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浮出水面
正当众人收拾好准备走出情报组的时候。
一连串脚步声响起，伯吉斯从楼梯口慌慌张张的跑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吉恩，
众人寻声望去，见到众人都看向自己，伯吉斯显得有些紧张。
安东尼奥看到回来的伯吉斯，皱眉问道：
“你去干什么了？伯吉斯？”
吉恩拍了拍伯吉斯的肩膀，鼓励道：
“告诉大家，你查到了什么，伯吉斯。”
伯吉斯深呼一口气，神情认真的开口说道：
“我给强暴未遂杀人案，案发地两英里内所有的药店打了电话，问有没有眼睛受伤的金发男人去过。”
“苏必利尔大街上的沃尔格林药房说有一个像似的男人来过，他购买了消毒水，纱布和墨镜。”
“他们需要确定是不是警察在查这些，所以我亲自去了一趟。”
肖恩听到伯吉斯的话，眼睛越来越亮，说道：
“继续说，查到了什么。”
伯吉斯咽了咽口水，从手里拿出一张照片，继续说道：
“我查到了一个人，他刷了信用卡，名叫尼尔.万斯。”
“我拜托吉恩调出了他的信用卡记录，他过去六天就住在方特勒罗伊酒店。
“纽约发生案子的时候，他的信用卡记录也显示他也在那里的酒店消费过。”
众人听到伯吉斯的调查结果喜出望外，终于逮到这个杂碎了。
汉克高兴的拍了拍伯吉斯，道：
“你越来越像情报组的人了，伯吉斯。”
琳德赛等人也都对伯吉斯竖起了大拇指，伯吉斯见状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汉克将尼尔.万斯的照片贴上了白板，沉声道：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这混蛋的地址了，所有人马上出发，前往酒店布控，到达后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我的指挥。”
“是。”
众人纷纷动了起来，陆陆续续的往楼下跑去。
情报组众人走过伯吉斯身旁的时候，依次拍了拍她的肩膀，表达对她的鼓励，
肖恩露出和煦笑容对她说道：
“干的漂亮，伯吉斯。”
“谢谢。”伯吉斯眨了眨眼睛，笑道，
……
半个小时后。
众人抵达酒店。
按照之前在车里分配的任务，众人依次来到了自己的位置。
肖恩和罗琳斯将车停到了酒店后门，透过车玻璃监视着周遭的一举一动。
几分钟后，从麦克风里传来了安东尼奥的声音。
“老埃和鲁塞克。”
“酒店大厅，万斯不在房间里。”
“琳德赛和霍斯特德。”
“酒店大门，已经到位。”
“怀特和奥德芬。”
“酒店四楼，就位。”
“肖恩和罗琳斯。”
肖恩拿起麦克风回答道：
“酒店后门，没有可疑人员。”
汉克：“原地待命。”
麦克风里重新归于平静，肖恩看着从酒店进进出出的行人，打了个哈欠。
罗琳斯看了眼肖恩，调笑道：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觉得累呢。”
肖恩挑了挑眉，坏笑道：
“你觉得我这是累吗？罗琳斯，我觉得我还能再上几堂课。”
“你自己上去吧。”罗琳斯狠狠白了一眼，这个没正经的家伙。
突然，肖恩眼神一凛，拿起麦克风说道：
“有一个我们熟悉的人来了，杰弗里.贝克。”
罗琳斯顺着肖恩的视线看去，杰弗里正从一辆出租车上走下，鬼鬼祟祟的从酒店后门进入。
“杰弗里.贝克从后门进入酒店了，大家注意。”
汉克急促的声音从麦克风里响起：
“老埃，杰弗里进入酒店了。”
奥林斯基：“我看到了，他在跟前台说着什么。”
“他走向电梯了，我跟过去。”
几分钟后，麦克风里再次传来奥林斯基的声音：
“他发现我了，他发现我了，杰弗里跑向酒店正门。”
汉克当机立断的说道：
“所有人，行动。”
肖恩听到麦克风的动静，立马启动车引擎，猛得打了一把方向盘，凯雷德朝着酒店正门疾驰而去。
车子的引擎轰轰作响，副驾驶的罗琳斯紧紧抓住把手，说道：
“看来我们的调查方向是对的，杰弗里来这里肯定是来见万斯的。”
肖恩直视着路面，语气森然：
“没错，可是我怕抓捕会惊动万斯。”
