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新衣计划
凤皇集团作为吉城的第一企业，以及蓬莱国的明星企业，在全球范围内也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而且，作为一家跻身全球排名前十的超级企业，其业务范围涵盖了生物技术和基因工程、信息与通信技术以及物流与百货等多个领域。
目前，在这些业务中，凤皇集团的基因赋能技术尤其受到广泛关注。
萧久，是凤皇集团该项技术的核心研发人员，也是以此技术为核心推出的新衣计划的总负责人。
他，三十五岁，小眼睛，双下巴，带着金丝眼镜，身姿挺拔，穿着棕色休闲西服，看上去儒雅而有智慧。
此刻，他正站在讲台的一侧，侃侃而谈，阐述着新衣计划的基本情况和创意来源。
他把一组莫地遗址的现场照立体地呈现在众人面前。3D成像技术的高超应用使得一张原本平面的莫地遗址现场照片瞬间变得栩栩如生。
现场众人仿佛穿越时空，置身于那个古老而神秘的山洞之中。洞口狭窄，透进的阳光投射在曲折的路径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光影效果，引导人们的目光深入洞穴的幽深之处。
沿着这条神秘的小径前行，视线逐渐开阔，一个宏伟的祭台映入眼帘。
祭台的规模之大令人震撼，它似乎是古人用来举行重大仪式的地方。
祭台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宝器，由玉璧和玉琮巧妙组合而成。这些玉器的质地温润，雕刻细腻，散发出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从宝器的中心，一道光柱直冲洞顶，仿佛连接天地，赋予祭台神圣的力量。
石壁上的壁画更是引人入胜。
画面中的内容丰富多样，色彩虽已斑驳，但仍能看出古人的精湛技艺和无尽的想象力。
无数光点从壁画高空中如雨落下，化作一个个生动的人物，他们或舞动身姿，或低声吟唱，仿佛要将观众带入那个遥远的世界。
萧久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沉重，他继续解释着那段尘封的历史：“1995年2月2日，金城大学教授富裕带队发掘莫地遗址时，遭遇神秘力量袭击遇难，只有凤皇集团创始人之一的高绩幸存，带回了关于人类起源的另一种猜想。”一顿，他的表情有点古怪，“也许，我们本不是人，只是活得像人。”
不过，他强调的这句话似乎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评审团众人还是一贯地面无表情。
也许，人的层次越高，越不愿意暴露情绪。
这里是蓬莱国首府金城，七星商会总部的所在地，银河大厦。作为蓬莱国的法定国家管理机构，七星商会的高层如此谨慎是合理的，也是有必要的。
会议桌上，中心位置摆放着蓬莱国的五色旋转国旗和七星商会的五色七星旗，彰显着这场会议的正式与庄重。
国旗与会旗的并列，意味着凤凰集团在这场报告会议中得到了国家级的尊重和高规格的待遇。
七星商会人事部、文教部、安全部、律法部、行政部和营造部六部部长均以一身整洁的西装革履出现在会议现场。
他们的坐姿端正，神情严肃，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审视的光芒。这些部门部长的存在，代表着七星商会各个方面的权威与专业，他们的意见和决定将对凤凰集团的新技术是否全国推广产生深远影响。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这场会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它不仅是一次对凤凰集团的一次技术审查，更是一次对未来合作可能性的重要探讨。
六部部长没有人开口，可是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快点进入正题，也在提醒萧久不用废话，“继续”。
萧久懂了，也知道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有可能成为决定性的因素，于是立即切换成人类基因组模型动态画面，接着说：“基因是一段可以编码具有某种生物学功能物质的核苷酸序列，它支持着生命的基本构造和性能，储存着生命的种族、血型、孕育、生长、凋亡等过程的全部信息。我们将人类基因的编码区进行九段分割，研究发现其第三段主要发挥本体胜任某项工作或事务的主观作用。”
