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雷源济世
北归有些讶异，心想：“这什么意思？是真不在乎种族死亡，还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关心自身种族，却关心其他族？”事实上这是他的错觉，若刘离知悉他如此想，保不齐会说，你不给我是为了知己知彼吗？北归微微沉吟了会，道：“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不过万族又岂会轻易消沉。想来应该还是存活不少的。”
“那岂非都是活化石？这怎么可能，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漏出？”刘离诧异道。
北归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若非天地异变，我们同样会继续蛰伏，世间根本不会知悉我们的存在。”言语间充满迷之自信。
刘离道：“好吧！但如此易转，人族得死上多少？不会灭族吧？”
“人族肯定不会灭绝的，你看这些寻常人，不都拥有一些自保之力吗？”北归就没当刘离是寻常人，在他眼中只有大族之后，才可能拥有终多技艺傍身。
刘离总觉着这事透着古怪，自己明明九世重生，虽然活得都不长，但从清水山庄存活率不足万存一就不难看出，末世无疑。怎么这突然就易转成为万族复苏了？这搁哪，哪都不对。这中间必存有很多他不为所知的事，可他又不知从何问起。
沉默着思索起来，突然间脑海跳出一个词“轮回”，瞬间想到什么，脱口道：“轮回体系复归，那这些死亡之人，是不是意味着并非真正死亡，而是因此转化为其他族类？这天地突然释放的灵源，是不是也是将人族转换各族的契机？”
北归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你的这番设想就是事实也不一定。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天地突然释放灵源，而是雷源陨落，化道万千。”
刘离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自顾自话道：“是了，一定是这样。我记得我岳丈说过，这里有很多奇怪的变异人，似鱼非鱼，似人非人，与前辈的形象多有相似。当然他们没有前辈这么正义凛然，霸气无双。我猜想这些总不是前辈原海族之人吧？”
北归怔了怔，沉吟了会，道：“那些确非我原族族人，但经你这一说，他们还真有我海族的一丝气息。哈哈哈！原来如此，小兄弟好见识！”
刘离心里鄙夷道：“屁的见识！我就不信你会察觉不出，多半觉着他们那些临界人类更多特征的怪物，配不上你海族，故而不认罢了！”心里如此想，嘴上却恭敬道：“归老，您这是抬举我了！相信归老心中早有识辨，只是他们灵智尚未重开，不知作何归置了吧！有意让小子得意，真是抬爱小子了，感谢！”
北归抿了抿嘴，笑嘻嘻，竖起拇指道：“小兄弟内秀，事实上却也如此！万族与海族相近的族群有很多，更有一族叫深渊海魔，其体态特征皆与我海族甚似，术法、气息也一般无二。这也是我不得不慎重对待的原因！”
“哦！”刘离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这深渊海魔有什么特性？何以要慎重对待？”
北归道：“海魔以海族为食，以万族果腹，乃万族共讨对象之一。”
“如此恐怖，还之一？还有很多吗？”刘离目瞪口呆道。
北归呵呵一笑，道：“当然有很多。万族皆有魔，人族有食人魔，冰雪一族有化雪魔，妖族吞妖魔，兽有合欢兽，鬼有噬魂魔等等数之不尽。”
“合欢兽，怎么这个没冠于魔？”
“这是因为人族有合欢狂徒，魔族有合欢魔，海族同样有合欢海妖，可谓万族皆有此合欢之物，故而兽也叫合欢兽。”
“合欢，合欢！这男欢女爱不是正常吗？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同的？”刘离皱着眉头道。
“阴阳调和自然正常，但这些‘合欢’可不论种族，不论雌雄它都合，而且苟合后，被合之人会挫骨飞灰，连魂都不剩，你说有什么不一样。”北归满眼煞气道，真元外放，一股逼人的气势自眸子中迸出。
