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难言
由于张叶被肖恩几句话叫过去顶班，不知道发生什么，但被独自留在作战指挥室的维塔利很不痛快。
“为什么大家都有事情要做。”他抱着胳膊，无聊到对天花板发起牢骚。
“维塔利，维塔利你在不在！”突然通讯器响了，是肖恩的声音。
怎么用的是私人频道啊…维塔利挠了挠头，还是拿出通讯器，接通了对话。
他选择私底下再问无关紧要的事，看着出现在屏幕上那张气喘吁吁的脸，维塔利调侃道：“朋友，把我的搭档叫走，你不工作，反而在这里锻炼身体吗？”
“我的天你真该再学学中文！”肖恩跑步间抽空看眼屏幕，“Ineedyourhelp!”
他的习惯还是那样，情绪一激动就飚母语。
“别说你的母语，我也有我的，”维塔利本来想拌拌嘴，奈何想不出更多汉字，一撇嘴绕过了话题：“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给，我给你发送几段视频，你帮我查一下怪兽的方位！”
“…这种事，先汇报吧？”
“啊等之后再跟你解释，总之快点儿，不然就来不及了！”
肖恩没给他回嘴的机会，话音刚落就关闭了通讯器，紧接着屏幕上出现“资料传输中”的字样。
“莫名其妙。”
四个字简单作评，维塔利起身走到电脑桌前。
肖恩还真找对人了，哪怕觉得奇怪，这位队友也不会多事去做他没拜托做的事。
弯腰在一堆缠绕的线中找出几根，连接上通讯器扔到边上，维塔利拉过椅子坐下，伸了个懒腰逐个打开接收到的视频。
左手托腮右手指着屏幕，提取视频中关键信息的同时，维塔利默默念叨出声：“小孩，嗯，突然跑过来了，这是怪兽？宇宙人？”
不对，什么东西…他垂手按下暂停键，随后用手势操作，三指上滑放大了屏幕里的内容。
“这是莱泽星人？他们不会攻击别人才对，”维塔利倒吸口凉气，“肖恩，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惊叹的同时，手下已经忙活起来，根据图片扫描出莱泽星人的数据，维塔利调动附近的地图，查找散发着同样磁场的地点，转手发送给了肖恩。
……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了那位白发的女士，或许他还要再多走几次错路才能找到闫飞。
幽怜走过凡生的身边，走到了总监办公室的门前，门开的时候凡生瞥见里面的人，想也没想就打算跟上去——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当他赶过去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凡生跑得太急停不下脚步，眼看着要撞过去，他都认命闭眼了，却没感觉到半点儿疼痛。
再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室内。
这是，穿墙了吗？凡生不大确定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背后的墙壁。
他还活着，不是幻觉。
不过他们好像看不到他…
这也是魔神的力量？
凡生愣着神，那边三人都已落座，开始了话题。
“好了，人都来齐了，”总监看向幽怜，微微点了点头，“我想我们可以把那件事告诉他了。”
不，别告诉我，让我当个局外人，把我辞了吧！没有受到处罚值得庆幸，但这种一看就是要托付给他重大任务的架势，闫飞承受不来。
可惜事情并不如愿。
幽怜有意无意看了眼角落的方向，正视着闫飞缓缓开口：“你知道露露耶遗迹的事么？”
“那不是传说吗，预言和它有关系？”闫飞想到就问，刚问就后悔得捂住了嘴。
“我能看出来，闫飞，你对于魔神和预言的事耿耿于怀。”
“……我只是很不理解，幽怜队长，预言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放下了手，闫飞犹豫地对上她的视线，咬牙发问：“我知道它可能，很可怕…但是为了一个预言就失去那么多生命，这很荒唐。”
“何况魔神并不是预言里那样的！”
临了，他补充一句，正当闫飞想把凡生的事说出来时，总监插进了话：“大家过度的谨慎，是因为幽怜每次的预言都会成真，谁也不敢马虎对待。”
都能成真？
闫飞稍微有点理解，这么玄乎当然会比较忌惮，等等，他刚才说谁的预言来着？！
“幽，幽怜队长的预言？”
“有关的事，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总监笑着看向幽怜示意她继续话题。
“那不算是什么很好的能力，因为我看到了我无能为力的未来，”幽怜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她嘴里的事是已经发生过的，“人类会走向灭亡。”
“不过，我们有和你差不多的想法。”
“你们也不相信预言…”话没说完就沉默了，那种东西怎么可能相信，“人类会灭亡”，但预言每次都能成真……
不清楚具体是怎么个事，可是队长和总监的身上一定背负了重大的压力。
为什么要告诉他，因为他是少见的不相信预言的人吗？还是说预言里有他…
闫飞咽了口唾沫，把自己的猜想说出了口：
“你们想改变那个预言，对吗？…而且，需要我的参与。”
总监轻轻颔首：“这正是我们叫你来的目的。”
“可是，我能做什么，我是说，防卫队很厉害了，说服他们…”
