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老师与学生
夜幕低垂，一轮明月悬挂在天际，洒下银白色的光芒。
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的低语。远处，小溪潺潺流淌，水声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之音。
在草地的中央，一张白色的餐桌静静地摆放着，上面铺着洁白的餐巾，摆放着精致的餐具。周围，一圈小巧的蜡烛被点燃，摇曳的烛光在夜色中跳跃，散发出温暖而柔和的光芒。这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上好的蜜肉、高档佳酿、烛光晚餐，这就是你从诺维格瑞订购的东西？”
阿纳哈德将凯拉·梅兹怀抱接下马。
“恭喜你，阿纳哈德，你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绅士了。”
女术士双手环着阿纳哈德脖子，金发撒在猎魔人的脸上，说不上来的清香。
“让我订正一下，事实上是肉桂牛肉佐丁香、青葱烤阉鸡、佛蒙提诺红酒。”
“这肯定花了不少钱吧，佛蒙提诺红酒？我记得也是陶森特的特产。”
阿纳哈德有杯中红酒的记忆，陶森特盛产葡萄酒，这个世界最顶级的几种都在陶森特。
“不用担心，我自己能应付，再说我的经济情况很快就要改善了。”
“不过我更好奇，一个每天和水鬼打交道的猎魔人不仅认识东之东，还熟悉佛蒙提诺这种小众的干红，我真没有料到你还是个品鉴大师。”
女术士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银杯说道。
“没有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听说过它们的大名。雷纳德怎么样了？”
阿纳哈德将杯中的干红一饮而尽，不同于东之东的强烈烟熏气味，佛蒙提诺是强烈、略带胡椒感的口味，十分适合搭配野味与奶酪。
“相信一个专业法师的能力，雷纳德的四肢虽然骨头被打断，但对于我，只需要一句咒语，断裂的骨头已经修复，剩下的就是时间，几天就好了。”
“三个猎魔人，难以想象什么怪物能伤你们那么重。”
“我做的，我亲手打断了雷纳德的四肢，不过当时事出有因。”
“什么？委托纠纷？”
“不，当时他被恶灵附身，为了驱魔，我不得已打断他的四肢，控制他的行动能力。”
阿纳哈德将恶魔坑发生的故事抽去永恒之火简单的叙述一遍。
“混沌能量扭曲了他，最近几年世界的魔力逐渐开始失序，所以现在引动混沌能量比之前简单多了，就比如费克岛，很难想象一场暴乱就诅咒一座岛，导致怪物丛生。”
凯拉从专业角度解释了一番。
“第二次天球交汇？”
阿纳哈德想起之前镜子大师的话。
“老天，阿纳哈德你真的是猎魔人吗？懂女人、懂红酒、现在还知道这个？”
女术士将手中的银杯放到餐桌上发出感叹。大部分的猎魔人长期在贫困线附近徘徊，水鬼，食尸鬼打扫战场是猎魔人最频繁的工作，没有高收入自然也不会了解到奢侈物品，更遑论研究魔法了。
“伊丝琳妮预言、史凯利杰传说中的白霜纪元都预言着世界将会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
“尤其是前者，每个港口、广场或是城门口都能听得到伊丝琳妮的预言，每个村巫、德鲁伊或者学者都会拿来利用，学者出版发行相关书籍，占卜师用来分析解读未来，德鲁伊拿来告诫世人。”
“第一次天球交汇带来了魔法，第二次也许是毁灭，也许是更进一步，也许这只是那些疯子的呓语，只是天球交汇确实是目前解释混沌能量失常最好的解释。”
“抱歉，这一定很难懂，我的话是不是太破坏氛围了。”
谈到自己领域的女术士就像一个高中老师一样，仔细的给学生灌注着知识。
“不，我很感兴趣，凯拉，请告诉我引动混沌能量有什么方式。”
阿纳哈德像个渴水的海绵一样，从未如此渴望知识。
“比如我，术士，天生的魔力，通常在10岁左右就开始展露这种天赋，我记得那时候在卡瑞亚斯，你知道小孩子总是爱打架，有次我的情绪十分激动，突然我就能召唤出火焰。”