这时，画面又切换，显示了人类使用木棒、石块等工具，人类骑马射箭围猎，人类操作电脑、汽车等场景。
萧久同步解释：“简单来说，人类学习或者顿悟的结果，在内从基因编码区第三段这里转化为本能，在外用做成某一件事或者完成某一项任务来佐证，然后我们知道人具有某种才能。”
“能，这个字词性活泼，有名词、形容词、动词、代词、副词、连词多种用法，含义丰富，在多个领域被使用，比如社会学上的能力，物理学上的能量。”
“能，有明能、暗能等有多种形态，它一直存在，却不会全部可见，但是可以通过媒介展示，比如说车、马、电脑等等。”
说到这里，萧久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表达出愿景：“我们凤皇集团研发的基因赋能技术，就是通过对第三段的DNA优化，减少能的惰性，增加能的活性，由此提升人类拥有更高智慧、幸运、力量等等的几率，更好地用能达成所愿。”
“新衣计划，就是这项技术的创造性应用和推广。我们相信，它能解决相同的问题，也能给蓬莱带来好运。各位部长若有疑问，鄙人可以解答。”
与此同时，在七星商会会长办公室，也在进行着更高级别的谈话。
程成，六十多岁，秃顶，络腮胡，圆脸阔耳，大腹便便，是七星商会会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手中的《关于全国推广新衣计划的实施方案》已经被他仔细翻阅过。
他吐出一口烟雾，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思考一个有趣的难题。
“这事情可控吗？”程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侧重在健康方面。”他的问题直接而尖锐，显然他对新衣计划抱有很高的期望，同时也对这个计划的潜在风险保持着警惕。
高业，五十多岁，大背头，国字脸，双眼皮，大眼睛，身材魁梧，眼神忧郁，是凤皇集团董事长。
他双眼皮下的眼睛大而有神，流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智慧，听到程成的问题，他稍稍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会长会提出这样的疑问。
“新衣计划，并非人人适合，主要看应试人的基因质量。”高业的声音平稳而自信，“应试人体能、精神测试通过后，会进入赋能合体阶段，一旦成功会随机变得更聪明，或者更强壮，或者更幸运，等等。”
然后，高业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谦逊：“我们不是神，不能控制人的选择意志，最多也只是调高了人选择的正向性。”一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人活得没质量，活的越久越痛苦。”
程成轻轻地弹去了烟灰，他的眉头紧锁，显示出内心的犹豫与挣扎，沉思片刻后开口说道：“能人太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国家就这么大，这些人怎么安排？会不会服从安排？没被新衣计划选中的人会不会有意见？等等。这是一个新的社会问题，涉及方方面面，不可不慎重。”
高业听后默然点头，他起身给程成添上茶水，自己点上烟，又深深地坐在沙发上，眼神显得深邃而悠远，说道：“虽然鸿沟犹在，陆路闭塞，但是五国空中航线互通已有三十年，岱舆、员峤、方丈、瀛洲四国觊觎蓬莱之心，从未断绝。从新衣项目内测的结果看，总体上是好的，已经有很多合体人在为国家效力。老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程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摇了摇头说：“新衣计划六部已经在讨论了，如果有分歧，我也不好办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作为商会会长所承担的压力和责任，他需要平衡各方的利益和意见，作出明智的决策。
高业听后微微一笑，回答道：“您是会长，有决定权。”
然而，程成却摆了摆手说：“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件事就算我以会长的名义批准了，也是要报请国主裁定的。坐标项目当年也被给予厚望，后来还不是让国主废止了。”
高业听后语气中流露出不屑，他反驳道：“国主？时至今日，世界九神已经不复存在。国主，是神之后裔又怎样？现在，谁还信仰神？谁还关心人是怎么来的？大家都只想努力活得像个人。”