罗琳斯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幸好他不在酒店里，我们还有机会。”
“但愿如此。”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酒店大门，肖恩看着正从大门跑出来杰弗里。
眼神愈发冷漠，脚下轻踩油门，凯雷德直直的冲着杰弗里撞去。
杰弗里看着一辆车冲向自己，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浑然忘记了躲避。
“吱！”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凯雷德猛的停在了距离杰弗里只有十多厘米的地方。
杰弗里见到汽车并没有撞到自己，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双手扶着地面，大口喘着粗气。
肖恩推门下车，从枪套里拔出手枪指向杰弗里，厉喝道：
“跪下，双手抱头，给我跪下。”
这时汉克等人也支援过来，看到肖恩的样子，汉克快步走到他身旁，示意放下枪。
肖恩见状把枪重新插进了枪套，把杰弗里交给汉克。
汉克来到杰弗里跟前，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厉声问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杰弗里.贝克。”
此时杰弗里已经回过神来，活动了下手脚试图站起来，可脚底的无力又让他坐在了地上。
他抖了抖身上的泥土，轻蔑的说道：
“我只是出来走走，警官，这不犯法吧？”
汉克见他还是死鸭子嘴硬，对安东尼奥挑了挑眉，示意他去搜身。
安东尼奥点了点头，架起杰弗里，伸出手在他身上摸索着。
正当安东尼奥对他进行搜身时，鲁塞克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前台说，杰弗里问他尼尔.万斯住在那个房间。”
汉克闻言眼神犀利的紧盯着杰弗里：
“万斯在哪里？”
杰弗里看着狠厉的汉克，脸色大白，大喊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见律师。”
杰弗里的大喊大叫，引起了周围行人的议论纷纷。
汉克皱了皱眉头，直到这里不就是审讯的地方，摆了摆手道：
“把他押回局里。”
安东尼奥闻言，拉开车门，就把杰弗里推了进去。
众人也纷纷启动车子，朝着警局驶去。
回到警局，奥林斯基和鲁塞克把杰弗里送进了审讯室。
汉克并没有急着审讯，他把众人都叫了过来，说道：
“杰弗里出现在万斯所在的酒店，证实肖恩的猜测，这就是协同作案。”
汉克把杰弗里和万斯的照片贴上了白板，询问道：
“杰弗里来自圣路易斯，而万斯却是什里夫波特的，他们是怎么认识并一起作案的？”
奥德芬挥了挥手，说道
“他们可能是通过什么乱七八糟的聊天室认识的。”
霍斯特德看着杰弗里的背景资料，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杰弗里喜欢参加制造业展销会，可能他们是展销会上认识的确万斯动手，杰弗里放风。”
罗林斯听着几人的讨论点了点头，说道：
“他们合作，两个人一起策划并实施了犯罪，可是通常肯定有一个人牵头。”
“就像科伦拜惨案的凶手，DC狙击案的凶手，还有梅内德斯兄弟一样。”奥德芬补充道。
“牵头那一方一般都有施虐倾向，另一方是屈从状态，需要人告诉他怎么做，这种人通常没有什么主见。”
“主导一方一般很有号召力，掌控欲极强，他在寻找供他控制的对象。”
而屈从的一方很脆弱又很迷茫，而主导者的出现，填补了他的空白处，他在主导者的掌控下作案来获得满足。”
琳德赛坚定的出声道：
“那杰弗里肯定是主导的一方。”
“没错，杰弗里在哪？”汉克询问道。
“审讯室。”鲁塞克摇了摇头说道：
“从一进来就满嘴律师的说辞。”
“他撑不了多久了。”汉克对着众人说道。
肖恩听着众人的讨论并没有出声，现在当务之急是经尽快找到尼尔.万斯，防止他继续作案。