“再比如你，猎魔人的法印也是一种方式，不过他引动的是你体内的混沌能量，而术士可以直接操控穹顶之下所有的魔力。”
“最普通的就是平常人，他们通常只有一种方式，情绪或者说感情，极端真切的感情，你不能假装生气，你必须是极度的愤怒，但是阿纳哈德这是非常难的，绝大部分人是无法达到这种程度，我不想在背后议论别人，1227年有个术士曾经做了大量的人体实验，你能想象的一切酷刑他都用过，甚至还抓来了实验体的家人一起，但是236个实验体没有一个能变成妖灵的。”
“可是从1250年，连续三次大规模的南北战争，国王、贵族、宫廷法师和领主发现每次战争结束后，出现的怪物越来越多，永恒之火这种邪教也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宣传狩猎黑暗怪物，从而得到蓬勃发展。”
“学院派们称之为魔力失衡，对应预言中的第二次天球交汇或者说是白霜末日。”
女术士端起酒杯润了下干涸的嗓子，今天有种让她久违回到维吉玛宫廷教师角色的感觉。
“现在的战争局势如何？”
“亲爱的，你真不像猎魔人，猎魔人不是以传统中立为信条吗？”
“我相信瑞达尼亚会获胜。”
凯拉又一次调笑阿纳哈德后给出自己的回答。
“尼弗迦德的军队似乎是瑞达尼亚的好几倍吧？”
“战争从来不取决于人的多少。虽然我很讨厌那个光头，但是他确实是个真正的军事天才。在泰莫利亚与亚甸覆灭后，他迅速击败科德温，并将其部下纳入麾下。其他国家的军队在帝国军面前溃不成军，他却巩固了王国局势，指挥北方联合军。最终与尼弗迦德军队在庞塔河陷入对峙局面。”
“更重要的是瑞达尼亚是绝对以拉多维德为首，他对自己的领地有绝对的主宰权力，但是南方的皇帝就不一定了。”
“到此为止吧，烛光晚餐，我们不应该说这些。最后一个问题结尾，亚历山大的实验室怎么样了？你应该将他所有的东西都烧毁了吧？他也是个喜欢人体实验的畜生。”
“他的东西一旦落入心怀不轨之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也许是提起拉多维德这个术士灭绝者，凯拉的神情明显低落。
“没有，我只是解除了诅咒。”
阿纳哈德平静的看着女术士。
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的低语。远处，小溪潺潺流淌，水声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之音。
在草地的中央，一张白色的餐桌静静地摆放着，上面铺着洁白的餐巾，摆放着精致的餐具。周围，一圈小巧的蜡烛被点燃，摇曳的烛光在夜色中跳跃，散发出温暖而柔和的光芒。这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上好的蜜肉、高档佳酿、烛光晚餐，这就是你从诺维格瑞订购的东西？”
阿纳哈德将凯拉·梅兹怀抱接下马。
“恭喜你，阿纳哈德，你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绅士了。”
女术士双手环着阿纳哈德脖子，金发撒在猎魔人的脸上，说不上来的清香。
“让我订正一下，事实上是肉桂牛肉佐丁香、青葱烤阉鸡、佛蒙提诺红酒。”
“这肯定花了不少钱吧，佛蒙提诺红酒？我记得也是陶森特的特产。”
阿纳哈德有杯中红酒的记忆，陶森特盛产葡萄酒，这个世界最顶级的几种都在陶森特。
“不用担心，我自己能应付，再说我的经济情况很快就要改善了。”
“不过我更好奇，一个每天和水鬼打交道的猎魔人不仅认识东之东，还熟悉佛蒙提诺这种小众的干红，我真没有料到你还是个品鉴大师。”
女术士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银杯说道。
“没有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听说过它们的大名。雷纳德怎么样了？”
阿纳哈德将杯中的干红一饮而尽，不同于东之东的强烈烟熏气味，佛蒙提诺是强烈、略带胡椒感的口味，十分适合搭配野味与奶酪。
“相信一个专业法师的能力，雷纳德的四肢虽然骨头被打断，但对于我，只需要一句咒语，断裂的骨头已经修复，剩下的就是时间，几天就好了。”