程成听后不满地将烟蒂摁灭，反驳道：“老弟，你过了。土神永在。”
高业并未因此服软，而是沉声强调：“坐标项目废止，龙门功不可没。现在，相同体平台被毁，暗能的侵染不可终止，影响的不止是蓬莱，也终将波及整个望扶大陆。”
龙门是蓬莱国唯一的术师培养机构，掌门由国主任命。
龙门中人不参与治政，但在除魔卫道方面有着绝对主导权，这是写入《蓬莱根本法》的。
龙门有巡视天下异事之权，一旦发出明镜令，国家所有治政机关必须无条件落实相关要求。
当年，龙门巡视发现坐标项目在实施中走了邪路，就发出了明镜令。
程成后悔地叹惜：“我以为坐标项目早已经取缔干净，谁能想到文教部、安全部还在私下研究。”一顿，痛恨地道：“一帮蠢货。重启研究也就罢了，居然还敢瞒着我这个一把手。吉城是蓬莱的心脏，也是望扶的心脏，相同型病毒由此爆发，这是一场大灾难，是人类浩劫啊。”
高业点了点头，郑重地道：“所以，新衣计划恰逢其时，也势在必行，可谓一举两得。它是在给人类升级，随着技术的不断深入，必然能根治所有人。”
程成一怔，无奈地笑道：“你怎么又说回来了。”
“老哥，我们说暗晶体泄露引发了相同型病毒，只是语言上模糊了危险的等级，方便稳定民心，但这不会改变危险的实质，就算是十条措施也不行。明知相同难以根除，人类必因暗能而变异，我们何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我记得，七星商会的箴言可是卓识未来，掌握前程。”最后，他递给程成一支烟，笑着说：“因噎废食。固步自封。这也从来不是您的风格。”
程成一怔，接过烟时，嘴角扬起了笑意，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你呀，居然也拍马屁。”
高业给程成点上烟，神情认真地回应：“这可不是马屁。是事实。”
看高绩似乎还要继续说的样子，程成无奈摆手打断，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长叹一声说：“不提这个了。高绩还没找到吗？如果是他，不知道会有何卓见，毕竟他也曾是吉城双子星之一，还是蓬莱国息弹的主研人员。”
高业听后陷入了沉思，神色渐渐暗淡下来，他缓缓地说：“找不到人。我这弟弟眼高，气傲，他不会有什么好话。”
程成盯着高业的眼睛，表情渐渐严肃起来，问：“真的没有问题？”
高业直视着程成的眼睛，坦然回答：“当然。它就是一件‘新衣服’。”
而且，作为一家跻身全球排名前十的超级企业，其业务范围涵盖了生物技术和基因工程、信息与通信技术以及物流与百货等多个领域。
目前，在这些业务中，凤皇集团的基因赋能技术尤其受到广泛关注。
萧久，是凤皇集团该项技术的核心研发人员，也是以此技术为核心推出的新衣计划的总负责人。
他，三十五岁，小眼睛，双下巴，带着金丝眼镜，身姿挺拔，穿着棕色休闲西服，看上去儒雅而有智慧。
此刻，他正站在讲台的一侧，侃侃而谈，阐述着新衣计划的基本情况和创意来源。
他把一组莫地遗址的现场照立体地呈现在众人面前。3D成像技术的高超应用使得一张原本平面的莫地遗址现场照片瞬间变得栩栩如生。
现场众人仿佛穿越时空，置身于那个古老而神秘的山洞之中。洞口狭窄，透进的阳光投射在曲折的路径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光影效果，引导人们的目光深入洞穴的幽深之处。
沿着这条神秘的小径前行，视线逐渐开阔，一个宏伟的祭台映入眼帘。
祭台的规模之大令人震撼，它似乎是古人用来举行重大仪式的地方。
祭台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宝器，由玉璧和玉琮巧妙组合而成。这些玉器的质地温润，雕刻细腻，散发出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从宝器的中心，一道光柱直冲洞顶，仿佛连接天地，赋予祭台神圣的力量。
石壁上的壁画更是引人入胜。
画面中的内容丰富多样，色彩虽已斑驳，但仍能看出古人的精湛技艺和无尽的想象力。
无数光点从壁画高空中如雨落下，化作一个个生动的人物，他们或舞动身姿，或低声吟唱，仿佛要将观众带入那个遥远的世界。
萧久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沉重，他继续解释着那段尘封的历史：“1995年2月2日，金城大学教授富裕带队发掘莫地遗址时，遭遇神秘力量袭击遇难，只有凤皇集团创始人之一的高绩幸存，带回了关于人类起源的另一种猜想。”一顿，他的表情有点古怪，“也许，我们本不是人，只是活得像人。”