平时还好，有杰弗里在控制他，可现在万斯正处于暴走阶段，随时可能继续寻找受害者，来获取快感。
想到这里，肖恩眼神变得坚定，他走到汉克身边说道：
“介意单独聊聊吗？汉克警长。”
汉克有些狐疑的看着肖恩，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道：
“跟我来办公室。”
肖恩点了点头，跟在汉克身后走了进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有些疑惑，不知道两人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肖恩走进办公室后，关上了大门。
看着肖恩的动作，汉克眉头紧锁，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请坐。
汉克坐在椅子上，声音沙哑的问道：
“你想跟我说什么，肖恩。”
肖恩看了看汉克，沉吟道：
“警长，我从费城到芝加哥唯一的目的就是抓住这两个杂碎，可是你也看到了寻常的审讯对杰弗里并没有用。”
汉克闻言眉头一挑，意有所指的问道：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肖恩，不妨直说。”
肖恩呼出一口气，沉声道：
“我希望你们把杰弗里交给我来审讯。”说完肖恩就紧紧盯着汉克。
汉克面色如常，挥了挥手，继续道：
“给我一个理由，肖恩，你知道的，这里是芝加哥，我的城市。”
听到这话，肖恩就知道有戏。
他抿了抿嘴角，缓缓说道：
“交给我审讯，我们会得知我们想要的，而且我还会把杰弗里完好无损的还给你，他身上不会出现任何伤痕，警长。”
汉克似笑非笑的看着肖恩，问道：
“你准备怎么审讯？”
肖恩伸出手指了指外面，说道：
“我的搭档怀特，前海军陆战队成员，学习过多种刑讯手段，在战场无往不利。”
“后来和我搭档后，我又交给他一套刑讯手段，它只会摧毁人的精神，而不伤害肉体。”
说道这里，肖恩停了一会，嘴角露出了森然的笑容：
“我想我们两个谁也会在乎一个连环杀手犯呢？对吗？必要的时候，什么手段都可以上，当然，如果出了问题我会负责。”
听完肖恩的话，汉克站起身走到了肖恩跟前，细细的打量着他。
过了许久，他拍了拍肖恩，咧嘴一笑：
“我本以为你会和我的那些年轻组员一样，被警校教导的有些教条。”
“看来是我看错你了。”
“你说的对，只要能抓住他们，我不在乎什么手段。”
“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他一定会开口。”
肖恩起身神情郑重的说道：
“放心吧，我保证他会开口。”
“好。”
“你很不错，肖恩，有没有兴趣来情报组。”汉克看着肖恩，很显然已经起了爱才之心，于是招揽道。
听到汉克的邀请，肖恩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
“你也看到我的情况了，警长，我的上司对我非常器重，所以对不起了，警长。”
“我明白了，是我着急了，当然只要我在情报组一天，我的邀请就随时有效。”
“谢谢你，警长。”
随后，汉克推开办公室的门，两人走了出去。
看到两人出来后，众人纷纷围了过来。
汉克清了清嗓子，对霍斯特德说道：
“把杰弗里带去笼子里。”
霍斯特德深深看了眼汉克，随后和鲁塞克押着杰弗里下了楼。
“剩下的交给你了，肖恩。”汉克闷声道。
“好。”肖恩对着怀特说道：
“怀特，你跟我来。”
“马上。”听到肖恩叫估计，怀特急忙跟上了肖恩。
随着几人走出情报组，奥德芬漫脑子问号，他杵了杵奥林斯基，问道：
“笼子是什么地方。”
奥林斯基耸了耸肩并没有回答奥德芬，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奥德芬看到他这幅模样，更加晕头转向了。
情报组众人听到笼子后的表情，也是变得不太自然。
罗琳斯扫视这一圈，已经有些清楚笼子是什么地方了。
她嘴角轻轻勾起，喃喃自语道：
