们说好的，她有了合体人身份，就推荐我去，结果最近又一直联系不上她。”
金致眉头一紧，思考片刻后问：“谁介绍她去的？”
燕子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媛姐给我的。她说，她合体人的身份只能减免大部分费用，想要全部减免就需要她的介绍人岳欢出面。”
金致拿起名片看了一眼，然后放回桌上，撒个一个谎：“我姐最近不在吉城。”
燕子关切地问：“她在哪，要不要我帮忙？”
金致沉默片刻后，推辞道：“姐，你耐心等几天。我会让她联系你的。”
燕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起身离去。
金致目送她离开后，就拨通了岳欢的电话，开门见山地问：“岳先生，我是梁媛的弟弟。我们见一面吧。”
岳欢停了片刻，说道：“可以。我在伙伴集训营。”
金致接着又给姜婧打了一个电话，她的摩托车驾驶水平令人印象深刻，而且多一个人更安全。
伙伴集训营，是一个真人射击游戏场所，其休息大厅里，液晶电视上播放着真人射击作战的热血场景。
金致和姜婧的目光从电视上移开，落在了走过来的男人身上，他应该就是岳欢。
岳欢自然地在俩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他的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
金致直接开口询问：“你是岳欢先生？”
岳欢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金致身上，问道：“梁女士在哪？我打她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金致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你打电话不会是打算继续做善事吧，嘴上的话语却保持着冷静：“我知道，你是她参加新衣计划的推荐人。”
岳欢微微一笑，说：“有这回事。”
金致紧盯着岳欢的眼睛，冷冷地问：“你为什么帮她？据我所知，你们以前根本不认识。”
岳欢沉默片刻，仿佛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悠悠地说：“这就是缘份吧。”
缘分？
这是什么骗人的鬼话。
金致明白了，岳欢根本就没打算好好交流。
花铃不假思索地回答：“新衣门槛高，世人购买服务的费用高，所以受众面小。琅花门槛低，世人购买服务的费用低，所以受众面广。”
高绩点头称是，但还是有所补充地说道：“最关键还是对人心的把握。新衣的合体人，只有心正勇毅，才可以活用天赋，激发人体最大潜能。琅花的使用者，却不是这样，只要心有执念，就可以借用任何力量服务自身。”
花铃颔首表示认同，感叹道：“这一点，琅花的确更胜一筹。”
高绩盯着花玲，又故意地问：“对外，我通过设立七环公司，由言味出面给世人提供琅花胶囊，以能转之力散人心劲，涨人私欲。对内，我给教徒配发了身份牌，以守护之力坚定其心，忠于全教。猜一猜，你觉得本教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花铃暗自思量，猛然一惊，开始自说自话：“身份牌里，也有魅人泪成份。魅人泪，是羁绊之泪，它会潜意识增强受体间的认同感，归属感。合体人想要守正以行，但因魅人泪原故其心不坚，其智可夺。难道是？”
高绩哈哈一笑，直接说出来答案：“一滴魅人泪，受者永追随。”
花铃冷汗直流，难以置信地说道：“您是想当这蓬莱国的王。”
高绩眼里散发出炙热的光芒，右手渐渐握拳，霸气地说：“王算什么，我要整个世界！”
花玲摇了摇头，道：“这不可能。鸿沟犹在，您最多能统治蓬莱洲。”
高绩笑了，胸有成竹地道：“当然可能。相同暗晶体被毁，暗能量辐射全球是迟早的事情。”
花玲一脸震惊，失声道：“您派小组袭击坐标项目基地，是这个目的吗？”
高绩反问道：“你以为是什么？”
花玲瞪大眼睛，迟疑地说道：“是您说的，只有暗晶体才能作为中心柱的动力源。我还以为”一顿，她露出被欺骗的神情，激动地质问：“所以，我们进行人体试验，探究灵魂奥秘，不是为了研究和使用暗物质，也不是为了追求莫地遗址的真相，只是为了制作身份牌，发展教徒，图谋霸位！”
高绩摇了摇头，低声道：“中心柱，是莫地遗址的最大秘密，也许能够解开人类起源的秘密。它的启动，仅仅用暗晶体是不够的，还需要献祭灵魂。”
花玲似乎被抽干了力气，变得双眼无神，喃喃地问：“为什么，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高绩眼里有一丝怒火，声音也变得高亢：“以前，他们都在打压我，教我做事。现在，情况变了，我要教他们做人。我要告诉他们。这世上，有能力的人是压不住的。这世上的事情，有能力的人说了才算。”