不过，他强调的这句话似乎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评审团众人还是一贯地面无表情。
也许，人的层次越高，越不愿意暴露情绪。
这里是蓬莱国首府金城，七星商会总部的所在地，银河大厦。作为蓬莱国的法定国家管理机构，七星商会的高层如此谨慎是合理的，也是有必要的。
会议桌上，中心位置摆放着蓬莱国的五色旋转国旗和七星商会的五色七星旗，彰显着这场会议的正式与庄重。
国旗与会旗的并列，意味着凤凰集团在这场报告会议中得到了国家级的尊重和高规格的待遇。
七星商会人事部、文教部、安全部、律法部、行政部和营造部六部部长均以一身整洁的西装革履出现在会议现场。
他们的坐姿端正，神情严肃，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审视的光芒。这些部门部长的存在，代表着七星商会各个方面的权威与专业，他们的意见和决定将对凤凰集团的新技术是否全国推广产生深远影响。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这场会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它不仅是一次对凤凰集团的一次技术审查，更是一次对未来合作可能性的重要探讨。
六部部长没有人开口，可是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快点进入正题，也在提醒萧久不用废话，“继续”。
萧久懂了，也知道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有可能成为决定性的因素，于是立即切换成人类基因组模型动态画面，接着说：“基因是一段可以编码具有某种生物学功能物质的核苷酸序列，它支持着生命的基本构造和性能，储存着生命的种族、血型、孕育、生长、凋亡等过程的全部信息。我们将人类基因的编码区进行九段分割，研究发现其第三段主要发挥本体胜任某项工作或事务的主观作用。”
这时，画面又切换，显示了人类使用木棒、石块等工具，人类骑马射箭围猎，人类操作电脑、汽车等场景。
萧久同步解释：“简单来说，人类学习或者顿悟的结果，在内从基因编码区第三段这里转化为本能，在外用做成某一件事或者完成某一项任务来佐证，然后我们知道人具有某种才能。”
“能，这个字词性活泼，有名词、形容词、动词、代词、副词、连词多种用法，含义丰富，在多个领域被使用，比如社会学上的能力，物理学上的能量。”
“能，有明能、暗能等有多种形态，它一直存在，却不会全部可见，但是可以通过媒介展示，比如说车、马、电脑等等。”
说到这里，萧久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表达出愿景：“我们凤皇集团研发的基因赋能技术，就是通过对第三段的DNA优化，减少能的惰性，增加能的活性，由此提升人类拥有更高智慧、幸运、力量等等的几率，更好地用能达成所愿。”
“新衣计划，就是这项技术的创造性应用和推广。我们相信，它能解决相同的问题，也能给蓬莱带来好运。各位部长若有疑问，鄙人可以解答。”
与此同时，在七星商会会长办公室，也在进行着更高级别的谈话。
程成，六十多岁，秃顶，络腮胡，圆脸阔耳，大腹便便，是七星商会会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手中的《关于全国推广新衣计划的实施方案》已经被他仔细翻阅过。
他吐出一口烟雾，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思考一个有趣的难题。
“这事情可控吗？”程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侧重在健康方面。”他的问题直接而尖锐，显然他对新衣计划抱有很高的期望，同时也对这个计划的潜在风险保持着警惕。
高业，五十多岁，大背头，国字脸，双眼皮，大眼睛，身材魁梧，眼神忧郁，是凤皇集团董事长。
他双眼皮下的眼睛大而有神，流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智慧，听到程成的问题，他稍稍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会长会提出这样的疑问。
“新衣计划，并非人人适合，主要看应试人的基因质量。”高业的声音平稳而自信，“应试人体能、精神测试通过后，会进入赋能合体阶段，一旦成功会随机变得更聪明，或者更强壮，或者更幸运，等等。”