“芝加哥这个地方果然热情好客，民风淳朴。”
一连串脚步声响起，伯吉斯从楼梯口慌慌张张的跑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吉恩，
众人寻声望去，见到众人都看向自己，伯吉斯显得有些紧张。
安东尼奥看到回来的伯吉斯，皱眉问道：
“你去干什么了？伯吉斯？”
吉恩拍了拍伯吉斯的肩膀，鼓励道：
“告诉大家，你查到了什么，伯吉斯。”
伯吉斯深呼一口气，神情认真的开口说道：
“我给强暴未遂杀人案，案发地两英里内所有的药店打了电话，问有没有眼睛受伤的金发男人去过。”
“苏必利尔大街上的沃尔格林药房说有一个像似的男人来过，他购买了消毒水，纱布和墨镜。”
“他们需要确定是不是警察在查这些，所以我亲自去了一趟。”
肖恩听到伯吉斯的话，眼睛越来越亮，说道：
“继续说，查到了什么。”
伯吉斯咽了咽口水，从手里拿出一张照片，继续说道：
“我查到了一个人，他刷了信用卡，名叫尼尔.万斯。”
“我拜托吉恩调出了他的信用卡记录，他过去六天就住在方特勒罗伊酒店。
“纽约发生案子的时候，他的信用卡记录也显示他也在那里的酒店消费过。”
众人听到伯吉斯的调查结果喜出望外，终于逮到这个杂碎了。
汉克高兴的拍了拍伯吉斯，道：
“你越来越像情报组的人了，伯吉斯。”
琳德赛等人也都对伯吉斯竖起了大拇指，伯吉斯见状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汉克将尼尔.万斯的照片贴上了白板，沉声道：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这混蛋的地址了，所有人马上出发，前往酒店布控，到达后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我的指挥。”
“是。”
众人纷纷动了起来，陆陆续续的往楼下跑去。
情报组众人走过伯吉斯身旁的时候，依次拍了拍她的肩膀，表达对她的鼓励，
肖恩露出和煦笑容对她说道：
“干的漂亮，伯吉斯。”
“谢谢。”伯吉斯眨了眨眼睛，笑道，
……
半个小时后。
众人抵达酒店。
按照之前在车里分配的任务，众人依次来到了自己的位置。
肖恩和罗琳斯将车停到了酒店后门，透过车玻璃监视着周遭的一举一动。
几分钟后，从麦克风里传来了安东尼奥的声音。
“老埃和鲁塞克。”
“酒店大厅，万斯不在房间里。”
“琳德赛和霍斯特德。”
“酒店大门，已经到位。”
“怀特和奥德芬。”
“酒店四楼，就位。”
“肖恩和罗琳斯。”
肖恩拿起麦克风回答道：
“酒店后门，没有可疑人员。”
汉克：“原地待命。”
麦克风里重新归于平静，肖恩看着从酒店进进出出的行人，打了个哈欠。
罗琳斯看了眼肖恩，调笑道：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觉得累呢。”
肖恩挑了挑眉，坏笑道：
“你觉得我这是累吗？罗琳斯，我觉得我还能再上几堂课。”
“你自己上去吧。”罗琳斯狠狠白了一眼，这个没正经的家伙。
突然，肖恩眼神一凛，拿起麦克风说道：
“有一个我们熟悉的人来了，杰弗里.贝克。”
罗琳斯顺着肖恩的视线看去，杰弗里正从一辆出租车上走下，鬼鬼祟祟的从酒店后门进入。
“杰弗里.贝克从后门进入酒店了，大家注意。”
汉克急促的声音从麦克风里响起：
“老埃，杰弗里进入酒店了。”
奥林斯基：“我看到了，他在跟前台说着什么。”
“他走向电梯了，我跟过去。”
几分钟后，麦克风里再次传来奥林斯基的声音：
“他发现我了，他发现我了，杰弗里跑向酒店正门。”
汉克当机立断的说道：
“所有人，行动。”
肖恩听到麦克风的动静，立马启动车引擎，猛得打了一把方向盘，凯雷德朝着酒店正门疾驰而去。
车子的引擎轰轰作响，副驾驶的罗琳斯紧紧抓住把手，说道：
“看来我们的调查方向是对的，杰弗里来这里肯定是来见万斯的。”
肖恩直视着路面，语气森然：
“没错，可是我怕抓捕会惊动万斯。”
罗琳斯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幸好他不在酒店里，我们还有机会。”