“这不仅仅是要说服几个人的问题，要改变所有人内心认定的恐惧，并非易事。”
认定的恐惧…对啊，连他都怕过触犯预言的后果，更何况那些早就知道预言内容的人。
“所以，你愿意接受这个任务吗，”虽是发问，幽怜却已经以叙述的口吻发言，她知道面前的人会加入他们，她的话只是为了说给另一个人听：
“这是个能够改变所有人的命运的机会。”
这也太看得起他了…短短几分钟内内心经历了过山车的体验，闫飞有点儿受不了了，他需要消化消化这些信息。
“在此之前，”闫飞抿了抿嘴，忍了很久的疑问还是说出了口：“起码，能告诉我吗，预言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总监看向幽怜，她闭上了眼，低声呢喃：
“魔神降临带来了植物的巨兽，巨兽倒下的一刻，露露耶的大门敞开，人类在力量和欲望的引诱下脆弱不堪，黑暗带领着黑暗接踵而至，最终，人类迎来了灭亡的灾难。”
巨兽倒下的一刻，露露耶大门敞开？
非要卡得这么好吗。
闫飞心情更复杂了，幽怜却突然睁开了眼，很体谅地表示：“抱歉让你知道这些，但我们不能放弃任何能够拯救人类的机会。”
“没关系…按照预言，魔神，达拉姆那些角色，是我们的敌人，那我们再怎么努力…”闫飞张了张嘴，突然摇头，“也不一定非得是敌人吧。”
“对不起，我现在脑子太乱了。”
“我们会等待你的答复，现在你需要回去休息。”总监起身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在告诉他，接受不了逃避的话也并不丢脸。
本来想要开口作答，但张了嘴才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闫飞有些颓废了，看眼总监又看了眼幽怜，心里堵着口气出不来，站起来都废了老大的劲。
“您和队长，知道这些事多久了？”
“防卫队就是为此成立的。”
“……辛苦了。”
他的内心基本上已经有了答案，只是现状带给他的冲击太大，闫飞没来由的就想离开。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面对格蒙斯的事他就犹豫过，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总监，队长，我不需要时间去考虑或者休息，我愿意加入你们，有什么需要做的事随时告诉我，”闫飞说话声有些颤抖，“我可不想还没交完房贷。人类就灭亡了。”
这时的俏皮话仿佛也是为了让他们两个放松，哪怕心里堵成一团，闫飞还是咧嘴笑了起来：“不过该罚还是得罚我啊，不然不像话了。”
“停职一个月作为处理，怎么样？”总监秒接话题，对他报以赞扬的眼神，其中还有说不清的…心疼？
那种情绪更多的是来自一个长辈，对于要承担太多责任的后辈的心疼。
明明他也身处重压之中。
“当然可以！”闫飞站直身恭敬答了一声，“那，总监，幽怜队长，我就先走了。”
“路上小心。”幽怜睁开了眼，暗示似的做了个动作。
可惜闫飞没能领会到她的意思，他现在实在太累了，只想回去好好睡个大觉。
目送着他离开，总监轻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幽怜：“你觉得这样的决定是正确的吗？”
“命中注定会发生的事，也只不过是推动了它的进展而已。”
“那个孩子也听到了吗？”
总监意有所指，幽怜看向房间的角落，在她可见的视野，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他听到了。”
她再次闭上了眼，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
“我真是讨厌外星人的瞬间移动！”
由于维塔利发来的地点太过遥远，肖恩不得已中途跑去停车场，开着车跑在路上，边吐槽边看路。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不能告诉我吗？”
“拜托，维塔利，我现在要炸了！等结束之后我再告诉你好吗，这是个很漫长的故事！”
“好吧，顺便一提，这个地点是曾经莱泽星人的飞船停放处…”
飞船？他要把那几个孩子带走吗，复仇的话，不应该啊，不可能把他们带走，也不可能只针对他们…
“此前很多失踪人口都在这里找到了，”查找着资料的维塔利又补充道，“有大人也有孩子，奇了怪了，都来自同一个学校…据说回去以后表现都很好，只是他们出现了一个相同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们会在每天固定的时间里一起回到这个地方，就是下午三点。”
“现在都三点半了兄弟！”
救命，莱泽星人打算把他们都带走吗，还是杀了他们！不管哪个都不是好事，肖恩几乎把油门踩到了底，死死盯着道路前方。
事情应该被解决，但不能以这样的方式，拜托了莱泽星人，不要犯下和他们一样不可挽回的错误！
“为什么大家都有事情要做。”他抱着胳膊，无聊到对天花板发起牢骚。
“维塔利，维塔利你在不在！”突然通讯器响了，是肖恩的声音。
怎么用的是私人频道啊…维塔利挠了挠头，还是拿出通讯器，接通了对话。
他选择私底下再问无关紧要的事，看着出现在屏幕上那张气喘吁吁的脸，维塔利调侃道：“朋友，把我的搭档叫走，你不工作，反而在这里锻炼身体吗？”
“我的天你真该再学学中文！”肖恩跑步间抽空看眼屏幕，“Ineedyourhelp!”