花铃失望地说：“您当时邀请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我们一起努力，一起造福人类。现在，我们是在做错事，不义之事。”
高绩冷哼一声，训斥：“愚蠢！我们只要给了世人想要的能力，让他们活的有滋有味，就是在造福人类。”
花玲觉得自己的心沉入了深渊，然而面对高绩强大的气场，她本能地畏惧，无力地自语：“不。不是这样的。”
高绩沉声又道：“新衣计划并非人人可行，那帮傻逼沾沾自喜，以为大事已定。你瞪大眼睛看着吧。”
花玲沉默不语。
很显然，俩人的谈话已经无法继续下去。
高绩也没有时间跟一个下属多费口舌，但是，他的心里已经对花玲有了看法，也把最后一次生的机会给了花玲。
这个时候，在吉城的一间咖啡屋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轻柔的音乐声。
燕子与金致相对而坐，在纠结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她抿了一口咖啡，微微皱眉，看向金致：“你不喝吗？”
金致摇了摇头：“我喜欢喝茶。”
燕子放下咖啡杯，话题一转：“媛姐，一直没来上班。她还好吧？”
金致点了点头，说道：“还行。姐，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燕子犹豫了一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语气恳切地说道：“我想好了，想让媛姐推荐我参加新衣计划。”
金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震惊的表情，追问：“我姐，有这资格吗？她，什么时候去的？”
燕子一怔，她没想到梁媛居然没有告诉金致，解释道：“就前几天的事情。她第一第二阶段测试都通过了。我们说好的，她有了合体人身份，就推荐我去，结果最近又一直联系不上她。”
金致眉头一紧，思考片刻后问：“谁介绍她去的？”
燕子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媛姐给我的。她说，她合体人的身份只能减免大部分费用，想要全部减免就需要她的介绍人岳欢出面。”
金致拿起名片看了一眼，然后放回桌上，撒个一个谎：“我姐最近不在吉城。”
燕子关切地问：“她在哪，要不要我帮忙？”
金致沉默片刻后，推辞道：“姐，你耐心等几天。我会让她联系你的。”
燕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起身离去。
金致目送她离开后，就拨通了岳欢的电话，开门见山地问：“岳先生，我是梁媛的弟弟。我们见一面吧。”
岳欢停了片刻，说道：“可以。我在伙伴集训营。”
金致接着又给姜婧打了一个电话，她的摩托车驾驶水平令人印象深刻，而且多一个人更安全。
伙伴集训营，是一个真人射击游戏场所，其休息大厅里，液晶电视上播放着真人射击作战的热血场景。
金致和姜婧的目光从电视上移开，落在了走过来的男人身上，他应该就是岳欢。
岳欢自然地在俩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他的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
金致直接开口询问：“你是岳欢先生？”
岳欢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金致身上，问道：“梁女士在哪？我打她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金致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你打电话不会是打算继续做善事吧，嘴上的话语却保持着冷静：“我知道，你是她参加新衣计划的推荐人。”
岳欢微微一笑，说：“有这回事。”
金致紧盯着岳欢的眼睛，冷冷地问：“你为什么帮她？据我所知，你们以前根本不认识。”
岳欢沉默片刻，仿佛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悠悠地说：“这就是缘份吧。”
缘分？
这是什么骗人的鬼话。
金致明白了，岳欢根本就没打算好好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