“但愿如此。”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酒店大门，肖恩看着正从大门跑出来杰弗里。
眼神愈发冷漠，脚下轻踩油门，凯雷德直直的冲着杰弗里撞去。
杰弗里看着一辆车冲向自己，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浑然忘记了躲避。
“吱！”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凯雷德猛的停在了距离杰弗里只有十多厘米的地方。
杰弗里见到汽车并没有撞到自己，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双手扶着地面，大口喘着粗气。
肖恩推门下车，从枪套里拔出手枪指向杰弗里，厉喝道：
“跪下，双手抱头，给我跪下。”
这时汉克等人也支援过来，看到肖恩的样子，汉克快步走到他身旁，示意放下枪。
肖恩见状把枪重新插进了枪套，把杰弗里交给汉克。
汉克来到杰弗里跟前，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厉声问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杰弗里.贝克。”
此时杰弗里已经回过神来，活动了下手脚试图站起来，可脚底的无力又让他坐在了地上。
他抖了抖身上的泥土，轻蔑的说道：
“我只是出来走走，警官，这不犯法吧？”
汉克见他还是死鸭子嘴硬，对安东尼奥挑了挑眉，示意他去搜身。
安东尼奥点了点头，架起杰弗里，伸出手在他身上摸索着。
正当安东尼奥对他进行搜身时，鲁塞克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前台说，杰弗里问他尼尔.万斯住在那个房间。”
汉克闻言眼神犀利的紧盯着杰弗里：
“万斯在哪里？”
杰弗里看着狠厉的汉克，脸色大白，大喊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见律师。”
杰弗里的大喊大叫，引起了周围行人的议论纷纷。
汉克皱了皱眉头，直到这里不就是审讯的地方，摆了摆手道：
“把他押回局里。”
安东尼奥闻言，拉开车门，就把杰弗里推了进去。
众人也纷纷启动车子，朝着警局驶去。
回到警局，奥林斯基和鲁塞克把杰弗里送进了审讯室。
汉克并没有急着审讯，他把众人都叫了过来，说道：
“杰弗里出现在万斯所在的酒店，证实肖恩的猜测，这就是协同作案。”
汉克把杰弗里和万斯的照片贴上了白板，询问道：
“杰弗里来自圣路易斯，而万斯却是什里夫波特的，他们是怎么认识并一起作案的？”
奥德芬挥了挥手，说道
“他们可能是通过什么乱七八糟的聊天室认识的。”
霍斯特德看着杰弗里的背景资料，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杰弗里喜欢参加制造业展销会，可能他们是展销会上认识的确万斯动手，杰弗里放风。”
罗林斯听着几人的讨论点了点头，说道：
“他们合作，两个人一起策划并实施了犯罪，可是通常肯定有一个人牵头。”
“就像科伦拜惨案的凶手，DC狙击案的凶手，还有梅内德斯兄弟一样。”奥德芬补充道。
“牵头那一方一般都有施虐倾向，另一方是屈从状态，需要人告诉他怎么做，这种人通常没有什么主见。”
“主导一方一般很有号召力，掌控欲极强，他在寻找供他控制的对象。”
而屈从的一方很脆弱又很迷茫，而主导者的出现，填补了他的空白处，他在主导者的掌控下作案来获得满足。”
琳德赛坚定的出声道：
“那杰弗里肯定是主导的一方。”
“没错，杰弗里在哪？”汉克询问道。
“审讯室。”鲁塞克摇了摇头说道：
“从一进来就满嘴律师的说辞。”
“他撑不了多久了。”汉克对着众人说道。
肖恩听着众人的讨论并没有出声，现在当务之急是经尽快找到尼尔.万斯，防止他继续作案。
平时还好，有杰弗里在控制他，可现在万斯正处于暴走阶段，随时可能继续寻找受害者，来获取快感。
