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幸灾乐祸许大茂,傻柱你完蛋了汪
太阳西斜,天空还有些许蓝意,阳光洒在老旧的南锣鼓巷,投下斑驳的光影。
随着工厂的钟声响起,工人们纷纷走出大门,巷子里的生活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王凡站在大院门口,往里一瞧,发现前院好像没人,心里感到奇怪。
他进入院内,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环境。
突然,他听见从中院里传来嘈杂的说话声音。
他加快脚步,穿过抄手游廊,往中院里一看,发现中院里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原来他们在开全院大会呢,不过这回在上面站着的可不是三位大爷咯。”王凡一脸看戏的样子站到人群身后。
马队长和民警们严肃地站在院子里,今天,他们与街道办的王主任和女办事员不期而遇。
他们的到来,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
众人议论纷纷,好奇他们来院里干什么。
许大茂看着傻柱,对阎解成说道:“看傻柱那被人揍得像猪头的样子,肯定是犯事了。”
傻柱听了,立刻回怼道:“嘿,你这孙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肯定是你被你乡下的姘头给告了!”
许大茂气急败坏地说:“傻柱你……”
这个时候,许大茂他爹,许伍德‘啪叽’一声,往许大茂后脑勺拍了一掌,说:“别在这瞎嚷嚷,上前边坐着去儿。”说完,冷冷地瞥了傻柱一眼。
……
上首,马队长和王主任经过简单商议后,决定联合办案,以派出所为主,街道办协助。
这场全院大会就由马队长来主持。
三大爷阎阜贵:“马队长,王主任,咱们院里的人差不多已经来齐,可以开始了。”
马队长点头示意后,让三大爷阎阜贵先下去。
“易中海,贾张氏,何雨柱,站出来!跟我们走一趟!”马队长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易中海,看马队长这架势,他急忙从人群里走出,试图解释:“马队长,您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误会?有人举报你贪污何雨柱兄妹的抚养费,还涉及帮聋老太做假身份。”马队长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谎言。
易中海脸色一变,急忙辩解:“那都是谣言,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就在这时,贾张氏也闻声赶来。她一看这阵势,立刻开始撒泼:“你们这些警察,凭什么抓人?我可没犯法!”
“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抓人?”贾东旭,贾张氏的儿子,站在一旁,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问。
马队长没有理会贾东旭,冷笑回应易中海道:“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邮电局可是有你领取何大清的信件记录,而根据我们的走访调查,你可没有把这些信件和抚养费交到何雨柱兄妹的手上啊。”
马队长怒问道:“你这样做,对得起何雨柱兄妹吗?对得起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吗?”
众人一听,全场呼吸一顿,紧接着像炸开了锅一样。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哎呀,真没想到啊,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易中海,竟然也会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咳咳,老易,你糊涂啊!看来你已经不适合当一大爷了。”刘海中拍了拍肚皮,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对易中海说道。
三大爷阎阜贵一脸愕然,喃喃自语:“怪不得,那一切就说得通了,我当初就觉得奇怪,老何不可能彻底丢下雨水不管的……”
“不是这样子的,我们只是代傻柱暂时保管的,那时候傻柱还小,怕他乱花钱。”一大妈赶紧站出来连忙解释道。
“你可拉倒吧,当时52年,傻柱都16岁了,能顶门立户了。”二大妈反驳道。
何雨柱则站在一旁,听到民警的话,感到如五雷轰顶。
他愤怒、不解,人生观瞬间崩溃。他一直尊敬易中海,视他为父亲般的存在,但现在,这个他一直信赖的人却成了贪污他抚养费的嫌疑人。
大家议论纷纷,看着傻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有的表示同情,有的则表示怀疑,而更多的人则是选择沉默观望。
马队长不为所动,他严肃地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我看我们还是先把人带回去审问清楚吧。”说着,便让人带着易中海、何雨柱和聋老太。
王主任点了点头,示意女办事员上前把贾张氏带走。
秦淮茹抱着棒梗无助地站在一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贾东旭则默默地站在秦淮茹身边,也不敢出声。
贾张氏见壮,立刻坐在地上,双脚乱蹬,用力拍打着地面:“老贾呀,你快上来啊,有人在欺负你的婆娘儿啦,你快上来把他们都带下去吧,你快把他们都带下去吧!”
闻言,王主任的脸色一黑,严肃地的说:“贾张氏,你给我站起来,你现在是在搞封建迷信!”
众人心中乐了,“我叫你天天招魂做法,这回撞铁板上了吧。”
这时候,李朝阳突然站出来对着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大声讽刺道:“贾张氏,我敬你一条汉子!竟然敢在民警同志面前做法招魂,你牛啊!”说着,李朝阳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人群。
贾东旭一听这阴阳怪气的话,便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李朝阳,大骂一通:“你个小瘪三,给我滚一边儿去,明天赶紧把房给我腾出来!”