刘离只觉心头一颤，好似有道无形之力荡过神魂，嘴角一抽，暗道：“这老家伙有故事啊！而且真元、神魂如此强悍，真是个变态老家伙！MD，这么牛逼却在此聊骚，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忌惮。可他忌惮啥？”愣是念头耗尽也没想出个啥来，当然对于老头的故事，他很有好奇心，却没哪胆，不敢轻易触碰霉头，就着内心地愤怒道：“如此恐怖的魔，当该万族共诛！”随即岔开话题，问了一些关于万族共敌的特征，以及该如何识辨？
对此，北归没有丝毫隐藏，凡他所知，皆知无不言。
这几乎是刻在万族骨子里头的仇敌，他不添油加醋就很不错了。
如此，而二人就这样，在海上聊了小一个时辰，北归迷离的眼神却突然一凛，眉头微蹙，道：“小兄弟，你看能否将巨子先放了？我们再详谈，老哥哥怕它扛不住。”
刘离微微尴尬地笑了笑，道：“老哥哥，非我不放，而是不行。”
“你～”北归横眉一挑，手指怒点向他道。
刘离伸手打断，道：“前辈先别急，且听我说完。”也不待北归有所言语，急忙接着道：“我本无心伤他，奈何他一而再再而三，在此兴风作浪，轰杀我人族，当然伤人族不打紧，但它伤了我心头挚爱的父亲，将其双腿齐膝咬没。让我好不为难！”事实上，他内心深处还有一句话没说，这巨子可是水蓝之心，杀了，可得水系先天至宝。
闻言，北归心境稍稍平复了些，道：“这其中怕有误会。巨子甚是良善，说他调皮贪玩我信，但说他伤人，我万万不信。”顿了顿，又道：“你也与之争斗过，想必也发现，巨子他并不善于战斗，身躯防御也几近于无。莫说你，就是寻常人使用寻常刀剑皆可伤他。试问他如何能伤人呢？”
刘离怔了怔，道：“说起这个，我正奇怪，身为巨子，为何会这么弱？”
北归道：“巨子是先天之灵，这一点想必小兄弟也知悉。而作为先于天地间的灵物，其本质是蕴育众生，恩泽万物。若天地将倾，万物待绝，他必定身先士卒，化作灵气，普惠天下，旨在为天地众生留下一线生机，就好似先天雷源一般。”
刘离：“先天雷源？你是说月中的那暴怒的雷？其实不是暴怒，而是济世？”
北归微微疑惑地看向他，随后又想起，这家伙是放养的，便缓缓点头道：“是！否则这些寻常人，又岂会如此简单获得天地法则？”
刘离心道：“若真如此，敢情这些先天至宝都是大圣母啊！难道这巨子见众生苦，故而心生怜悯，送来食物？然后被误以为进攻，导致这一出误会？”可隐隐又觉得哪里不对，但又不知哪不对。思量再三后，松开了巨子，缠绕的丝线化作寻常之水回归海中，说道：“老哥哥，按说以你的法力，大可不必费这口舌，直接强行瓦解即可，何以老哥哥如此待我？”
“那岂非都是活化石？这怎么可能，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漏出？”刘离诧异道。
北归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若非天地异变，我们同样会继续蛰伏，世间根本不会知悉我们的存在。”言语间充满迷之自信。
刘离道：“好吧！但如此易转，人族得死上多少？不会灭族吧？”
“人族肯定不会灭绝的，你看这些寻常人，不都拥有一些自保之力吗？”北归就没当刘离是寻常人，在他眼中只有大族之后，才可能拥有终多技艺傍身。
刘离总觉着这事透着古怪，自己明明九世重生，虽然活得都不长，但从清水山庄存活率不足万存一就不难看出，末世无疑。怎么这突然就易转成为万族复苏了？这搁哪，哪都不对。这中间必存有很多他不为所知的事，可他又不知从何问起。
沉默着思索起来，突然间脑海跳出一个词“轮回”，瞬间想到什么，脱口道：“轮回体系复归，那这些死亡之人，是不是意味着并非真正死亡，而是因此转化为其他族类？这天地突然释放的灵源，是不是也是将人族转换各族的契机？”
北归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你的这番设想就是事实也不一定。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天地突然释放灵源，而是雷源陨落，化道万千。”
刘离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自顾自话道：“是了，一定是这样。我记得我岳丈说过，这里有很多奇怪的变异人，似鱼非鱼，似人非人，与前辈的形象多有相似。当然他们没有前辈这么正义凛然，霸气无双。我猜想这些总不是前辈原海族之人吧？”