然后，高业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谦逊：“我们不是神，不能控制人的选择意志，最多也只是调高了人选择的正向性。”一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人活得没质量，活的越久越痛苦。”
程成轻轻地弹去了烟灰，他的眉头紧锁，显示出内心的犹豫与挣扎，沉思片刻后开口说道：“能人太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国家就这么大，这些人怎么安排？会不会服从安排？没被新衣计划选中的人会不会有意见？等等。这是一个新的社会问题，涉及方方面面，不可不慎重。”
高业听后默然点头，他起身给程成添上茶水，自己点上烟，又深深地坐在沙发上，眼神显得深邃而悠远，说道：“虽然鸿沟犹在，陆路闭塞，但是五国空中航线互通已有三十年，岱舆、员峤、方丈、瀛洲四国觊觎蓬莱之心，从未断绝。从新衣项目内测的结果看，总体上是好的，已经有很多合体人在为国家效力。老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程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摇了摇头说：“新衣计划六部已经在讨论了，如果有分歧，我也不好办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作为商会会长所承担的压力和责任，他需要平衡各方的利益和意见，作出明智的决策。
高业听后微微一笑，回答道：“您是会长，有决定权。”
然而，程成却摆了摆手说：“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件事就算我以会长的名义批准了，也是要报请国主裁定的。坐标项目当年也被给予厚望，后来还不是让国主废止了。”
高业听后语气中流露出不屑，他反驳道：“国主？时至今日，世界九神已经不复存在。国主，是神之后裔又怎样？现在，谁还信仰神？谁还关心人是怎么来的？大家都只想努力活得像个人。”
程成听后不满地将烟蒂摁灭，反驳道：“老弟，你过了。土神永在。”
高业并未因此服软，而是沉声强调：“坐标项目废止，龙门功不可没。现在，相同体平台被毁，暗能的侵染不可终止，影响的不止是蓬莱，也终将波及整个望扶大陆。”
龙门是蓬莱国唯一的术师培养机构，掌门由国主任命。
龙门中人不参与治政，但在除魔卫道方面有着绝对主导权，这是写入《蓬莱根本法》的。
龙门有巡视天下异事之权，一旦发出明镜令，国家所有治政机关必须无条件落实相关要求。
当年，龙门巡视发现坐标项目在实施中走了邪路，就发出了明镜令。
程成后悔地叹惜：“我以为坐标项目早已经取缔干净，谁能想到文教部、安全部还在私下研究。”一顿，痛恨地道：“一帮蠢货。重启研究也就罢了，居然还敢瞒着我这个一把手。吉城是蓬莱的心脏，也是望扶的心脏，相同型病毒由此爆发，这是一场大灾难，是人类浩劫啊。”
高业点了点头，郑重地道：“所以，新衣计划恰逢其时，也势在必行，可谓一举两得。它是在给人类升级，随着技术的不断深入，必然能根治所有人。”
程成一怔，无奈地笑道：“你怎么又说回来了。”
“老哥，我们说暗晶体泄露引发了相同型病毒，只是语言上模糊了危险的等级，方便稳定民心，但这不会改变危险的实质，就算是十条措施也不行。明知相同难以根除，人类必因暗能而变异，我们何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我记得，七星商会的箴言可是卓识未来，掌握前程。”最后，他递给程成一支烟，笑着说：“因噎废食。固步自封。这也从来不是您的风格。”
程成一怔，接过烟时，嘴角扬起了笑意，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你呀，居然也拍马屁。”
高业给程成点上烟，神情认真地回应：“这可不是马屁。是事实。”
看高绩似乎还要继续说的样子，程成无奈摆手打断，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长叹一声说：“不提这个了。高绩还没找到吗？如果是他，不知道会有何卓见，毕竟他也曾是吉城双子星之一，还是蓬莱国息弹的主研人员。”
高业听后陷入了沉思，神色渐渐暗淡下来，他缓缓地说：“找不到人。我这弟弟眼高，气傲，他不会有什么好话。”
程成盯着高业的眼睛，表情渐渐严肃起来，问：“真的没有问题？”
高业直视着程成的眼睛，坦然回答：“当然。它就是一件‘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