“三个猎魔人，难以想象什么怪物能伤你们那么重。”
“我做的，我亲手打断了雷纳德的四肢，不过当时事出有因。”
“什么？委托纠纷？”
“不，当时他被恶灵附身，为了驱魔，我不得已打断他的四肢，控制他的行动能力。”
阿纳哈德将恶魔坑发生的故事抽去永恒之火简单的叙述一遍。
“混沌能量扭曲了他，最近几年世界的魔力逐渐开始失序，所以现在引动混沌能量比之前简单多了，就比如费克岛，很难想象一场暴乱就诅咒一座岛，导致怪物丛生。”
凯拉从专业角度解释了一番。
“第二次天球交汇？”
阿纳哈德想起之前镜子大师的话。
“老天，阿纳哈德你真的是猎魔人吗？懂女人、懂红酒、现在还知道这个？”
女术士将手中的银杯放到餐桌上发出感叹。大部分的猎魔人长期在贫困线附近徘徊，水鬼，食尸鬼打扫战场是猎魔人最频繁的工作，没有高收入自然也不会了解到奢侈物品，更遑论研究魔法了。
“伊丝琳妮预言、史凯利杰传说中的白霜纪元都预言着世界将会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
“尤其是前者，每个港口、广场或是城门口都能听得到伊丝琳妮的预言，每个村巫、德鲁伊或者学者都会拿来利用，学者出版发行相关书籍，占卜师用来分析解读未来，德鲁伊拿来告诫世人。”
“第一次天球交汇带来了魔法，第二次也许是毁灭，也许是更进一步，也许这只是那些疯子的呓语，只是天球交汇确实是目前解释混沌能量失常最好的解释。”
“抱歉，这一定很难懂，我的话是不是太破坏氛围了。”
谈到自己领域的女术士就像一个高中老师一样，仔细的给学生灌注着知识。
“不，我很感兴趣，凯拉，请告诉我引动混沌能量有什么方式。”
阿纳哈德像个渴水的海绵一样，从未如此渴望知识。
“比如我，术士，天生的魔力，通常在10岁左右就开始展露这种天赋，我记得那时候在卡瑞亚斯，你知道小孩子总是爱打架，有次我的情绪十分激动，突然我就能召唤出火焰。”
“再比如你，猎魔人的法印也是一种方式，不过他引动的是你体内的混沌能量，而术士可以直接操控穹顶之下所有的魔力。”
“最普通的就是平常人，他们通常只有一种方式，情绪或者说感情，极端真切的感情，你不能假装生气，你必须是极度的愤怒，但是阿纳哈德这是非常难的，绝大部分人是无法达到这种程度，我不想在背后议论别人，1227年有个术士曾经做了大量的人体实验，你能想象的一切酷刑他都用过，甚至还抓来了实验体的家人一起，但是236个实验体没有一个能变成妖灵的。”
“可是从1250年，连续三次大规模的南北战争，国王、贵族、宫廷法师和领主发现每次战争结束后，出现的怪物越来越多，永恒之火这种邪教也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宣传狩猎黑暗怪物，从而得到蓬勃发展。”
“学院派们称之为魔力失衡，对应预言中的第二次天球交汇或者说是白霜末日。”
女术士端起酒杯润了下干涸的嗓子，今天有种让她久违回到维吉玛宫廷教师角色的感觉。
“现在的战争局势如何？”
“亲爱的，你真不像猎魔人，猎魔人不是以传统中立为信条吗？”
“我相信瑞达尼亚会获胜。”
凯拉又一次调笑阿纳哈德后给出自己的回答。
“尼弗迦德的军队似乎是瑞达尼亚的好几倍吧？”
“战争从来不取决于人的多少。虽然我很讨厌那个光头，但是他确实是个真正的军事天才。在泰莫利亚与亚甸覆灭后，他迅速击败科德温，并将其部下纳入麾下。其他国家的军队在帝国军面前溃不成军，他却巩固了王国局势，指挥北方联合军。最终与尼弗迦德军队在庞塔河陷入对峙局面。”
“更重要的是瑞达尼亚是绝对以拉多维德为首，他对自己的领地有绝对的主宰权力，但是南方的皇帝就不一定了。”
“到此为止吧，烛光晚餐，我们不应该说这些。最后一个问题结尾，亚历山大的实验室怎么样了？你应该将他所有的东西都烧毁了吧？他也是个喜欢人体实验的畜生。”
“他的东西一旦落入心怀不轨之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也许是提起拉多维德这个术士灭绝者，凯拉的神情明显低落。
“没有，我只是解除了诅咒。”
阿纳哈德平静的看着女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