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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它为何在她车椅背里面?

    那感觉就像是被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凃璟一连忙下车,嘴上嘟念着:“你这车椅背上有什么东西?”

    见凃璟一又下车了,坐在后排的苏雅,探头道主驾驶的位置,一脸疑惑的询问道:“怎么了,你怎么还下车了?”

    凃璟一手试探性的轻拂过车椅背,忽的,一尖尖的东西,挡了她手一下,凃璟一一把将车椅背上的皮子按下去,皮子上露出一根像针一样,亮亮的的,直直的,硬硬的东西。

    她连忙抽了一张纸巾,将露出的针紧紧包裹住,攥住它,一使劲将它拽了出来。

    看着没被纸巾裹住的另一半,得到的结论还是与刚才一样,硬,直,亮,怎么看都像是针,不是什么铁丝。

    看着凃璟一手里擎着的东西,苏雅一脸懵“这是什么?”

    凃璟一手多次扶了几下车椅背,检查了车子,在确定没问题的时候,她才上车,没再这件事情上耽误时间。

    她再次坐进主驾驶,启动车子,踩一脚油门。

    车子在飞快的行驶中,凃璟一目光正直视前方,讲道:“我刚才从你车椅背上抽出来的估计是一根针!”

    即便是看的清楚,她也不敢确定,只能用一个模糊的词。

    话音刚落,外面天空一道闪电,雷声轰隆,紧接着是“嘀嗒”雨落在车顶的声音,不一会,车玻璃上落满了雨水,等了好一会,车子雨刮器都没有启动,凃璟一手动开启了雨刮器,这才看清前面的路况。

    “为什么会从我车子椅背上抽出来呢?”

    “这是你的车,问谁?”凃璟一反问。

    她将话题引到苏雅的身上,毕竟这车是苏雅的,问苏雅是最合适的。

    苏雅抿了抿嘴角,一脸蒙圈,“车是我的,但是我不知道这针怎么就在我车里出现了?”

    这车她平时也就是代步用,没给过其他外人开过。

    不论去哪里,车子都是锁着,更不会给别人进入车里的机会。

    车椅背上的针是从哪来的?

    “那这东西究竟是你车子自身有损毁,还是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不然怎么解释从你车椅背上拔出一个针!”

    这针如此亮,直,一看就是人扎进去的,根本就不属于车椅背上该有的东西。

    但她话依旧没说准,而是提了两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可能。

    那苏雅能想到哪个就是哪个。

    她不会插手管这事。

    眼下,她能管的,就是她与妈妈之内发生的,以及最近需要苏雅帮忙而产生的帮助,除此之外,她是不会管的。

    不是她这个人太冷血,没有血肉亲情。

    而是因为她爷爷的约束。

    从她妈与她爸离婚的那天,她8岁,他爷爷就不让她与妈妈过多的接触,她与她妈也就一个月能见一次。

    后来她妈有了新家庭,有了宝宝,也就是苏雅,与她的见面从一个月一次渐渐变成半年一次,她爷爷重新更新了约束,不能以任何方式赠予她妈新家的任何人现金,以及帮助,不然就永远终止她们见面。

    随着苏雅年龄到3岁左右,她与她妈还有苏雅的见面由半年一次逐渐改到三个月一次。

    每次看着她妈将苏雅抱在身上,冲着苏雅微笑的神情,对于当时只有十一岁的她来说,冲击很大,很羡慕苏雅有一个完整家庭,不像她,在单亲家庭中成长,内心空空的。

    虽嘴上说,不想她妈,让她妈好好的照顾妹妹,但每次她们分别回到家之后,她都会给自己关进房间里,憋着嘴巴哭一整夜。

    后车座上的苏雅摇摇头,接连否认道:“没有,我没感觉我得罪谁了!”

    去哪里都是独来独往,哪能得罪什么人!

    忽的,她脑海中闪过一个人!

    最近她确实有一直接触过那么一个外人。

    她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手机。

    难道是今天发的短信,被他知道了,觉得她多管闲事,所以生气了,才将针扎进座椅背上给了她一个警告?

    可在那些东西的处理上,他们是一根身上的蚂蚱,她是为了他们双方更好才做的。

    不然她今天不会顶着被怀疑的风险,做那些事。

    一路上,凃璟一无心关心苏雅,仔细的看着四周,生怕错过,在不远处,正好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马路边,开着车灯,打着双闪。

    她连忙将车停了过去,拉上手刹。

    雨越下越大,她没心思拿雨伞,推开车门,顶着大雨快步朝马路边上的那辆车跑过去,轻敲一下车窗,前车窗降下来,带着一股尿味。

    坐主驾驶的是看不清年龄的男人,戴口罩,促眉头,语气烦躁,“赶紧带走,烦死了,弄那么一个精神病,不绑根本守不住!”

    一句他便将前车窗升起。

    后车窗缓缓降下,一股浓重的尿味扑鼻而来,一头凌乱的短发,看着女人熟悉的背影,凃璟一一下红了眼。

    轻喊了一声,“妈!”

    苏之,身影没动,一脚正搭车坐上,另一只脚叠到另一条腿上,不停晃着双脚,双手上捆着绳子,一只手,小手指的位置用浅蓝色脏的不能再脏的破布缠着,上面全是风干的血迹。

    凃璟一咬着牙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清楚的记得,在医院的时候,苏雅与她提过。

    因没按时将赎金送去,苏之被绑匪断了一根手指,手指还被寄到苏雅家中。

    看着她妈手上那风干的血迹,凃璟一的心一抽一抽的痛。

    她不敢去想象,她妈被断掉这根手指的时候,有多疼,承受了多大不该承受的苦。

    啊!

    越想凃璟一越觉得呼吸困难。

    “妈,对不起!”凃璟一呜咽着。

    后车座上的苏之侧过身,可能是那绳子捆的疼了,用那被绑住的双手一会儿敲敲车顶,一会砸车椅背,两脚换着不停踹驾驶坐的椅子背。

    踹完她又坐那,靠着车椅背,嘴巴微张,目光呆呆的,身上衣服又脏又破。

    雨越下越大,混着她的泪水淌过她脸颊,满心自责!

    都怨她,如果她再用心一点经管起来,不大意,就不会发生绑架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