北归怔了怔，沉吟了会，道：“那些确非我原族族人，但经你这一说，他们还真有我海族的一丝气息。哈哈哈！原来如此，小兄弟好见识！”
刘离心里鄙夷道：“屁的见识！我就不信你会察觉不出，多半觉着他们那些临界人类更多特征的怪物，配不上你海族，故而不认罢了！”心里如此想，嘴上却恭敬道：“归老，您这是抬举我了！相信归老心中早有识辨，只是他们灵智尚未重开，不知作何归置了吧！有意让小子得意，真是抬爱小子了，感谢！”
北归抿了抿嘴，笑嘻嘻，竖起拇指道：“小兄弟内秀，事实上却也如此！万族与海族相近的族群有很多，更有一族叫深渊海魔，其体态特征皆与我海族甚似，术法、气息也一般无二。这也是我不得不慎重对待的原因！”
“哦！”刘离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这深渊海魔有什么特性？何以要慎重对待？”
北归道：“海魔以海族为食，以万族果腹，乃万族共讨对象之一。”
“如此恐怖，还之一？还有很多吗？”刘离目瞪口呆道。
北归呵呵一笑，道：“当然有很多。万族皆有魔，人族有食人魔，冰雪一族有化雪魔，妖族吞妖魔，兽有合欢兽，鬼有噬魂魔等等数之不尽。”
“合欢兽，怎么这个没冠于魔？”
“这是因为人族有合欢狂徒，魔族有合欢魔，海族同样有合欢海妖，可谓万族皆有此合欢之物，故而兽也叫合欢兽。”
“合欢，合欢！这男欢女爱不是正常吗？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同的？”刘离皱着眉头道。
“阴阳调和自然正常，但这些‘合欢’可不论种族，不论雌雄它都合，而且苟合后，被合之人会挫骨飞灰，连魂都不剩，你说有什么不一样。”北归满眼煞气道，真元外放，一股逼人的气势自眸子中迸出。
刘离只觉心头一颤，好似有道无形之力荡过神魂，嘴角一抽，暗道：“这老家伙有故事啊！而且真元、神魂如此强悍，真是个变态老家伙！MD，这么牛逼却在此聊骚，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忌惮。可他忌惮啥？”愣是念头耗尽也没想出个啥来，当然对于老头的故事，他很有好奇心，却没哪胆，不敢轻易触碰霉头，就着内心地愤怒道：“如此恐怖的魔，当该万族共诛！”随即岔开话题，问了一些关于万族共敌的特征，以及该如何识辨？
对此，北归没有丝毫隐藏，凡他所知，皆知无不言。
这几乎是刻在万族骨子里头的仇敌，他不添油加醋就很不错了。
如此，而二人就这样，在海上聊了小一个时辰，北归迷离的眼神却突然一凛，眉头微蹙，道：“小兄弟，你看能否将巨子先放了？我们再详谈，老哥哥怕它扛不住。”
刘离微微尴尬地笑了笑，道：“老哥哥，非我不放，而是不行。”
“你～”北归横眉一挑，手指怒点向他道。
刘离伸手打断，道：“前辈先别急，且听我说完。”也不待北归有所言语，急忙接着道：“我本无心伤他，奈何他一而再再而三，在此兴风作浪，轰杀我人族，当然伤人族不打紧，但它伤了我心头挚爱的父亲，将其双腿齐膝咬没。让我好不为难！”事实上，他内心深处还有一句话没说，这巨子可是水蓝之心，杀了，可得水系先天至宝。
闻言，北归心境稍稍平复了些，道：“这其中怕有误会。巨子甚是良善，说他调皮贪玩我信，但说他伤人，我万万不信。”顿了顿，又道：“你也与之争斗过，想必也发现，巨子他并不善于战斗，身躯防御也几近于无。莫说你，就是寻常人使用寻常刀剑皆可伤他。试问他如何能伤人呢？”
刘离怔了怔，道：“说起这个，我正奇怪，身为巨子，为何会这么弱？”
北归道：“巨子是先天之灵，这一点想必小兄弟也知悉。而作为先于天地间的灵物，其本质是蕴育众生，恩泽万物。若天地将倾，万物待绝，他必定身先士卒，化作灵气，普惠天下，旨在为天地众生留下一线生机，就好似先天雷源一般。”
刘离：“先天雷源？你是说月中的那暴怒的雷？其实不是暴怒，而是济世？”
北归微微疑惑地看向他，随后又想起，这家伙是放养的，便缓缓点头道：“是！否则这些寻常人，又岂会如此简单获得天地法则？”
刘离心道：“若真如此，敢情这些先天至宝都是大圣母啊！难道这巨子见众生苦，故而心生怜悯，送来食物？然后被误以为进攻，导致这一出误会？”可隐隐又觉得哪里不对，但又不知哪不对。思量再三后，松开了巨子，缠绕的丝线化作寻常之水回归海中，说道：“老哥哥，按说以你的法力，大可不必费这口舌，直接强行瓦解即可，何以老哥哥如此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