他的习惯还是那样，情绪一激动就飚母语。
“别说你的母语，我也有我的，”维塔利本来想拌拌嘴，奈何想不出更多汉字，一撇嘴绕过了话题：“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给，我给你发送几段视频，你帮我查一下怪兽的方位！”
“…这种事，先汇报吧？”
“啊等之后再跟你解释，总之快点儿，不然就来不及了！”
肖恩没给他回嘴的机会，话音刚落就关闭了通讯器，紧接着屏幕上出现“资料传输中”的字样。
“莫名其妙。”
四个字简单作评，维塔利起身走到电脑桌前。
肖恩还真找对人了，哪怕觉得奇怪，这位队友也不会多事去做他没拜托做的事。
弯腰在一堆缠绕的线中找出几根，连接上通讯器扔到边上，维塔利拉过椅子坐下，伸了个懒腰逐个打开接收到的视频。
左手托腮右手指着屏幕，提取视频中关键信息的同时，维塔利默默念叨出声：“小孩，嗯，突然跑过来了，这是怪兽？宇宙人？”
不对，什么东西…他垂手按下暂停键，随后用手势操作，三指上滑放大了屏幕里的内容。
“这是莱泽星人？他们不会攻击别人才对，”维塔利倒吸口凉气，“肖恩，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惊叹的同时，手下已经忙活起来，根据图片扫描出莱泽星人的数据，维塔利调动附近的地图，查找散发着同样磁场的地点，转手发送给了肖恩。
……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了那位白发的女士，或许他还要再多走几次错路才能找到闫飞。
幽怜走过凡生的身边，走到了总监办公室的门前，门开的时候凡生瞥见里面的人，想也没想就打算跟上去——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当他赶过去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凡生跑得太急停不下脚步，眼看着要撞过去，他都认命闭眼了，却没感觉到半点儿疼痛。
再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室内。
这是，穿墙了吗？凡生不大确定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背后的墙壁。
他还活着，不是幻觉。
不过他们好像看不到他…
这也是魔神的力量？
凡生愣着神，那边三人都已落座，开始了话题。
“好了，人都来齐了，”总监看向幽怜，微微点了点头，“我想我们可以把那件事告诉他了。”
不，别告诉我，让我当个局外人，把我辞了吧！没有受到处罚值得庆幸，但这种一看就是要托付给他重大任务的架势，闫飞承受不来。
可惜事情并不如愿。
幽怜有意无意看了眼角落的方向，正视着闫飞缓缓开口：“你知道露露耶遗迹的事么？”
“那不是传说吗，预言和它有关系？”闫飞想到就问，刚问就后悔得捂住了嘴。
“我能看出来，闫飞，你对于魔神和预言的事耿耿于怀。”
“……我只是很不理解，幽怜队长，预言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放下了手，闫飞犹豫地对上她的视线，咬牙发问：“我知道它可能，很可怕…但是为了一个预言就失去那么多生命，这很荒唐。”
“何况魔神并不是预言里那样的！”
临了，他补充一句，正当闫飞想把凡生的事说出来时，总监插进了话：“大家过度的谨慎，是因为幽怜每次的预言都会成真，谁也不敢马虎对待。”
都能成真？
闫飞稍微有点理解，这么玄乎当然会比较忌惮，等等，他刚才说谁的预言来着？！
“幽，幽怜队长的预言？”
“有关的事，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总监笑着看向幽怜示意她继续话题。
“那不算是什么很好的能力，因为我看到了我无能为力的未来，”幽怜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她嘴里的事是已经发生过的，“人类会走向灭亡。”
“不过，我们有和你差不多的想法。”
“你们也不相信预言…”话没说完就沉默了，那种东西怎么可能相信，“人类会灭亡”，但预言每次都能成真……
不清楚具体是怎么个事，可是队长和总监的身上一定背负了重大的压力。
为什么要告诉他，因为他是少见的不相信预言的人吗？还是说预言里有他…
闫飞咽了口唾沫，把自己的猜想说出了口：
“你们想改变那个预言，对吗？…而且，需要我的参与。”
总监轻轻颔首：“这正是我们叫你来的目的。”
“可是，我能做什么，我是说，防卫队很厉害了，说服他们…”
“这不仅仅是要说服几个人的问题，要改变所有人内心认定的恐惧，并非易事。”