李朝阳这一举动,让王凡有些莫名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看网文的既视感一样。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王凡默默地观察着这个瘦弱的年轻人。
马队长和王主任相视一眼,心中感叹:“这一群是啥变的妖魔鬼怪啊!”
两人迅速上前,直接将贾张氏铐上了警车。
马队长对王主任道:“王主任,你们街道办就负责调查清楚何雨柱家庭成份和聋老太的身份吧。”
王主任点头回应:“我今早已经联系上了保定那边的街道办同志,他们已经找到了何大清,请他回来四九城协助调查了。”
“易中海,上车吧!”马队长厌恶地对易中海说道。
“小李,你去后院把聋老太一块儿带走。”
“是,马队!”
……
此刻,许大茂,站在人群的边缘,脸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平时,一大爷易中海和何雨柱经常因为各种琐事对他进行指责和批评,让他在这个院子里抬不起头。
此刻,看到他们陷入困境,许大茂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嘴角微翘,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在说:“看吧,平时你们那么威风,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警察抓走了。”
他的目光在何雨柱和易中海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
马队长的眼睛扫过人群,发现了还处于失神状态的何雨柱,便对何雨柱大声说道:“何雨柱,你过来一下,差点就把你的事儿给忘了!有人举报你致人伤残,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并且易中海的事,也需要你做个笔录。”
“啥?致人伤残?我致谁伤残了啊我,你可别冤枉好人。”傻柱一脸不满地问。
马队长看了许大茂一眼,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具体是怎么回事,等下回派出所后,我再跟你说。”说完,便转身上车了。
傻柱只好带着疑惑跟着上车了。坐在车上的傻柱看见站在人群边缘的许大茂,正对着他挤眉弄眼地做着鬼脸,傻柱不由地气不打一处来,只想下车揍他一顿。
“你老实着点,给我坐好!”民警严厉地批评傻柱。
许大茂见状,心里不由地更加高兴了,在他那大长驴脸上,没别的,也就是写着两个字——高兴!
……
终于,在天黑之前,一群人紧赶慢赶回到了派出所。
马队长趁热打铁:“铁柱,小李,小张,把他们分开拘留,先审问易中海!”
“是,马队!”
审问室内,昏暗的灯光下,马队长铁青着脸坐在桌子的一侧,目光如炬地盯着坐在对面的易中海。
易中海身穿一件破旧深蓝色的棉袄,粗糙的双手紧握着,显得异常紧张。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嘴唇紧闭,仿佛正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马队长审视着易中海,缓缓开口:“易中海,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易中海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干涩的吞咽声,他抬头看了看马队长,又迅速低下头去,声音颤抖地说:“我……我不知道。”
“那你看看这个。”马队长将一份文件扔到桌子上,易中海瞥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那是他贪污何大清寄给何雨柱的抚养费的证据。
“这是怎么回事?”马队长冷冷地问。
易中海的嘴唇哆嗦着,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我当时只是想帮傻柱保管这笔钱,他年纪小,怕他乱花钱。”
“保管?”民警铁柱忍不住怒道,“抚养费是拿来给何雨柱兄妹用的,你这是想饿死他们吗?而且他们作为当事人都不知道他爸有寄钱给他们!你又凭什么身份替他保管?邻居吗?”
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急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何大清那个混蛋丢下孩子跑了,跟寡妇跑了,傻柱恨他爸,所以我才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你这是离间他们父子感情!”马队长眉头紧锁,对易中海的狡辩感到非常不满。
他又问起聋老太身份作假的事,易中海的回答依然是含糊其辞,只是反复强调自己只是代为办理,不清楚具体情况。
审问持续了几个小时,但易中海始终坚称自己的行为是出于善意,并没有贪污的意图。
他的态度让民警们感到非常棘手,他们知道这个案子并不是那么简单。
夜深了,审问室内依然灯火通明。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他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孤独和脆弱。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东窗事发,但他仍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这种顽固的态度让民警们感到非常无奈。
马队长看着易中海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细节需要查证,但他也清楚易中海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崩溃。
他决定进一步压缩易中海的时间和空间,争取一举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啪!马队长狠狠用力一拍桌子,狠狠地盯着易中海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你最后坦白交代的机会!
你的罪证,我们收集得差不多了,你要是继续顽负抵抗,我们可以直接将你的材料上交法院,依情节量刑,那可是往重了判!你可要想清楚了!”
审问室内陷入了沉默,只有易中海微弱的呼吸声和时钟滴答的声音在回荡。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他们知道这场审问还没有结束,而易中海的命运也将在这场审问中迎来重大的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