想到这里，肖恩眼神变得坚定，他走到汉克身边说道：
“介意单独聊聊吗？汉克警长。”
汉克有些狐疑的看着肖恩，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道：
“跟我来办公室。”
肖恩点了点头，跟在汉克身后走了进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有些疑惑，不知道两人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肖恩走进办公室后，关上了大门。
看着肖恩的动作，汉克眉头紧锁，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请坐。
汉克坐在椅子上，声音沙哑的问道：
“你想跟我说什么，肖恩。”
肖恩看了看汉克，沉吟道：
“警长，我从费城到芝加哥唯一的目的就是抓住这两个杂碎，可是你也看到了寻常的审讯对杰弗里并没有用。”
汉克闻言眉头一挑，意有所指的问道：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肖恩，不妨直说。”
肖恩呼出一口气，沉声道：
“我希望你们把杰弗里交给我来审讯。”说完肖恩就紧紧盯着汉克。
汉克面色如常，挥了挥手，继续道：
“给我一个理由，肖恩，你知道的，这里是芝加哥，我的城市。”
听到这话，肖恩就知道有戏。
他抿了抿嘴角，缓缓说道：
“交给我审讯，我们会得知我们想要的，而且我还会把杰弗里完好无损的还给你，他身上不会出现任何伤痕，警长。”
汉克似笑非笑的看着肖恩，问道：
“你准备怎么审讯？”
肖恩伸出手指了指外面，说道：
“我的搭档怀特，前海军陆战队成员，学习过多种刑讯手段，在战场无往不利。”
“后来和我搭档后，我又交给他一套刑讯手段，它只会摧毁人的精神，而不伤害肉体。”
说道这里，肖恩停了一会，嘴角露出了森然的笑容：
“我想我们两个谁也会在乎一个连环杀手犯呢？对吗？必要的时候，什么手段都可以上，当然，如果出了问题我会负责。”
听完肖恩的话，汉克站起身走到了肖恩跟前，细细的打量着他。
过了许久，他拍了拍肖恩，咧嘴一笑：
“我本以为你会和我的那些年轻组员一样，被警校教导的有些教条。”
“看来是我看错你了。”
“你说的对，只要能抓住他们，我不在乎什么手段。”
“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他一定会开口。”
肖恩起身神情郑重的说道：
“放心吧，我保证他会开口。”
“好。”
“你很不错，肖恩，有没有兴趣来情报组。”汉克看着肖恩，很显然已经起了爱才之心，于是招揽道。
听到汉克的邀请，肖恩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
“你也看到我的情况了，警长，我的上司对我非常器重，所以对不起了，警长。”
“我明白了，是我着急了，当然只要我在情报组一天，我的邀请就随时有效。”
“谢谢你，警长。”
随后，汉克推开办公室的门，两人走了出去。
看到两人出来后，众人纷纷围了过来。
汉克清了清嗓子，对霍斯特德说道：
“把杰弗里带去笼子里。”
霍斯特德深深看了眼汉克，随后和鲁塞克押着杰弗里下了楼。
“剩下的交给你了，肖恩。”汉克闷声道。
“好。”肖恩对着怀特说道：
“怀特，你跟我来。”
“马上。”听到肖恩叫估计，怀特急忙跟上了肖恩。
随着几人走出情报组，奥德芬漫脑子问号，他杵了杵奥林斯基，问道：
“笼子是什么地方。”
奥林斯基耸了耸肩并没有回答奥德芬，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奥德芬看到他这幅模样，更加晕头转向了。
情报组众人听到笼子后的表情，也是变得不太自然。
罗琳斯扫视这一圈，已经有些清楚笼子是什么地方了。
她嘴角轻轻勾起，喃喃自语道：
“芝加哥这个地方果然热情好客，民风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