认定的恐惧…对啊，连他都怕过触犯预言的后果，更何况那些早就知道预言内容的人。
“所以，你愿意接受这个任务吗，”虽是发问，幽怜却已经以叙述的口吻发言，她知道面前的人会加入他们，她的话只是为了说给另一个人听：
“这是个能够改变所有人的命运的机会。”
这也太看得起他了…短短几分钟内内心经历了过山车的体验，闫飞有点儿受不了了，他需要消化消化这些信息。
“在此之前，”闫飞抿了抿嘴，忍了很久的疑问还是说出了口：“起码，能告诉我吗，预言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总监看向幽怜，她闭上了眼，低声呢喃：
“魔神降临带来了植物的巨兽，巨兽倒下的一刻，露露耶的大门敞开，人类在力量和欲望的引诱下脆弱不堪，黑暗带领着黑暗接踵而至，最终，人类迎来了灭亡的灾难。”
巨兽倒下的一刻，露露耶大门敞开？
非要卡得这么好吗。
闫飞心情更复杂了，幽怜却突然睁开了眼，很体谅地表示：“抱歉让你知道这些，但我们不能放弃任何能够拯救人类的机会。”
“没关系…按照预言，魔神，达拉姆那些角色，是我们的敌人，那我们再怎么努力…”闫飞张了张嘴，突然摇头，“也不一定非得是敌人吧。”
“对不起，我现在脑子太乱了。”
“我们会等待你的答复，现在你需要回去休息。”总监起身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在告诉他，接受不了逃避的话也并不丢脸。
本来想要开口作答，但张了嘴才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闫飞有些颓废了，看眼总监又看了眼幽怜，心里堵着口气出不来，站起来都废了老大的劲。
“您和队长，知道这些事多久了？”
“防卫队就是为此成立的。”
“……辛苦了。”
他的内心基本上已经有了答案，只是现状带给他的冲击太大，闫飞没来由的就想离开。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面对格蒙斯的事他就犹豫过，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总监，队长，我不需要时间去考虑或者休息，我愿意加入你们，有什么需要做的事随时告诉我，”闫飞说话声有些颤抖，“我可不想还没交完房贷。人类就灭亡了。”
这时的俏皮话仿佛也是为了让他们两个放松，哪怕心里堵成一团，闫飞还是咧嘴笑了起来：“不过该罚还是得罚我啊，不然不像话了。”
“停职一个月作为处理，怎么样？”总监秒接话题，对他报以赞扬的眼神，其中还有说不清的…心疼？
那种情绪更多的是来自一个长辈，对于要承担太多责任的后辈的心疼。
明明他也身处重压之中。
“当然可以！”闫飞站直身恭敬答了一声，“那，总监，幽怜队长，我就先走了。”
“路上小心。”幽怜睁开了眼，暗示似的做了个动作。
可惜闫飞没能领会到她的意思，他现在实在太累了，只想回去好好睡个大觉。
目送着他离开，总监轻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幽怜：“你觉得这样的决定是正确的吗？”
“命中注定会发生的事，也只不过是推动了它的进展而已。”
“那个孩子也听到了吗？”
总监意有所指，幽怜看向房间的角落，在她可见的视野，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他听到了。”
她再次闭上了眼，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
“我真是讨厌外星人的瞬间移动！”
由于维塔利发来的地点太过遥远，肖恩不得已中途跑去停车场，开着车跑在路上，边吐槽边看路。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不能告诉我吗？”
“拜托，维塔利，我现在要炸了！等结束之后我再告诉你好吗，这是个很漫长的故事！”
“好吧，顺便一提，这个地点是曾经莱泽星人的飞船停放处…”
飞船？他要把那几个孩子带走吗，复仇的话，不应该啊，不可能把他们带走，也不可能只针对他们…
“此前很多失踪人口都在这里找到了，”查找着资料的维塔利又补充道，“有大人也有孩子，奇了怪了，都来自同一个学校…据说回去以后表现都很好，只是他们出现了一个相同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们会在每天固定的时间里一起回到这个地方，就是下午三点。”
“现在都三点半了兄弟！”
救命，莱泽星人打算把他们都带走吗，还是杀了他们！不管哪个都不是好事，肖恩几乎把油门踩到了底，死死盯着道路前方。
事情应该被解决，但不能以这样的方式，拜托了莱泽星人，不要犯下和他们一样不可挽回的错误！